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任继父喜欢熬汤,我嫌味道淡偷倒给流浪犬,隔天看到狗时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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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汤你必须喝!” 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求我,“这是你高叔叔熬了一上午的心意!”

“心意?” 我端着那碗无色无味的汤,像端着一碗毒药。

在高明——我这第三任继父完美的笑脸下,我只感到一阵冰冷的恶意。

我没喝,也没倒进下水道。我把它倒给了巷子口那条快要死掉的老黄狗。

“对不住了,” 我看着它贪婪地舔着碗底,心里说,“要怪,就怪我那个完美的继父吧。”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恶毒的报复,最多让它拉几天肚子。

直到隔天再看到它时,我才明白,我到底喂了它一碗什么东西。



01

我妈陈娟决定嫁给高明,是在一个下着雨的下午。

雨水把窗户玻璃敲得噼啪响,就像我第一个继父张老板摔东西的声音。

张老板是个做小生意的,有几个臭钱,说话嗓门大,看我妈的眼神就像看一件旧家具。

他从不打我妈,但他能让一整个屋子冷得结冰。

我妈在那间屋子里哭了两年,眼泪流干了,就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只提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我和她的几件衣服。

第二个男人姓王,是个中学老师,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

他对我妈挺好,会说些不咸不淡的笑话。但他不喜欢我,我能感觉出来。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粒粘在裤腿上的饭米粒,嫌弃又不好当着我妈的面捻掉。

有一次他喝多了,指着我的鼻子说:

“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

于是第二天,我妈就拉着我搬了家。

我们搬家的时候,邻居们在窗户后面看,那种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们不说一句话,但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看,又离了。”

从王老师家出来后,我妈对我说:“小伟,以后妈不嫁了,妈就守着你过。”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像两口干涸的井。

那时候我上初三,我觉得这样也挺好。

没有陌生的男人在家里走来走去,没有人在饭桌上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空气都是轻松的。

可高明还是出现了。他是大学教授,也是别人介绍给我妈的。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一家不怎么样的饭馆里。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看起来很贵的表。

他话不多,总是微笑着,看我妈的眼神很专注,也看我。

他给我夹菜,问我学习怎么样,喜欢什么。

我一句话都懒得说,把头埋在碗里扒饭。

我觉得他又在演戏,就像王老师刚开始那样。

这些男人都一个德行,为了把我妈弄到手,什么好听的话都说,什么好看的戏都演。

我妈却陷进去了。

高明身上有一种让她安心的东西,那种东西叫“稳定”。

他有体面的工作,不错的收入,没有乱七八糟的过去。最重要的是,他对我和我妈都好。好得滴水不漏。

他会记得我妈的生日,会修好家里漏水的水龙头,会在周末开车带我们去郊区散心。

邻居们的风言风语也变了调,从嘲讽变成了嫉妒。

她们说我妈命好,二婚三婚,还能找到这么个金龟婿。

我妈听了,脸上会泛起一种我久未见过的红晕。她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他们结婚那天,我没笑。家里摆了两桌酒,来的都是些不怎么熟的亲戚。

他们拍着高明的肩膀,说他是个好人,让我妈好好珍惜。

高明端着酒杯,一一应着,脸上始终挂着那种恰到好处的微笑。

我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婚后的第一个周末,高明就钻进了厨房。

他要在厨房里待一个上午,专门给我熬汤。

我妈端着那碗汤出来的时候,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她说:

“小伟,快尝尝,你高叔叔专门给你熬的,补身体。”

那汤是乳白色的,上面飘着几粒枸杞,闻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我盯着那碗汤,觉得它像一碗毒药。

我摇了摇头,说:“不喝,没胃口。”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就僵住了。我妈的脸拉了下来。

我以为高明会像王老师那样,脸色一沉,或者像张老板那样,摔了筷子。但他没有。

他只是笑了笑,把汤端到一边,对我妈说:

“没事,孩子不爱喝,下次我换个方子。来,我们吃饭。”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发毛。一个正常人,被人这么当面下了脸子,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是好人,他只是一个比王老师演得更像的演员。



02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高明对我,好得让人心里发慌。

我喜欢打游戏,电脑配置跟不上,他一声不吭地给我换了最新的主机和显卡,花了一万多。

我随口跟同学说一双新出的球鞋好看,第二个星期,那双鞋就放在了我的房间门口。

他从不问我成绩,但我哪一科吃力,他比我还清楚。

他会买回一堆参考书,在晚上陪我一起做题。

他是生物学教授,物理和化学也懂很多。

他讲题的时候很有耐心,一遍听不懂,他就换一种方法再讲一遍,直到我弄懂为止。

我妈看着这一切,眼睛里全是满足。

她经常拉着我的手说:“小伟,你看你高叔叔对你多好,比亲爹都好。你以后要听话,要孝顺他。”

我听了就烦,甩开她的手,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孝顺?凭什么?我心里冷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对我这么好,图什么呢?图我妈?我妈一个结了两次婚的半老徐娘,有什么好图的?图我?我一个半死不活的高中生,除了会打游戏,一无是处,又有什么好图的?

我想不明白,这种想不明白让我非常焦虑。我开始观察他,像侦探一样。

我发现他有洁癖,每次从外面回来,都要用消毒液洗手,洗很长时间。他的书房总是锁着,钥匙他随身带着,谁也不让进。他对我妈很好,但他们晚上分房睡。

我妈说他睡眠浅,怕打扰他。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这个家让我感到窒息。高明的完美,我妈的小心翼翼,都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牢牢捆住。我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让我喘口气的地方。

那个出口,是一条叫老黄的流浪狗。

它是我在放学路上发现的。

它就躺在小区后面那片拆迁废墟的墙角下,瘦得皮包骨头,一身黄毛又脏又乱,打着结,像一块被人扔掉的破地毯。

它的一只眼睛是浑浊的,看不见东西,另一只眼睛也总是半眯着,充满了警惕和疲惫。我第一次见它,它正被几个小孩用石子丢。

它不叫,也不跑,就那么蜷缩着,任凭石子落在身上。

我赶走了那几个小孩。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从家里带点东西给它吃。

有时候是吃剩的馒头,有时候是啃不动的骨头。

它从不靠近我,总是等我把东西放下,走远了,才一瘸一拐地过去,狼吞虎咽地吃掉。

我也不在乎,我就是想找个地方待着。我常常坐在离它不远的砖头堆上,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我跟它说话,说学校里的事,说家里的事,说高明那个奇怪的男人。

“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对着那团黄色的影子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我不信。”

老黄不理我,它只关心我带来的食物。

它吃完,就舔舔嘴,然后找个角落趴下睡觉。

它的世界很简单,只有饥饿和生存。看着它,我心里那股烦躁会稍微平复一些。

在这个世界上,至少还有一个东西是真实的,是丑陋的,是不加掩饰的。

它不像高明,永远戴着一张完美的面具。



03

每周一次的熬汤仪式,成了我和高明之间无声的战争。

他变着花样地熬,有时候是鸡汤,有时候是骨头汤,有时候是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草药汤。

但不管他怎么换方子,那汤的味道总是很淡,淡得像水,偶尔能尝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我妈每次都逼我喝。她端着碗,像哄小孩子一样:

“小伟,就喝一口,喝一口就行。这都是你高叔叔的心意。”

我烦透了“心意”这两个字。他的心意就像一根绳子,想要套在我的脖子上。

一开始,我还会激烈地反抗,直接说不喝。

后来我发现这样只会让我妈更难做,她会哭,会求我。

于是我换了策略。我假装顺从,接过碗,喝上两口,然后趁他们不注意,把剩下的倒进厨房的水槽里。

有一次我忘了冲,被我妈发现了,她气得半天没跟我说话。

还有一次,我把汤倒进了窗台那盆快要死的吊兰花盆里。

那盆吊兰是我亲爸留下的,他死后,我妈一直养着,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叶子黄了一大半,眼看就要不行了。

我当时想,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拿你当个垃圾桶。

高明似乎知道我在背后搞的小动作,但他从不点破。

他只是在下个周末,继续熬他的汤,然后微笑着看我。

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害怕。

那眼神好像在说:没关系,你随便折腾,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种无声的较量让我身心俱疲。我开始失眠,上课也集中不了精神。

老师在讲台上讲着函数和方程,我的脑子里却全都是那碗白色的汤,和高明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我妈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她不再强迫我喝汤了,但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忧虑和哀求。她大概觉得我又犯了什么病,像以前那样,对新家庭充满了抵触。她小心翼翼地跟我说:

“小伟,你要是不喜欢,妈去跟他说,让他别熬了。”

我摇摇头。我知道,就算她去说,高明也不会停。熬汤这件事,对他来说像一种仪式,一种必须完成的任务。这汤不是给我喝的,是给他自己喝的。他在用这种方式,宣布他对这个家,对我,拥有绝对的控制权。

我去找老黄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只有在那片废墟里,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老黄对我,也渐渐卸下了防备。

我把食物递过去,它会凑过来闻闻我的手,然后才开始吃。

它的毛还是很脏,身体还是很瘦,但眼神里多了一点东西。

那点东西,叫信任。

我摸着它头上硬邦邦的毛,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04

那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在我心里疯长。

我控制不住地去想它,想象它可能带来的后果。

这个念头让我兴奋,又让我害怕。

这个周末,高明熬的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淡。

那碗汤端上来,清澈见底,几乎就是一碗白开水,连一丝油花都看不到。

我凑近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有。

“今天这个好,清淡,返璞归真。”我妈喝了一口,赞不绝口,“小伟,你尝尝,这个你肯定喜欢。”

我看着那碗汤,又看了看高明。他正微笑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那种期待的眼神,就像一个做好了捕兽夹的猎人,在等着猎物自己走进去。我心里那股积压已久的烦躁和叛逆,在那一刻轰然爆发。

好,你想让我喝,我就喝给你看。但不是我喝。

我接过碗,学着我妈的样子喝了一小口。

汤滑过喉咙,真的什么味道都没有,就像喝了一口温水。

我点点头,含糊地说:“嗯,还行。”

我妈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高明也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端着碗,说:“我回房间喝,顺便做作业。”

我妈没有怀疑,挥了挥手让我去了。我关上房门,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

我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很久没用过的保温杯,拧开盖子,小心翼翼地把一整碗汤都倒了进去。

一滴都没有洒出来。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我把保温杯塞进书包,又在房间里坐了十几分钟,估摸着他们吃完饭了,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去,把空碗放进厨房的水槽里。

“都喝了?”我妈在客厅看电视,回头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

“好孩子。”她笑着说。

高明坐在她旁边,也在看电视。他没有看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不敢多待,撒了个谎说出去走走,就溜出了家门。

天已经快黑了,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来。

我背着书包,书包里的保温杯沉甸甸的,像装着一块铁。

我心里五味杂陈,一半是报复的快感,一半是对未知结果的恐惧。

万一这汤真有什么问题,老黄喝了会怎么样?它会不会死?

这个念头让我打了个冷战。我差点想掉头回家,把这鬼东西倒进下水道里。但我没有。我恨高明,恨他那张完美的假脸,恨他用这种方式控制我和我妈。

我需要一个证据,一个能撕下他面具的证据。老黄,对不起了。我在心里说。

我走到那片废墟,天已经完全黑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破墙烂瓦的声音。

我压低声音喊了两声:“老黄,老黄。”

没有回应。

我心里一沉,它不会已经出事了吧?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四处照着。最后,在一个倒塌的墙角后面,我看到了那团熟悉的黄色。它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05

我慢慢走过去,心跳得像打鼓。手电筒的光圈在地上晃动,最后落在了老黄身上。它好像睡着了,身体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我松了一口气。

我拧开保温杯,一股淡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气味飘了出来。

不是香味,也不是药味,就是一种很陌生的味道。

我把汤倒进我平时给它放食物的那个破碗里,倒了满满一碗。

乳白色的液体在手电筒的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我把碗轻轻推到它面前。它被惊醒了,警惕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碗。它凑过去,用鼻子在碗边嗅了嗅,似乎有些犹豫。

流浪狗的直觉都很敏锐,它们能分辨出食物的好坏。

“喝吧,”我蹲下来,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温柔语气说,“今天没给你带别的,就这个了。好东西。”

它好像听懂了我的话,又或许是闻到了那股奇怪的气味。

它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碗里的液体。然后,它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品尝味道。

过了一两秒,它便不再犹豫,低下头,开始大口大口地舔舐起来。

咕噜,咕噜,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一碗汤,很快就见了底。它把碗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似乎有些迷茫。

我看着它,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愧疚,报复,好奇,恐惧,所有情绪都搅成一团。

我像一个把潘多拉魔盒打开了的罪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不敢再待下去,我怕看到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对它说:“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废墟。我没有回头,我强迫自己不要回头。

身后,老黄似乎站了起来,但我没敢看。我几乎是跑着回家的。

回到家,我妈和高明已经各自回房了。客厅里只留着一盏昏暗的壁灯。

我像个贼一样溜进自己的房间,把保温杯冲洗干净,塞回床底。然后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我脑子里反复出现老黄喝汤的画面。

它会怎么样?会上吐下泻?会生一场大病?还是会……死掉?如果它死了,我就是凶手。我为了自己那点可笑的猜疑和叛逆,害死了一条无辜的狗。

这个想法像一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是周一,我要上学。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老师讲的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窗外的每一声狗叫,都让我心惊肉跳。我坐立不安,不停地看表,盼着早点放学。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一响,我抓起书包就往外冲。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朝着那片废墟跑去。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甚至想好了如果看到老黄的尸体,我该把它埋在哪里。

我跑得气喘吁吁,远远地,就看到了那片熟悉的废墟。夕阳把墙壁染成了暗红色,像凝固的血。我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步地挪过去。

我不敢看那个墙角,我怕看到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我的眼睛在废墟里扫来扫去,寻找那个黄色的身影。

没有。平时它待的几个地方,都没有。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它真的出事了。它可能知道自己不行了,找了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自己死去了。

我感到一阵绝望。我不仅是个浑身是刺的讨厌鬼,还是个害死自己唯一朋友的凶手。我靠在一堵破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草丛里的一点动静。

一抹明亮的黄色,从一堆半人高的杂草后面闪了出来。

是它!它还活着!

我心里一阵狂喜,所有的恐惧和愧疚瞬间烟消云散。

我朝着那个身影跑过去,大声喊着:“老黄!”

那个黄色的身影听到了我的声音,停了下来,转过头。



06

我离它越来越近,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我甚至想好了,以后再也不拿它做实验了,我要每天给它带最好吃的肉骨头。

跑到离它只有几米远的地方,我都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可看清它后,我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吓得连连后退:

“怎么,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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