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彭德怀临危受命,出发前,他对毛主席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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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故事创作,同时夹杂艺术化的改编,请自行辨别其中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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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零年秋,战火已烧到鸭绿江边。

中南海的会议上,对是否出兵,将帅们争论不休。

“此战若败,国无宁日!”

“可若胜算渺茫,岂不是拿国运当赌注?”

毛泽东力排众议,决定出兵,目光投向了他的第一人选——林彪。

可这位常胜元帅却以“重病缠身”为由,坚决推辞。

帅印悬空之际,彭德怀临危受命。

出发前夜,毛泽东亲自为他送行。

这位即将奔赴九死一生战场的老帅,没有立下军令状。

他只是回头,对共和国的领袖,说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家常话”。

而正是这句话,让毛泽东眼圈泛红,也道尽了此行的悲壮与决心...



01

一九五零年十月初的一个深夜,中南海菊香书屋的灯火,彻夜未熄。

毛泽东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下的地板被他踩得微微作响。

他手里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浓重的烟雾弥漫在不大的书房里,让他那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

桌上的电报雪片般堆积着,每一份都记录着朝鲜半岛上那急剧恶化的战局。

最新的一份,是周恩来刚刚派人送来的,来自朝鲜方面的紧急求援电报。

电报的内容,与其说是求援,不如说是一份绝望的哀告。

平壤已经失守,人民军主力在仁川登陆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几乎全线溃散。

金日成的临时指挥部,在狼狈的北撤途中,已经数次遭到美军飞机的轰炸。

他本人,甚至一度与外界失去了联系,生死不明。

麦克阿瑟指挥的联合国军,在成功地将朝鲜人民军拦腰斩断之后,已经悍然越过了三八线。

此刻,他们正兵分两路,西线的部队由美军第八集团军为主力,东线的部队则是美军第十军。

两路大军,像两把烧红了的烙铁,气势汹汹地,向着中朝边境的鸭绿江方向,疯狂地冒进着。

毛泽东走到墙边,那里挂着一幅巨大的,刚刚更新过的军事地图。

地图上,代表着敌军动向的粗大蓝色箭头,像两把锋利的尖刀,深深地,直直地插向新生共和国的心脏地带。

西线的箭头,已经越过了清川江,距离鸭绿江,只有不到一百公里的距离。

他停下脚步,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地图上,位于鸭绿江北岸的中国东北地区。

那里,有共和国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重工业基地。

鞍山的钢铁厂,抚顺的煤矿,沈阳的兵工厂,全都在敌人的轰炸机作战半径的覆盖范围之内。

那是这个一穷二白的农业国家,几乎全部的工业家当。

如果这些地方被摧毁,这个国家的工业化进程,将被迫倒退数十年。

压力,是前所未有,也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就在不到一个星期前,他还在天安门城楼上,向全世界宣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可是现在,一场关乎国运的严峻考验,就这么猝不及及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国内的形势,远谈不上乐观。

百废待兴,这个词,是他最近在各种会议上,提到次数最多的一个词。

刚刚结束了长达数十年的残酷战争,人民对和平的渴望,是那样的强烈和迫切。

整个国家的经济,更是一片凋敝,财政赤字巨大,连给干部们发工资,都捉襟见肘。

西南地区的剿匪战斗还在继续,西北的和平解放也尚未完成。

数百万平方公里的新解放区,土改工作才刚刚开始,社会秩序还远未稳定。

而即将要面对的那个强大对手,是刚刚打赢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拥有原子弹,拥有世界上最强大工业体系和后勤保障,武装到牙齿的美利坚合众国。

对方拥有绝对的制空权和制海权,他们的海军舰队,已经在台湾海峡游弋。

他们的空军,甚至已经多次越过边境,对中国的丹东地区,进行了试探性的轰炸。

打,还是不打?

这个问题的每一个选项,都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如果选择打,这个国家的国力,能够承受得住这样一场高强度的现代化战争吗?

会不会把我们几代革命者,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这点革命成果,一把火都烧得干干净净?

这个刚刚诞生的红色政权,会不会因为这场实力悬殊的豪赌,而面临崩溃的危险?

苏联方面,斯大林的态度,也一直暧昧不明。

他口头上支持中国出兵,却迟迟不肯就是否提供空中掩护和军事援助,做出明确的承诺。

他的算盘,毛泽东心里看得一清二楚。

这位北方的邻居,既希望中国能出兵,帮他挡住美国在家门口的扩张。

又害怕直接与美国发生冲突,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他想让中国人去火中取栗。

可若是不打,那后果,同样是无法承受的。

任由美国人陈兵在鸭绿江边,让我们的整个东北重工业基地,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炮口之下。

那样一来,东北的工厂还怎么可能安心地生产?国家的经济建设还从何谈起?

更重要的是,国家的安全屏障,又在哪里?

一个新生的大国,如果在自己的家门口,在自己的邻邦被侵略,主权被践踏的时候,选择了退缩和沉默。

那么,这个国家在国际上,还有任何威信可言吗?

以后,谁还会看得起你?谁还会尊重你?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这句话,最近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地出现。

退一步,并不会海阔天空,只会让敌人更加得寸进尺。

唇亡齿寒,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了。



02

几天后,一场决定国家命运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在中南海紧急召开。

会议的气氛,从一开始就异常凝重。

多数与会同志,都不赞成出兵。

他们的理由很充分,也很现实,每一条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所有人的心头。

“主席,我们的力量和美国人相比,差距太悬殊了。人家一个师的炮兵火力,比我们一个军的都强。”

“是啊,我们没有制空权,也没有制海权。大部队一过江,不就成了人家飞机和军舰的活靶子吗?”

“现在国内的经济恢复才刚刚开始,剿匪和土改也还没有完成,实在是不宜再打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了。”

“万一打输了,引火烧身,把战火烧到我们自己国内,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德高望重的林彪,在会上,也详细地阐述了他认为“不宜出兵”的专业军事理由。

他从一个纯粹军事指挥官的角度,冷静而又客观地分析了美军在装备、火力、后勤和立体化作战能力上的绝对优势。

他认为,我们最好的,也是最稳妥的选择,是“出而不战”。

我们应该立刻派遣几十万大军,陈兵在鸭绿江北岸,摆出决战的架势,但不主动过江。

这样既可以震慑敌人,表明我们的决心,又可以避免与美军直接发生正面冲突,将风险降到最低。

他的这番发言,代表了当时很大一部分高级将领内心的审慎和担忧。

周恩来则从复杂的外交和政治层面,分析了出兵的必要性,以及能够从苏联方面获得援助的可能性。

但他同样对这场战争可能带来的巨大风险,表示了深切的忧虑。

整个会议,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僵局。

毛泽东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静静地听取了所有人的意见,没有插话。

直到最后,他才缓缓地站起身,将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里掐灭。

他一锤定音。

他首先驳斥了林彪那个“出而不战”的想法,毫不客气地指出,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美国人是不会因为你在江的这边站着,就不打过来的。老虎要吃人,你跟它说不要吃,它会听吗?”

然后,他从更高远,更宏大的国家战略层面,阐述了他力主出兵的最终理由。

“这一仗,我们非打不可。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我们不是为了金日成,不是为了朝鲜。我们是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我们国家未来几十年的和平发展环境。”

“现在我们主动打出去,战场还在朝鲜。等人家打到了鸭绿江边,再打,那战场就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上了!”

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战略魄力。

他以一人之力,压倒了会场上的多数意见,为这个新生共和国,做出了那个后来震惊了整个世界的惊天决策。

“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出兵的决策,已经艰难地定下了。

但是,由谁来挂帅,统领这几十万大军,去迎战世界上最强大的敌人,成了一个新的,同样棘手的难题。

在毛泽东的心中,毫无疑问,第一人选,是林彪。

在刚刚结束的,席卷整个中国的解放战争中,林彪所指挥的第四野战军,以摧枯拉朽之势,从冰天雪地的东北松花江畔,一直打到了酷热难耐的海南岛天涯海角。

他麾下的那支百万雄兵,经历了辽沈、平津两大决战的洗礼,兵锋所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当时全军战斗力最强的部队。

无论是他对即将成为主战场的东北及朝鲜北部那复杂地理环境的熟悉程度,还是他与麾下那支百战雄师之间长年累月形成的指挥默契,他都是担此千斤重任最合适,甚至是唯一的人选。

在做出出兵决策之后,毛泽东第一时间就对周恩来说:“看来,我们只能搬动林彪这尊‘神’了。”

03

然而,当毛泽东亲自派遣周恩来,带着他“非林彪莫属”的殷切嘱托,前往林彪那安静的住所,请他出山挂帅时,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力。

林彪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他以“身体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症”,导致他常年“怕光、怕水、怕风、怕声音”为由,坚决地,甚至是有些不近人情地,推辞了这项在他看来无法完成的任命。



周恩来耐心地劝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林总,主席说了,这一仗,关系到我们国家的生死存亡,非你不可啊。”

“总理,不是我不愿意去,是真的去不了。”林彪的声音很低,但态度却异常坚决。

他在病榻上,用一种极其冷静的,不带任何个人感情的语调,又一次向周恩来详细地陈述了他对朝鲜战局的悲观判断。

“美国人有我们无法想象的工业优势和军事优势,他们的空军可以炸平我们的一切。”

“我们跟他们打,是拿鸡蛋碰石头,有败无胜。”

“我认为,为了国家大局,为了保存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这支军队,最好还是不要出兵。”

“即便是非要出兵不可,也应该另请高明,我林彪没有这个能力,打一场注定会输的仗。”

他坚持认为,此战凶多吉少,我们几乎没有取得胜利的任何把握,贸然出兵,只会是自取灭亡。

他的“病”,背后所反映的,其实是一个顶级的,精于算计的军事统帅,在面对敌我力量悬殊到几乎令人绝望的对比之时,一种极其冷静,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消极和畏难的专业判断。

周恩来从林彪的住所出来,脸色凝重。

他立刻回到菊香书屋,向毛泽东汇报了情况。

“主席,看来林彪同志是真的不愿意去,他的态度很坚决。”

毛泽东听完,沉默了许久,手中的香烟燃尽了,都没有察觉。

“他是真的病了,还是心里有病?”毛泽东缓缓地问道。

周恩来摇了摇头:“我说不好,但他的担忧,也确实代表了军中相当一部分高级干部的想法。”

“他们不是怕死,他们是怕败,怕我们把这几十年的家底,一次性都给输光了。”

毛泽东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

“看来,得找一个敢打硬仗,敢于碰这个石头的人来。”

帅印悬空,战局却不等人。鸭绿江对岸的战火越烧越旺,金日成的求援电报一封比一封急。

就在中南海的高层,都为此事一筹莫展,甚至有些人开始动摇最初的出兵决心之际。

一个正在遥远的大西北,专心主持地方经济建设工作的身影,被紧急召回了北京。

彭德怀,这位在中国革命战争年代,以刚直不阿,敢打硬仗,敢于横刀立马著称的元帅,乘坐着一架苏制的里2型专机,连夜从西安飞抵了京城。

在飞往北京的那几个小时的途中,他对朝鲜半岛上发生的惊天剧变,还一无所知。

他以为,是西北的财政或者粮食问题,需要他向中央做紧急汇报。

飞机一落地,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招待所,直接被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轿车,接到了中南海。

夜已深,邓小平没有睡,一直在等着他。

邓小平向他详细地介绍了这几天政治局会议的情况,讨论的焦点,以及林彪称病推辞出任主帅的态度。

彭德怀那张饱经风霜,如同黄土高原般刚毅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太多的表情。

他只是不停地抽着烟,一支接一支,静静地,一言不发地听着。

浓重的烟雾,将他的脸笼罩在一片模糊之中,让人看不清他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

在邓小平讲完所有的情况之后,彭德怀将手中的烟蒂用力地在烟灰缸里摁灭。

他抬起头,看着邓小平,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哦,原来是这样。”

04

第二天,在再一次召开的小范围会议上。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集中在他的身上时。

这位一贯言语不多,不善言辞的元帅,斩钉截铁地,发表了他的意见。

“我认为,出兵是完全必要的。”

“如果美国人真的打到了鸭绿江边,我们的东北天天处在它的威胁之下,我们还怎么能安心搞我们的经济建设?”

“它想打,那就让它打。大不了,就是我们国家的解放战争,晚胜利几年嘛!”

“如果它硬要把三八线以北全部占领了,我们总得有个防备,不能让它为所欲为。”

他的话语非常朴实,没有丝毫的豪言壮语。

但那话语背后所蕴含的,那种敢于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为国担当的惊人力量,一瞬间就扫清了整个会场上空弥漫的沉闷和犹豫气氛。

毛泽东听完之后,那几天来一直紧锁的眉头,终于彻底地舒展开来。

他站起身,高兴地感慨道:“有你老彭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挂帅的人选,就此拍板。

彭德怀在临危受命之后,没有丝毫的拖延和犹豫。



他立即就开始着手组建志愿军司令部,夜以继日地研究最新的敌我态势和作战方案。

他与总参谋部和总后勤部的同志们,紧急协调着关于兵员调动、武器弹药补充和后勤物资运输等一系列繁琐而又至关重要的问题。

他敏锐地提出,鉴于敌我装备的巨大差距,我们决不能跟敌人打阵地战,打消耗战。

他初步的设想,是“秘密入朝,打了就退”。

必须要充分利用敌人现在普遍存在的骄傲轻敌的致命弱点,在他们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突然发起攻击。

在快速的运动战中,寻找和创造有利的战机,打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打完就走,绝不恋战,不给敌人的飞机大炮有反应和报复的时间。

他与已经集结在东北边境的十三兵团司令员邓华等前线将领,开始了昼夜不停的电报沟通。

他详细地了解着前线敌我双方的兵力部署和部队士气。

整个新生共和国的庞大战争机器,在这位新主帅的强力推动之下,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速地运转起来。

一九五零年十月八日,在紧张地安排完所有前期工作之后,彭德怀准备正式动身,前往沈阳,去亲自接手和指挥即将入朝作战的东北边防军。

这次出发的地点,没有选择在喧闹的西郊机场,也没有举行任何形式的欢送仪式。

地点,就在中南海丰泽园那不起眼的后门口。

一辆看起来极其朴素的军用吉普车,已经发动了引擎,正静静地,等候在那里。

那是一个北京深秋的傍晚,院子里的落叶铺了满地,萧瑟的秋风中,已经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

毛泽东亲自将彭德怀,从他的书房,一直送到了后门口。

这两位在漫长的革命战争年代,并肩战斗了整整几十年的老战友,此刻,却相对无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常凝重的,告别的气氛。

这里没有盛大的欢送仪式,更没有慷慨激昂的革命口号。

有的,只是一个即将奔赴生死未卜的,九死一生的残酷战场的主帅。

和另一个,将整个国家的命运,都沉甸甸地压在了他战友肩膀之上的最高领袖。

周恩来站在一旁,还在不厌其烦地,反复叮嘱着关于后勤补给、与苏联方面紧急联络的各种重要细节。

彭德怀只是不时地,默默地点着头,他的目光,却始终坚定地,望着前方那片漆黑的夜色。

他的眼神,似乎已经穿透了这浓重的夜幕,看到了千里之外,鸭绿江对岸那漫天的,地狱般的烽火。

吉普车发出了轻微的震动,驾驶员已经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

引擎的轰鸣声,在这寂静得有些可怕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彭德怀向毛泽东和周恩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那辆吉普车。

他伸手,干脆利落地拉开了车门。

一只脚,已经稳稳地踏上了车子的踏板。

就在他即将要弯下腰,坐进车里的那一瞬间,他的整个身体,却突然停住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一样。

他猛地转过身,重新看向站在不远处台阶上的毛泽东。

在门口那盏昏黄的,被秋风吹得微微摇曳的灯光之下,他那张饱经风霜,如同刀削斧凿般的刚毅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豪言壮语,也没有任何临行之前的慷慨激昂。

他只是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调,留下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无比震惊和困惑的,意味深长的话。

这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话,让现场那原本就凝重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毛泽东当场就愣住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位在他印象中,一向以“铁石心肠”、“六亲不认”著称的铁血元帅。

在奔赴这场决定国运的惊天之战的前夜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关于即将到来的战争,不是关于宏大的国家战略,也不是关于任何的军事部署,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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