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咽气时,我跪着取下他的祖传玉佩和40万存折,然后才通知两亲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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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刚把外公脖子上那块温热的玉佩放进口袋,二舅的电话就打来了,他大概是心慌。

我没接,继续从旧书里抽出那个四十万的存折,然后才回拨过去:

“二舅,外公走了。”

灵堂上,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嘶吼:

“东西呢?你藏哪儿了?那是我们王家的东西!你这个野种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平静地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他以为我在抢钱。而我那个“模范孝子”大舅以为我在夺传家宝。

可他们都错了。

我拿走的不是遗产,而是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这个家所有肮脏秘密的钥匙。

01

外公咽气前,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机微弱的嘶嘶声。

他干枯的手一直攥着我,没什么力气,但很紧。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他忽然睁开了浑浊的眼睛,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我把耳朵凑过去,他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脸。

“默然……”他的声音又轻又干,像沙子在纸上摩擦。

“我在这儿,外公。”我握紧他的手。

“时间……到了……”他喘了口气,眼睛望着天花板,好像在看很远的地方,“玉……佩…存折…记得。”

“我记着呢,外公,我都记着。会给他们的!”我的声音很平稳。

他好像放心了一点,眼睛重新聚焦到我的脸上。

那双眼睛里没什么光了,只剩下一片灰白。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别……哭……”

说完,他攥着我的手忽然松开了。

那台嘶嘶作响的呼吸机,屏幕上的曲线变成了一条直线,发出一声绵长而刺耳的蜂鸣。

外公死了。

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形状,它就像一块石头沉在水底。

我伸手关掉了机器的报警声,病房里立刻安静得能听见窗外很远地方传来的汽车喇叭声,还有护士在走廊里走动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得很轻,又很重。

我跪在地上,膝盖硌着冰冷的地砖,有点疼。但我没有动。

我看着外公的脸,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清晨的微光里,像一张被揉搓过的旧纸。

他嘴巴微微张着,好像还有话没说完,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我真的没哭。他让我别哭。

我站起来,身体有点僵。我俯下身,手指碰到他冰凉的皮肤,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脖子上那根红绳。

玉佩拿在手里,还带着他最后的体温。我把它放进自己贴身的口袋里,口袋里的布料贴着我的皮肤,那点温度很快就传了过来。

然后,我走到床头柜,那里放着一摞书。

最上面一本,是翻得很旧的《安平县志》。

外公没事就喜欢看这本书,书页的边都毛了。

我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书页中间,准确地摸到了一个硬物。

我把它抽出来,是一个用牛一皮纸包着的东西,四四方方的,有点厚。

我没有打开看,我知道里面是什么。

是一个四十万的存折。外公早就交代过我。

做完这两件事,病房里的空气好像才重新开始流动。我掏出手机,翻到大舅王建国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三声,接了。

“喂?”大舅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含糊。

“大舅,”我的声音很平,平得像一条直线,“外公走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大概五秒钟。然后,一声巨大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嚎叫传了过来:“爸——!”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挂了电话。然后,我又拨通了二舅王建军的电话。

“外公走了。”我重复了一遍。

二舅的反应更快,他直接在电话里就哭了起来,哭声里带着喘不上气的抽噎,听上去比大舅要伤心一百倍。

我把手机收起来,重新跪回外公的床边,握住他已经开始变硬的手。

阳光照进来的面积大了一点,房间里亮堂了一些。

我想,好戏就要开场了。



02

大舅和二舅是差不多同时到的,一个从城东,一个从城西,像是比赛一样。

他们冲进病房的时候,脸上都挂着泪,眼睛都是红的。

大舅王建国一把扑到床边,抓着外公的手,喊着:“爸,你怎么就走了啊,你怎么不等我啊”,声音沙哑,充满了痛苦。

二舅王建军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床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额头都红了,一边磕一边哭喊:

“爸!儿子不孝!儿子来晚了!”

他们表演得很卖力,引得走廊里几个护士和病人都探头来看。

有邻床的家属过来拍着大舅的背,劝他节哀。

大舅哽咽着说:“我爸一辈子不容易,我们做儿子的,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他……”

我一直跪在另一边,没说话,也没动。他们好像才发现我。

“默然,你怎么不哭啊?”大舅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外公最疼你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二舅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是啊默然,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铁石心肠?你外公走了,你得哭啊!”

我看着他们脸上真假难辨的悲痛说:“外公说,让我别哭。”

这句话像一瓢冷水,浇在了他们烧得正旺的火上。

大舅愣了一下,脸上的悲伤有点挂不住了。二舅则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很快,他们就重新投入了悲伤。

大舅开始打电话,联系殡仪馆,安排灵堂。

他对着电话,声音沉稳又悲痛,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像一个真正的孝子和长子。

二舅则跑前跑后,去办死亡证明,去买寿衣。他跟卖寿衣的老板说:

“要最好的,最贵的,我爸一辈子没穿过什么好衣服,最后这一身,不能差了。”

我像一个局外人,看着他们忙碌。

我脑子里想起外公还在的时候,大舅一个月来一次,每次都提着一箱牛奶,坐十分钟就走,说单位忙。

二舅来得勤一点,一个星期来一次,但每次来都唉声叹气,说自己赌钱又输了,生意不好做,然后从外公那里拿走几百块钱。

只有我,从大学毕业后就搬回来,一直陪着他。

给他做饭,给他念报纸,在他走不动的时候,推着轮椅带他去晒太阳。

现在,外公死了,他们都成了最孝顺的儿子。周围的亲戚邻居都对我指指点点。

“你看这外孙女,一滴泪都没有,心真硬。”

“还是儿子靠得住啊,你看老大老二,哭成什么样了。”

我没去解释。没有必要。外公的灵堂设在了老宅。

黑色的“奠”字挂在墙上,外公的黑白照片摆在中间,他对着我笑。

大舅和二舅跪在蒲团上,腰挺得笔直,谁来了都磕头还礼。他们的眼睛更红了,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

守灵的夜里,人少了。大舅给我倒了杯热水,叹了口气说:

“默然,我知道你难过。整理遗物的时候,看到外公脖子上的玉佩了吗?那是咱们家的传家宝,得收好,入殓的时候得戴上,体体面面地走。”

我端着水杯,感觉不到热度。我说:

“没看见。”

他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二舅也开了口,声音嘶哑:

“默然,外公的存折你看到了吗?办后事要花钱,总不能让外公走得太寒酸。”

我说:“不知道。”



03

外公的葬礼办得很风光。

大舅包了城里最好的酒店办解秽酒,二舅请了最贵的吹鼓手班子,从老宅一路吹到墓地,锣鼓喧天。

来吊唁的人都说,王家这两个儿子,真是孝顺。外公这辈子,值了。

大舅穿着一身黑西装,站在门口迎客,跟每一个来宾握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悲伤和感激。他像一个主角,享受着所有人的赞美。

二舅则负责记账收礼金,他的小本子上密密麻麻。

每收到一笔钱,他的嘴角就难以察觉地弯一下,然后又迅速恢复悲痛的表情。

我穿着白色的孝服,站在角落里,像一个多余的道具。

没有人跟我说话,他们都绕开我,好像我身上带着什么不祥的东西。

我能听到他们的议论声。

“她外公最疼她,结果连葬礼的钱都不愿意拿出来。”

“那块玉佩肯定也是她藏起来了,那可是个老东西,值不少钱。”

“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这些话像小石子一样丢过来,不疼,但很烦。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起外公带我去公园,他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踩着他的影子。

他说:默然,人啊,活的就是一张脸皮,有的人把脸皮当地板踩,有的人把脸皮当墙砌。

大舅和二舅,显然是后者。他们用“孝顺”这块砖,给自己砌了一堵高墙,墙上写着“道德”两个大字。所有人都站在墙外面,对着他们鼓掌。只有我,看到了墙后面的东西。

葬礼结束后的第二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大舅和二舅没有走,他们坐在老宅的客厅里,说是要“整理整理父亲的遗物,留个念想”。

大舅先开了口,他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我说:

“默然,现在没外人了。我们谈谈吧。”

我坐在对面的小板凳上,没说话。

“你外公的后事,花了不少钱。”二舅从兜里掏出那个记账的小本子,翻开,“酒席三万,墓地五万,请人办事花了一万多……加起来快十万了。礼金收了五万,还差五万。这笔钱,我和你大舅先垫上了。”

大舅弹了弹烟灰,接着说:

“钱是小事。我和你二舅的意思是,老爷子的东西,得有个章程。尤其是那块玉佩,那是我们王家的根,必须由长子保管。默然,你把它拿出来吧。我们不跟你计较。”

他的语气很温和,像是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我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再说一遍,”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客厅里很清楚,“我没拿。我不知道玉佩在哪。”

“不可能!”二舅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我,“老爷子咽气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在!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鬼拿的吗?还有那笔钱!老爷子跟我提过,他有四十万的养老钱!你别想独吞!”

大舅一把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又转向我,脸上是痛心疾首的表情:

“默然,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图你外公那点东西吗?我们是怕东西丢了,对不起列祖列宗!你把玉佩交给我,钱的事,我们可以不追究,就当你外公疼你,单独留给你的。”



04

他们的耐心显然是有限的。

在我第三次说了“不知道”之后,二舅王建军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他那张原本还在努力挤出悲伤的脸,现在只剩下贪婪和愤怒。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指着我,“你个白眼狼!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别跟她废话了,我们自己找!”

大舅王建国没有阻止他。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温情,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一丝威胁。

他掐灭了烟头,站起身,仿佛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建军,动静小点,别惊扰了爸的在天之灵。”

这句话就像是发令枪。二舅立刻冲进了外公的卧室。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

抽屉被拉开又被粗暴地推回去,发出“哐当”的声响。

衣柜的门被打开,外公那些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服被一件件地扔到地上。

大舅没有动手,他背着手在客厅里踱步,像一个监工。

他时不时地朝卧室里看一眼,眉头紧锁,嘴里念叨着:“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好像这一切的混乱都与他无关,都是我这个“不孝”的外孙女逼的。

我没有动,依旧坐在小板凳上。我能闻到空气中扬起的灰尘味,那是老房子的味道,也是外公的味道。现在,这个味道被搅得乱七八糟。

外公的卧室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床板都被掀了起来。

二舅灰头土脸地走出来,手里什么都没有。他恶狠狠地瞪着我:

“不在卧室!说,你藏哪了?”

我看着他,不说话。

他的怒火被我的沉默彻底点燃了。他又冲向了书房。书房是外公待得最久的地方,里面全是书。

二舅显然没有耐心一本一本地翻。他直接把书架上的书成堆地扒拉到地上,书页散开,像一群受惊的白色蝴蝶。纸张的哗啦声,书脊撞击地板的闷响声,交织在一起。

大舅走了进去,他看着满地的狼藉,摇了摇头,然后弯下腰,捡起一本掉在他脚边的《安平县志》。

他拍了拍上面的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二舅说:

“你别乱翻了。爸生前最喜欢看这本书,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在里面。”

二舅一把抢过那本县志,快速地翻着,希望能从里面掉出什么东西来。

纸页被他翻得飞快,发出“刷刷”的声音。

当然,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他失望地把书扔在地上。

我走过去,弯腰,捡起那本《安平县志》。

我用手抚平被二舅抓皱的封面,然后把它轻轻放回空了一半的书架上。

这个动作很慢,很轻。我能感觉到,大舅和二舅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手上,落在了那本书上。

他们开始怀疑了。怀疑那本书里有秘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们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书房。

他们把每一本书都拿起来抖一遍,把每一个抽屉都拆开来看夹层,甚至用手敲打墙壁,听声音是不是空的。

老宅里充满了各种噪音,像是在拆房子。

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幽灵,看着两个闯入者在我的世界里肆意破坏。



05

搜寻一无所获。大舅和二舅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焦躁。

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整个屋子都乌烟瘴气的。

地板上、桌子上,到处都是他们翻出来的东西,一片狼藉,像被洗劫过一样。

沉默持续了很久。

最后,还是大舅先开了口,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

“默然,我们谈谈。”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们是一家人,没必要闹成这样。你外公走了,我们心里都难受。你把东西拿出来,玉佩我保管,这是规矩。钱,那四十万,我们也不全要。你拿十万,剩下的我们兄弟俩分了,这总可以了吧?”

他把这番话,说得像是一种恩赐。

二舅在旁边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个分配方案很不满意,但他没有出声反对。

他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尝试了。

我看着大舅,他的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

我说:“我没有东西可以拿出来。”

这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他妈的!”二舅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他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脚碾灭,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小贱人,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是吧?我现在就去银行,把爸名下所有的账户都查一遍!我再去报警,就说你偷盗!我看你到时候还嘴硬!”

大舅这次没有拦他。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表情变得阴沉,一字一句地说:

“默然,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你外公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他会安心吗?你这是要断了我们王家的根啊!为了钱,连祖宗都不要了!你对得起谁?”

他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他开始细数自己这些年对外公'的“孝顺”,每个月买的牛奶,过年给的红包,生病时送去医院的“及时”。他说得声泪俱下,好像自己是天底下最委屈的孝子。

亲戚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聚了过来,大概是大舅妈和二舅妈通风报信的。

他们围在门口,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孩子真是没良心。”

“就是,她舅舅们对她多好,她怎么能这么对长辈。”

“为了钱,六亲不认了。”

我被围在中间,像一个即将被公开审判的犯人。

大舅的控诉,二舅的威胁,亲戚们的议论,像一张巨大的网,从四面八方朝我罩过来。我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我没有看他们,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房门口。

那里,被他们翻乱的书堆里,那本《安平县志》的书脊露在外面。

我记得外公指着书里某一页对我说过的话。

他说,默然,人这辈子,欠了债,总是要还的。不管是钱债,还是心债。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忽然平静了下来。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我知道外公想让我做什么了。



06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在这场道德和亲情的围攻下崩溃时,二舅王建军做出了一个决定性的动作。

他的耐心已经耗尽,理智也被贪婪烧光了,嘶吼着:

“肯定还有我们没找到的地方!”

他的目光在屋子里疯狂地扫视,像一头寻找猎物的饿狼。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书房的角落里。那里有一个半人高的旧木箱。

箱子是深褐色的,上面雕着一些已经模糊不清的花纹,一把大铜锁挂在上面,锁已经生了绿色的锈。

这个箱子我见过。外公从不让人碰,他说里面装的都是些没用的旧东西。

小时候我好奇,问过他钥匙在哪,他说早就丢了。

“这里面!肯定在这里面!”二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里放着光。

他冲过去,用力摇晃那个木箱。

箱子很沉,发出“哐当哐当”的闷响。

“建军,别乱来!”大舅象征性地喊了一句,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他紧紧盯着那个箱子,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个箱子,是这个老宅里唯一没有被他们“检查”过的地方。

二舅根本不听,他跑到厨房,拿来一把斧子。

他举起斧子,对着那把铜锁狠狠地劈了下去。

“铛!”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铜锁被砸得变了形,但没开。

“我来!”大舅也忍不住了。

他抢过斧子,对着锁扣的位置,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两下……

“咔嚓!”一声木头碎裂的声音。锁扣被硬生生劈开了。

两个舅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狂热的喜悦。

他们扔掉斧子,合力去抬那沉重的箱盖。

箱盖打开的一瞬间,一股陈旧的樟脑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所有人都围了过去,伸长了脖子往里看。我也走了过去,站在他们身后。

箱子里,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金条,没有地契,甚至没有一叠叠的现金。

箱子几乎是空的,只在底部,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巴掌大的小铁盒。

铁盒是深蓝色的,上面有些地方的漆已经掉了,露出下面铁灰色的底。

二舅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燃起希望。

他想,最重要的东西,肯定都放在这个铁盒里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铁盒捧了出来,像是捧着一个稀世珍宝。

铁盒没有上锁,只有一个简单的搭扣。

他和大舅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二舅用颤抖的手,拨开了那个搭扣。

“啪嗒”一声轻响。

他们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盖,里面竟是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信纸,放在铁盒的正中央。

信封已经泛黄变脆,上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

那行字,是外公的笔迹,苍劲有力,每一个笔画都像是刻上去的。

上面写着:给我的两个“孝顺”儿子。

大舅和二舅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了。他们脸上的贪婪和期待,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然后慢慢龟裂,变成了震惊和不解。

二舅的手一抖,差点把铁盒掉在地上,他看了一眼大舅王建国。

王建国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得到指示后,二舅哆哆嗦嗦地抽出信纸。

信纸不止一张,是好几张叠在一起的。

他展开第一张,屋子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得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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