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室友从不洗碗我洗了两年,搬家那天,她给我一套房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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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搬家公司的货车停在楼下,我最后一次站在这个住了两年的客厅里,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那个空荡荡的水槽上。

苏瑾从她房间走出来,手里拎着个精致的小盒子。她平时总是冷冷淡淡的,这会儿表情却有些复杂。

“林小暖,这两年,谢谢你。”她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谢什么?我们不过是普通室友,她付她的房租,我付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她把盒子递到我面前:“这是你的了。”

我下意识接过来,打开一看——一串崭新的钥匙,还有一份盖着红章的文件。

房产过户协议书。

受让方:林小暖。

地址是隔壁那套一直空着的公寓,门牌号就在我们这套的旁边。

“这......”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意思?”

苏瑾看着我,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那套房子,现在是你的了。过户手续都办完了,你拿着这些去房管局领证就行。”

我手里的文件差点掉在地上。

一套房子?

就这么送给我了?



01

两年前的春天,我在租房APP上看到这套房子的时候,简直觉得捡到宝了。

两室一厅,九十平米,离我公司只有三站地铁,月租金才1800。要知道,这个地段的单间都要1500起步。

唯一的条件是:必须合租,房东已经给另一个女孩预留了主卧。

我加了房东留的微信,约了周末看房。

那天下午,我提前半小时到了。电梯上到十二楼,1203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轻微的音乐声。

我敲了敲门:“你好,我是来看房的林小暖。”

音乐声停了。

一个女孩从里面走出来。

她大概一米六五,长发随意扎在脑后,穿着宽松的白T恤和牛仔裤,脸上没化妆,但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很亮,但又透着一种疏离感。

“我是苏瑾。”她说话声音很轻,“房东说你要来看房。”

她带我看了次卧。房间不大,十来平米,但采光很好,窗户正对着小区的花园。家具齐全,床、衣柜、书桌都有。

“挺好的。”我满意地点头。

正要往外走,苏瑾突然问了一句:“你介意洗碗吗?”

我一愣:“啊?”

“我不太洗碗。”她说得很直接,“如果你受不了,可以不租。”

我当时以为她开玩笑,笑着说:“没事啊,洗碗而已。”

现在想起来,那句话简直一语成谶。

入住后的第一周,我就明白她说的“不太洗碗”是什么意思了。

她是真的、完全、彻底不洗碗。

第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看到厨房水槽里躺着一个用过的碗,上面还残留着番茄炒蛋的痕迹。

我没多想,顺手洗了。

第二天,水槽里多了一个碗和一双筷子。

第三天,两个碗。

到了周末,水槽里已经堆了四五个碗筷。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那些碗,内心开始挣扎。

要不要提醒她一下?



可转念一想,人家房租交得准时,平时也不吵不闹,作息规律得像上了发条。每天早上八点起床,在房间里工作,中午点个外卖,晚上十一点准时睡觉。

而且房租真的便宜。

算了,洗就洗吧。

那个周末,我花了半小时,把水槽里的碗筷全洗了。

第二天下班,我刚进门,就听到苏瑾房间里传来鼠标点击的声音。她的门半掩着,透过门缝能看到她戴着耳机,盯着电脑屏幕,手里拿着数位笔在画板上快速移动。

水槽里,又多了一个碗。

我叹了口气,挽起袖子开始洗。

洗完碗,我刷着手机走回房间。路过她门口时,她突然开门出来。

“谢谢。”她说。

就两个字,然后转身回房间,关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有点哭笑不得。

她知道我在帮她洗碗,但依旧不会自己动手。

01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洗碗,成了我下班回家的固定流程。

进门,换鞋,放包,走到厨房,看看水槽里今天又多了什么。

有时是一个碗,有时是两个,周末她在家吃三餐,就会有三个碗。

我一开始会在心里默默吐槽,后来慢慢习惯了。

人的适应能力就是这么强。

一个月后,我和苏瑾的相处模式基本固定下来。

她很安静,几乎不主动说话。每天待在房间里工作,偶尔出来接杯水、泡碗泡面,就又回房间了。

我们像两条平行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很少有交集。

但她不是个讨厌的室友。

她不会在客厅大声讲电话,不会把东西乱放,更不会半夜弄出噪音。她的生活用品都整整齐齐摆在自己房间里,公共区域永远保持干净。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不洗碗。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加班到九点才回家。

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客厅的灯亮着,苏瑾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两份外卖。

“还没吃饭吧?”她说,“一起吃。”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

她点的是附近一家川菜馆的外卖,麻婆豆腐、回锅肉、酸辣土豆丝,还有两碗米饭。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我问。

“你每次加班都是这个点回来。”她说得很淡定,“猜的。”

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原来她有在观察我的作息。

那顿饭我们没说几句话,但气氛还不错。吃完后,她把餐盒收拾好扔进垃圾桶,但碗筷还是留在了水槽里。

我看着那两个碗,突然笑了。

她大概永远不会改变这个习惯了。

半年后,我感冒了。

那天早上醒来,头疼得厉害,浑身发冷。我请了病假在家休息,迷迷糊糊睡到中午。

醒来时,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一盒感冒药,还有一杯温水。

我愣了几秒,才意识到是苏瑾放的。

她应该听到我咳嗽了。

我吃了药,继续睡。傍晚再醒来,门口的地上放着一份外卖——白粥和小菜。

袋子上贴着便利贴:生病了要吃清淡的。

我端着粥坐在床上,鼻子有点酸。

虽然她不洗碗,但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一年后,我生日那天。

下班回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张画。

是我的Q版画像。

画里的我穿着公司制服,抱着一堆文件,脸上带着夸张的苦笑表情。背景是一座由碗碟堆成的小山。

画的右下角,签着她的名字:苏瑾。

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辛苦了,洗碗达人。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

原来她知道我每天洗碗洗得多辛苦。

我把画装裱起来,挂在房间的墙上。

那是她送我的唯一一份礼物,也是我们相处一年来,她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表达谢意。

03

第二年,我们的相处更加自然了。

我已经完全习惯了洗碗这件事。下班回家,换上家居服,走到厨房,看看今天的碗有几个,洗干净,擦干,放回碗柜。

整个过程流畅得像呼吸一样自然。

我也不再纠结她为什么不洗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她不洗碗,但她按时交房租,不吵不闹,偶尔还会分我一份外卖,已经算很好的室友了。

但我开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细节。

苏瑾用的手机壳,几乎每个月都会换。

都是那种限量款设计师款,我曾经在商场看到过,一个要好几百块。

她的iPad是最新款的Pro,屏幕巨大,我经常看到她用它画画。数位板也是专业级别的,牌子我认不出来,但看起来就很贵。

她房间里的显示器是27寸的4K屏,我有次帮她收快递,无意间看到外包装盒上的价格标签——一万两千多。

这些东西,对于一个自由插画师来说,似乎有点超出预算范围。

我曾经偷偷搜索过自由插画师的收入情况。

普通插画师,一个月接几单,收入大概在五千到一万之间。做得好的,月入两三万也有可能。

但要买得起这些装备,收入至少要稳定在两万以上。

可苏瑾的生活状态,看起来并不像月入两万的人。

她穿的衣服很简单,基本都是淘宝爆款。吃饭也不讲究,经常点二十块钱的外卖。她不化妆,不买奢侈品包包,唯一的爱好就是画画。

所有的钱,似乎都投在了工作设备上。

还有一件事。

她接电话的时候,经常会避开我。

有几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她房间里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我知道了......”

“再等等......”

“我现在不想回去......”

语气疲惫,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无奈。

我站在门外,犹豫要不要敲门问问她,但最终还是回了房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想打扰。

还有房东。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姓张,每三个月会来收一次房租。

苏瑾每次都是提前把现金准备好,用信封装着,见面就直接给。

但我注意到,张阿姨每次看到苏瑾,表情都有点奇怪。

那是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一次,苏瑾把房租交完就回房间了。张阿姨收了钱,却没有马上走。

她看着苏瑾的房门,对我说:“小林啊,苏瑾这孩子......”

“怎么了?”我问。

张阿姨摇摇头:“没什么,你们好好相处就行。”

她转身走了,留下我一头雾水。

苏瑾到底有什么故事?

我很好奇,但从来没问过。

因为她是那种一看就不喜欢被探究私生活的人。

她的眼神里总是有一道墙,把自己和外界隔开。

04

两年就这么过去了。

2025年10月的一个下午,房东突然打来电话。

“小林啊,不好意思,房子我不租了。”张阿姨的声音有些歉意,“我女儿明年要结婚,打算把这套房子收回来做婚房。你们得在月底之前搬走。”

我愣了好几秒:“这么突然?”

“是有点突然,但也没办法。”张阿姨说,“押金我会全退给你们,再多补偿一个月房租。”

挂了电话,我坐在公司的工位上,一时有点恍惚。

要搬家了。

这个住了两年的地方,突然就要离开了。

晚上下班回家,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苏瑾。

她正在电脑前画画,听完后停下手里的笔,沉默了几秒。

“我也要搬。”她说。

“你去哪儿?”我问。

“还没想好。”她说得很轻,“你呢?”

“我也还没找。”我叹了口气,“这个地段的房子现在越来越贵了,估计找不到这么便宜的了。”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

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下班都在手机上刷租房信息。

位置近的,太贵。

价格合适的,要么太远,要么条件差。

我的预算只有两千块,在这个二线城市,想找个像样的房子真的很难。

有天晚上,我又看房看到半夜。苏瑾从房间出来接水,看到我还在刷手机。

“还没找到?”她问。

“嗯。”我揉了揉眼睛,“要么贵,要么远。”

她站在我旁边,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问:“你有想过买房吗?”

我苦笑:“想过,但买不起。”

我每个月工资六千,扣掉房租、吃饭、交通,能存下两千就不错了。

一年存两万多,不吃不喝十年才能凑个首付。

“也是。”她低声说,转身回了房间。

搬家前一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强能接受的房子。

地铁要坐八站,房租两千二,合租,室友是两个刚毕业的女生。

虽然不太满意,但时间紧迫,也只能先住着了。

我交了定金,约定月底搬过去。

苏瑾那边也找好了新住处,但她没说具体地址。

最后几天,我们都在收拾东西。

两年的生活痕迹,被一件件装进纸箱里。衣服、书、零碎的生活用品,还有那些碗碗碟碟。

我站在厨房里,看着那些被我洗了两年的碗筷,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不舍。

这些碗,见证了我们两年的相处时光。

虽然每次都是我在洗,但洗碗的过程,也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我会一边洗碗,一边刷手机看新闻,或者听听歌,放空大脑,让白天工作的疲惫慢慢消散。

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洗碗是一种冥想。

水声哗哗,洗洁精的泡沫在手心化开,碗筷在水里变得干净透亮。

这个过程,有一种奇特的治愈感。

搬家那天是个周六。

搬家公司早上八点就到了,两个师傅很麻利,一个多小时就把我的东西搬上了车。

苏瑾的东西不多,几个箱子,她自己就能搬。

05

临走前,我最后一次站在客厅里。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些家具和那个干净的水槽。

我突然想起两年前第一次来看房的样子。

那时候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租,苏瑾问我介意不介意洗碗。

现在想起来,那句话简直一语成谶。

我不止不介意,还洗了整整两年。

“林小暖。”

苏瑾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她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我之前从没见过这个盒子,看起来像是某个首饰品牌的包装。

“这两年,谢谢你。”她说。

我愣了一下:“谢什么啊?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各付各的房租。”

“不是房租的事。”她走到我面前,把盒子递给我,“这是你的了。”

我下意识接过来,觉得有点重。

“什么东西?”我笑着说,“神神秘秘的。”

“打开看看。”她说。

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串钥匙,很新,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钥匙扣,是卡通小女孩的形状,手里拿着一个碗。

还有一份文件,用牛皮纸袋装着。

我抽出文件,看到封面上几个大字——

房产过户协议书。

我的手僵住了。

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转让方:苏瑾

受让方:林小暖

房产地址:本市XX区XX街道XX小区12栋1202室

我的呼吸停了一拍。

1202?

那不是隔壁那套一直空着的公寓吗?

“这......”我抬起头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意思?”

苏瑾看着我,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那套房子,现在是你的了。钥匙在这儿,过户手续我已经办完了,你拿着这些去房管局领证就行。”

我手里的文件差点掉在地上。

“你疯了吗?”我的声音在发抖,“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你必须收下。”她说得很坚定,“这两年,该说谢谢的是我。”

“可这是一套房子!”我几乎要喊出来,“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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