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萨提出妙法:孩子犟嘴不听话,家长只需学会这3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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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基于传统文化研究,仅供参考娱乐,请理性看待。

古籍《增广贤文》有云:“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孝顺还生孝顺子,忤逆还生忤逆儿。”

自古以来,父子人伦,便是天经地义。

然而人心流转,时代变迁,父辈眼中的苦心孤诣,在晚辈看来,却可能是不解的枷锁。

在五台山北麓,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小镇里,流传着一个关于文殊菩薩的奇妙传说。

说是在那云深不知处的后山,藏着一座无名古寺,寺里有一位得道高僧,身负文殊菩薩点化的智慧。

无论多么叛逆、多么会犟嘴的孩子,只要父母能从高僧那里求得三句话。

孩子的心结,便能迎刃而解。

木雕匠人陈敬明,正是被这个传说,逼上了那条人迹罕至的山路。

他要去求的,不是什么降妖伏魔的咒语,而是能降住他亲生儿子的“妙法”。



01

陈敬明的手,很稳。

一把刻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木屑纷飞间,一块平平无奇的香樟木,渐渐现出了文殊菩薩那慈悲又庄严的法相。

这是他这辈子,雕刻的第一千零八十尊神像。

可这双手,能降伏最坚硬的木石,却降不住他十六岁的儿子,陈凡。

“砰!”

工作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混杂着少年人张扬的汗味,瞬间冲散了满屋的沉静檀香。

陈凡回来了。

他穿着一件画满了涂鸦的宽大卫衣,耳朵里塞着耳机,嘴里嚼着口香糖,目不斜视地从父亲身边走过,仿佛眼前这个呕心沥血的匠人,和那尊即将完工的神像一样,都只是两块碍事的“死木头”。

陈敬明停下手中的刻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你又去哪儿野了?”

他的声音,和他手中的刻刀一样,沉稳,却带着锋芒。

陈凡摘下一只耳机,一脸不耐烦地回头。

“什么叫野?我去搞艺术创作,不行吗?”

“艺术?”陈敬明气得笑了一声,他指了指儿子裤腿上沾染的五颜六色的油漆点子,“在人家白墙上画那些鬼画符,就叫艺术?”

“你不懂就别乱说!”陈凡的声调猛地拔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那叫涂鸦!是表达!是态度!比你天天抱着这些封建迷信的木头疙瘩,有意义多了!”

“封建迷信?”

陈敬明感觉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他举起自己那双布满老茧和刻痕的手。

“我就是靠这‘封建迷信’,一刀一刀,把你拉扯这么大的!”

“是,是,你伟大,你了不起行了吧?”陈凡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我这辈子,是不会碰你这些东西的。”

“你……”

陈敬明气得扬起了手,可看着儿子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写满了叛逆和不屑的脸,他那只稳如磐石的手,却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下不去手。

“没别的事我回屋了,别来烦我。”

陈凡说完,吹了个口哨,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留下陈敬明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尊还未完工的文殊菩薩像前。

菩薩的嘴角,明明是上扬的,带着悲悯的微笑。

可那微笑,看在陈敬明的眼里,却充满了无声的嘲讽。

你能渡世人,却渡不了我儿。

02

从那天起,父子俩的“战争”,开始全面升级。

陈凡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他不仅在镇子周围的废弃墙壁上涂鸦,甚至开始在一些老宅的影壁上,留下他那些夸张的签名。

很快,就有邻居找上了门。

“老陈,你得管管你家小子!把我爷爷留下的那块‘泰山石敢当’的石碑,都给画成个大花脸了!这像话吗!”

陈敬明只能不停地给人赔礼道歉,然后提着一桶稀料,亲自去给人家把墙刷干净。

他试过所有他能想到的办法。

苦口婆心地讲道理,儿子嫌他啰嗦。

声色俱厉地训斥,儿子直接把耳机音量开到最大。

他甚至忍不住动了手,用戒尺打了儿子的手心。

结果,陈凡三天没回家,最后还是派出所的民警,在一个桥洞里找到了他。

他看着那个宁愿在外面挨饿受冻,也不愿回家的儿子,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挫败。

他不懂。

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他自问,对儿子尽到了所有为人父的责任。

他用这双雕刻神佛的手,给了儿子最好的生活,送他去最好的学校。

他想把这门传承了三百年的手艺,毫无保留地传给他,让他以后能安身立命。

这难道不是为他好吗?

这难道不是一片苦心吗?

为什么换来的,却是如此彻底的仇视和反抗?

就在陈敬明一筹莫展,夜夜失眠的时候,镇上茶馆里的一个老茶客,半开玩笑地,给他指了条“明路”。

“老陈,我看你是真没辙了。”

“要不,你去后山那座‘回音寺’求求看?”

“回音寺?”陈敬明皱起了眉,他在镇上住了大半辈子,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那庙邪门得很,早就没人去了。”老茶客呷了口茶,压低了声音,“说是在文殊顶的背面,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传说啊,那庙里有个疯和尚,但凡是家里孩子不听话,去他那儿求三句话,回来一说,保管服服帖帖。”

“都说啊,那和尚,是得了文殊菩薩的真传呢。”

这番话,在旁人听来,不过是乡野怪谈。

可听在已经走投无路的陈敬明耳朵里,却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



03

陈敬明决定上山。

他跟儿子说,要去邻县采购一批木料,大概三五天才能回来。

陈凡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连头都没抬。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陈敬明就背上了一个装满干粮和水的行囊,踏上了去后山的路。

文殊顶的后山,根本没有路。

所谓的“回音寺”,也只是一个模糊的方位。

陈敬明只能靠着一把柴刀,在荆棘丛生的密林里,硬生生地劈开一条道。

山里的雾气很重,湿冷的空气,钻进他的骨头缝里。

他有好几次都迷了路,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脚下的山石,也越来越湿滑,他摔了好几个跟头,膝盖和手肘都磕出了血。

就在他快要绝望,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样东西。

在一棵巨大的古松树下,摆着一块青石。

石头上,用最古朴的刀法,刻着一尊小小的、正在沉思的文殊菩薩像。

刀法,和他同出一源。

是他们陈家匠人,代代相传的独特手法。

陈敬明的心,猛地一颤。

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他绕过古松,果然,在前方不远处的山坳里,看到了一座掩映在翠竹之中的、破败不堪的小寺庙。

说它是寺庙,都有些抬举了。

那就是几间用石头和木头搭建的简陋屋子,连院墙都没有。

庙门上,没有牌匾。

只有一副早已褪色的对联。

上联是:问了也白问。

下联是:不问白不问。

横批:你看着办。

这哪里像是佛门清净地,分明就是一个山野村夫的恶作劇。

陈敬明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口奇怪的石壁。

那石壁呈内凹的弧形,表面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像是某种天然的回音壁。

可诡异的是,当陈敬明站在石壁前,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后,却没有听到任何回音。

他的声音,像是被那面冰冷的石壁,给硬生生地“吃”了进去。

一股寒意,从他的脚底,缓缓升起。

04

“别喊了。”

一个懒洋洋的、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从主殿里传了出来。

“喊破喉咙,它也不会理你的。”

陈敬明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灰色僧袍的和尚,正倚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根竹枝,剔着牙。

那和尚看起来五十多岁,身材干瘦,头发乱糟糟的,僧袍上也满是污渍和破洞。

与其说是高僧,不如说是个流落山林的乞丐。

“请问……您是这里的住持吗?”陈敬明合十作揖,恭敬地问道。

“住持不住持的,有什么要紧?”和尚吐掉嘴里的竹枝,上下打量着陈敬明,“看你这一身风尘,想必,是来求那三句话的吧?”

陈敬明心中一惊,没想到对方竟能一语道破他的来意。

“是,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迷津没有,白饭管够。”和尚摆了摆手,“我这里不讲佛法,只讲缘法。你既然能找到这里,也算跟这山,有点缘分。”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有些玩味。

“我那三句话,也不是白给的。”

“你得先帮我做件事。”

和尚领着陈敬明,走进了那间同样破败的主殿。

殿里,没有供奉神像,只有一个空荡荡的佛龛。

在佛龛前的供桌上,摆着一只断了翅膀的木鸟。

那木鸟雕刻得栩栩如生,只是因为翅膀的断裂,显得了无生气。

“把它修好。”和尚指着木鸟,说道,“什么时候修好了,什么时候,我再把那三句话告诉你。”

这对于陈敬明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他从随身的工具包里,拿出刻刀和胶水,信心满满地开始修复。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木鸟的材质,异常坚硬,他最锋利的刻刀,也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而当他试图用胶水将断翅粘合时,那胶水就像是失效了一样,根本无法凝固。

他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满头大汗,那只木鸟,却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到了傍晚,他终于失去了耐心。

“这破木头!”

他一气之下,将木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另一只完好的翅膀,也被摔断了。

陈敬明看着地上的残骸,愣住了。

他这辈子,从未对一件木雕,如此失控过。

“呵呵。”

倚在门框上的和尚,发出了一声轻笑。

他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木鸟残骸,没有用任何工具,只是将断口对在一起,用手掌轻轻地摩挲了片刻。

奇迹发生了。

那只摔得四分五裂的木鸟,在他的手中,竟然完好如初,仿佛从未断裂过。

“木头,是有脾气的。”和尚将木鸟放在陈敬明手中,淡淡地说道。

“你越是想用蛮力去降服它,它就越是跟你犟。”

“你得顺着它的纹理,懂它的心思,它才能在你手里,开出花来。”

“教孩子,也是一个道理。”

和尚的话,像一道惊雷,在陈敬明的脑海里炸响。

他看着手中那只完好如初的木鸟,又想起了儿子那张倔强的脸。

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师,我错了。”

“我愚钝。”



05

和尚将陈敬明扶了起来。

“你能想通这一点,就不算白来一趟。”

他领着陈敬明,再次走到了院子里那面奇怪的石壁前。

此时,天色已晚,山里的雾气更浓了。

寺庙里,点起了几盏昏黄的油灯,将两人的影子,在地面上拉得又细又长。

“你知道,这面墙,为何叫‘回音壁’,却没有回音吗?”和尚问道。

陈敬明摇了摇头。

“因为它听的,不是人嘴里发出的声音。”

和尚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能看穿人心。

“它听的,是人心里的回响。”

“你心里越是焦躁,越是充满了愤怒和怨气,你喊出的声音,就越是会被它吞噬得一干二净。”

“只有当你的心,真正静下来的时候。”

“你才能听到,他想对你说的话。”

和尚说到这里,转过身,郑重地看着陈敬明。

“那三句话,不是什么能改变你儿子的咒语。”

“它们是三把钥匙。”

“是用来打开你儿子,也是打开你自己,那两颗被犟脾气锁死了的心。”

“你准备好了吗?”

陈敬明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狂跳不止。

他知道,自己即将听到的,可能会彻底颠覆他过去几十年的认知。

他对着和尚,深深地鞠了一躬。

“大师,请您赐教。”

和尚点了点头,浑浊的眼睛里,映着跳动的灯火,仿佛有智慧的光在流淌。

他缓缓地,举起了一根手指。

“这第一句话,要用在你的孩子,当面顶撞你,挑战你的权威,让你怒火中烧,忍不住想动手的时候。”

“你要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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