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妈妈,幼儿园是不是有很多玩具?"
"当然,还有很多小朋友陪你玩。"
"那你会来接我吗?"
"妈妈一定会准时来接你,宝贝。"
我蹲下身,抚摸着四岁女儿朵朵的头发,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轻松自然。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她稚嫩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穿着新买的粉色连衣裙,背着那个印着小兔子图案的书包,眼睛里既有对新环境的期待,也有离开母亲的不安。
我看着她,心里却翻涌着难以名状的焦虑。昨晚,我在她的书包夹层里藏了一个定位器——那种手机大小的GPS追踪设备,可以随时显示位置,还能录音。这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丈夫林峰。
作为一个母亲,我的直觉告诉我,阳光幼儿园,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美好。
而几个小时后,当那个定位器在园长办公室响起的时候,我的人生,连同女儿的命运,都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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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阳光幼儿园,是一个月前的事。
那时候朵朵刚满四岁,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纪。我和林峰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幼儿园,最终选定了这家在小区附近、口碑不错的私立园。园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孙,叫孙雅丽,看起来温婉知性,说话时总是带着得体的微笑。
"陈女士,您放心把孩子交给我们,阳光幼儿园已经办了十五年,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安全事故。"孙园长当时这样对我说,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墙上挂满了各种荣誉证书。
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却被反扣着。
这个小小的异常,在我心里埋下了第一颗疑虑的种子。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频繁地带朵朵来幼儿园适应环境。我观察老师们的态度,观察孩子们的表情,观察幼儿园的每一个角落。大多数时候,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总有一些瞬间,让我感到不安。
比如,有一次我提前来接朵朵,透过教室的窗户,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她叫李晓,是小班的班主任——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孩子们,那眼神里有疲惫,有厌倦,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当她转头看到我时,那表情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职业性的微笑。
"陈女士,您来了?朵朵今天表现特别好。"
"是吗?"我试探着问,"老师,您看起来有点累?"
李晓愣了一下,笑容僵硬了片刻,"没有,就是最近事情比较多。"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反复回想那个眼神。作为一个在媒体工作了十年的调查记者,我的职业敏感告诉我,这家幼儿园,或许隐藏着什么。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林峰看着我手里的定位器,眉头紧锁。
那是入园前一天的晚上,我从网上购买的设备刚刚到货。它很小,只有火柴盒大小,但功能强大——实时定位、环境录音、甚至还有一个紧急按钮。
"我只是想确保朵朵安全。"我说。
"可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林峰的声音里带着不赞同,"这会不会侵犯隐私?而且如果被发现了,会很尴尬的。"
"我不在乎尴尬不尴尬。"我的语气比预想的要强硬,"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幼儿园出事的新闻吗?虐童、猥亵、食品安全……我不能拿朵朵的安全开玩笑。"
林峰沉默了。他是一个性格温和的男人,很少和我争执。我们结婚七年,他一直都很支持我的工作和决定。但这一次,我能感觉到他的顾虑。
"好吧,"他最终妥协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过度焦虑。你最近的状态让我很担心。"
他说得对。自从朵朵出生后,我就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个新闻里关于孩子的事故,都会让我彻夜难眠。我开始理解那些被称为"直升机父母"的人——他们盘旋在孩子上空,随时准备降落,保护孩子免受任何伤害。
可是,有些伤害,即使你再小心,也无法避免。
九月一日,入园的日子。
幼儿园门口挤满了送孩子的家长。哭声、笑声、安慰声混成一片。朵朵紧紧抓着我的手,小脸煞白。
"妈妈,我不想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的心揪了一下,但还是蹲下来,温柔地说:"朵朵,你不是想要好多好多的朋友吗?幼儿园里有很多小朋友,你们可以一起玩。"
"可是我想和妈妈一起玩。"
"妈妈要去工作呀。等妈妈下班了,就来接你,好不好?"
朵朵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李晓老师走过来,牵起了她的手。
"朵朵真勇敢,来,老师带你去教室,里面有很多玩具哦。"
我目送着朵朵走进教室,心里五味杂陈。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才转身离开。
回到车里,我打开了手机上的定位APP。屏幕上显示,朵朵的位置在幼儿园一楼左侧——那是小班的教室。我点开了录音功能,听到了教室里的声音:孩子们的哭闹声、老师的安抚声、玩具的碰撞声……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我松了一口气,开车去了公司。
那天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每隔半小时,我就要打开APP查看一次。定位显示朵朵一直在教室里,偶尔移动到操场、餐厅、午睡室。录音里也都是正常的声音。
下午三点,离放学还有一个小时。我决定提前去幼儿园,想看看朵朵的状态。
当我到达幼儿园门口时,保安拦住了我。
"家长不能提前进去,会打扰孩子们的活动。"保安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态度很强硬。
"我只是想看看我女儿。"
"规定就是规定,四点才能接孩子。"
我只好在门口等着。这时候,我注意到定位发生了变化——朵朵的位置从一楼移动到了三楼。三楼是什么地方?我在参观幼儿园时,孙园长说三楼是办公区域,家长不开放参观。
我皱起眉头,打开了录音功能。
起初听到的是脚步声,然后是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孙园长:
"你确定没人发现?"
"确定,我亲自送过去的。"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可能是老师。
"那就好。记住,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知道,园长。"
然后是一阵沉默。我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她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朵朵会在三楼?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声音,那是朵朵:
"阿姨,我要找妈妈。"
"乖,朵朵乖,妈妈一会儿就来接你了。"是孙园长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但我能听出其中的不耐烦。
"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去教室。"朵朵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听话!"孙园长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吓得朵朵哭了起来。
我的手开始颤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朵朵会被单独带到三楼?为什么孙园长要用那种口气对她说话?
正当我准备冲进幼儿园时,录音里传来了更多的声音。有人在敲门。
"园长,警察来了。"是保安的声音。
"什么?"孙园长的声音明显慌乱了,"他们怎么会来?"
"不知道,说是接到举报,要检查幼儿园。"
"快,把孩子送回教室!"
接着是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定位显示,朵朵又被带回了一楼。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警察?举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点整,幼儿园的大门准时打开。家长们涌了进去,我也跟着人流走进了教室。
朵朵看到我时,扑到我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妈妈,我不想来幼儿园了。"
"怎么了宝贝?"我抱紧她,心疼地问。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
李晓老师走过来,脸上还挂着职业性的微笑:"陈女士,朵朵今天表现很好,就是有点认生,过几天就适应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想从中找到什么,但什么也没有。我抱起朵朵,走出了教室。
在走廊里,我遇到了孙园长。她看到我时,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陈女士,朵朵第一天表现不错。"
"是吗?"我盯着她,"我听说今天警察来过?"
孙园长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哦,那是例行检查,每个学期都会有的。"
"检查什么?"
"食品安全、消防安全之类的,很常规。您不用担心,我们一切都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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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很自然,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回到车里,我再次打开APP,查看今天的录音记录。我把下午那段可疑的对话又听了一遍,试图从中找到更多线索。
"你确定没人发现?"
"那就好。记住,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她们在说什么事?为什么要对警察隐瞒?
那天晚上,我在网上搜索了大量关于阳光幼儿园的信息。大部分都是正面的评价,但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论坛里,我发现了一条匿名留言:
"千万不要把孩子送到阳光幼儿园,那里不干净。"
我点开那个用户的主页,发现这是她唯一发的一条信息,发布时间是三个月前。我尝试私信她,但系统显示这个账号已经注销了。
不干净?这是什么意思?
我越想越不安。林峰注意到了我的状态。
"怎么了?"他问。
我把今天听到的录音放给他听。林峰听完后,也皱起了眉头。
"听起来确实有点奇怪。要不要直接去问园长?"
"不行。"我摇头,"如果只是误会,我们这样做会很尴尬。如果真的有问题,打草惊蛇只会让她们更小心。"
"那你想怎么办?"
"我要继续观察。"我坚定地说,"我要弄清楚,阳光幼儿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都会仔细查看定位和录音。大部分时候,一切都很正常。朵朵在教室里上课、在操场上玩耍、在餐厅吃饭、在午睡室睡觉。老师们的声音听起来也都很正常,对孩子们很温柔很耐心。
但每隔几天,总会有一些异常。
比如,周三下午,朵朵又被带到了三楼。这次我听到了更多的对话:
"这批货什么时候能到?"是孙园长的声音。
"明天晚上。"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
"价格呢?"
"比上次高百分之二十。"
"可以,只要质量好就行。"
货?什么货?为什么要在幼儿园里谈这种事?
周五放学时,我再次遇到了李晓老师。我试探性地和她聊天:
"李老师,您在阳光幼儿园工作多久了?"
"三年了。"她回答得很简短。
"那您一定很喜欢这份工作吧?"
李晓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就在这时,孙园长走了过来。
"李老师,你来一下办公室。"
李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看了我一眼,匆匆跟着孙园长走了。
我站在原地,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李晓老师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她是害怕孙园长吗?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紧张:"您是朵朵的妈妈吗?"
"是的,您是哪位?"
"我……我是李晓。"她停顿了一下,"陈女士,我想和您见一面,但不能在幼儿园。明天晚上七点,在幼儿园对面的咖啡馆,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是,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关于阳光幼儿园的事,电话里不方便说。请您一定要来,这很重要。"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心跳如鼓。李晓要告诉我什么?难道阳光幼儿园真的有问题?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送朵朵去幼儿园。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不停地看时间。林峰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你今晚要出去吗?"他问。
"嗯,和一个朋友见面。"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他,至少在弄清楚之前不想。
晚上六点四十五分,我提前到了咖啡馆。这是一家小型连锁店,装修简约温馨,客人不多。我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咖啡。
七点整,李晓准时出现了。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快步走到我对面坐下,环顾四周,确认没有认识的人后,才开口说话。
"陈女士,谢谢您愿意来。"
"李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压低声音问。
李晓深吸了一口气,眼眶泛红:"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但我实在憋不住了。阳光幼儿园……不是您想的那样。"
"什么意思?"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孙园长,她……"李晓的声音开始颤抖,"她在做一些违法的事情。"
"什么违法的事?"
李晓看着我,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在贩卖……贩卖孩子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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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
"什么?"
"那些来幼儿园参观的人,并不都是家长。有些人是人贩子的同伙,他们会观察那些家庭条件好的孩子,记录孩子的样貌、习惯、家长的接送时间……然后,把这些信息卖给人贩子。"
我感觉天旋地转。
"你在开玩笑吗?"
"我没有。"李晓哭着说,"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有一次我加班,无意中听到孙园长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她说'这个月又有三个目标'、'价格谈好了'之类的话。我当时没在意,以为是在谈什么业务。但后来……后来我发现,有两个孩子莫名其妙地转园了,而且是在家长接送的路上出了事,虽然最后找回来了,但……"
"但什么?"
"但那两个孩子的信息,我在孙园长的办公桌上看到过。详细的档案,包括家庭住址、家长的工作单位、车牌号……"
我的手开始颤抖。"你有证据吗?"
"我偷拍了一些文件的照片。"李晓从包里拿出手机,翻给我看。
照片上是一份份档案,每一份都详细记录了孩子的信息。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朵朵。
我的女儿,也在这份名单上。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APP发来的紧急提示:定位器被移动了。
我打开APP,发现定位显示的位置是——阳光幼儿园三楼,园长办公室。
"怎么可能?"我喃喃自语,"朵朵今天没去幼儿园啊!"
李晓也看到了我的手机屏幕,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定位器?您在朵朵的书包里放了定位器?"
"是的,我……"
"糟了!"李晓突然站了起来,"书包!周五放学时,孙园长说要检查所有孩子的书包,说是要看看有没有危险物品。我当时觉得奇怪,因为我们从来没做过这种检查。她一定是发现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不是APP的提示,而是一个电话。号码显示——孙雅丽。
我和李晓对视一眼,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我颤抖着接起了电话。
"喂,陈女士。"孙园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温和中带着一丝诡异,"您和李老师聊得怎么样?"
我的血液凝固了。她知道!她知道我在和李晓见面!
"孙园长,您……"
"别紧张,陈女士。我只是想提醒您,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并不是好事。"她顿了顿,声音变得阴冷,"尤其是,当您的女儿还在我手上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朵朵在家里!"
"是吗?"孙园长轻笑了一声,"那您要不要回家确认一下?"
电话挂断了。
我疯狂地拨打林峰的电话,一遍、两遍、三遍……没人接。
我打家里的座机,响了很久,也没人接。
李晓抓住我的手臂:"快报警!快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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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拨打了110,但当我要说出地址的时候,手机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短信:
"如果想再见到朵朵,就不要报警。
明天早上八点,一个人来幼儿园。如果敢带警察,后果自负。"
发送者:孙雅丽。
我瘫坐在椅子上,手机从手中滑落。
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咖啡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