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我并非不镇宅,只因你家“一物”挂错,速速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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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菜根谭》有云:“福祸无门,惟人自召。”世间万事,看似是天意,实则是心魔。你心中若有光明,鬼神亦敬你三分;你心中若存私欲,请来真神,也难镇自家邪祟。

话说在百年前的淮南府,有位开面馆的大善人,名叫胡为民。“为民”二字,名副M其实。他家的“为民面馆”,是全城穷苦人的一盏灯。

胡为民立过规矩:凡是拉活的黄包车夫、扫街的清洁工、过路的乞丐,进店点一碗阳春面,面都给双倍,汤还管够。他为人实诚,用的都是上好的面粉和新榨的菜油,汤头更是用老母鸡吊了一天,鲜美无比。

可就是这么一个方圆十里人人夸赞的大好人,却在四十岁那年,生意最红火的时候,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那间本该热气腾腾的面馆,短短一个月,变得阴风阵阵,食客绝迹。他自己更是夜夜噩梦,骨瘦如柴。他想不通,自己一生行善,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在他万念俱灰,准备关门上吊之时,夜里竟梦见了那位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的伏魔大帝——钟馗!

他梦见钟馗爷手持宝剑,站在他家门口,却连连摇头,怒目圆睁,指着他家堂屋,厉声喝道:“我并非不愿为你镇宅!只因你家挂了‘一物’,挡我神威,缚我手脚!此物不除,邪祟不去,你一家老小,永无宁日!”

胡为民猛然惊醒,一身冷汗。那“一物”,究竟是什么?



02

要说这胡为民,在淮南府,那可真是个“活菩萨”。

他祖上是御厨,传下来一手做面的绝活。到了他这一辈,他没有想着去攀龙附凤,赚达官显贵的银子,反而在城南的穷苦人聚居地,开了一家小小的面馆。

他这面馆,干净、实在、量大。

别的馆子,一碗面二两,他给三两。别的馆子,汤是白水兑酱油,他的汤,是天不亮就起来熬的老鸡汤。

他常说:“开馆子,就是做良心。人吃饱了,心里才热乎,这世道,才热乎。”

三年前,城里大旱,米价飞涨。多少人饿得前胸贴后背。胡为民咬着牙,不仅没涨价,还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在面馆门口支起了粥棚。

他妻子心疼他,劝他:“为民,咱们自己也快揭不开锅了。你这哪是开面馆,你这是在散家财啊!”

胡为民一边擦着汗,一边给一个饿得发抖的小乞丐盛粥,头也不抬地说:“我少赚一点,就能多活一条命。值!”

就这么一个好人,按理说,老天爷都该开眼,让他福泽绵长。

起初的那些年,也确实如此。他的面馆,生意红火得吓人。从早到晚,店里都坐满了人。食客们也不全是图便宜的穷苦人,更有那富甲一方的大老板,开着车,专门来吃他这碗“良心面”。

他们说:“胡老板的面,吃着,踏实。”

胡为民靠着这家面馆,攒下了不菲的家业。他娶了贤惠的妻子,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儿子,一家人和和美美,日子过得比那老鸡汤,还要鲜。

03

然而,那场诡异的变故,就是从他四十岁生辰之后,毫无征兆地来了。

一切,都来得那么不合常理。

先是店里的“温度”。

那年刚入夏,明明是酷暑难耐的“秋老虎”天,可“为民面馆”里,却莫名其妙地,透着一股子阴冷。

起初,食客们还觉得是“天然空调”,都夸胡老板这店,风水好,自带凉气。

可渐渐的,这股“凉气”,变成了“寒气”。

“胡老板,你这面……怎么刚出锅,就凉了?”一个老主顾端着碗,纳闷地问。

胡为民一摸,心里也“咯噔”一下。那碗刚浇上滚烫汤头的面,竟然真的只是温吞吞的。

紧接着,更邪乎的事发生了。

有食客在吃饭的时候,总感觉角落里,有人在盯着自己。可一回头,那里明明是空的。

“老胡,你店里……是不是不干净啊?”有胆小的人,开始在私底下议论,“我昨天吃面,总感觉桌子底下,有东西在摸我的脚脖子。那感觉,冰凉冰凉的,像死人的手……”

流言,比风传得还快。

不出半个月,“为民面馆闹鬼”的说法,传遍了整个淮南府。

面馆的生意,一落千丈。从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

胡为民想不通,他一生行善,怎么会招来这种东西?他以为是同行在背后搞鬼,故意散播谣言。

为了辟邪,也为了求个心安,他特地托人,从城外最有名的“镇宅法师”那里,请回了一幅钟馗爷的画像。

那画像,画得是真威风。钟馗爷怒目圆睁,手持宝剑,脚踏小鬼,威风凛凛。胡为民恭恭敬敬地,将画像挂在了面馆正对大门的堂屋墙上,日日三炷香,早晚叩拜。

可他没想到,这,才是噩梦的真正开始。



04

那幅钟馗像挂上去之后,店里的“寒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重了!

以前,只是觉得阴冷。现在,是刺骨的冰寒。

胡为民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店里,甚至能听到,后厨的碗筷,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他晚上,开始做噩梦。

他总是梦见,自己那幅钟馗画像,在夜里,活了过来。可画上的钟馗爷,却不是在抓鬼,而是在……流泪。

那双本该威风八面的豹眼,流出两行血泪。钟馗爷指着他,满脸的悲愤与无奈,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可他怎么也听不见。

紧接着,他就看到,无数的黑影,从画像的四面八方涌出来,绕过钟馗,涌进他的面馆,一桌一桌地坐满,全都转过头,用一种没有眼白的、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胡为民总是在这种彻骨的寒意中惊醒。醒来后,浑身都被冷汗浸透,精神萎靡,仿佛大病了一场。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

而他的家,也开始出事了。

他那贤惠的妻子,毫无缘由地,开始整日卧床不起。医生检查不出任何毛病,只说是郁结于心。可胡为民知道,不是。妻子总是在半夜惊醒,哭着说,她看到床边,站着一个“没有脸”的人。

他那聪明伶俐的儿子,也变得沉默寡言。孩子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甚至不敢在夜里上厕所。他告诉胡为民,他总听见,有人在天花板上,用指甲,一下一下地,刮着木板……

胡为民彻底慌了。

他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大师”来做法。那“大师”围着面馆转了一圈,罗盘上的指针,转得像个风车。

“大师”当场就吓白了脸,连连摆手:“胡老板,你这……你这招惹的,不是一般的游魂野鬼啊!你这是捅了马蜂窝了!你请了钟馗爷,非但没镇住,反而……反而把他们都给激怒了!”

“大师”卷走了胡为民最后一点积蓄,说是要回山门,请“祖师爷”出山。可这一走,便再无音讯。

胡为民,彻底陷入了绝境。

05

面馆,关门了。

为了给妻儿治病,也为了还清“大师”的“请神费”,胡为民卖掉了祖上传下来的房子。

一家三口,从人人羡慕的富足之家,沦落到了只能在城郊租住一间破败的柴房。

胡为民,这个曾经顶天立地、以“为民”为傲的男人,如今,变得形容枯槁,双眼无神。他像一个行尸走肉,每日在街上游荡。

他想不通。

他站在自己那间已经贴了封条的面馆门前,看着那扇紧锁的大门,心中充满了悲愤与不解。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一生行善,救济穷苦,为何老天爷,要降下这等灾祸,让我家破人亡?”

“我恭请钟馗爷镇宅,为何他……他非但不保佑我,反而让邪祟,更加猖獗?!”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恨。他恨老天不公,恨鬼神无眼!

那天晚上,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胡为民喝得酩酊大醉,他觉得,自己真的活不下去了。他不想再拖累妻儿,他准备去城外的那条护城河,一了百了。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的路上。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他的双眼。

就在他走到河边,准备纵身一跃的瞬间,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了夜空!

“轰隆——”

在闪电的光亮中,他看到河对岸,那座早已荒废了上百年的“伏魔寺”里,竟……竟亮着一盏微弱的油灯!

那座寺庙,供奉的,正是钟馗!

胡为民的酒,瞬间醒了一半。他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他想去看看。他想在临死前,当面问一问那位钟馗爷,他到底,冤不冤!

他趟过冰冷的河水,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寺庙大门。

庙里,破败不堪。神像早已倒塌,蛛网遍布。

只有在正殿的角落里,一个身披破烂袈裟、瞎了一只眼的老和尚,正就着那盏豆大的油灯,在……在缝补一幅破旧的画。

那画上的人,豹头环眼,铁面虬鬓。

正是钟馗!



06

胡为民呆立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这荒山古寺,深夜怪僧,一切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那独眼老僧,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依旧低着头,专注地,一针一线地,缝补着画上钟馗爷那破损的袍角。

他的动作很慢,很笨拙,但那份专注,却让这间破败的寺庙,有了一种异样的宁静。

雨声、风声、雷鸣声,似乎都远去了。

胡为民看着老僧的背影,积压在心中所有的委屈、不甘和恐惧,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爆发。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水里,嚎啕大哭。

“大师……大师救我……”他语无伦次地,将自己所有的遭遇,尽数倾诉。

老僧缝补的手,停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

“痴儿,”他的声音,沙哑得像两块石头在摩擦,“你可知,钟馗爷为何要流泪?”

胡为民浑身剧震,猛地抬起头:“大师……您……您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老僧摇了摇头,“是钟馗爷,他自己告诉我的。他说,他堂堂伏魔大帝,受你香火,本该为你镇宅除祟。可他……却被你,困住了。”

“困住了?”胡为民彻底懵了,“我……我日日上香,时时叩拜,怎会困住他?”

“香火,是敬意,也是枷锁。”

老僧缓缓转过身。那只独眼,在昏暗的油灯下,闪烁着洞悉一切的精光。

他指着胡为民,厉声喝道:“你一生行善,本是功德无量。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你那幅钟馗像前,挂了那‘一物’!”

胡为民如遭雷击,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那‘一物’?”

“然也!”老僧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那只独眼里,竟透出一丝近乎“愤怒”的神情。

“你将那物挂于神前,非是敬神,是在‘辱神’!你是在用那东西,时时刻刻地提醒钟馗爷,你有多‘善良’,你功劳有多‘大’!”

“钟馗爷,斩的是世间妖魔,却斩不断你心中的‘功德障’!你挡了他的神威,缚了他的手脚,他有通天本事,也护不了你!那群邪祟,正是看准了你‘请神而神不应’,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登堂入室!”

胡为民瘫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他拼命地在脑海中搜寻。

那幅钟馗像前……他到底挂了什么?

他只记得,为了让面馆显得更“有功德”,他好像……是挂了一块匾额。

他抓着老僧破烂的袈裟,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大师!求您慈悲!那……那究竟是何物?!我到底,挂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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