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甲方竟是前夫,谈判时我不小心孕吐了,前夫:投资追加1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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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跟傅厉柏离婚还不到两个月,命运就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他成了我的甲方。

此刻,会议室里安静得有些压抑。柔和的灯光洒在每一处,可这温馨的氛围,却丝毫缓解不了我内心的紧张。我抬眼望去,只见他坐在那里,两只大长腿优雅地交叠,跷着二郎腿。那纤长的食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点在会议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

他微微靠在椅背上,神情悠闲,好整以暇地听我讲PPT。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复杂到极点的情绪,脸上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开口问道:“傅总,请问这个方案您觉得怎么样呢?”

话一出口,我就在心里狠狠咬牙。我不断告诫自己,现在他是甲方,得罪不起。我又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这第十二版方案,您还是不满意吗?”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老板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别惹事!”

开会之前,老板还在我耳边耳提面命,“一定要控制好脾气,傅厉柏可是出手最大方的甲方。”

老板连忙堆起满脸的笑容,讨好地对傅厉柏说道:“傅总,您觉着呢,如果不满意,我让他们继续改。”

改你个大脑袋!我在心里把这个狗腿子老板骂了无数次。

傅厉柏故意拖长声音,慢悠悠地说:“方案嘛……”

他这一停顿,会议室里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大家都紧张地盯着他,大气都不敢出。

灯光依旧柔和地洒在会议室里,男人目光缓缓下敛,那浓密修长的睫毛微微扫落下来,像是蝴蝶振翅。

他忽然轻笑出声,右眼下那颗小痣仿佛也跟着欢快地跳跃起来。他嘴角噙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目光悠悠地看着我,缓缓开口:「我觉得不太好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了声“淦”!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心里想着:唉,也不能怪他们。最近刚离婚,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看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我开口说道:「唉,其实也不怪你们。是我最近离婚了,心情不好,连带着看什么都没兴致。要不这合作我们以后再说吧。」

老板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眼神里满是焦急。他连忙摆了摆手,急切地说道:「您这说的什么话呀!方案我们一定改到您满意为止。离婚了没啥大不了的,傅总您这条件,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吗?」

傅厉柏沉默着,视线缓缓落在我身上。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落寞,眼神有些黯淡,轻声说道:「我都三十了,找不到好的了。」

我听了这话,差点把后槽牙咬碎。心里暗暗骂道: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我提离婚,他问我原因的时候,我随口说了一句「你都三十了,没二十五岁的时候能干了」嘛。结果他气得手一滑,失手打碎了手里的杯子。

办公室里,柔和的灯光洒在桌面上,营造出一种安静的氛围。老板满脸堆着笑,热情地拍了拍傅厉柏的肩膀,说道:“男人三十一朵花,傅总千万别妄自菲薄呀。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替您留意着。这方案您说说怎么改,小林,快拿本子记下来。”

我站在一旁,无奈地轻叹一声,默默掏出本子。看着手中的本子,心里满是愁绪,这都已经是第十三版方案了,也不知道这次又要改成什么样。唉,真希望这次能顺利通过啊,我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办公室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墙壁上的挂画显得有些陈旧,窗外车水马龙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来。

“或者我和林总监单独聊聊吧。”傅厉柏突然开口,他眼神犀利,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直直地看向老板。

老板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他赶忙点头哈腰,堆起谄媚的笑容说道:“行,傅总您和林总监聊,我这就走。”说完,便匆匆忙忙地收拾桌上的文件,动作慌乱而急切,随后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眨眼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安静的氛围中,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莫名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本子。

傅厉柏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慢悠悠地说道:“来,我跟你说说我的要求。”

他顿了顿,眼神带着一丝狡黠,接着说:“首先,这个PPT的封面必须要五光十色的白。”

我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嘴巴微微张开。心里忍不住疯狂吐槽:这五光十色和白,怎么能搭在一起啊,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嘛!

傅厉柏似乎没注意到我的表情,继续说道:“其次,我要这个方案,简洁但有内涵,高贵但要亲民……”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我越听越气,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脸涨得通红。心里直想: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些什么啊,这要求也太离谱了!

“你听明白了吗?”傅厉柏一手撑着脑袋,眼神带着得意,看着我问道。

当初离婚的时候,我让傅厉柏跟我去民政局,他不同意。

我怒目圆睁,脸颊气得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双手紧紧攥着抱枕,指关节都泛白了。我瞪着眼前的人,扯着嗓子怒吼:「想要我离婚,除非你跪下来求我!」

说罢,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抱枕狠狠扔了过去。他嘴角上扬,眼里满是不屑,双手抱胸,一脸挑衅:「想让我求你?你做梦去吧!」

谁能料到,现实竟如此残酷。此刻,他身着笔挺的西装,端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成了我的甲方。我站在一旁,内心纠结极了,眉头紧皱,咬了咬牙,终于无奈地开口:「我求你了,你能好好说人话吗?」

傅厉柏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神里满是玩味。他立刻凑了过来,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我深吸一口气,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我眉头拧成了麻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挑了挑眉,故意拉长声音:「说啊,我听着呢。要是你……」

话还没说完,我实在忍不住了,脸色煞白,像一张白纸。我捂着嘴,转身就冲出了会议室。会议室里的灯光白得刺眼,墙壁上的画此刻看起来也那么碍眼。

我一路小跑,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声响。我冲进女厕所,扶着马桶,开始呕吐。一开始吐出来的是食物,到最后只剩下酸水。我双手撑在马桶边缘,身体不停地颤抖。

这时,傅厉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关切:「你没事吧。」

紧接着,是一群人杂乱的脚步声。

我的助理小月火急火燎地挤了进来,她眉头紧皱,满脸焦急,眼睛里满是担忧。她一把扶住我,声音带着慌乱:「姐,你咋了,是不是吃错东西了呀?」

我虚弱地摇了摇头,只觉得双腿发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我咬着牙,勉强站起身来。

走出女厕所,我发现一群人都站在外面,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

当天的洽谈状况很不好,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实在没办法,只能无奈终止。

第二天,傅厉柏再度前来。老板满脸堆笑,十分重视这位贵客。他特意吩咐手下人:「快去买香浓的咖啡,再弄些新鲜的水果来。」

手下人领命而去。老板还不放心,又让人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点上了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熏香。顿时,整个会议室都弥漫着温馨又高雅的氛围。

我走进会议室,那股熏香的味道猛地钻进鼻子里。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顿时感到一阵恶心。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强忍着不适,脚步匆匆地朝厕所跑去。在厕所里,我呕吐不止,眼泪都快出来了。

当我脚步虚浮地走出女厕所时,听到旁边有几个人在小声议论。

一个人带着疑惑的口吻说:「林昭瑜怎么吐成这样?早上也没见她吃东西啊。」

另一个人语气带着猜测:「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听到这话,我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心中“咯噔”一下。我的眼神中满是震惊和慌乱,心脏也开始砰砰直跳。

跟在我后面的傅厉柏也听到了这话,他的目光和我对视在一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结婚这几年,我一直都有做措施。可是离婚前一晚,傅厉柏突然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他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神带着几分戏谑,慢悠悠地开口:「以后可就没有我这么贴心的男人咯。这可是最后一晚上,你就不趁机享受一下作为傅太太的福利吗?」

因为想到这是最后一晚,我的心情格外复杂。到后来,意识都渐渐模糊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完全记不清有没有做措施。该不会……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一块大石头猛地砸下。深吸一口气,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脏却还是“砰砰”直跳。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傅厉柏的笑声。他笑得前俯后仰,身体都快弯成了弓形。意识到自己笑得太放肆了,他连忙抬手捂住嘴,可那亮晶晶的眼里,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老板见他这么高兴,脸上也堆满了笑容,眼神里满是讨好,关切地问道:「傅总,是有什么好事吗?这么开心。」

傅厉柏嘴角上扬,语气轻快得像只小鸟:「哦没事,就是我可能要当爸爸了。那个……我想了想,昨天的方案还可以,就这样吧,钱我多加一个亿,你们好好完成。」

老板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了,一个劲儿地点头,激动地说:「谢谢傅总,我们一定好好完成!绝对不辜负您的期望!」

整个公司都沉浸在这喜悦的氛围中,欢呼声、讨论声此起彼伏。有人兴奋地鼓掌,有人交头接耳地讨论着这笔额外的资金。

然而,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神呆滞,手不自觉地捂住小腹,大脑一片空白,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傅厉柏走到我身边,轻声说:「我和你敲定一下合作细节,不过会议室这香薰味儿我不喜欢,咱去外面一边吃饭一边说。」

老板一听我的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咧到了耳根,忙不迭地掏出手机,一边快速操作,一边堆着满脸的笑说:「行,小X,你可得好好陪好傅总。」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收到了到账两万的提示。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串数字,心里五味杂陈。

下了楼,阳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眼。就看到傅厉柏站在那辆黑色的豪车旁,他身姿挺拔,头微微低着,专注地看着手机导航。只听导航里传来清晰的机械声音:「准备出发,目标民政局,全程 13……」

紧接着,导航又继续播报:“14 公里,预计需要……”

我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手里紧紧握着手机,心里像一团乱麻。阳光洒在身上,却驱散不了我内心的烦躁。

这时,傅厉柏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的影子一下子遮住了阳光。我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震。

他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质问,语气不善地质问:“你在干什么?”那眼神,仿佛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准备复婚啊。难道你要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我紧紧咬着嘴唇,心里暗暗期待他的反应。

他对上我的视线,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他以为这样就能道德绑架我。哼,我在心里冷哼一声,脸上却不动声色,平静地说:“我们首先得确定它是否存在。其次,就算真的在,他现在还不能拥有人权,是生是死由我决定。并且我完全可以给他换个爸爸。”我扬起下巴,眼神里满是倔强。

一听要换爸爸,傅厉柏瞬间冷脸,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眉头紧皱,生气地说:“那不可能,我不同意。”他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

我不屑地撇撇嘴,眼神里满是轻蔑,毫不示弱地回怼:“你不同意也没用。”

说完,我气冲冲地径直走到他的车边。双手紧紧握住车门把手,用力一拉,“哗啦”一声,车门被我拉开。我一屁股重重地坐进副驾驶,身体陷进柔软的座椅里。我眉头紧皱,不耐烦地瞪着他,大声催促:“还不快点开车!”

坐在车上,我的心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不管怎样,得先确定那件事。我死死地盯着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质问,大声问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不做措事?”

傅厉柏坐在驾驶座,不慌不忙地拿起安全带,动作慢悠悠地系上。他神情平静,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回答得风轻云淡。我心里暗自嘀咕:“不然怎么会有复婚的机会呢?”

我瞬间傻眼,眼神呆滞,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大脑像高速运转的机器,努力回想当天晚上傅厉柏来找我的情形。

那是我们分房居住后的最后一个晚上。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像一层薄纱,笼罩着整个屋子。窗外,偶尔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呼呼”的风声也掺杂其中。

我正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发呆。突然,“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我的心猛地一紧,起身打开门。

傅厉柏站在门口,身上还带着水汽,只穿了件浴袍。他身材高大挺拔,像一座巍峨的山峰。这些年的身材管理,让他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额前的水滴顺着发梢滑落,“滴答”一声,滴在下颌线上,又顺着优美的线条,经过锁骨,最终隐没在腰间的浴袍里。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一路往下,看到浴袍下隐隐约约的腹肌。我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咽了口口水。脸颊也像被火烤过一样,不自觉地发烫。

傅厉柏嘴角上扬,带着一丝调侃,戏谑地说:“最后一个晚上,要不要放纵一下?”

我愣了一下,像个木头人似的,有些不知所措。

傅厉柏又接着说:“以后可没机会了。”

他见我依旧毫无反应,忍不住又补上一句,还故意挺了挺胸膛,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我这么好的男人,可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能找到的。”

他的话如同魔咒一般,在我耳边不断地回响。那声音,就像引诱亚当吃下苹果的毒蛇,丝丝缕缕钻进我的心里。我满心懊悔,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最终,我还是没把持住,稀里糊涂就上了傅厉柏的当!

我越琢磨越气,只觉得一股怒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烧得我浑身发烫。我满脸愤怒,双眼圆睁,扬起拳头就朝傅厉柏打过去。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神平静,也不闪躲,只是微微低下头,任由我打。

我一下下捶在他身上,每一拳都带着我的愤怒和不甘,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渐渐的,我打得没了力气,胳膊也酸了,情绪也稍微平复了些。

这时,他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认真,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咱们要不复婚吧,把这个孩子留下来。”

我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没好气地冲他喊道:“想都不要想!你别忘了,咱们当初是假结婚。”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过去。那时候,家里的气氛总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只要我没结婚,妈妈就成天在我耳边念叨我的婚事。

有一天,家里来了媒婆。妈妈和媒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谈论着我的婚事。妈妈脸上堆满了算计的神情,那模样就像在推销一件商品。她唾沫横飞地说着:“我女儿可是 211 大学毕业的,有什么用?聪明啊,以后孩子功课交给她辅导就行。”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养得可好了,她来月经的时候,我都不让她干活,保证没有宫寒这种病,结婚就能生娃!”

我静静地听着那些话,心中像被乌云笼罩,无奈与悲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吐槽:「要个什么男人啊?」

女人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急切,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她一边说着,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声音带着几分焦急:「随便吧,只要能给彩礼就行。我家耀祖要做生意,需要钱。」

我和傅厉柏是在大学时相识的。那时,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温柔地洒在校园里。校园中的树木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像是一把把绿色的大伞。微风轻轻拂过,带着阵阵醉人的花香,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幻的花海。

他是大我一届的学长。我加入学生会面试那天,教室里坐满了人。大家都正襟危坐,气氛有些紧张。他坐在主位上,当看到我填写的资料时,先是一愣,眼睛微微睁大,随即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嘴角高高上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打趣道:「Judy?为什么给自己取这么一个烂大街的英文名?」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仿佛失去了光彩。我缓缓说道:「因为我以前叫『招娣』。」

刹那间,原本有些嘈杂的教室变得鸦雀无声,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大家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惊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是上大学之后才改的名。改名的原因很简单。我曾是全省理科第一,电视台来我家采访。得知我叫林招娣后,村长皱着眉头,满脸严肃地建议我妈给我改名字,说登在报纸上不好看。

一开始,我妈双手叉腰,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大声嚷嚷:「就是因为这个名字才有了我弟!」

后来,村委会的人轮番劝说,她才不情不愿地给我改了名。既然她觉得名字有这么大作用,我就干脆给自己起了英文名,心里想着:就用魔法打败魔法吧。

傅厉柏算是少数几个了解我家情况的人。其实他和我境遇差不多。他上面有个哥哥,父母总是偏向大哥。他就像家里的透明人,无人关心,无人问津。

从初中开始,他便独自生活。我俩聚在一起时,常常相对无言,但都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自己的影子,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就像两颗孤独的星星在黑暗中相互依偎。

我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满是烦躁。我实在不想再被我妈逼着嫁人了,这日子就像被上了发条,一刻都不得安宁。我狠狠心,心里一横,想着索性自己找个人嫁了,也好摆脱她的唠叨。

我老公傅厉柏家有钱,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可奇怪的是,我妈从来没打过我的主意,这一点真让我摸不着头脑。

记得结婚那会儿,我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跟她讲:“妈,傅厉柏爹不疼娘不爱,自己还一身债呢。”当时傅厉柏正忙着创业,忙得晕头转向,那真是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我妈一开始满脸狐疑,眼睛瞪得老大,上下打量着我,压根儿不相信我的话。“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她双手抱在胸前,质问道。

后来,她看到我们连婚礼都没办,有一次去公司,瞧见我俩几乎天天在公司打地铺。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煞白,眼神里满是慌张,就像见了鬼一样。她心里肯定在想,可别让我开口借钱啊。

于是,她一咬牙,直接删掉了我的微信,还把我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从那以后,我们已经五年没联系过了。我顿时觉得一身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我确定我妈再也找不到我后,在今年提出了离婚。

这天,傅厉柏陪我去医院做检查。医院里人来人往,像个热闹的集市,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刺鼻得很。我皱着鼻子,心里有些忐忑,手指不自觉地捏着衣角,眼睛时不时地看向检查室的门。

“别紧张,没事的。”傅厉柏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终于拿到结果,确诊我怀孕了。走出医院,阳光有些刺眼,我气得脸都红了,像熟透的苹果。我抬起脚又踹了他一脚,皱着眉头,大声说:“我刚刚为自己安排好晋升道路,现在就要被你打断了。”

最近公司空出一个副总的位置,为了这个位置,我已经计划许久了。为了拿下那个重要的项目,我天天鞍前马后地陪着客户,熬夜做方案,眼睛里全是血丝。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就差临门一脚,可现在全毁了。

我满脸写满了疲惫,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不甘。昨天那一堆破事儿,像石头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

第二天,我拖着好似灌了铅的沉重步伐,走进公司。办公室里人来人往,打印机嗡嗡作响,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在各自的小天地里忙碌着。

突然,一群同事瞧见了我,立刻满脸关切地围了上来。

“昭瑜,你怎么样啊?”一个同事皱着眉头,眼神里全是担忧,紧紧地盯着我。

“昭瑜,有啥不舒服的,可一定要及时跟我们说啊。”另一个同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们把我堵得水泄不通,我心里头有些烦躁,眉头紧皱,用力扒开众人,挤了出去。我黑着脸,没好气地说:“你们都围着我干啥,我昨天不过就是吃坏东西了而已。”

“啊,可是,张副总说你怀孕了。”一个同事小心翼翼地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

大家面面相觑,眼神里全是疑惑,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我将目光落在张婉身上,只见她双手抱胸,不慌不忙,脸上还是那副淡定的笑容,可那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得意。

“昭瑜,大家都是同事,有啥困难直接说出来就行,不必藏着掖着的。”张婉语气轻柔,眼神却带着一丝挑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刚想开口反驳,她又接着说:“若你觉得工作太累,可以考虑把工作交一部分给慧慧。”

办公室里,灯光亮堂堂的,同事们都在各自的工位上忙碌着,偶尔传来小声的交谈声。

张婉,这位从国外总公司调回来的副总,此刻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微微眯着,带着几分算计的神情,心里打着小算盘。公司正好空出一个副总的位置,她一心想把这个位置留给自己从国外带回来的员工王慧慧。表面上说是给我分担工作,实际上,哼,分明就是想架空我嘛。

我眉头紧皱,额头上隐隐冒出冷汗,强忍着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不适,冷冷地瞪着张婉。目光仿佛淬了冰,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用了,我不过是吃坏肚子罢了,张副总不必操心。另外,还请你别随便造谣,我的律师可不是好惹的。”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砸在空气中。

话音刚落,王慧慧就像个被点燃的火药桶,像护主的小跟班一样,风风火火地冲到张婉面前。她涨红了脸,眼睛瞪得老大,大声嚷嚷道:“林昭瑜,你说什么呢?谁不知道婉姐向来没那些职场斗争的心思,她一直本本分分做自己的工作。”

我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暗自吐槽:是是是,谁不知道公司这位张婉副总,平日里装得人淡如菊,一副关心众人的模样,温暖着这个职场大家庭。还不都是因为有王慧慧这种蠢货给她当枪使,偏偏王慧慧自己还傻愣愣的,以为张婉是在提拔她呢。

我懒得再跟她们废话,白了她们一眼,那眼神里满是不屑。随后转身,伸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动作干脆利落,准备去汇报工作。

走进老板的办公室,里面的布置十分气派。宽敞的房间里,灯光柔和而明亮。墙上挂着几幅大气的书画,书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摆件。老板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我走上前,把文件递给老板,声音清晰地详细汇报和傅厉柏合作的情况。老板听着,不断地点头,眼睛里闪烁着赞许的光芒,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十分满意地开口道:“小林啊,这次和傅厉柏的合作你干得非常好,值得表扬。”

我谦逊地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我刚走到门口时,老板突然叫住我:“小林,你先等一下。”

老板眼神有些闪躲,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问道:“你怀孕了吗?”

我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反问道:「张副总说的?」

老板有些尴尬,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脸上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解释道:「她说不想让你怀孕了还辛苦工作,特意来提醒我,让我注意员工关怀。但如果你怀孕了……」

我心里一阵厌烦,眉头微皱,没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又干脆:「我没有怀孕。」

反正这个孩子我会打掉,现在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差别呢?我在心里暗自想着,心里满是无奈和烦躁。

下班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公司大楼外的路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洒在地面上。外面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喧嚣声隐隐约约传进办公室。

我站在办公室窗前,双手抱臂,看着外面热闹又陌生的景象,心里有些空洞。

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我低头一看,是傅厉柏打来的电话。我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轻笑,心想:哼,离婚了才知道献殷勤。

我故意磨蹭了好一会儿,整理了下桌上的文件,又慢慢悠悠地收拾好包包,这才慢悠悠地下楼。

走到楼下,一眼就看到了傅厉柏的车停在那里。那辆车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显眼。

可还没等我走近,一个人快步走到了傅厉柏面前。那人满脸堆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热情地说道:「傅总,您怎么来了,是对合作案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傅厉柏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淡淡地回答:「没有,我是来找人的。」

那人眼睛一转,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继续说道:「傅总是要找谁呀?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昭瑜年纪小,做事难免有疏漏,或许我可以帮您。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校友呢。」

我静静地站在不远处,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紧紧落在张婉和傅厉柏身上,竖着耳朵听他们搭话。

公司的走廊十分宽敞,明亮的灯光均匀地洒在地面上。白色的墙壁一尘不染,上面挂着几幅充满艺术气息的画作,有抽象的油画,也有淡雅的水墨画,为这略显单调的走廊增添了几分雅致。地面干净得如同镜子一般,能清晰地映出人的影子。

张婉刚进公司的时候,老板确实跟我说过,她和我是校友,毕业于同一所大学。不过进公司之后,张婉没再提过这件事。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就把这事儿慢慢抛到了脑后。

此时,张婉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星星,带着几分亲昵的口吻说道:「现在想想,还是很怀念以前学校三食堂的饭菜呢。傅总,您以前喜欢去哪个食堂吃饭呀?」

傅厉柏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却已经不自觉地轻轻攥成了拳头。他眉头微皱,眼神有些冷淡,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但又碍于身份不好发作,这是他惯有的动作。

张婉丝毫没有察觉到傅厉柏的情绪变化,继续滔滔不绝地说:「您会选昭瑜来负责方案,其实我挺意外的。毕竟她……唉,算了,我也不好说同事的坏话。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吃个饭吧,老同学叙叙旧。」

傅厉柏嘴角微微一撇,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语气平淡却带着明显的疏离:「张副总,我们确实是校友不假。但在学校里,我们俩就没说过一句话吧。」

张婉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她尴尬地愣在原地,双脚不自觉地动了动,眼神有些慌乱。她不知所措地瞪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傅厉柏,心里又羞又恼。

毕业多年,我唯一怀念的居然是学校食堂。傅厉柏看着我,眼神带着几分调侃,说道:“毕业这么多年,唯一怀念的是学校食堂,说明你上学时唯一在乎的也就是食堂。所以也不要问我为什么让林昭瑜负责了,这就是原因。”

我站在那里,感觉气氛有些尴尬,正想开口反驳几句。这时,张婉突然开了口。只见她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怀疑,上下打量着我,阴阳怪气地说:“我很怀疑你的工作能力,混到现在也还是个副总。”

傅厉柏站在一旁,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他立刻针锋相对。他的话语像利刃一般,句句都直戳要害。张婉被怼得一愣,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微微张开,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在一旁看着,暗自感叹。心想,看来张婉还是不够了解傅厉柏啊。想当年,傅厉柏可是大学辩论队的王牌,一张嘴能把人怼得毫无招架之力。平时我都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和他正面交锋。

张婉气得满脸通红,气冲冲地转身就走。她的高跟鞋“哒哒哒”地敲击着地面,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响亮。

等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才从一旁走了出来。傅厉柏只是随意地扫了我一眼,便转身替我拉开了车门,淡淡地说:“你的同事真是奇怪。”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也不遑多让。你来做什么?”心里忍不住嘀咕,应该不会有人闲着没事来接自己的前妻下班吧。

傅厉柏一脸认真,眼神里带着期待,他说:“我昨晚查了很多攻略,还打听了一家很不错的医院。咱们去做个详细的检查,之后就要建档,还要……”

我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定地说:“我没打算生下这个孩子。”

他的话突然停住了,眉头紧紧皱起,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探究。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们就这么无声地僵持着。

许久之后,他的眼神慢慢变得委屈起来,就像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小狗。「是不想生下孩子吗?

他微微凑近,轻声问道,眼里满是小心翼翼。

“还是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吗?又或者是觉得我算计你,所以不高兴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我紧紧抿着嘴,眼神躲闪,没有吭声。其实,昨晚我就已经做好了打算。等我完成手上这几个项目,就申请假期休息,然后去打掉这个孩子。

“又来了!”他有些急躁地叫了起来,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每次我想找你解决问题的时候,你就不说话。你这是想直接解决我吗?能不能不要对我冷暴力啊?”

说着,傅厉柏伸手直接抓住我的手,动作有些急切。他把我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脸边。他的脸有些温热,胡茬微微扎着我的手。

“要不你扇我两巴掌消消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可他却死死地拽着不放,手指像钳子一样。

“傅厉柏,我有点看不懂你了。”我无奈地说道,眼神里满是迷茫。

我和傅厉柏曾经短暂地谈了两个月恋爱。之后,我就开始面对我妈无休止的催婚。

客厅里,灯光昏黄,妈妈坐在沙发上,眼神急切,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心里明白,她是急于用我去要彩礼钱。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找到傅厉柏。

“傅厉柏,我想结婚。”

话一出口,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暗暗责怪自己太莽撞。心想,一般人哪会同意这么仓促的事,他肯定会拒绝我。

我紧张地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只见傅厉柏微微皱起眉头,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数思绪,他目光有些迷离,似乎在认真思索着什么。不过,仅仅沉思了一瞬,他便嘴角缓缓上扬,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开口道:“好啊,婚礼办中式还是西式的?”

我原本心里已经做好了被他拒绝的准备,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听到他这话,我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是茫然,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傅厉柏见我没说话,也不介意,他抬手轻轻摸了摸下巴,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看看最近的黄道吉日,哪天比较适合领证。”顿了顿,又接着问,“婚宴办几桌啊?”

我这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赶紧摆了摆手,着急地说道:“只是假结婚,不用这么麻烦的。”

傅厉柏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似乎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我妈的问题。他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只是眼神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理解。

后来,我们只是简单地领了证,然后通知了亲友,其他什么仪式都没办。那段时间,他整天忙着创业,办公室里一片忙碌的景象,文件像小山一样堆满了桌子,电脑屏幕上的数据不停地闪烁着,发出微弱的光芒。他常常熬夜到很晚,脸上带着疲惫,却依然坚持工作。

而我也忙着工作,公司里各种报表、会议让我焦头烂额。每天我都在一堆文件和数据中埋头苦干,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

不过,自从有了那张结婚证之后,我每次看到傅厉柏在努力奋斗的样子,心里就突然生出一种共同奋斗的战友情。看着他专注工作的侧脸,我仿佛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拼搏精神。

结婚两个月后的某天晚上,我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聚会,都喝了点酒。回到家后,房间里灯光昏黄而温暖,那柔和的光线洒在地上,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氛围。淡淡的酒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让人感觉有些微醺。

傅厉柏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突然伸出手,轻轻勾勾我的手指。他的眼神带着几分醉意和认真,声音有些低沉地说:“反正都结婚了,要不要玩真的?”

我们原本是假结婚,后来竟成了真夫妻,这种日子一直过到三个月前。

那天,我咬了咬牙,心里既纠结又决绝,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向傅厉柏提出了离婚。他坐在那里,沉默了片刻,眼神有些黯淡,没说什么,站起身,脚步略显沉重地走了。

之后,他消失了整整两天。这两天里,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满是疑惑。直到第三天,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一脸平静,眼神里却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同意了离婚。

我皱着眉头,眼里写满了困惑,忍不住开口质问:“你后来做了这么多事,就只是为了复婚?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当初不干脆拒绝离婚?”

傅厉柏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反问道:“那我要是拒绝了,你会撤回离婚这个想法吗?”

我毫不犹豫,眼神坚定地回答:“那不可能!”我这人一旦打定了主意,就一定要去做,任何人都没法改变我的想法。

傅厉柏摊开双手,脸上满是委屈,轻轻瞪了我一眼,嘴巴微微嘟起,说道:“你看吧,如果你的想法能这么轻易改变,我肯定马上一哭二闹三上吊,求你收回成命。但我要是真这么做,你反而会更讨厌我。”

他这副模样,让我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问道:“那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傅厉柏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眼神里闪烁着光芒,说道:“我在试图把你追回来啊。”

说着,他大步走到车旁,动作干脆又帅气。他伸手直接拉开了后座车门。

只见后座精心摆放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鲜花,红的像火,粉的像霞,花香瞬间弥漫开来,萦绕在空气中。

男人得意洋洋地朝我挑眉,眼睛亮晶晶的,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傅厉柏目光深情,直直地看着我,声音温柔又坚定:“以后我每天给你送,争取早点把你追回来。”

我一脸疑惑,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满是不解,心里疯狂尝试理解傅厉柏的脑回路。可惜,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骂了句「神经病」,然后撒腿就跑。

不过,傅厉柏那认真的样子,说要把我重新追回来,可不像是开玩笑。

第二天,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小区的道路上,道路两旁的绿植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刚走出家门,就看见傅厉柏开着车出现在我家楼下。

我心里琢磨着:免费的顺风车不坐白不坐。于是,我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到了公司楼下,我从车上下来,正好撞见张婉。她站在那里,原本温婉的眼睛里,此刻难得地流露出一丝阴郁,眼神紧紧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和她一起走进电梯。电梯里灯光柔和,我正准备打开手机,看看小助理发给我的行程安排。

这时,张婉清了清嗓子,带着师姐的口吻说:“昭瑜,作为师姐,我只是想给你一点忠告。”

我微微转头,看着她,心里有些好奇她要说什么,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张婉继续开口,一副说教的模样:“凡事不要太急功近利,最后只会得不偿失。”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总是想着走捷径是没有好结果的,你这么做传出去对公司的名声不好。”

我心里明白,她并不知道我和傅厉柏的关系,估计是因为我为了合作主动献身了。

我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嘲讽说:“谢谢张副总的忠告,不过在此之前,麻烦您先看看这个季度的成交额。”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您的贡献……还是零。”我心里想着,人淡如菊可是没办法赚钱的。

说完,我抢先走出电梯。借着反光的玻璃,我看到张婉在我背后嘟起嘴,又摆出一副无辜被我欺负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王慧慧双手叉腰,气冲冲地出现在我面前,质问道:“林昭瑜,你是不是又欺负婉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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