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母杀子,一场禁忌关系下的扭曲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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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 7 月 12 日凌晨 3 点,珠海香洲区公安分局的报警电话突然响起。

电话那头的女声平静得可怕,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我杀了我儿子,在东坑村的出租屋,你们过来吧。”

接警的民警陈峰以为是恶作剧,直到反复确认地址,才带着同事驱车赶往。

东坑村是外来务工者聚集的城中村,狭窄的巷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只有零星几家夜宵摊还亮着灯。

根据地址找到 302 号出租屋时,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隐约能闻到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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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峰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沉: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一张旧木板床占了大半空间,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血迹浸透了灰色床单,蔓延到地板上。

床边站着一个中年女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双手沾满血迹,手里还攥着一块染血的抹布,眼神空洞地望着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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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报的警?” 陈峰轻声问。

女人缓缓转头,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眼角有未干的泪痕,但语气依旧平静:“我叫杨晴,床上的是我儿子小宇,是我杀的。”

法医很快赶到,确认小宇已死亡,死亡时间在凌晨 1 点左右,致命伤是胸口的单刃锐器伤,一刀刺中心脏。

警察在床头柜上发现了杨晴的手机,通话记录里最后一通是 120,再之前是报警电话。

房间里没有打斗痕迹,只有墙角堆着的几个啤酒瓶和散落的烟蒂,暗示着这里曾有过不平静的夜晚。

“为什么要杀他?” 陈峰坐在杨晴对面,看着她双手上的血迹慢慢干涸,试图从她平静的表情下找到答案。

杨晴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沙哑,像是在回忆一段遥远而痛苦的往事 。

那段横跨二十年的亲情纠葛,从幸福的起点,一步步走向血色的终点。

春日婚礼与破碎的家:幸福的假象

1992 年的春天,广东梅州的一个小山村,杨晴穿着红色的嫁衣,牵着丈夫李伟的手,走进了崭新的砖房。

那时的杨晴 22 岁,眉眼间满是笑意,李伟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干小伙,两人是经人介绍认识的,相处半年后,便认定了彼此。



“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攒点钱,再要个孩子。” 李伟握着杨晴的手,语气里满是憧憬。

杨晴点点头,靠在他肩上,觉得未来一片光明。

婚后的日子确实甜蜜,李伟在外打工,杨晴在家操持家务,年底回来时,李伟总会给她带新衣服和城里的零食,邻居们都羡慕杨晴嫁对了人。

1995 年,他们的儿子出生了,杨晴给孩子取名 “小宇”,希望他像宇宙一样广阔,有个好未来。

小宇的到来让这个家更热闹了,李伟每次打电话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儿子的情况,杨晴会絮絮叨叨地说小宇会爬了、会喊爸爸了,电话那头的李伟笑得合不拢嘴。

可幸福的日子只持续了五年。

2000 年夏天,杨晴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说李伟在工地和人打架,把人打成了重伤,被抓了。

杨晴赶到派出所时,只见到了李伟的拘留通知书,上面写着 “故意伤害罪,拟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他怎么会打架呢?他那么老实。” 杨晴坐在派出所门口,哭着给李伟的工友打电话,才知道是因为工资的事 。

工头拖欠了三个月工资,李伟找他要,两人吵了起来,工头先动手,李伟才反击的。

可不管原因是什么,伤人是事实,七年的刑期,像一块巨石,压垮了杨晴的世界。

那时小宇才五岁,刚上幼儿园,每天放学都会问:“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杨晴只能强忍着眼泪,摸着头说:“爸爸在外面挣钱,等你长大了就回来了。”

为了养活小宇,杨晴在村里的小工厂找了份缝衣服的活,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手指被针扎得满是伤口,可拿到工资时,她还是会先给小宇买好吃的,自己舍不得花一分钱。

或许是觉得亏欠了小宇,杨晴对他格外溺爱。

小宇想要什么,她都会尽量满足;小宇犯了错,她也舍不得骂,更别说打了。

邻居阿姨提醒她:“晴啊,孩子不能太惯着,不然会惯坏的。”

杨晴总是笑着说:“他没爸爸在身边,我再不对他好点,他多可怜啊。”

可她没意识到,这份过度的溺爱,已经悄悄埋下了悲剧的种子。

小宇上小学时,就开始和村里的坏孩子一起逃课、偷东西,老师找杨晴谈话,杨晴总是替小宇辩解:“他就是好奇,不是故意的。”

回到家,她也只是温柔地劝小宇下次别这样,从没有严厉地批评过他。

小宇在外面的名声越来越差,有人说他偷了小卖部的零食,有人说他把同学的课本扔到了河里,可杨晴从来不信。

“我家小宇在家可乖了,会帮我扫地,还会给我捶背,怎么会做那些事?”

她总是这样跟别人说,直到有一次,她亲眼看到小宇从邻居家的窗户爬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玩具车。

“小宇,你这是干什么?” 杨晴冲过去,把他拉到一边。

小宇低着头,小声说:“我喜欢这个玩具,他不给我。”

杨晴的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可她还是没骂小宇,只是把玩具还了回去,跟邻居道歉,回家后,她给小宇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玩具车。

“妈妈,你不怪我吗?” 小宇问。

杨晴摸着头说:“妈妈知道你不是坏孩子,以后想要什么跟妈妈说,别再这样了。”

小宇点点头,可杨晴没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

只要妈妈在,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受惩罚。

高考失利与第一次犯罪:失控的开端

2013 年,小宇 18 岁,上高三。

杨晴原本以为,小宇长大了,会懂事一点,可没想到,他变本加厉。

高中三年,小宇几乎没怎么上课,每天和一群社会上的朋友混在一起,抽烟、喝酒、上网,成绩一塌糊涂。

“小宇,还有半年就高考了,你好好复习,哪怕考个专科也好啊。” 杨晴坐在小宇的床边,语重心长地说。

小宇不耐烦地摆摆手:“高考有什么用?考上大学还不是找不到工作,我跟我哥们一起打工,照样能挣钱。”

杨晴还想劝,可小宇已经摔门出去了。

那天晚上,小宇一夜没回家,杨晴在村口等到天亮,才看到他醉醺醺地回来,身上还有烟味。

杨晴的眼泪掉了下来,她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做得太失败了,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

打也舍不得,骂也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宇越走越远。

高考成绩出来时,小宇的分数连专科线都没到。

杨晴想让他复读,小宇死活不愿意:“我才不复读呢,太没意思了,我要去打工。”

杨晴没办法,只能托人给小宇在县城找了份电子厂的工作。

电子厂的工作枯燥又辛苦,小宇做了没两个月就辞职了,说太累了。

之后,他又换了好几份工作,都没做长久,要么嫌工资低,要么嫌工作累,最后干脆在家待着,每天靠杨晴的工资生活。

2015 年,小宇在朋友的介绍下,进了一家外贸公司做仓库管理员。

这家公司里有个叫林晓的女同事,长得漂亮,性格也好,小宇对她一见钟情,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可林晓对小宇没感觉,觉得他太游手好闲,而且两人的家庭背景也差太远,便婉言拒绝了他。

“我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小宇不甘心,在公司门口堵住林晓,情绪激动地问。

林晓耐心解释:“我们不合适,你别再纠缠我了。”

可小宇根本听不进去,他觉得林晓是看不起他,是嫌他穷。

被拒绝的愤怒和自卑,让小宇失去了理智。

2015 年 10 月的一个晚上,小宇在林晓下班的路上拦住了她,强行把她拉到了偏僻的小巷里,侵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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