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松访华，看到“打倒美帝”标语，毛主席三字回应，尼克松大笑

“打倒美帝”就刷在跑道尽头，尼克松抬头就能看见，红底白字，新鲜油漆味还没散尽。外媒记者咔嚓咔嚓按快门，心里暗想：这哪是欢迎，分明是下马威。

可老尼偏偏不恼，转头跟基辛格嘀咕：“标语越响，说明他们越需要观众。”一句话把尴尬翻译成筹码，飞机舱门成了戏台子，谁先眨眼谁输。

中方内部其实吵翻了天。外交部怕吓跑客人，连夜写报告要拆；中联部说留几条“温和的”当背景板；最后送到菊香书屋，主席用铅笔批了六个字：“全留着，不解释。”底下人捏把汗：万一美国人掉头就走咋办？结果老人家补一句：“走？他们等不及呢。”

于是标语照挂，仪仗队却悄悄拉到371人，挑的全是华北平原一米八的大高个，军刀一亮，寒光压过口号。晚宴更损，周恩来点菜，把“烧划水”——那道得筷子翻三翻才夹得住的鳙鱼尾巴——放在尼克松面前。美方面子给足，里子却被试：你老尼不是练了俩月筷子吗？那就现场直播，夹住算你过关，夹不住，镜头可都开着。

更绝的是礼物。美方带来月球岩石，象征“人类巅峰”；中方回赠一幅《嫦娥奔月》丝绣，意思是你上去是“术”，我们上去是“诗”。尼克松愣了半秒，只能哈哈两声，转头让随从记下：以后别跟中国人比浪漫，他们能把月亮讲成神话，还把神话当真事儿办。

台湾问题上，美方准备了五套剧本，最好的一套是“拖字诀”，幻想再维持现状十五年。结果毛泽东一句话堵死：“你们的那条船，早晚得开走，想拖？海潮不答应。”尼克松当晚在日记里写：“毛把底线钉在钢板里，再谈就是凿钢板，不是谈价格。”

五天后，美方原来准备的“联合公报”草案被划得通红，基辛格连夜重起炉灶，把“一个中国”白纸黑字钉进公报。消息传回华盛顿，国会鹰派炸锅：我们总统去北京投降了？尼克松回一句：“先记住，我们带回了十亿人的市场，也带回了苏联背后的凉意。”

后来故事大家都熟：小球推大球，可口可乐、波音、大豆、留学生……可很多人忘了，破冰那年北京街头最畅销的英文教材叫《900句》，封面印着两行小字：打倒美帝，学好英语。——口号是态度，英语是饭碗，两手抓，一点不矛盾。

如今贸易战、芯片战、气球战，热搜天天“互怼”，可民航数据说，每天仍有十六班货运包机横跨太平洋，把江苏的太阳能电池板运到加州屋顶。像极了那年机场的红标语：嘴可以硬，生意照做。历史没那么多焕然一新，多是把旧对联撕下一半，留一半当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