国军少将麦宗大禹被俘怕被毙,央求道:彭总是我老班长,让我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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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孔小窑洞里,彭德怀手拍着电报对习仲勋说:“我反复琢磨毛主席的电报,他说我军歼击敌军必须采取正面及两翼三面埋伏的部署,才能有效。青化砭打胡宗南的31旅就是三面埋伏的结果。我的看法不一样。”

习仲勋:“彭总是怎么看呢?”

彭德怀沉思地说,主席希望西北野战军能寻机继续歼敌,这是对的。但是,敌人已经改变战术,重兵集团密集行动,不走大道平川,专走小道山梁;不单独一路前进,而是数路并进。而我军兵力少,装备差,很难像青化砭战斗那样三面围歼敌军。

习仲勋:“你说得有道理,三面伏击的确不可能了。”

彭德怀:“那就这样复电:根据变化了的敌情,我军应沉着冷静,耐心长期地疲困敌人,迫其分散,寻找弱点而歼之。”

习仲勋:“我赞成!”



山沟一小村。毛泽东临时住处。

毛泽东接到彭、习复电后,高兴地对周恩来说:“老彭否定了我的意见,他有道理。”

周恩来:“他在前线,对敌情比我们了解。”

毛泽东赞扬道:“作为一个指挥员,就是要善于根据情况的变化,独立地作出判断。只有这样的指挥员,才能多打胜仗。”

周恩来:“那就复电支持他的意见?”

毛泽东口述电报:“10个旅不好打,你们避免作战很对,数日内仍以隐蔽待机为宜。”

一山村的窑洞里,野战军总部。

“毛主席回电,同意我们的意见。”彭德怀高兴地说,展开地图部署起来,“利用胡宗南迫切求战的心理,我们在延安东北摆好一座座空城,然后派新四旅七七一团团长吴宗先带两个营,伪装大兵团行动,向东北撤退,这叫‘牵驴游空城’。我军主力就隐蔽在蟠龙西北,待机歼敌。”

王政柱:“据侦察员报告,敌人采用方形行军战术,实行宽正面的集团式的逐点跃进法……”

彭德怀:“怎么个逐点跃进法,你说得形象点。”

王政柱说,就是队伍开进时集结几个旅为一路,数路并进,缩小间隔,互相策应,用这种滚筒式战法来减少被我军捕歼的可能。敌军白天走山窜岭轻易不下山沟,夜间则点燃篝火,露宿山头,构筑工事,稳扎稳进。

彭德怀说:“他这用的是孙子兵法中的‘用兵宜正不宜奇,行军宜缓不宜急,驻军宜聚不宜散’的战术嘛!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军就用牵骡推磨法对付他。”

张文舟问:“什么叫牵骡推磨法?”

彭德怀阐述说,我军组织小部队在敌进攻兵团的前后左右,不断进行袭扰,长时间地疲惫消耗敌人,耐心地等待敌人弱点暴露和兵力分散后,再见兔放鹰,遇掉发箭,寻机聚歼。你大部队滚筒式地一跃再跃,我就让你在滚筒前进中推磨转大圈,把大敌人当小毛驴那样牵着走!

张文舟领会了:“那就让各纵队避开公路20里左右隐蔽集结,牵着敌人这匹毛驴在陕北广大山川间推磨,歼其疲惫分散之师。”

刘勘与旅长李日基走进一个没有门框和窗户的破窑洞,李日基发牢骚:“粮食,军队搜走吃了,门板烧了,猪牛鸡杀光了,如此军纪,还能剿匪吗?”

刘勘说:“我也听到老乡说,哪里过了国军,哪里连一根草也不要想留下。我们到陕北不是来剿共,而是来当土匪头子,把老百姓都搞光了,见什么烧什么。”

李日基:“难道就制止不住吗?”

刘勘:“这不是个别人的行为,再说,制止了,军队吃什么,烧什么呢?”

李日基站在四面透风的窑洞里,不寒而栗。

刘勘垂头丧气说:“凑合吧,长途追击,处处扑空,这种仗真不是人打的!”



在瓦窑堡西南桑树坪,彭德怀住的也是一孔残破的窑洞里。门窗已被敌人拆去做了工事,门上挂了一床草帘遮挡风雨。屋角支着一张木板床,铺着简陋的被褥,屋中摆着一张小桌,四周放着几条板凳。指挥员们紧紧地挤在一起。

张文舟说:“现在,从敌军主力前进的态势来看,135旅很可能沿瓦窑堡蟠龙大道南下,同董钊、刘勘的九个旅配合,妄图在李家川一带围歼我军!”

彭德怀嘲讽:“敌人游行了10多天,寻找我军主力,到处扑空。他们认为这次找到了,急匆匆扑了过来。好吧,这次就答应他们的要求,就在羊马河这个地方来个虎口夺食。”他用手里捏着的树枝指着地图上瓦窑堡以南的羊马河地区,左手有力地向下一挥,“把它一举歼灭。大家讨论一下,看这个仗怎么个打法咯。”

习仲勋说:“通知各纵队、旅首长来此开会!”

晚上,会后,习仲勋已经睡下,彭德怀还举着蜡烛在地图前踱步沉思,一会儿他又抱起电话机,说:“罗旅长吗?没睡,睡不着,你叫在前边的侦察员直接向我汇报……”

彭德怀接完电话,又推醒习仲勋,问:“你看,战役部署还有什么漏洞?”

习仲勋揉揉睡眼说:“没有,部署很周密,睡觉吧!”

彭德怀说:“睡不着呀。我一直在琢磨各纵队、旅首长讨论时的不同意见,这是医治主观臆断和片面性的良方啊!”

胡宗南则住在生着火的温暖窑洞里,兴奋地踱来踱去,抓住亲信秘书熊向晖聊天,说:“总算找到共军主力,天助我也。”

中共地下党员的熊向晖试探问:“就算找到共军主力,胡长官有把握消灭他们吗?”

胡宗南坦白说:“消灭不可能,我只希望能在陕北击溃中共主力,把中共领袖集团与主力部队赶过黄河,赶出陕北,赶出大西北。我的实力自信还能达到。一旦中共主力被赶出大西北,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踪追击,能追多远追多远,重点放在荡平陕北,底定西北。”

熊向晖笑说:“那时候,胡长官就是报上说的‘西北王’了。”

胡宗南忙制止说:“可不许乱说,犯大忌哟!”

熊向晖:“要是中共主力硬是不撤出陕北,跟你捉迷藏呢?”

胡宗南:“那我就不客气了,实行‘赶羊’战略,把他们赶出陕北!以15万精锐大军,组成两个兵团,齐头并进,一发现共军主力就一拥而上,穷追猛打,逼使他们识相地让出地盘,主动东渡黄河。”

熊向晖又问:“你估计羊马河这一仗能达到目的吗?”

胡宗南自信地说:“羊马河,好地名啊!我就要在羊马河‘赶羊催马’!”



第二天早上,野司的窑洞里电话不停,显得格外紧张繁忙。

张文舟指着地图报告说:“敌135旅从瓦窑堡南下后,正走向第2纵队、教导旅、新4旅设下的天罗地网。”

王政柱补充说:“敌1军在夏家沟、李家岔一带与我358旅接火,误认为是我军主力,气势汹汹地全线扑过去。”

张文舟又说:“敌29军在元山寺、元子沟一线,遮天盖地,轮番攻击。我独1旅分兵把口,顽强抗击。”

彭德怀兴奋地:“胡宗南在延安打如意算盘呢,他想在羊马河夹击我军,我们却牵住董、刘两头蠢驴动弹不得,专心专意来包135旅这个饺子。”

野司的骑兵通信员送来通报,王政柱念道:上午十时,敌135旅进入羊马河我方伏击圈,第二纵队、教导旅和新四旅迅速合拢包围圈,正在围歼中。这时,敌29军才派出一部向羊马河以南靠拢,在第七团和二纵独四团一部阻击下,虽和敌135旅仅隔一道山梁,终于未能挽救135旅的覆灭。

听到这些捷报,彭德怀的表情虽然放松了许多,但仍然一言未发。长期征战,横刀立马,养成了他的性子,只报告消灭了敌人多少还不够,如抓不到敌军的主要将领,他是不满意的。

一会儿电话响,前线又传来报告:“敌135旅少将代旅长麦宗禹被俘。”

彭德怀搁下电话,这才兴奋地耸了耸肩,哈哈笑道:“好啊,抓住了主官,这才叫全歼!刘勘、董钊带那么多兵,连一个旅也救不了。我看你胡宗南还能神气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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