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你这个月的退休金又没了？"我看着婆婆王秀芳空空如也的银行卡余额，心里五味杂陈。
结婚三年来，小姑子张慧每个月都会以各种理由从婆婆那里拿走大部分退休金，美其名曰"创业资金"。
当我提出让她接走婆婆时，没想到老公张伟竟然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欠收拾！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那一刻，我才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永远只是个外人。
01
我叫林雨，今年二十七岁，在一家会计事务所工作。
三年前，我和丈夫张伟结婚时，以为找到了人生的港湾。
张伟比我大三岁，在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收入稳定，人也老实本分。
我们的婚礼虽然不算豪华，但温馨浪漫，当时我以为这就是幸福的开始。
婚后不久，婆婆王秀芳主动提出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她说自己一个人住太孤单，想帮我们照顾家务，减轻我们的负担。
婆婆今年六十五岁，是退休教师，每月有四千二百元的退休金。
她性格温和，做得一手好菜，我当时觉得有这样的婆婆真是福气。
可是我没想到，真正的问题出在小姑子张慧身上。
张慧今年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稳定工作。
她总是说自己在"创业"，做什么电商、微商之类的，但从来没见她有什么实际收入。
每个月，张慧都会以各种理由找婆婆要钱。
最开始是几百块，说是进货的启动资金。
后来变成一千多，说是要租仓库。
再后来直接开口要两三千，说是项目遇到困难需要周转。
婆婆每次都毫不犹豫地给，从来不问具体用途。
我刚开始也没太在意，毕竟都是一家人，相互帮助很正常。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家里的经济状况越来越紧张。
虽然我和张伟两个人的收入不算低，加上婆婆的退休金，三口人的生活应该很宽裕才对。
但实际上，我们每个月都是勉强度日，根本存不下什么钱。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了婆婆的手机银行短信。
退休金刚到账没几天，就被取走了大部分。
我仔细算了算，婆婆每个月留给自己的钱，连一千块都不到。
这些钱要维持她的日常开销，包括买药、理发、偶尔的小额消费，根本不够用。
我开始留意婆婆的生活细节。
她买菜总是挑最便宜的，青菜叶子黄了也舍不得扔。
她的衣服破了就自己缝补，从来不买新的。
有时候我们吃完饭，她会一个人在厨房默默把剩菜吃掉，说是不想浪费。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和张伟商量一下这件事。
"老公，我觉得慧慧每个月找妈要那么多钱，有点不太合适。"
张伟正在看电视，头也不抬地说："都是一家人，帮一下有什么关系。"
"可是妈自己都没钱花了，她连件新衣服都不舍得买。"
"妈那是节俭惯了，你别瞎操心。"
我还想再说什么，张伟不耐烦地摆摆手："慧慧创业不容易，等她成功了，自然会报答妈的。"
我看他这个态度，只好先忍下来。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彻底看清了张慧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周末，张慧来家里吃饭。
她穿着新买的名牌外套，拿着最新款的苹果手机，手腕上还戴着一块看起来很贵的手表。
"慧慧，你这身打扮不便宜吧？"我试探性地问。
"还好啦，创业嘛，总要包装一下自己。"张慧得意地说，"客户都看形象的，穿得寒酸人家不信任你。"
吃饭的时候，她的手机不停地响。
她一边接电话一边炫耀："明天去那个新开的法式餐厅，听说人均消费要八百呢。"
“后天有个朋友生日，我们包了个KTV，一晚上就要两千多。"
"这个周末准备去三亚玩几天，机票都订好了。"
我听着她这些话，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这哪里像是缺钱创业的人？分明就是在炫富。
更让我生气的是，婆婆在一旁听着女儿的话，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我能看出她眼中的苦涩。
吃完饭后，张慧又开始了例行公事。
"妈，我这个月的项目进展不错，但是需要再投入一点资金。"
"需要多少？"婆婆问。
"三千吧，这次投入进去，下个月就能回本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慧慧，你上个月不是也说下个月就能回本吗？"
张慧瞪了我一眼："创业的事情你不懂，总有个过程的。"
"可是妈为了给你钱，自己连件新衣服都不舍得买。"
"我妈愿意支持我创业，关你什么事？"张慧的语气变得不友善。
张伟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慧慧，你也要体谅一下妈。"
可是他转头对我说："雨雨，你也别总是挑刺，慧慧不容易。"
我看着这一家三口，心里感到一阵寒意。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外人，没有资格关心这个家的事情。
张慧如愿拿到了钱，高高兴兴地走了。
我看着婆婆疲惫的脸庞，心里很难受。
"妈，您为什么不为自己留点钱呢？"
婆婆苦笑一下："慧慧还年轻，创业确实需要资金支持。我老了，用不了多少钱。"
"可是您的身体需要营养，也需要定期检查。"
"没关系，我身体还行。"
我知道婆婆心里有数，她只是舍不得拒绝女儿的要求。
从那以后，我开始暗中观察张慧的真实情况。
我通过共同的朋友了解到，张慧根本没有在做什么电商或微商。
她每天的生活就是睡到自然醒，下午和朋友逛街喝茶，晚上去各种聚会。
她的朋友圈里全是各种聚餐、旅游、购物的照片，生活过得相当滋润。
02
更让我愤怒的是，她还在朋友面前炫耀："我现在不用工作，有人养着，多好啊。"
我把这些情况告诉了张伟，希望他能管管他妹妹。
"老公，慧慧根本没在创业，她就是在啃老。"
"你别胡说，慧慧不是那样的人。"
"我有证据，她的朋友圈和她朋友的话都能证明。"
张伟看了我给他的截图，脸色有些难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算了，就算她没在创业，但她是我妹妹，帮助她也是应该的。"
"可是这样下去，妈会被拖垮的。"
"妈愿意给，说明她疼女儿，你别多管闲事。"
我彻底失望了。
在张伟心里，妹妹可以为所欲为，而婆婆的辛苦和我的关心都不重要。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张慧每个月准时来"收割"婆婆的退休金。
婆婆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她经常说胃疼，但舍不得去医院检查。
我和张伟商量要孩子的事情，但发现根本没有积蓄。
房贷、生活费、各种开销，再加上张慧每月拿走的那部分钱，我们的存款几乎没有增长。
我提出让婆婆单独管理自己的退休金，遭到了张伟的强烈反对。
"钱是妈的，她想给谁给谁，你凭什么干涉？"
"我没有干涉，我只是希望她为自己留一些。
"你就是见不得我妹妹好，嫉妒她。
这句话深深伤害了我。
我嫉妒张慧什么？嫉妒她不工作就有钱花？嫉妒她把自己的母亲当成提款机？
我只是心疼婆婆，希望这个家能够正常运转，这也有错吗？
矛盾在一个月后彻底爆发了。
那天晚上，婆婆突然捂着肚子喊疼，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医生说是急性胃炎，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我们发现婆婆的银行卡里只剩下四百多块钱。
这点钱连住院押金都不够，更别说后续的治疗费用了。
我和张伟只好先垫付了五千块钱。
第二天，张慧来医院看望婆婆。
她还是打扮得光鲜亮丽，手里拿着一束价值不菲的鲜花。
"妈，您感觉怎么样？"她关切地问。
"好多了，你别担心。 "婆婆虚弱地说。
"那就好，您安心养病，我先走了，晚上还有个聚会。
她说完就要离开，我实在忍不住了。
"慧慧，你等一下。
"怎么了？"她不耐烦地回头。
"妈住院的费用，你是不是应该出一份？"
"我没钱，你们先垫着，等我有钱了再说。
"你没钱？昨天你朋友圈不是还在晒新买的包吗？那个包要一万多吧。
张慧的脸色变了："你监视我？"
"我没有监视你，但是妈的银行卡里只剩四百块钱，你每个月拿走她那么多钱，现在她生病了，你一分钱都不出，这合适吗？"
"妈给我的钱，我已经用掉了，哪来的钱给她看病？"
我被她的理直气壮震惊了："你用掉了？用在哪里了？"
"这用得着向你汇报吗？"
"当然要汇报！你每个月拿走妈三千块钱，说是创业，现在你告诉我，你的创业项目在哪里？收益在哪里？"
张慧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地说："你凭什么质问我？我妈愿意给我钱，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我和你哥要还房贷，要生活，还要准备要孩子，你把妈的钱都拿走了，我们的压力能不大吗？"
"那是你们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彻底被她的自私震撼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提个建议，你把妈接到你那里住，她的退休金你全拿，照顾她的责任你全负责，这样总行了吧？"
张慧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我住的地方小，不方便照顾老人。
"不方便照顾老人，但是方便拿老人的钱？"
"你别血口喷人！"
正在这时，张伟从外面买药回来，听到我们在争吵。
"你们在吵什么？"
我把刚才的对话告诉了他，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张伟听完，皱着眉头看看我，又看看张慧。
"雨雨，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得过分？"
"慧慧是我妹妹，她有困难我们帮助一下是应该的。
"帮助是应该的，但是把妈榨干呢？她每个月留给自己的钱连一千块都不到，你知道吗？"
"妈没有意见，你操什么心？"
我看着病床上的婆婆，她正努力装睡，不想看到我们争吵。
"张伟，我最后说一次，要么让慧慧停止拿妈的钱，要么让她接走妈，二选一。
张慧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给我们下最后通牒？"
"我是你嫂子，这个家的女主人。
"女主人？你也配？你就是个外人，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张伟在一旁左右为难，显然不想得罪任何一方。
"要不大家都退一步，慧慧以后少拿一点，雨雨你也别那么较真。
03
我看着他这个和稀泥的态度，心里的火气更大了。
"张伟，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不站任何一边，我只希望家里和睦。
"家里和睦？你妹妹把你妈当提款机，这叫家里和睦？"
张慧听不下去了："林雨，你给我闭嘴！我妈的钱给我花怎么了？我是她女儿，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那赡养老人也是天经地义，你做到了吗？"
"我没义务养她，她有退休金。
"她的退休金全被你拿走了！"
"那是她愿意给的！"
我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引来了护士的不满。
"请你们小声一点，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我们不在这里吵。 张慧，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接走妈？"
"不愿意，我没有义务养她。
"那你愿不愿意停止拿她的钱？"
"不愿意，那是我妈给我的。
我转向张伟："你听到了，你妹妹只要钱，不要责任。 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张伟的脸色很难看，显然他也觉得张慧的话太过分了。
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护短："慧慧年轻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年轻不懂事？她都二十五岁了！"
"好了，别吵了，回家再说。
回到家后，我们的争论继续。
我把这些年张慧从婆婆那里拿走的钱算了一笔账，总共接近十万元。
"十万块钱，够买一辆车了，她都花哪里去了？"
张伟看着这个数字，也有些震惊。
"我没想到有这么多。
"现在你总该明白我为什么生气了吧？"
张伟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会跟慧慧谈谈，让她适当收敛一点。
"不是收敛一点，是完全停止，或者接走妈。
"雨雨，你别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我逼谁了？我只是希望这个家能正常运转。
接下来的几天，张伟确实和张慧谈了，但效果微乎其微。
张慧表面上答应会考虑，但实际行动没有任何改变。
婆婆出院后，身体还很虚弱，需要营养补充和定期复查。
可是她的退休金又被张慧拿走了大部分，连买药的钱都成了问题。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决定来一次摊牌。
那天晚上，我把张伟和张慧都叫到客厅，准备进行最后的谈判。
"我今天把你们叫来，就是想把话说清楚。"
"又要说什么？"张慧不耐烦地问。
"妈的退休金问题，必须有个解决方案。"
"我不是说过了吗，妈愿意给我钱，你管不着。"
"那好，既然你觉得妈的钱你有权支配，那照顾妈的责任你也要承担。"
"我凭什么要承担？"
"因为你享受了权利，就要承担义务。你不能只要好处，不要责任。"
张慧冷笑："什么权利义务，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告诉你，我妈的钱我就是要拿，照顾她的事我就是不管，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被她的无耻震惊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就这么说话了，你能怎么办？"
我转向张伟："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心疼的好妹妹。"
张伟的脸色很难看，但他还是说："慧慧，你这话确实说得不合适。"
"哥，你怎么也帮着她说话？她就是个外人，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外人？我嫁到这个家三年了，我还是外人？"
"对，你就是外人，永远都是外人！"
我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被人当头一棒。
原来在他们心里，我真的只是个外人。
无论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无论我多么关心婆婆，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没有发言权。
我看向张伟，希望他能为我说句话。
可是张伟只是皱着眉头，显然对张慧的话也有些不满，但他没有反驳。
他的沉默，比任何话都更伤人。
"张伟，你觉得我是外人吗？"我直接问他。
张伟有些慌乱："雨雨，你别听慧慧胡说，她就是脾气急。"
"我问的是你的想法，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关心这个家的事情？"
张伟支支吾吾："当然有资格，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慧慧是我妹妹，血浓于水，你应该理解。"
我彻底心寒了。
血浓于水，所以妹妹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这个妻子的想法都不重要。
"好，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是外人，那我就提最后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张伟问。
"分家产，分责任。房子写我的名字的那一半归我，存款分一半给我，以后妈的事情我不管，慧慧的事情我也不管。"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张慧跳了起来。
"我没有威胁任何人，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的权益。既然你们觉得我是外人，那我就按外人的方式处理问题。"
张伟着急了："雨雨，你别闹，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没有闹，我很认真。要么让慧慧承担起照顾妈的责任，要么我们分家产分责任。"
张慧冷笑："你以为我们怕你？没有你，我们一样过得很好。"
04
就在这时，婆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一定是听到了我们的争吵声，脸上满是疲惫和苦涩。
"都别吵了。"她轻声说道。
"妈，您身体不好，回房间休息吧。"我关切地说。
"雨雨，谢谢你这些年来的照顾。"婆婆的眼中含着泪水。
"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你已经做得够多了。是我这个当妈的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听到婆婆这话，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这些年来，只有婆婆真正理解我，关心我。
"妈，您别这么说。"
婆婆转向张慧："慧慧，你这些年拿了我很多钱，我都给你了，没有怨言。但是你不能这样对你嫂子说话。"
"妈，她就是多管闲事。"
"她管的是这个家的事，她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她就是个外人。"张慧依然嘴硬。
就在这时，让我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张伟突然上前一步，高高抬起手臂。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响亮的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响，我整个人都被打蒙了。
"欠收拾！"张伟怒吼道，"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我妹妹要钱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和老实的张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