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缅甸被宰12万买了块"帝王绿翡翠",5年后重返仰光玉石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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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不可能!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老商人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

"大哥,我这手镯怎么了?"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快!快叫吴老板过来!"他扭头对旁边的年轻人吼道,手指颤抖地指着我的手腕。

"这...这个颜色...这个纹路..."他用缅语嘟囔着,突然抬起头死死盯着我,"五年前?你是五年前买的?"

"对,2019年..."

话还没说完,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凑近手镯看,眼睛瞪得溜圆。

"快说!谁卖给你的?哪个店?"他的声音又急又高。

周围十几个商人全部围了过来,有人拍照,有人打电话,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腿开始发软——那只花了12万的手镯,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01

2019年2月14日,情人节。

我叫林晓慧,42岁,在杭州做了十几年外贸生意。那年春节过完,手里攒了点钱,老公张建国说要不去趟缅甸,听说那边翡翠便宜,可以给我买个手镯。

"你看人家王姐,手上那只绿镯子多好看。"张建国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她说是去年在缅甸买的,才花了8万。"

"8万还叫便宜?"我白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国内得卖二十几万。缅甸是原产地,不赚差价。"他把手机递给我,"这个旅行团不错,六天五晚,还包玉石市场参观。"

我看了看行程,2980元一个人,确实不贵。报团那天,导游小刘特别热情,三十来岁,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林姐,您这趟来对了。"她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我们这个团,玉石市场那块有特殊渠道。别的团看的都是表面货,咱们能看到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小刘笑而不语。

飞机落地仰光已经是下午三点。热带的阳光刺眼,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和陌生的味道。大巴车在拥挤的街道上穿行,两边是破旧的房子和小商铺。

"缅甸经济不发达,但宝石多啊。"小刘拿着话筒讲解,"全世界90%的翡翠都产自缅甸。咱们明天就去玉石市场,大家做好准备。"

同团有个50多岁的大姐,叫陈秀英,戴着金链子金耳环,一看就是有钱人。她坐在我旁边,一路都在聊翡翠。

"我来缅甸三次了,就是冲着玉来的。"陈大姐压低声音说,"上次买了个观音吊坠,5万块,回国一鉴定,至少值15万。"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缅甸这边不懂行情,定价乱。咱们有眼光,就能捡到宝。"她拍拍我的手,"明天跟紧我,我带你看。"

那晚我失眠了。躺在酒店床上,脑子里全是绿色的翡翠手镯。王姐那只8万的镯子确实漂亮,如果我也能买一只,回国戴着多有面子。

第二天上午,大巴车直奔玉石市场。

市场很大,密密麻麻的摊位,到处都是翡翠原石、手镯、吊坠。小刘带着我们走走停停,每到一个摊位就有商人围过来,用生硬的中文招呼:"看看,看看,便宜得很。"

"别急,这些都是普通货。"小刘拉着我们往里走,"真正的好东西在里面。"

我们被带到市场深处一家店铺。门面不大,但装修精致,玻璃柜台里摆满了各种翡翠。一个40多岁的男人迎出来,穿着白衬衫,笑容满面。

"小刘,又带朋友来了?"他用流利的中文说。

"李老板,这几位都是老客户。"小刘笑着介绍,"这位林姐,想看看手镯。"

李老板上下打量我一眼,点点头:"林姐有眼光。来,里面坐。"

我们被带进一个小房间,墙上挂着"VIP贵宾室"的牌子。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很考究,柔和的灯光打在中间的展示台上。

"普通客人看不到这些货。"李老板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红木盒子,慢慢打开,"你们今天有福气了。"

盒子里躺着七八只翡翠手镯。灯光下,那些镯子泛着莹润的光泽,绿的、紫的、白的,每一只都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只怎么样?"李老板拿起一只通体翠绿的手镯,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手镯冰凉,分量很重。绿色均匀通透,在灯光下能看到内部细腻的纹理,像是有水在流动。

"这是什么种?"我问。

"糯冰种,帝王绿。"李老板说得斩钉截铁,"这种颜色,市面上难找。"

"帝王绿?"陈大姐凑过来,眼睛都亮了,"真的假的?"

"您是行家,自己看。"李老板把手镯递给她。

陈大姐拿着手镯对着灯光看了又看,还用手电筒照了照:"这绿色确实正,结构也细。"她看向我,"晓慧,这只不错。"

"多少钱?"张建国在旁边问。

"这个价格..."李老板为难地摇摇头,"说实话,这是走特殊渠道拿的货。矿区那边管得严,能流出来的不多。"

"您就说个价。"

"35万。"

我手一抖,差点把镯子掉地上。

"这么贵?"张建国皱眉。

"李老板,您这..."小刘在旁边打圆场,"能不能优惠点?毕竟是老客户。"

李老板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看在小刘面前,30万。真不能再少了,这个价我都没赚头。"

"还是太贵。"我摇头,准备把镯子还回去。

"等等。"陈大姐突然说,"晓慧,你听我说。这只镯子值,真的值。我上次买的那只观音,还没这个种水好,都花了5万。你这只要是拿回国内,至少50万起步。"

"50万?"

"我不骗你。帝王绿本来就稀有,这种种水的更少见。"陈大姐压低声音,"机会难得,错过就没了。"

这时,又进来两个客人,也是我们团的。一个穿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看到那只手镯,眼睛立刻直了。

"这只多少钱?"

"这只已经有人在看了。"李老板指指我。

"那还有别的吗?我也想要帝王绿的。"

"没了,就这一只。"李老板摊手,"这种货可遇不可求,今天来晚一步都拿不到。"

格子衬衫急了:"那这位姐姐要是不要,能不能让给我?我出32万。"

我心里一紧。

"晓慧,赶紧定下来!"陈大姐推推我,"再犹豫就被别人买走了。"

"30万真的太贵了..."我还在犹豫。

张建国看看我,又看看那只手镯,咬咬牙:"能不能再便宜点?"

李老板摇头:"真的到底了。这样吧,看小刘的面子,我再让一点。28万,这是最后价格。"

"25万行不行?"张建国还在讨价还价。

"真不行。"李老板作势要把镯子收回去,"算了,这位先生既然想要..."

"等等!"我突然开口,"我要了。但是28万我真拿不出来,能不能再少点?"

李老板盯着我看了几秒,长叹一口气:"小刘,你这朋友..."

"李哥,就当交个朋友。"小刘笑着说。

"行吧。"李老板像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20万,真的血本价了。我亏本卖给你,就当交朋友。"

"15万,可以吗?"张建国试探着问。

"不行,最低18万。"

"那...17万?"

"成交!"李老板一拍桌子,"17万,就这么定了。但你得现在付款,不然我真没法跟上面交代。"

我和张建国对视一眼。17万,这是我们全部积蓄的一大半。

"晓慧,买吧。"陈大姐在旁边劝,"这个价真的不贵了。我跟你说,国内商场里这种货,七八十万都不一定买得到。"

"对,这种帝王绿太少见了。"小刘也说,"林姐,您真是好运气。"

最后,在所有人的劝说下,我颤抖着掏出银行卡。

"能刷卡吗?"

"可以。"李老板立刻拿出POS机,"但是刷卡要加3个点的手续费。"

3个点就是5000多块。我咬咬牙:"算了,就刷卡吧。"

输密码的时候,我的手抖得厉害。12万,这个数字在心里翻腾。但看着那只绿得发光的手镯,我又觉得值得。

"恭喜林姐。"李老板把手镯装进精美的红木盒子,还配了证书和收据,"您这次真是捡到宝了。这种货,我一年也就能拿到两三件。"

走出店铺,阳光刺眼。我捧着盒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晓慧,你发了。"陈大姐羡慕地说,"回国赶紧去鉴定,到时候你就知道赚了多少。"

那天晚上,我把手镯戴上,对着镜子看了一夜。绿色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确实漂亮。但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12万,几乎是我和张建国两年的积蓄。



02

回国后的第三天,我约了闺蜜王芳见面。

"哇,这绿得多正!"王芳拿起我的手腕仔细看,"晓慧,你这次真买对了。这种帝王绿,少见。"

"你觉得值12万吗?"

"何止。"王芳摇头,"我一个朋友在珠宝店上班,上次给我看过一只类似的,标价68万。你这只比她那只还好。"

我心里稍微安定了点。

但第二天,另一个朋友刘敏来家里,看到我的镯子,脸色就变了。

"晓慧,你这是在哪买的?"

"缅甸啊,怎么了?"

刘敏拿起我的手腕,用手机手电筒照着看,眉头越皱越紧:"你这个颜色...太均匀了。"

"均匀不好吗?"

"天然翡翠的绿色,一般都有深浅变化,会有色根。"刘敏放下我的手,"你这个绿得这么均匀,很可能是..."

"是什么?"我心一紧。

"染色的。"刘敏直接说,"就是B+C货,注胶染色处理过的。"

我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不可能,我有证书。"我赶紧把证书拿出来。

刘敏看了看,冷笑:"这种证书,缅甸那边随便印。你得拿到国家认证的鉴定机构去看,才知道真假。"

"那...那要是假的怎么办?"

"假的你就亏了。B+C货的成本就几千块,最多一两万。"

那天刘敏走后,我整个人都懵了。坐在沙发上,盯着手上的镯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个绿色,真的太均匀了,没有一点瑕疵,没有一点色差。

"要不去鉴定一下?"张建国试探着说。

"鉴定什么?"我突然暴躁起来,"都买了,鉴定有什么用?要是假的,12万就打水漂了!"

"那不鉴定,你天天这么担心也不是办法。"

"我不去!"我把镯子摘下来,扔进抽屉,"以后不戴了。"

但第二天,我又忍不住把镯子拿出来,戴在手上。12万买的东西,不戴多可惜。

就这样,我在纠结和自我安慰中度过了整个2019年。

有时候路过商场的珠宝柜台,我会停下来看那些翡翠手镯。导购小姐热情地介绍:"这只是糯冰种,阳绿色,8万。"

我看看她手里的镯子,再看看自己的,心里咯噔一下。那只8万的镯子,绿色比我的浅得多,但是有明显的色根和纹理变化。

而我的镯子,绿得太纯粹,太完美。

2020年初,疫情来了。我的外贸生意一落千丈,三个月没有订单。家里的积蓄越来越少,我看着那只镯子,心想要不卖掉算了。

我在网上发了帖子,标价8万。很快有人联系我,要看实物。

对方是个30多岁的男人,开着奔驰来的。他接过镯子,拿出紫光灯照了照,脸色立刻变了。

"姐,这东西...你多少钱买的?"

"12万。"

他沉默了几秒:"姐,实话跟您说,这个是B+C货。"

"你怎么知道?"

"紫光灯下有荧光反应,这是注胶的特征。"他把镯子还给我,"您这个,最多值5000块。"

我当场眼泪就下来了。

男人看我哭,叹口气:"缅甸旅游团的套路,很多人中招。不过您还算好的,我见过花30万买假货的。"

他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家里哭了一下午。张建国下班回来,看到我红肿的眼睛,什么都没说,只是抱了抱我。

"算了,就当买个教训。"他说。

但这个教训太贵了,12万啊。

2021年,生意渐渐恢复。我把镯子收进保险柜,再也不戴。但每次打开柜子看到它,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

2022年,我在网上加了几个翡翠爱好者的群。群里经常有人讨论各种翡翠知识,我默默地学习,渐渐了解了A货、B货、C货的区别。

A货是天然翡翠,只经过物理打磨,没有化学处理。

B货是注胶翡翠,用强酸清洗后注入树脂,增加透明度。

C货是染色翡翠,用化学染料改变颜色。

B+C货就是既注胶又染色,专门用来坑不懂行的人。

群里有个叫"翡翠老王"的人,经常分享鉴别技巧。有一次他发了张图片,说:"这种货很常见,2018、2019年缅甸有个团伙专门做这个,坑了不少中国游客。"

我看着那张图片,心跳突然加速。图片上的镯子,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同样均匀的绿色,同样的透明度,甚至连纹路都相似。

我手抖着打字:"老王,这种货还有什么特征吗?"

"紫光灯下有强烈的蓝紫色荧光,而且在某个角度能看到注胶留下的细小气泡。"老王回复,"这种货成本很低,就两三万,但工艺很高明,不用专业设备很难看出来。"

我立刻下单买了个紫光灯。

三天后,紫光灯到货。那天晚上,我等张建国睡着后,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拿出那只镯子。

手指按下开关,紫光打在镯子上。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镯子在紫光下发出诡异的蓝紫色光芒,像是在黑暗中燃烧。这种光,和群里老王说的一模一样。

我关掉灯,手抖得拿不住镯子。它掉在洗手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张建国被惊醒:"晓慧,你在干嘛?"

"没...没事。"我把镯子塞进口袋,"上个厕所。"

回到床上,我一夜没睡。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那抹蓝紫色的光。

12万,买了个假货。

我被骗了。



03

2023年春节,陈秀英突然打电话给我。

"晓慧,你还记得我吗?2019年一起去缅甸的。"

"陈姐,当然记得。"

"我最近又去了趟缅甸。"陈秀英的声音很兴奋,"你猜怎么着?我又买了两只镯子,这次真的捡到宝了。"

我心里一动:"陈姐,你上次买的观音吊坠,后来鉴定了吗?"

"鉴定了,A货。"陈秀英说,"你那只帝王绿呢?肯定升值了吧?"

我沉默了几秒:"没鉴定,一直戴着。"

"那你得去看看,说不定值大钱了。"陈秀英笑着说,"对了,你要是还想买,我可以带你去。这次我找到个更靠谱的渠道。"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发呆。

陈秀英的观音是真的,为什么我的镯子是假的?同一个导游,同一个市场,同一个老板,为什么区别对待?

还是说,陈秀英的也是假的,只是她不知道?

这个疑问在我心里越来越重。我开始在网上疯狂搜索关于缅甸翡翠诈骗的新闻。

我看到一篇报道,标题是《中国游客缅甸买翡翠被骗,涉案金额超2000万》。文章说,2018到2019年,缅甸仰光有个诈骗团伙,专门针对中国旅游团,用高仿B+C货冒充帝王绿,每件成本2万,卖价10到30万不等。

报道里还配了几张图片,我看到其中一只镯子,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手开始发抖。

文章最后说,缅甸警方在2019年3月抓捕了主要嫌疑人,查封了一批假货,但仍有部分涉案人员在逃,部分货物流入市场。

2019年3月。我是2019年2月买的镯子。

时间对得上。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决定。我要再去一次缅甸。

不是去旅游,也不是去买东西,而是要去找到当年卖给我镯子的那个人,要个说法。

"你疯了?"张建国听到我的计划,第一反应就是反对,"都过去五年了,你去哪找他?再说找到了又怎么样?人家在缅甸,你能拿他怎么办?"

"我就是要去。"我态度坚决,"12万不是小数目,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也得有线索啊。"

"我有。"我拿出那张收据,"这上面有店名,有老板的名字。我可以去市场找。"

张建国看着我,叹口气:"你真要去?"

"必须去。"

"那我陪你。"

2024年3月,我订了机票。这次不跟团,我要自己去。

出发前,我做了充足的准备。我在网上找了大量关于翡翠鉴定的资料,还花钱上了几节线上课。我学会了用紫光灯、看结构、辨色根,甚至还学了几句简单的缅语。

我还在网上找到一个缅甸华人导游,叫林志明,在仰光生活了二十年。我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他说可以帮忙。

"林姐,说实话,你这种情况很常见。"林志明在视频里说,"每年都有被骗的游客回来找,但基本都找不到人。那些骗子很狡猾,店铺说关就关,人说跑就跑。"

"那我总得试试。"

"理解。"林志明点头,"我可以带你去市场,帮你打听。但你别抱太大希望。"

飞机降落仰光,已经是晚上九点。热带的夜晚闷热潮湿,街道上灯光昏暗。

第二天一早,林志明来酒店接我们。他30多岁,戴着眼镜,说话温和。

"咱们先去你说的那个市场看看。"他开着车说,"不过五年了,变化很大。很多店铺都换了。"

车子在拥挤的街道上穿行。白天的仰光比夜晚更混乱,摩托车、汽车、人力车挤在一起,喇叭声此起彼伏。

玉石市场到了。

我站在市场门口,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五年了,市场还是那个市场,但很多店铺都变了样。

"走吧,我们一家去找。"林志明说。

我们从市场外围开始找。我拿着那张收据上的店名——"瑞祥翡翠",逢人就打听。

"请问瑞祥翡翠在哪?"

摊主摇头:"没听过。"

"瑞祥翡翠,老板姓李。"

"不知道。"

找了一上午,没有任何线索。

中午,我们在市场附近的小餐馆吃饭。我盯着手上的镯子,心里越来越沉重。

"林姐,别太难过。"林志明安慰我,"下午我们去市场深处找找,那边的老摊主可能知道些情况。"

下午两点,我们来到市场深处。这里的摊位比外面老旧,很多都是搭建的简易棚子。

我还是没把镯子摘下来。我要戴着它,走遍这个市场,看看会不会有人认出来。

我们路过一个个摊位。商人们看到我的镯子,有的瞥一眼就移开视线,有的多看两眼,但都没什么特别反应。

"看来真的找不到了。"张建国说。

"再看看。"我不甘心。

就在这时,我们走到一个角落的摊位。

摊主是个60多岁的老人,皮肤黝黑,戴着老花镜,正在擦拭柜台上的翡翠。

我走过去,假装看他的货。

"姑娘,看手镯吗?"老人抬起头,用生硬的中文问。

"看看。"我随口说。

老人从柜台里拿出几只镯子,放在展示垫上。我假装挑选,手腕上的镯子在阳光下泛着绿光。

突然,老人的动作停住了。

他的目光锁定在我的手腕上,眼睛瞪得溜圆。

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大哥,你...你怎么了?"我试探着问。

老人没有回答,他盯着我的手镯,嘴唇在颤抖。

然后,他猛地站起来,凳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不可能!"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这东西...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周围的商人全都扭头看过来。

"大哥,我这手镯怎么了?"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手臂本能地护在胸前。

老人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手腕,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他的手指颤抖着指着我,整个手臂都在抖。

"敏哥!敏哥快来!"他突然扭头,对着旁边的摊位大喊,声音尖锐刺耳。

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跑过来:"吴叔,出什么事了?"

老人抓住那个男人的胳膊,另一只手指着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看!你看她手上的!"

中年男人看向我的手镯,脸色瞬间变了。他凑近看了几秒,倒吸一口凉气,瞳孔急剧收缩:"这...天啊...吴叔,这..."



"什么怎么可能?"我慌了,声音都变了调,"我这镯子到底怎么了?你们认识这个镯子吗?"

周围的商人听到喊声,全部停下手里的活,一个个站起来往这边看。很快,十几个人围了过来。

"吴叔在喊什么?"

"那个女人手上的镯子..."

"让我看看...妈呀..."

人群越聚越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手腕上。

有人在用缅语交谈,语速很快,语气激动,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乱。

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但能感觉到气氛越来越诡异。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手心全是汗。

"林先生,他们在说什么?"我急忙抓住林志明的胳膊。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声音压得很低:"事情比你想的复杂得多。"

我的脑子嗡一声,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张建国在旁边扶住我,但我的双腿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

周围的缅语越来越响,越来越乱,像是潮水一样涌过来,要把我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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