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民宿老板救,还债遇到同事嘲讽,老板解围时我得知他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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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这次的策划案主要是林蔓做的,我就是帮着打了打下手。”

王琳琳端着咖啡,一脸谦虚地站在部门总监的办公桌前,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办公室角落里的林蔓听见。

“但是吧,”她话锋一转,故作为难地皱了皱眉,“蔓蔓这人就是心太善,考虑得也多,可能……有些细节就没那么周全。”

“昨天客户提的那个问题,我就跟她说过,她当时可能太忙给忘了。您别怪她,主要责任在我,是我没提醒到位。”

李总的目光从策划案上移开,越过王琳琳,带着一丝不悦投向了林蔓。

林蔓捏着鼠标的手指微微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一言不发,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那份策划案,从创意到每一个字的撰写,都是她熬了三个通宵赶出来的,王琳琳的名字,是交上去之前对方软磨硬泡求她加上去的。

而现在,这份功劳被轻描淡写地夺走,还顺便被扣上了一顶“粗心大意”的帽子。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01

林蔓,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配着一份再普通不过的人生。

她出生在不大不小的城市,父母是勤恳本分的工薪阶层。从小学到大学,她的人生轨迹就像被尺子划过一样,笔直,规矩,从未有过半分偏离。



毕业后,她听从父母的安排,进了这家不好不坏的公司,做着一份普通的工作。

每天挤着早晚高峰的公交,在格子间里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日子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无味,但也解渴。

父母对她最大的期盼,就是趁着年轻,赶紧找个本地的、有稳定工作的对象结婚生子,然后继续过这种一眼能望到头的生活。

“蔓蔓啊,隔壁张阿姨又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是中学老师,有编制,人看着也老实,这周末去见见?”电话里,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妈,我最近忙,没时间。”林蔓对着电脑屏幕,眼睛干涩。

“忙忙忙,你都28了,再忙下去就成老姑娘了!女人一辈子,工作好不如嫁得好!”母亲的声调高了八度。

林蔓无声地叹了口气,挂掉了电话。她不是不想谈恋爱,只是觉得心累。工作上的压力,生活里的催促,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尤其是在公司里,还有一个王琳琳。

王琳琳和她同期入职,业务能力平平,但一张嘴能说会道,尤其擅长在领导面前邀功,在同事背后使绊子。

林蔓性格内向,不喜欢与人争辩,总觉得“清者自清”。可她的退让,在王琳琳眼里,就成了软弱可欺。

这次的策划案事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李总当着全部门的人,用“年轻人要多注意细节,不要总想着一步登天”这样的话敲打她,而王琳琳则在一旁假惺惺地安慰“蔓蔓你别往心里去,李总也是为你好”时,林蔓心里某个紧绷了许久的弦,‘嘣’地一声,断了。

她不想再忍了。

那天晚上,她没有加班,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打开电脑,敲下了“辞职信”三个字。

她没有跟父母商量,也没有告诉任何朋友。她只是觉得,如果再不逃离,自己就会在这个小小的格子里,慢慢枯萎,腐烂。

第二天一早,她把辞职信放在了李总的桌上,然后回到工位,平静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王琳琳走过来,脸上带着惊讶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哎呀,蔓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为这点小事至于吗?李总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服个软不就过去了?”

林蔓看了她一眼,第一次没有选择沉默,而是淡淡地笑了笑:“是啊,我想开了。所以,我走了。祝你,前程似锦。”

说完,她抱着纸箱,在同事们复杂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栋她待了五年的办公楼。

阳光刺眼,林蔓却觉得无比轻松。

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银行,取出自己所有的积蓄——七万三千块。然后,她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买了一张去往南方的、最快出发的火车票。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她只知道,她需要一场漫无目的的流浪,来埋葬那个循规蹈矩的、令人窒息的过去。

02

旅途的开始是自由而新鲜的。林蔓关掉了手机上所有的工作软件,屏蔽了父母和亲戚的电话。她像一只挣脱了笼子的鸟,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陌生的空气。

她去了繁华的都市,也去了宁静的古镇。一路上,她用手机拍下看过的风景,吃遍了路边的小吃。那颗被工作和人情世故磨得粗糙的心,似乎也渐渐变得柔软起来。



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一个名叫“青山镇”的山区小镇,她的背包被偷了。钱包、身份证、银行卡,所有的家当,一夜之间,荡然无存。

祸不单行,那天还下起了瓢泼大雨。林蔓站在陌生的街头,浑身湿透,手机也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

她又冷又饿,狼狈到了极点,从未有过的无助和恐惧将她紧紧包围。

她想找个地方避雨,却不知该往哪儿走。就在她几乎要绝望崩溃的时候,一辆越野车在她身边缓缓停下。

车窗摇下,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探了出来。是个男人,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神深邃,下巴上带着一点点胡茬,看起来有几分不羁。

“需要帮忙吗?”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林蔓愣愣地看着他,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窘境,没再多问,只是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先上车吧,雨太大了。”

林蔓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被那份不由分说的善意所打动,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开着暖气,一股暖流瞬间包裹了她冰冷的身体。男人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又拧开一瓶矿泉水给她。

“谢谢。”林蔓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哭腔。

“不客气。”男人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道,“来旅游的?跟同伴走散了?”

林蔓摇了摇头,窘迫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她已经做好了被嘲笑或者被怀疑的准备,毕竟,“裸辞”、“身无分文”,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听起来实在太像编造的故事了。

然而,男人听完,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了十几分钟,最终停在了一栋两层高的木结构小楼前。小楼门口挂着一块古朴的木牌,上面刻着两个字:云起。

“这是我开的民宿,你今晚先在这里住下吧。有什么事,等雨停了再说。”男人说着,率先下车,又绕过来帮她打开车门。

林蔓跟着他走进民宿。大厅里燃着壁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头和咖啡的香气。装修风格简约而温馨,每一处细节都透着主人的巧思。

男人带她到一间客房,房间不大,但干净整洁,窗外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雨点打在竹叶上,沙沙作响,别有一番意境。

“你先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我让厨房给你煮碗姜汤。”男人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林蔓站在房间中央,看着这个陌生而温暖的地方,听着窗外的雨声,紧绷了多日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无条件地帮助自己。但她知道,在这个大雨滂沱的陌生小镇,她遇到了自己的救赎。

03

第二天,雨过天晴。林蔓换上了民宿老板——江川(她后来知道了他叫这个名字)找给她的干净衣服,虽然有些宽大,但很舒适。

一夜的休整让她恢复了些精神,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现实的窘境。她身无分文,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更别提在这里的食宿费用了。

吃早饭的时候,林蔓鼓起勇气,对正在喝咖啡的江川说:“江老板,谢谢你昨晚收留我。我……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现在没钱付你房费。”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在你这里打工,洗碗、扫地、什么活我都能干,用我的劳动来抵消食宿费,等我攒够了路费,我就离开。”

江川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攥着的、却依旧白皙干净的手上停留了片刻。

“你会做什么?”他问。

“我……我以前在公司是做文案策划的,会用电脑,做表格,写东西。家务活我也会,虽然做得不算挺好,但我学得很快,也很勤快。”林蔓急忙推销自己。

江川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放下咖啡杯:“前台正好缺个人,会用电脑就行。每天八小时,包食宿,一个月给你三千。什么时候想走,提前一周跟我说。”

林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本以为自己最多只能做些杂活,没想到对方竟然给了她一份正式的工作。

“谢谢!谢谢江老板!我一定会好好干的!”她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就这样,林蔓从一个四处流浪的游客,戏剧性地变成了“云起民宿”的一名前台员工。

民宿的工作并不复杂,主要是接待客人、登记入住、接听电话,偶尔还要在网上回复客人的咨询。对于做惯了复杂策划案的林蔓来说,这些工作简直是小菜一碟。

她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节奏。没有了办公室的勾心斗角,没有了父母的催婚电话,每天面对的是南来北往的游客和窗外宁静秀美的风景。她的心情一天天好了起来,脸上也重新有了笑容。

江川是个有些沉默寡言的老板,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者开着那辆越野车出去,没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但他对员工并不苛刻,只要你做好分内的工作,他从不多言。

林蔓渐渐发现,江川虽然看起来有些冷淡,但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他会记得每个员工的生日,会在天气变化时提醒大家增减衣物,民宿里养的一只懒洋洋的橘猫,也是他从山里捡回来的。

这种平淡而安宁的生活,让林蔓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归属感。她甚至开始想,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挺好。

然而,平静的日子,总有被打破的一天。

那天下午,民宿门口来了一辆旅游大巴,下来一大群人,看样子是某个公司组织团建的。

林蔓正微笑着准备接待,却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让她瞬间僵住的身影。

那人也看到了她,脸上露出夸张的惊讶表情,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夹杂着轻蔑和嘲讽的笑容。

是王琳琳。

“哎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林蔓吗?”王琳琳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了过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同事都听见。

“真是没想到啊,当初辞职的时候说得那么潇洒,要去寻找诗和远方,怎么……你的诗和远方,就是在这山沟沟里当个服务员啊?”

她身边的几个同事也跟着哄笑起来。

林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紧紧地攥着衣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可能,却从没想过会是在自己如此“落魄”的时候。

王琳琳上下打量着她身上那件民宿的员工制服,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啧啧,真是可惜了。想当初你在公司,好歹也是个白领,现在……唉,人各有志吧。”

“服务员,给我们开十五个房间。”

最后三个字,她故意咬得很重,充满了侮辱的意味。

林蔓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抬起头,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好的,请各位出示一下身份证。”

她不能在这里失态,这是她的工作,江川还在看着。她不想给他留下一个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了的坏印象。

04

王琳琳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彻底打乱了林蔓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宁。

在云起民宿的两天里,王琳琳把“找茬”这件事发挥到了极致。

她一会儿说房间的床单不够干净,一会儿又说洗澡的热水不够热,甚至半夜三更打电话到前台,说空调的声音太响,影响她休息。

林蔓都一一耐着性子去处理和解释。她知道,王琳琳就是想看她出丑,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

民宿的其他员工都看出了端倪,私下里为林蔓抱不平。

“蔓蔓,那个女人就是故意整你吧?也太过分了!”厨房的张姐气愤地说。

林蔓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没事,张姐,再忍一天他们就走了。”

她越是忍让,王琳琳就越是变本加厉。

矛盾的爆发,是在第二天晚上的篝火晚会上。

为了欢迎这个大团队,江川特意安排了一场篝火烧烤晚会。客人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气氛十分热烈。林蔓和几个员工负责给大家分发食物和酒水。

王琳琳喝了几杯酒,胆子也大了起来。她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正在给一个客人递烤串的林蔓身边,故意撞了她一下。

林蔓没站稳,手里的盘子一斜,几滴滚烫的油溅到了那位客人的手臂上。

“哎呀!”客人疼得叫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林蔓慌忙道歉,赶紧拿纸巾去帮客人擦拭。

王琳琳却在这时尖叫了起来,声音盖过了现场的音乐:“林蔓!你怎么回事啊!这么点事都做不好,把客人都给烫伤了!”

她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是不是因为我说了你几句,你就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我们的客户?”王琳琳不依不饶,开始给林蔓扣帽子。

那个被烫到的客人,恰好是王琳琳他们公司的合作方,一个挺重要的人物。此刻他皱着眉头,脸色很不好看。

王琳琳的领导,那个曾经因为策划案而批评过林蔓的李总,也走了过来,沉着脸对林蔓说:“小林,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还不赶紧给孙总道歉!”

林蔓百口莫辩,她知道,现在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她涨红了脸,对着那位孙总深深地鞠了一躬:“孙总,对不起,是我的错。”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王琳琳冷笑一声,得寸进尺,“你知道孙总这单生意对我们公司多重要吗?你耽误了我们的大事,赔得起吗?”

“我看,像你这种没责任心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服务行业!”

她转向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江川,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老板,这就是你们民宿的服务态度?出了事连个说法都没有?”

“我要求你,立刻解雇她!然后让她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给孙总赔礼道歉!”

王琳琳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捅在林蔓的心上。

她看着王琳琳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看着周围同事们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她辞职,她流浪,她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那个让她窒息的是非之地。可到头来,她还是没能逃过王琳琳的羞辱。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失败吗?难道自己就活该被她这样踩在脚下吗?

林蔓的眼眶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独自站在舞台中央,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嘲笑。

05

就在林蔓的心理防线即将崩溃的时候,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小姐,是吗?”

江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林蔓的身边,他个子很高,身影正好将林蔓完全笼罩住,为她隔绝了那些不友善的目光。

他的表情依旧很平静,看不出喜怒,但眼神却像山间的寒潭,冷得让人心悸。

“在我的地方,员工犯了错,自然有我的规矩来处理,好像还轮不到客人来指手画脚,要求我解雇谁吧?”

江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原本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王琳琳被他看得有些发怵,但仗着酒劲和人多,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这是在维护消费者的权益!她烫伤了我的客户,难道我不能投诉吗?”

“投诉当然可以。”江川点点头,“但投诉和污蔑,是两码事。”

他转向那位被烫伤的孙总,语气客气却疏离:“孙总,我的员工不小心烫伤了您,是我们的责任。今晚您和您团队的所有消费,全部免单。另外,我们也会做出相应的医疗赔偿。”

“但是——”

他话锋一转,目光重新落回王琳琳身上。

“刚才到底是真的‘不小心’,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我想,调一下监控就一清二楚了。”

江川指了指不远处屋檐下的一个半球形摄像头,“我们民宿为了保障客人的安全,公共区域都是24小时无死角监控的。”

监控?

王琳琳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刚才只顾着找林蔓的麻烦,根本没注意到哪里有个摄像头!

她撞林蔓的那一下,虽然动作不大,但如果放慢了看,绝对是清清楚楚的故意行为!

“看……看监控就不用了吧……”王琳琳的声音开始发虚,气焰也弱了下去,“就是一点小误会,没……没那么严重。”

“哦?是吗?”江川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倒觉得挺严重的。这关系到我员工的清白,和我民宿的声誉。”

说着,他拿出手机,似乎真的准备叫人去调监控。

王琳琳彻底慌了。这要是当着公司领导和客户的面,把自己故意陷害同事的视频放出来,那她以后还怎么做人?这份工作也别想要了!

“别!别看!”她几乎是脱口而出,脸上血色尽失。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所有人都看明白了,这根本就是王琳琳在无理取闹,恶意整人。

王琳琳的领导李总,此刻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他狠狠地瞪了王琳琳一眼,然后换上一副笑脸,对江川打着哈哈:“江老板,一场误会,都是误会。琳琳她喝多了,说话没分寸,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江川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

李总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的民宿老板,气场强大得有些过分,完全不像是一个在山沟里开店的普通人。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李总身后,从刚才起就没怎么说话的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快步走了上来。他是王琳琳他们公司总部派来视察的一位副总,姓陈。

陈副总刚才一直皱着眉头打量着江川,似乎在确认什么。此刻,他脸上带着一种难以置信和极度惶恐的表情,几步冲到江川面前,姿态放得极低,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意味,试探着问道:

“您……您是……江……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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