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年间,和珅在宴上故意让纪晓岚难堪,命他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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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乾隆年间,和珅在宴上故意让纪晓岚难堪,命他作诗。纪晓岚随口吟出两句,众臣听后皆不明所以,和珅的脸色却瞬间铁青,当场拂袖而去。

「纪大学士,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

和珅的声音温润如玉,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今日便以‘富贵’为题,请纪大人即兴赋诗一首,为本官的寿宴助助兴,如何?」

满座宾客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个微醺的老者身上。谁都看得出,这是和中堂在借题发挥,有意刁难。

纪晓岚慢悠悠地呷了一口酒,眯着眼,仿佛没听清一般,懒懒地反问了一句。

「和大人是说……作诗?」



01

京城的秋天,天高云淡,最是宜人。

琉璃厂的青石板路上,人来人往,一派繁华景象。

这里是文人墨客的销金窟,也是达官显贵的斗宝场。

今日,琉璃厂最大的古玩店“宝珍斋”内,更是热闹非凡。

只因当朝第一权臣,和珅和大人,在此“偶得”了一件稀世奇珍。

和珅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方镇纸。

那镇纸通体血红,在店堂昏黄的光线下,仿佛一块凝固的鸡血,散发着妖异的光泽。

周围,围着一群前来捧场的同僚,有兵部尚书,有户部侍郎,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嘴里啧啧称奇。

「中堂大人好眼力!此等‘血玉’,怕是前朝宫里的东西吧?」

「何止是宫里!依下官看,这玉色深沉,沁入肌理,分明是吸收了千年日月精华,非凡品啊!」

奉承之声,不绝于耳。

和珅脸上挂着谦和的微笑,心里却极为受用。

他好附庸风雅,更爱听这些文绉绉的马屁。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什么宝贝,也让纪某开开眼?」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纪晓岚穿着一身半旧的袍子,摇着一把破蒲扇,慢悠悠地踱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刘墉。

显然,纪晓岚是被刘墉硬拉来的。

和珅见到纪晓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脸上笑意更浓。

「哎呀,纪大学士也来了!快请上座!正要派人去请您这位大行家掌掌眼呢。」

他嘴上客气,心里却打定了主意,要借此机会,杀一杀这老头儿的锐气。

纪晓岚也不客气,走到桌前,拿起那方“血玉”镇纸,眯着眼,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

他看得极仔细,甚至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店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等着他这位大学士开口。

半晌,纪晓岚放下镇纸,摇了摇头。

「可惜了,可惜了。」

和珅脸上的笑容一僵。

「纪大人此话何意?莫非这宝贝有什么不妥?」

纪晓岚呷了一口店家奉上的茶,不紧不慢地说:「东西是好东西,玉质温润,雕工也尚可。只是这颜色嘛……」

他拖长了声音。

「色浮于表,恐非天成。」

短短八个字,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和珅和众位吹捧者的头上。

“色浮于表,恐非天成”,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玩意儿是染色的!

和珅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他花了大价钱买下这镇纸,又请来这么多人鉴赏,为的就是“风雅”二字。

现在被纪晓岚当众说成是假货,这脸往哪儿搁?

「纪大人此言差矣。」和珅立刻反驳道,「本官在古玩上虽不及您精通,却也略知一二。此玉血色深邃,如脉络般深入玉髓,岂是寻常染色手段所能伪造?依我看,定是纪大人文人相轻,存了酸腐之见吧。」

他这话,就有些重了。

暗指纪晓岚是出于嫉妒,故意说风凉话。

众同僚也纷纷附和。

「是啊,纪大人许是看走眼了。」

「如此神物,岂能是凡人工艺所能及?」

纪晓岚看着这群人,也不争辩,只是呵呵一笑。

他站起身,对着和珅拱了拱手。

「罢了罢了,许是老夫眼拙了。中堂大人雅兴正浓,老夫就不在此叨扰了。」

说完,他便要走。

刘墉见状,也连忙跟上。

走到门口时,纪晓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那一直躬身侍立的店家说了一句。

「店家,你这铺子风水不错,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瞟向店铺的后院方向。

「可惜了店家后院那棵老槐树,怕是活不长久了。」

店家闻言,脸色猛地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劳大学士挂心,那树……好着呢。」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和珅听了这话,只当是纪晓岚没占到口舌便宜,故意说些不咸不淡的话来找补,并未放在心上。

他轻哼一声,继续与众人谈笑风生。

只有刘墉,跟在纪晓岚身后走远了,才忍不住问道。

「晓岚,你今儿是怎么了?明知是和胖子设的局,还非要去戳穿他。还有最后那句话,什么槐树活不长了,莫名其妙的。」



纪晓岚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宝珍斋”的牌匾,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罗锅啊,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那方镇纸,颜色确实不对。但最不对的,不是那块玉,」纪晓岚摇了摇扇子,「而是那个店家。」

「我方才说玉是假的,他虽紧张,却不惊慌。可当我说起那棵槐树时,你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一块染色的玉,和一棵快死的树,这两者之间,要说没点联系,我是不信的。」

刘墉听得一头雾水。

纪晓岚却没有再解释,只是望着远处西山的方向,喃喃自语。

「这京城里,能把玉染得这么逼真的,怕不是寻常的染料啊……」

02

从琉璃厂回来后,纪晓岚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他没有像刘墉想的那样,派人去查“宝珍斋”的底细,也没有去打听那棵槐树的由来。

他只是在翻阅大量的旧书,从《本草纲目》到各种地方县志,甚至连一些讲述民间偏方的杂记都不放过。

他桌上的书,堆得像一座小山。

他的几个门生,奉命在翰林院的故纸堆里,搜寻着一切与“染色”、“浸泡”、“红色植物染料”相关的记载。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位大学士到底在找什么。

这日,他最得意的门生周汝昌,抱着一沓资料走了进来。

「老师,您要的关于京郊物产的资料,学生都整理出来了。」

纪晓岚放下手中的毛笔,接过资料,仔细地翻看起来。

他看得极慢,每一个字都不放过。

当他看到其中一页,讲到京城西山一带的特产时,他的手指突然停住了。

那上面记载着:西山盛产槐树,其花所酿之蜜,尤为甘甜。其中,又以冯家峪所产为最,色泽金黄,入口即化,乃是贡品。

“槐树”、“槐花蜜”。

纪晓岚的眼睛亮了一下。

他合上资料,对周汝昌说:「汝昌,你辛苦一趟,替为师去办件事。」

「老师请吩咐。」

「你以编纂《四库全书》、搜集民间风物为名,去京郊的养蜂人那里走访一趟。」纪晓岚压低了声音,「不要惊动任何人,尤其不要去官府。你就以一个普通采风学子的身份,去和那些蜂农们聊聊天。」

「聊什么?」

「就聊槐花蜜。」纪晓岚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问问他们,这京城里,谁家的槐花蜜最好?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槐花蜜?比如,颜色不一样的。」

周汝昌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恭敬地领命而去。

过了三天,周汝昌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和困惑。

「老师,学生查到了一些东西。」

他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放在了纪晓岚的书桌上。

「这是学生从一个老蜂农那里买来的,据说是如今京城最好的槐花蜜了。」

纪晓岚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陶罐。

他用小勺舀起一点蜜,放在灯下看。

那蜜色泽金黄,晶莹剔透,散发着一股清甜的香气。

「那老蜂农说,」周汝昌继续说道,「如今这京城里,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槐花蜜了。他说,真正最好的槐花蜜,早就绝迹了。」

「绝迹了?」纪晓岚追问。

「是。」周汝昌点了点头,「他说,真正最好的槐花蜜,出自西山一个叫‘冯家峪’的地方。那里的冯氏一家,世代养蜂,有祖传的秘方。他们酿出的蜜,不仅甜,而且据说还有一种很特殊的。」

「特殊的什么?」



「老蜂农也说不清楚,只说他年轻时有幸尝过一次,终生难忘。他还说,冯家的槐花蜜,是从来不外传的,只供几家大户。」

「那冯家现在呢?」

周汝昌的脸色黯淡下来。

「老蜂农说,大概一年多以前,冯家突然就家道中落了。具体什么原因,谁也说不清。只知道他们家的蜂场荒了,人也不见了,从此就绝迹了。」

一年多以前……

纪晓岚的心里,像有一道闪电划过。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日舒新城曾无意中提过,琉璃厂那家“宝珍斋”,恰恰也是在一年前,被现在这个神秘的新东家盘下来的。

这两件事,会是巧合吗?

「老师,还有一件事,学生觉得很奇怪。」周汝昌又说。

「说。」

「学生按您的吩咐,问起有没有颜色特殊的槐花蜜。大部分蜂农都说没见过。只有一个年纪最大的老蜂农,犹豫了半天,才悄悄告诉我,他年轻时听师傅说过一个传说。」

「传说冯家的秘方,不仅能酿出金黄色的蜜,还能酿出一种……血色的蜜。」

“血色”。

纪晓岚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抖了一下。

那方血玉镇纸妖异的红色,瞬间浮现在他眼前。

他终于明白,那不自然的红色,究竟来自何处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玉石本身的沁色。

那是用一种失传的、特殊的槐花蜜,常年浸泡出来的颜色!

纪晓岚放下茶杯,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一个大胆的、轮廓模糊的故事,开始在他脑中形成。

一个家破人亡的养蜂世家,一种能染出“血色”的神秘槐花蜜,一家被悄然盘下的古玩店,还有一方被当成宝贝炫耀的“血玉”……

这一切的背后,都隐隐指向了一个人。

纪晓岚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03

要查清冯家的事,不能从明面上着手。

纪晓岚很清楚,任何与和珅可能相关的线索,都会被他用权势抹得干干净净。

他没有去顺天府,也没有去刑部。

他让周汝昌,从户部存放陈年旧档的库房里,悄悄地调阅了乾隆四十三年,也就是两年之前,京城西山一带的户籍档案。

档案库房阴暗而潮湿,空气里弥漫着纸张腐朽的味道。

周汝昌打着灯笼,在一排排顶天立地的架子间穿行,寻找着那积满灰尘的卷宗。

终于,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西山冯家峪”的户籍册。

册子上的记载很简单。

冯氏,户主冯德昌,家有四口,主业:养蜂。

册子往后翻,在乾隆四十四年初的记录上,出现了一行用朱笔写下的小字。

“户主冯德昌,因私藏禁书,触犯国法,全家收监,家产查封。”

再往后,就再也没有关于冯家的任何记录了。

“私藏禁书”。

周汝昌看到这四个字,心里就是一沉。

在大兴文字狱的乾隆朝,这四个字,就是一道催命符。

一旦被安上这个罪名,往往就是家破人亡,神仙难救。

可一个世代养蜂的山野人家,怎么会和“禁书”扯上关系?

周汝昌将这个发现告诉了纪晓岚。

纪晓岚听完,只是冷笑了一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他随即又派人,去打听当年经手此案的官员。

得到的结果是,当年负责查抄冯家的,是步军统领衙门的一个叫富明安的参领。

而这个富明安,在办完此案后不久,就因“办事得力”,被破格提拔,调入了和珅掌管的内务府,如今已是内务府的一名郎中。

线索,再一次指向了和珅。

纪晓岚知道,不能再往下查了。

再查下去,就会惊动和珅的耳目,引来杀身之祸。



他必须找到一个不为人知的突破口。

他想起了那个传说。

他让周汝昌,再次去寻找那位告诉他“血色蜜”传说的老蜂农。

这一次,周汝昌带去的,不再是银子,而是一包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和纪晓岚亲笔写的一副寿字。

对于一个普通百姓来说,这比金银更显情分。

老蜂农被纪大学士的礼遇感动,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他告诉周汝昌,自己其实算是冯家的一个远房亲戚。

冯家的悲剧,他知道一些内情,但一直不敢说。

原来,冯家不仅槐花蜜酿得好,冯家的女儿冯素槐,更是出落得如花似玉,是西山一带有名的美人。

而在和珅还只是一个咸安宫官学里不起眼的穷学生时,曾因一次意外,被冯德昌所救,并在冯家养过一段时间的伤。

那段时间,年轻的和珅与情窦初开的冯素槐,有过一段青涩而朦胧的感情。

和珅甚至曾许诺,待他飞黄腾达,定会回来迎娶素槐。

后来,和珅果然平步青云,权势日盛。

他也确实回来了。

但他回来,不是为了兑现诺言,而是为了强纳冯素槐为妾,并索要冯家祖传的“血色蜜”秘方。

他看中的,是这种秘方能为他制造“祥瑞”和奇珍,用以讨好乾隆皇帝,巩固自己的地位。

冯家父女都是刚烈之人,他们看透了和珅的薄情与贪婪,宁死不从。

恼羞成怒的和珅,便罗织了“私藏禁书”的罪名,将冯家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冯德昌死于狱中,冯素槐,则在被押解的前夜,投井自尽。

为了彻底掩盖这段不光彩的往事,和珅抹去了所有痕迹,将冯家的产业和蜂场,都悄悄地转到了自己一个亲信的名下。

“宝珍斋”和那方用“血色蜜”浸染的镇纸,便是由此而来。

听完老蜂农的讲述,周汝昌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无法想象,那个在朝堂上谈笑风生、风度翩翩的和中堂,竟有如此蛇蝎心肠的一面。

「老人家,冯家……可还有后人?」周汝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老蜂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没了,都死了。只剩下我这个老婆子,还苟活于世。」

原来,这位老蜂农,就是冯德昌的亲妹妹。

她见周汝昌气度不凡,背后又似有高人指点,犹豫再三,终于将他带到了自己的里屋。

她从一个上锁的箱子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把旧月琴。

月琴的琴身已经有些开裂,其中一根琴弦,也断了。

「这是素槐那孩子,最喜欢的一把琴。」老妇人抚摸着月琴,老泪纵横。

「她说,等那个‘知音’回来,她要亲自弹给他听。」

「她临死前,把这把琴托人送给了我,让我……让我留个念想。」

她将这把断弦的月琴,交到了周汝昌的手中。

「公子,我知道你背后的人,定不是凡人。老婆子我只求一件事,若有朝一日能为我那苦命的侄女申冤,便请将此事公之于众。若不能,便请将这把琴烧了,让她在地下,也断了那份念想吧。」

周汝昌捧着这把沉重的月琴,向老妇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知道,这把琴,就是纪晓岚要找的,最后一块,也是最致命的一块拼图。

04

乾隆四十五年秋,和珅迎来了自己的五十寿辰。

和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其排场之盛大,几乎堪比亲王。

乾隆皇帝虽未亲至,却也派人送来了厚重的贺礼,其中甚至有他亲笔题写的“福”字。

这无疑是向满朝文武宣告,和珅,依旧是圣眷最浓的宠臣。

和珅身着一品朝服,满面春风地在席间穿梭,接受着众人的祝贺。

他的目光,不时地会瞟向坐在角落里的纪晓岚。

自从上次琉璃厂之事后,他便对这个老头儿愈发忌恨。

他总觉得,纪晓岚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里,藏着能看透一切的锐光。

他必须找个机会,彻底地打压一下纪晓岚的气焰,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才是这朝堂上真正说一不二的主子。

机会,很快就来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宴席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和珅举杯站起身,朗声道:「今日得蒙圣恩,诸位同僚赏光,和某不胜感激。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



他的目光,径直投向了正眯着眼打盹的纪晓岚。

「纪大学士,乃我大清第一才子。今日,便以‘富贵’为题,请纪大人即兴赋诗一首,为本官的寿宴助助兴,如何?」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杯箸,看向纪晓岚。

谁都听得出来,这是和珅在公然叫板。

以“富贵”为题,给和珅的寿宴作诗,这诗极难作。

写得好了,是锦上添花,等于向和珅低头服软。

写得不好,或是稍有不敬,便会落个“当众折辱朝廷一品大员”的罪名。

这是一个两难的陷阱。

刘墉在一旁,急得直给纪晓岚使眼色,让他推脱掉。

纪晓岚却像是没看见一样。

他被身边的侍郎推了一把,才慢悠悠地睁开眼,仿佛刚睡醒一般。

「嗯?谁在叫老夫?」

众人一阵哄笑。

和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请纪大学士,以‘富贵’为题,赋诗一首。」

纪晓岚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呷了一口酒。

他眯着眼,仿佛没听清一般,懒懒地反问了一句。

「和大人是说……作诗?」

那玩世不恭的样子,让和珅的拳头在袖中悄悄握紧。

「正是。」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纪晓岚这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

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庭院上空的那一轮明月。

今晚的月色很好,皎洁如银盘。

他又看了一眼满园的奇花异草,那些都是和珅从各地搜罗来的珍品,在月光下透着一股奢华的富贵气。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和珅那张挂着虚伪笑容的脸上。

然后,纪晓岚慢悠悠地饮了一口酒,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又瞥了一眼和珅,随口吟道:

「月下槐花无人采,空留断弦待知音。」

05

纪晓岚吟完那两句诗,便施施然地坐下了。

他继续端起酒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整个宴会厅,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为纪晓岚吟出的两句诗,实在是……太普通了。

普通到近乎平淡,甚至有些不知所云。

既没有华丽的辞藻,也没有深刻的寓意。

更重要的是,这两句诗,与“富贵”这个主题,似乎八竿子都打不着。

这哪里是祝寿诗?

这分明就是敷衍,是赤裸裸的藐视!

众臣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困惑。

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纪大学士这是怎么了?江郎才尽了?」

「我看是喝多了吧,胡言乱语。」

「这下可把和大人得罪惨了。」

和珅的脸色,果然变得极为难看。

就在他准备发作,治纪晓岚一个“藐视上官”之罪时,他忽然觉得,那两句诗,似乎在哪里听过,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下意识地,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纪晓岚,却又有了动作。

他放下酒杯,拿起筷子,轻轻地在面前的白瓷盘上,敲击了两下。

“叮……叮……”

那声音清脆,在寂静的大厅里,传得很远。

这个看似无意的动作,落在和珅的耳中,却像两声惊雷!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个被他深埋在记忆最底层的、早已模糊的画面,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他想起来了!

许多年前,在西山那个长满了槐树的小院里,也有一个少女,也喜欢在月下,用筷子轻轻敲击着瓷碗,为他哼唱着不成调的歌谣。

那个少女的名字,就叫素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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