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多年不升职,我收到了调令选择离婚,没想到他也收到了调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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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晓薇,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周建国放下手中正在削的苹果,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把早就准备好的话说出来:“建国,咱们离婚吧。明天我就去民政局,你同意吗?”

周建国的手微微颤抖,削了一半的苹果掉在了地上。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最后他却点了点头:“好,我同意。”

我松了口气,转身回到卧室开始收拾东西。第二天,我就要去组织部报到了,任命文件上写着——任命林晓薇同志为文化旅游镇副镇长。副镇长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而我,终于等到了。

我不想让周建国这个十几年没升职的小科员拖累我的前程。

可我万万没想到,半个月后,在县政府的会议室里,我会听到组织部长宣布另一个任命:“任命周建国同志为县纪委副书记......”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01

我和周建国结婚十年了。

十年前,我俩都是刚考进县里机关单位的年轻人。他在县纪委,我在县文化局。那时候我们都充满斗志,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第一次见面是在县里组织的青年干部培训班上。周建国坐在我旁边,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看起来很老实。培训结束后,他主动帮我拎包,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交往半年后我们就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在县城一家小饭店办的,来的都是双方单位的同事。那时候我觉得日子虽然清苦,但两个人一起奋斗,总会越来越好。

可现实很快给了我一巴掌。

结婚第二年,我们的女儿出生了。产假结束后,我回到单位,发现同期进来的几个年轻人都开始崭露头角。有的调到县委办,有的去了重要部门。只有我,因为要带孩子,错过了好几次外出学习的机会。

周建国倒是很体贴,主动承担起大部分家务。每天下班后他就回家做饭、洗衣服、带孩子。周末别人去局里加班表现,他在家陪女儿玩积木。

一开始我还觉得感动,可时间长了,我就开始烦躁。

尤其是看到别人家的丈夫一个个升职加薪,买车买房,而周建国还是县纪委的一个普通科员,每个月拿着三千多块钱的工资。

“建国,你就不能跟领导多走动走动?”有一次我忍不住说。

他正在厨房炒菜,听到我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走动什么?”

“别装傻了!你看人家老张,去年还跟你一个级别,现在人家都是副科长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人家会做人,逢年过节给领导送点土特产,平时多请领导吃吃饭。”

周建国摇摇头:“那不是我的风格。”

“风格?你的风格就是一辈子当科员吗?”我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看看咱们家,还住着十年前的老房子,女儿上学都要坐半个小时公交车!”

周建国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晓薇,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我冷笑,“你倒是说说看啊!”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轻声说:“饭快好了,叫囡囡出来吃饭吧。”

那天晚上我们谁也没理谁。

这样的争吵越来越多。我开始嫌弃他的沉默寡言,嫌弃他的没出息,嫌弃他下班就窝在家里的生活方式。

更让我难堪的是,每次单位聚会,别的女同事都带着当领导的老公出席,聊的都是哪个项目、哪笔资金。而我只能找借口说周建国出差了,或者加班走不开。

有一次单位的老同事直接问我:“晓薇,你老公在县纪委,听说还是科员?都十几年了吧?”

那语气里的讽刺,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尴尬地笑着,心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家的路上,我越想越气。为什么别人的老公都能干出点名堂,而我就摊上这么个没出息的?



推开家门,周建国正蹲在地上给女儿削铅笔。他穿着家居服,头发有点乱,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家庭妇男。

我突然觉得特别讽刺。

“囡囡,去房间做作业。”我压着火气说。

女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爸爸,乖乖回房间了。

“周建国,我问你,你到底还要不要上进了?”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周建国站起来,比我高一个头,但他的眼神依然温和:“我有在努力工作。”

“努力工作?”我冷笑,“努力了十几年还是个科员,你好意思说努力?你知道今天在聚会上,人家怎么笑话我的吗?”

“别人怎么说不重要。”周建国说。

“对你来说不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的声音越来越高,“你知道吗,我在单位都抬不起头来!都说夫凭妻贵或者妻凭夫贵,你看看咱们,我拼死拼活才混到个办公室主任,你呢?你还是十年前那个科员!”

周建国没有回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更加烦躁。

“算了,跟你说也没用。”我摔门进了卧室。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失眠。脑子里全是白天同事们看我时那种同情又带着嘲讽的眼神。

我不甘心。

凭什么我要过这样的日子?凭什么我要被人看不起?

02

转机来得很突然。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县委组织部的电话。

“林晓薇同志吗?请你下周一上午九点到组织部来一趟。”对方的语气公事公办。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在体制内,组织部的电话意味着什么,谁都清楚。

挂了电话,我的手都在抖。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收拾东西下班。

走出单位大门,我立刻给闺蜜张莉打了电话。张莉是县教育局的副局长,消息比我灵通得多。

“莉莉,我刚接到组织部电话,让我周一去谈话。”我压低声音说。

电话那头传来张莉兴奋的声音:“真的假的?那肯定是好事啊!我听说县里新设了个文化旅游镇,正缺一个分管文化的副镇长。以你的资历和能力,十有八九就是这个位置!”

副镇长!

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副镇长啊,那可是副科级实职,在县里绝对算得上是中层领导了。

“别高兴太早,还没正式宣布呢。”张莉又说,“不过这个位置,除了你还真没别的合适人选。你是文化局出来的,又在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干了三年,业务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我强压住激动,跟张莉又聊了几句才挂电话。

站在县政府大楼前的广场上,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终于,我也要出头了。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想的全是升职后的美好生活。副镇长不仅工资会涨,各种福利待遇也会不一样。更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在同事面前挺直腰杆了。

推开家门,周建国还是那副样子,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女儿坐在客厅的小桌子前写作业。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觉得格外刺眼。

我马上就是副镇长了,而他还是个科员。这巨大的反差,让我觉得自己之前受的那些委屈更加难以忍受。

整个周末我都心不在焉。周建国似乎察觉到我的异常,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周一上午,我早早就到了县委组织部。

谈话进行得很顺利。组织部的领导对我的工作表示肯定,然后正式告诉我,县里决定任命我为文化旅游镇副镇长,分管文化、旅游和宣传工作。

“这个任命会在下周的县委常委会上通过,到时候会正式发文。”组织部长笑着说,“小林啊,好好干,镇上的工作虽然辛苦,但也是锻炼人的好地方。”



我连连点头,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走出组织部的时候,我觉得天都是蓝的。

我立刻给张莉打电话报喜。张莉在电话里尖叫:“我就说嘛!晓薇,你总算熬出头了!晚上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下午我请了假,约了几个关系好的姐妹吃饭。席间大家都恭维我,说我年纪轻轻就当上副镇长,前途无量。

我喝了不少酒,脸颊发烫,心里飘飘然的。

张莉碰了碰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说:“晓薇,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就是......”张莉犹豫了一下,“你升职了,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家庭问题?”

我一愣:“什么家庭问题?”

“你老公啊。”张莉说得很直白,“你都副镇长了,他还是个科员。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

03

另一个姐妹也插嘴:“就是啊,晓薇,不是我说你,周建国这个人太老实了。在机关里混,就得会来事。他这样闷头干活,一辈子都没指望。”

“你们别说了。”我皱起眉头。

“我们是为你好啊。”张莉拉着我的手,“你想想,以后你出去开会,人家都是副镇长、副局长,老公也都是领导。就你,老公是个小科员,多没面子。”

她的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我心里。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啊,”张莉继续说,“你现在还年轻,条件又好,要是单身的话,追你的人能排队。我认识市里一个副处长,刚离婚,各方面条件都特别好。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我没说话,但心里已经起了波澜。

晚上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周建国还没睡,在客厅等我。

“喝酒了?”他走过来想扶我。

我躲开了:“不用你管。”

周建国顿了一下,转身去厨房给我倒了杯温水:“喝点水,对胃好。”

我接过水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穿着松垮的家居服,脸上还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十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普通的科员,没有一点改变。

而我,马上就是副镇长了。

“建国,”我突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不合适?”

周建国抬起头,眼神有些困惑:“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深吸一口气,把心里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是科员,我马上就是副镇长了。这差距太大了。”

周建国的脸色变了变:“所以呢?”

“所以,”我鼓起勇气,“我们离婚吧。”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每一声都敲在心上。

周建国看着我,看了很久。他的眼神从震惊变成失望,最后变成一种我看不懂的平静。

“你是认真的?”他问。

“认真的。”我点头,“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们不是一路人,继续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

周建国慢慢坐到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

我以为他会挽留,会求我,会说我们还有女儿。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那里,像一座沉默的雕像。

良久,他抬起头,眼睛有点红:“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转身要走。

“晓薇,”周建国叫住我,“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女儿的抚养权给我,你每个月付抚养费。或者女儿归你,但我每周都要见她。”他的声音有点哽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囡囡,我不能不管。”

我点点头:“可以。女儿归我,你每周可以来看她。”

“谢谢。”周建国低下头。

那天晚上我们都没睡好。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

整个过程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办完了。周建国什么都没争,房子归我,存款也归我,他只带走了自己的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我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好好照顾囡囡。”周建国说。

“我会的。”

“那我走了。”他转身离开,背影有点佝偻。

我看着他走远,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但很快,我就甩掉了这种感觉。

我解脱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拖我后腿了。

04

离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

县里正式发文任命我为文化旅游镇副镇长。报到那天,镇党委书记亲自接待了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小林啊,欢迎你来。镇里的文化工作一直是短板,以后就靠你了。”

我意气风发,觉得人生终于步入正轨。

单位给我分了一套两居室的宿舍,虽然不大,但很新。我把女儿接过来,重新布置了房间。没有周建国,家里反而显得更整洁了。

工作也很顺利。我负责的文化旅游工作虽然琐碎,但我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很快,我就在镇里站稳了脚跟。

更让我满意的是,现在出去开会,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都会说“这是文化旅游镇的林镇长”。那种被尊重的感觉,是我之前从未体验过的。

张莉也开始给我介绍相亲对象。第一个是市里某局的副处长,四十出头,离异,条件确实不错。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对方穿着考究,谈吐得体,跟周建国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林镇长,久仰大名。”他伸出手,“听张局长说,你年纪轻轻就当上副镇长,很不简单啊。”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话题从工作聊到生活,气氛还算融洽。分手的时候,他说改天请我吃饭。

我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周,我陆续见了好几个相亲对象。有的是副局长,有的是国企中层,还有一个是私营企业老板。

每次约会我都精心打扮,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里都带着欣赏和追求,这让我很受用。

我开始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

周建国倒是很守规矩,每周六准时来接女儿,周日晚上再送回来。每次见面,我们都很客气,就像陌生人一样。

女儿问过我一次:“妈妈,为什么爸爸不能跟我们一起住?”

我蹲下来,认真地跟她说:“囡囡,爸爸妈妈虽然不住在一起了,但我们都很爱你。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你有两个家,爸爸妈妈都可以陪你。”

女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我越来越适应没有周建国的生活,甚至开始觉得当初离婚是个正确的决定。

直到一个月后,县政府召开全体干部大会。

那天我起得很早,特意穿了一套新买的职业套装。作为新任副镇长,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全县干部大会,必须要有个好形象。

会议安排在县政府三楼的大会议室。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陆陆续续,各单位的领导都到齐了。县长、副县长、各局局长、各镇书记镇长,整个会议室坐得满满当当。

我坐在靠后的位置,虽然也算领导,但毕竟是副镇长,级别还不够高。

九点整,会议准时开始。

县委书记先讲了半个小时的话,然后是县长布置工作。我认真记着笔记,时不时抬头看看台上的领导们。

会议进行到一半,县委组织部长站起来,说要宣布几项人事任命。

我没太在意,继续低头记笔记。



“首先,”组织部长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整个会议室,“经县委研究决定,任命王刚同志为县农业农村局副局长......”

我机械地记下来。

“第二项任命,”组织部长继续说,“经县委常委会研究,报市委组织部批准,任命周建国同志为县纪委副书记、县监察委员会副主任,明确为副处级......”

我手中的笔突然掉在了地上。

周建国?

副处级?

我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主席台。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周建国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走进来。他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整个人的气质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目光扫过会议室,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然后移开,径直走向主席台前排的位置。

05

那个位置,在县长旁边,比我现在坐的地方前面好几排。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完全懵了。

周建国?副处级?县纪委副书记?

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个小科员吗?他不是十几年都没升职吗?怎么突然就成了副处级的纪委副书记?

周围的同事们都在鼓掌,我也跟着机械地拍手,但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会议继续进行,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排周建国的后脑勺,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议结束后,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会议室。走廊里人来人往,很多人都在讨论刚才的人事任命。

“周建国这次可真是一鸣惊人啊。”

“听说是省纪委直接点名要提拔的。”

“这下县纪委的实权可都在他手上了。”

这些议论声钻进我耳朵里,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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