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保姆女儿喝了奶茶,哥哥把我丢进冰湖,我冻死后他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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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保姆的女儿喝了我送的奶茶后腹痛,哥哥就把我丢到了北极。
我被泡在零下几十度的冰水里,姨妈血染红了北冰洋。
哥哥却在一旁冷眼,指责我欺负林芊芊。
“芊芊来姨妈了你不知道吗?竟然还故意让她喝冰的。”
“她肚子疼了一天了,你就在这里反省到她姨妈结束吧。”
父亲知道后气得不行,恨不得我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女儿,你简直跟你妈一样恶毒!”
他们眼睁睁看着北极熊扯下我半边脸皮,咬断我左手右脚。
却转头让林芊芊穿上我的生日礼服,顶着我的名字过完了十八岁生日。
等宴会结束,他们想起我时,我的尸体早已经被冻成了冰雕。


1
零下四十度的海水像无数根针,扎遍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我本能地挣扎,小腹却传来一股被绞肉机撕裂般的剧痛。
“顾暖!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哥哥顾晔站在冰窟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那张曾无数次对我温柔微笑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冷漠。
“芊芊来例假你不知道吗?还让她喝冰奶茶!”
“因为你,她肚子疼了一天了,差点过不成十八岁生日。”
“你简直太恶毒了!”
温热的经血从我体内流出,将湖面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真不凑巧,我也来例假了。
“哥哥,我,我来例假了,好痛……”
我用尽全身力气,牙齿打着颤,向他求救。
曾几何时,每个月这几天,顾晔都会记得一清二楚。
他会亲手给我熬红糖姜茶,用他温暖的大手帮我捂着肚子,轻声细语地哄我。
“我们家暖暖最乖了,喝了就不痛了。”
可现在,他听见我的话,只是冷笑一声。
“你还敢撒谎?”
“为了博取同情,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
父亲顾岳山更是怒不可遏,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女儿!”
“你简直跟你死去的妈一样心肠歹毒,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害人!”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芊芊不疼了,你再上来!”
他说完,甚至嫌恶地转过头,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
林芊芊站在保姆林悦的身旁,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随即又埋进她妈妈怀里,发出柔弱的呜咽:
“顾叔叔,阿晔哥哥,你们别怪姐姐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喝了,姐姐不是故意的……”
她越是求情,父亲和哥哥的眼神就越是冰冷。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的温度被迅速抽干,连小腹的剧痛都开始变得麻木。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这样冻死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不远处传来。
一头北极熊,被我血液的味道吸引了过来。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用最后的力气向岸上的人呼救:
“哥!爸爸!救我!有熊……”
然而,他们只是漠然地看着。
顾晔甚至皱起了眉,不耐烦地对林芊芊说:
“我们回去吧,别让这头畜生吓到你。”
父亲则冷哼:“自作自受。”
在他们转身的瞬间,那头饥饿的北极熊扑了过来。
锋利的爪子划过我的脸,我听到皮肉被撕开的声音。
剧痛传来,半边脸颊瞬间麻木。
紧接着,是骨头被咬碎的声响。
我的左手,我的右脚都被咬断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到父亲和哥哥拥着林芊芊,走进了为我准备的成人礼的宴会厅。
那里还挂着一张巨大的横幅——“祝芊芊十八岁生日快乐”
2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缕虚无的灵魂。
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麻木。
我飘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跟在顾晔身边。
宴会厅里的宾客都是商界名流,他们举着香槟,笑着恭贺我的父亲。
“顾总,恭喜啊,令千金今天成年了。”
“是啊,我们可都等着见见这位被你们藏得严严实实的顾家大小姐呢。”
父亲满面红光,他拉过林芊芊的手,笑容满面地对众人说:
“来,这就是我的女儿芊芊,以后她就是我们顾家唯一的掌上明珠。”
林芊芊穿着本该属于我的那件高定生日礼服。
那是妈妈生前,花了整整一年时间为我量身定做的。
此刻,它穿在林芊芊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可我的哥哥却满眼宠溺地看着她,亲自为她整理好微乱的裙摆。
“我们芊芊穿这件真好看,像个小公主。”
林芊芊羞涩地笑了:“谢谢阿晔哥哥。”
我飘在一旁,心如死灰。
自从三年前,林悦把她的女儿林芊芊从乡下接来顾家,一切都变了。
曾经那个会把所有零花钱给我买限量版娃娃的哥哥,开始指责我骄纵。
曾说我是他此生最大骄傲的父亲,也频繁地拿我和懂事的林芊芊作比较。
林芊芊总是用她那双纯良无害的大眼睛看着我,背地里却一次又一次地设计陷害我。
每一次,我都百口莫辩。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和哥哥对我越发失望,对她越发心疼。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忍让,足够懂事,就能换回他们曾经的爱。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不是我做得不够好,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想要我了。
宴会上,顾晔亲自弹奏起钢琴。
那是我最喜欢的曲子,小时候他总是在我睡前弹给我听。
可现在,他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林芊芊,指尖的音符是为她一个人而奏。
林芊芊在悠扬的琴声中,提着裙摆,跳起了芭蕾。
她跳得并不好,动作僵硬,甚至好几次差点摔倒。
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的父亲和哥哥,都为她献上了最热烈的掌声。
“顾总,您女儿真是多才多艺啊!”
“是啊,顾少爷和顾小姐兄妹情深,真是令人羡慕。”
父亲笑得合不拢嘴,当即转头对林悦宣布:
“从今天起,芊芊就正式更名为顾芊芊吧,是顾家的二小姐。”
我整个灵魂愣在原地,看着那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对着生日蛋糕许愿,吹灭了本该属于我的十八根蜡烛。
宴会持续到深夜,宾客们尽兴而归。
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
父亲显然喝多了,他搂着保姆林悦的腰,动作亲昵得不像话。
“阿悦,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女儿,今天多风光。”
林悦靠在父亲怀里,脸上是得意的笑容:
“是啊岳山,多亏了你和阿晔。”
“以后,我们的女儿芊芊就是名正言顺的顾家大小姐了。”
3
眼前的这一幕,像一把抹了毒的刀,将我残存的幻想捅得粉碎。
顾晔扶着醉醺醺的父亲,眉头微皱:“爸,你喝多了。”
他的目光扫过林悦和父亲亲密的姿态,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他或许不知道真相,但他默许了这一切。
“阿晔哥哥,我累了。”林芊芊打着哈欠,揉着眼睛。
顾晔立刻紧张起来:
“是不是今天太累了?肚子还疼吗?”
“好多了,就是有点冷。”
她说着,故意裹紧了身上的披肩。
“快,我送你回房休息。”
顾晔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上楼。
就在这时,负责打扫的佣人张妈,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张妈是顾家的老人,也是家里唯一一个还真心待我的人。
“先生,大少爷……”张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大小姐,真正的大小姐她,她还在外面啊!”
喧闹后的寂静,让张妈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顾晔的脚步顿住了。
父亲也停止了和林悦的调笑。
他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仿佛这才想起,还有一个被他们遗忘在角落里的我。
林芊芊立刻抓紧了顾晔的胳膊,害怕地说:
“姐姐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外面那么冷,还有,还有熊……”
顾晔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
“能出什么事?不过是闹脾气罢了。”
“让她在外面冷静冷静,就知道错了。”
父亲更是厌恶地挥挥手:
“别提那个扫把星,坏了我们的兴致。”
“一个小时前我去看过,她不就泡在水里吗?”
“死不了,让她长长记性,以后才不敢再欺负芊芊。”
一个小时前?
我猛地想起来,在我被北极熊攻击时,父亲确实出现过。
他不是没看到,他只是不想救。
张妈急得快要哭出来:
“可是先生,刚才我看到……”
“看到有血,还有熊的脚印,大小姐她……”
“够了!”顾晔不耐烦地打断她。
“一个下人,在这里危言耸听什么?”
“她顾暖是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吗?从小到大最会装可怜博同情!”
“现在肯定是躲到哪里去了,想让我们着急去找她,她好顺势下台阶。”
“我偏不如她的意!”
他说完,扶着林芊芊,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父亲也揽着林悦,醉醺醺地回了房间,嘴里还嘟囔着:
“就该让她吃点苦头……”
空旷的宴会厅里,只剩下张妈无助的抽泣声。
我飘在楼梯口,看着他们温馨和睦的背影笑了。
在他们心里,我连一只畜生都不如。
我的生死,甚至比不上林芊芊一句轻飘飘的“累了”。
4
夜深了。
顾晔安顿好林芊芊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坐在书桌前,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点开了和我的聊天框。
我们的对话,还停留在我登机去北极前,我兴奋地给他发的【哥哥,我准备好收我最棒的生日礼物啦!】。
后面是一连串他发来的,却被我无视的指责。
【顾暖,你为什么要把芊芊的暖宝宝扔掉?】
【你明知道芊芊胃不好,还故意在她的牛奶里放冰块?】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毒,总是针对芊芊?】
顾晔看着这些没有回复的讯息,眼神愈发冰冷。
“不知悔改。”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烦躁地将手机丢到一旁。
可不知为何,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挣扎的画面总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阵莫名的心慌,攫住了他。
他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快步走了出去。
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跟在他身后。
深夜的北极,风雪更大了。
顾晔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那个冰窟。
离得越近,他心里的不安就越发浓烈。
“顾暖!别装了!给我出来!”
他对着空旷的雪地大喊,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没有人回应他。
他终于走到了冰窟旁。
手电筒的光柱,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冰窟周围的雪地,被大片凝固的暗褐色血迹覆盖。
旁边,是几串清晰的、属于大型野兽的梅花状脚印。
而冰窟里,已经重新冻结实了。
在冰层的中央,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被永远地定格在了里面。
“这……这是什么?”
顾晔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是,是大小姐……”
闻讯赶来的张妈,看清了冰层里的东西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不可能……”
顾晔喃喃自语,他疯了一样冲过去,用手拼命地刨着坚硬的冰面。
“顾暖!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你给我出来啊!”
冰层纹丝不动。
他的手很快就磨破了,鲜血直流,可他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大少爷!”几个保镖冲了过来,强行将他拉开。
“您冷静点!让我们来!”
他们拿来了专业的破冰设备。
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冰块被一点点凿开。
那具被冰封的身体,也一点点地暴露在空气中。
左手和右脚的断口处,是被啃噬过的狰狞痕迹。
脸上,从眼角到下巴,有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将原本姣好的面容撕裂开。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羽绒服,被血染得斑驳不堪,紧紧地冻结在身体上。
纵然面目全非,可那身形,那熟悉的衣物,顾晔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他的妹妹,是那个从小跟在他身后,软软糯糯地喊他“哥哥”的女孩。
是那个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妹妹。
“啊——!”
顾晔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吼叫。
随着我的尸体被搬动,一个笔记本从衣兜里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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