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60岁才明白:养老这件事,指望的根本不是儿女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六十岁的生日那天,张慧兰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桌上那个她自己买的小蛋糕,蜡烛的火光在昏暗中摇曳。**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儿子发来一条语音:"妈,不好意思啊,公司临时有个项目要赶,实在回不去了。钱我转给您了,您自己买点好吃的。"女儿的信息紧随其后:"妈,孩子今天发烧,我真走不开,改天我带他去看您啊。"

她关掉手机,静静地看着窗外。夕阳把天空染成暗红色,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三十五年的教师生涯,她教过无数学生,获得过各种荣誉,可现在,退休三年,她突然觉得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

那一刻,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我这辈子,到底是为谁而活?



张慧兰的一生,可以用"付出"两个字来概括。

丈夫张建国在儿子八岁、女儿五岁那年因车祸去世。那时的她才三十出头,正是青春年华。有人劝她改嫁,她的母亲哭着说:"慧兰,你还年轻,两个孩子带着太辛苦了。"可她咬着牙摇头:"建国走了,我得把孩子养大,这是我答应过他的。"

从那以后,她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家。白天在学校教书,晚上回家洗衣做饭,辅导孩子功课。为了省钱,她十几年没买过一件新衣服,所有的收入都用在了两个孩子身上。儿子张浩想学钢琴,她咬牙给他买了钢琴;女儿张婷想学舞蹈,她省吃俭用给她报了最好的培训班。

"妈,您别这么辛苦了。"十几岁的张浩看着母亲日渐憔悴的脸,心疼地说。

"不辛苦,只要你们将来有出息,妈这辈子就值了。"她这样说着,眼里闪着光。那时候她坚信,只要把孩子培养好了,自己的晚年就有依靠了。这是中国人千百年来的传统观念:养儿防老。

**儿子果然没让她失望。张浩考上了北京的重点大学,毕业后留在了互联网公司工作,年薪几十万。**女儿虽然成绩一般,但嫁了个不错的丈夫,生活也算安稳。张慧兰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退休后的最初半年,她过得还算充实。每天买菜做饭,收拾房间,偶尔和老同事聚聚。可渐渐地,空虚感开始蔓延。尤其是晚上,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房子里,耳边只有时钟滴答的声音。

她开始频繁地给儿子打电话。

"浩浩,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妈?"

"妈,最近项目太忙了,可能要等到年底。"

"那你注意身体,别总熬夜。"

"知道了妈,我挂了,还在开会呢。"

电话那头匆匆挂断,留下她举着手机发呆。

女儿住得近一些,偶尔会来,但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走。"妈,我得赶紧回去做饭,孩子放学了。""妈,我老公在家等着呢,我先走了。"张慧兰总是笑着说"去吧去吧",可心里却说不出的失落。

**她开始理解那些在小区里抱团取暖的老人了。**以前她觉得那些老人整天凑在一起聊天、跳舞,有点不务正业。可现在她明白了,那是一种对抗孤独的方式。

春节,是她一年中最期待的日子。她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把儿子最爱吃的红烧肉的做法练了又练,买了女儿喜欢的新款围巾。可除夕那天,儿子打来电话:"妈,公司今年的项目真的很重要,我实在走不开。我给您订了年夜饭外卖,您一个人也要好好吃。"

女儿倒是来了,但只待了两个小时。"妈,我婆婆那边也要去的,您别介意啊。"

**那顿年夜饭,张慧兰一个人吃了很久。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屋里却只有她咀嚼食物的声音。**她看着满桌的菜,突然就哭了。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老了,老到已经不再被需要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老同事李梅约她去爬山。李梅比她大两岁,也是一个人过。

"慧兰,你这是怎么了?眼睛肿成这样。"李梅关切地问。

张慧兰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你啊,就是太指望孩子了。"李梅叹了口气,"我早就想明白了,孩子有孩子的生活,我们得有自己的活法。"

"可他们是我的孩子啊,我为他们付出了那么多..."张慧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付出是你自己选择的,不能成为他们的负担。"李梅拍拍她的肩膀,"走吧,爬山去,运动运动心情就好了。"

那天下山的时候,张慧兰摔了一跤。她觉得脚踝很疼,但还是咬牙站了起来。"没事,可能就是扭了一下。"她不想麻烦李梅,更不想惊动孩子们过年的喜庆。

回到家,脚踝肿得老高。她自己贴了膏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给儿子打电话,提到自己摔了,儿子说:"妈,您年纪大了,以后小心点。要不要我给您转点钱,您去医院看看?"

转钱,又是转钱。张慧兰忽然觉得很讽刺。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吗?

接下来的几个月,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小区里有个邻居王大爷,老伴去世多年,儿女都在国外。他却活得很精神,每天早起打太极,下午在社区活动中心下棋,晚上还参加老年大学学英语。

"王大爷,您怎么这么有精神?"张慧兰忍不住问。

王大爷笑了笑:"我啊,早就想明白了。孩子是孩子,我是我。他们在国外过得好,我在这里也要过得好。靠自己,比靠谁都靠得住。"



这句话像一颗种子,在张慧兰心里生了根。她开始尝试改变。报了老年大学的书法班,加入了小区的合唱团,还学着用智能手机上的各种APP。她发现,当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对孩子的依赖感就没那么强了。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五月的一个深夜,张慧兰突然胸口剧痛,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拿起手机,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儿子。可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凌晨两点,她犹豫了。北京现在也是深夜,儿子明天还要上班...

最后她拨通了120。

救护车的鸣笛声在夜色中划破寂静。急诊室里,医生严肃地说:"是心绞痛,幸好送来及时。您家属呢?"

"我...我自己来的。"张慧兰虚弱地说。

医生皱了皱眉,没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她才给儿子打电话。张浩急了:"妈,您怎么不早说?我现在马上请假回去!"

"别,别请假了。"张慧兰连忙说,"我已经没事了,医生说就是太累了,休息几天就好。"

"那不行,我得回去看看您。"

"真的不用,你工作要紧。我让你妹妹过来照顾我就行了。"

她挂了电话,给女儿发了消息。女儿回复:"妈,您等等,我安顿好孩子就过去。"三个小时后,张婷才匆匆赶到医院,带着一脸的疲惫和无奈。

"妈,您怎么一个人就来医院了?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张婷的语气里有关心,也有责备。

"我不想麻烦你们。"张慧兰说这话的时候,突然觉得很心酸。什么时候开始,给孩子打电话都要小心翼翼地考虑时机?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病了都不敢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张婷在医院陪了她两天,但看得出来很不耐烦。不停地接电话,不是孩子的学校有事,就是家里有事。第三天早上,她实在忍不住了:"妈,要不我给您请个护工吧?我真的走不开,孩子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我得回去给他辅导。"

"去吧去吧。"张慧兰摆摆手,"我自己能行。"

女儿走后,病房里又剩下她一个人。隔壁床的老太太有三个女儿,轮流来照顾,病房里总是热热闹闹的。而她这边,除了护士查房,就再没人进来。

出院那天,她自己打车回家。楼道里很暗,她提着药袋一级一级爬楼梯,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气。终于到了五楼,她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手颤抖得厉害。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靠在门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六月的一个下午,张慧兰接到了一个改变她人生的电话。

"张女士,您好,我是春晖养老社区的陈院长。我们这里有一个特殊的养老项目,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张慧兰本来想挂断,但不知为什么,她鬼使神差地说:"什么项目?"

"是这样的,我们养老院有一个'互助养老'计划。我注意到您是退休教师,身体还算硬朗。我们这里有几位老人需要有人定期给他们读书、聊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陪伴。作为回报,我们会为您提供免费的养老床位,以及优先的医疗照护服务。"

"我为什么要住养老院?"张慧兰有些抗拒,"我有儿女。"

陈院长沉默了一下:"张女士,恕我直言,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真正幸福的养老,靠的不是儿女在不在身边,而是您自己是否还有价值感,是否还被需要。您可以先来看看,不满意随时可以离开。"

那天晚上,张慧兰失眠了。陈院长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是否还有价值感,是否还被需要"——这两句话反复在她脑海中回响。

她想起这三年来的生活:除了买菜做饭,她还做过什么?儿女偶尔来看她,更像是完成一项任务。她努力讨好他们,做他们爱吃的菜,说他们爱听的话,小心翼翼地维护着那一点点可怜的天伦之乐。可她真的快乐吗?

第二天,她去了春晖养老社区。那是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有花园、图书馆、活动中心。她见到了陈院长,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眼神温和而坚定。

"张女士,我带您四处看看。"陈院长领着她参观,"我们这里住着很多老人,有些孤寡,有些虽然有儿女但儿女工作太忙。他们需要的不仅是生活照料,更需要精神陪伴。"

在阅读室,张慧兰遇到了一位八十多岁的赵奶奶。老人坐在轮椅上,眼睛看不清了,但精神很好。

"您好。"张慧兰打招呼。

"是新来的小张老师吗?"赵奶奶笑着说,"陈院长跟我说了,您是教师,文化高。能不能每天给我读一段书?我最喜欢听《红楼梦》了。"

看着老人期待的眼神,张慧兰突然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被需要感。



她在养老院待了一下午,见了好几位老人。有个老人说想学写字,有个老人想听她讲讲外面的世界,还有个老人只是想有个人陪着说说话。

回家的路上,张慧兰心情复杂。她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想听听他的意见。

"妈,您说什么?住养老院?"张浩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您这是嫌我们不孝顺是吗?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把赶出去了呢!"

"不是,我只是觉得..."

"妈,您别多想了。养老院都是没儿没女的人去的地方。您有我和妹妹呢,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张慧兰沉默了。她想说,可你们根本不在我身边啊。可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挂了电话,她坐在沙发上发呆。窗外夕阳西下,室内光线越来越暗,她却没有开灯的力气。就在这时,她突然胸口一阵剧痛,比上次更厉害。她想站起来拿药,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手机就在茶几上,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她艰难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手机的边缘...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如果今天我就这样走了,会有人及时发现吗?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