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德龙一听,有些为难地咂了一下嘴:“这让大哥情何以堪呀!老弟,你是不是嫌少啊?要不你说个数。”王平河笑着说:“大哥,你就不用拿钱砸我了。我也不瞒你说,我是有事,才来这边的。”万德龙从商多年,阅人无数。即使王平河不说出这样的话,他也猜出几分。一对二的情况下,丝毫不落下风,而且出手狠辣,那绝对不是普通老百姓。但话又回来,这一点也不影响他对王平河的印象。正所谓“侠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到了酒店楼下,俩人站在车外,万德龙握着王平河的手说:“今天我实在是有事,现在办公室还有两个大客商等我呢!如果不是我家你嫂子告诉我孩子出事了,我不可能过来。我也不瞒你,这份合同如果签了,加一起得三个亿。现在他俩已经等我两个多小时了,我必须得回去了。今天先这样,你等着大哥明天在过来看你。”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大哥,真没用着。”“你先回去休息。”万德龙说完对身边的司机说:“小刘,一会我自己开车回去。你今天就在酒店大堂坐一夜,要满足你平哥的任何要求。需要钱,直接让财务给你打。”“大哥,真的不用。”万德龙不再理他,一转身上车走了。王平河进了酒店,司机小刘也跟了进去。真如万德龙说的那样,小刘在大堂老老实实坐了一夜。这一晚上,王平河也不好受。他进了房间,衣服没脱,就直接上床了。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结果胳膊疼了一宿,真到天快亮了,他才眯了一会。在模模糊糊中王平河听到了敲门声,他隔着门问:“谁呀?”“平哥,我是司机小刘。董事长过来了,你给开下门呗。”“稍等一下啊。”王平河一打开门,万德龙直接说:“老弟,现在我们去医院换药。”“大哥,不用......”万德龙的热情,多少有点让王平河无奈了。“哎呀,快走吧!我扶你。”在医院换完药之后,万德龙说:“兄弟,饭店已经定好了。没找别人,就我俩。”王平河也是痛快人,“大哥,一会我安排你。”万德龙说:“兄弟,你这是在骂大哥,这比打我一个嘴巴子都难受。以后可不允许再说这样的话了。”当时饭店定在西湖边上的一家百年老店,从窗口就可以看到下边的西湖。等他们到了后,片刻时间,桌子上已经摆了一百多道菜。当时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偌大的包房显着有些空旷。万德龙拿着酒瓶问:“兄弟,你肩膀有伤,喝点酒没事吧?”王平河一笑,“大哥,这点伤算啥。没事,能喝点。”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俩人碰了一下杯,干了杯中的酒。万德龙又把酒杯倒满,对王平河说:“老弟,大哥有个不情之请,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了?”王平河:“大哥,有事你就说。”“老弟,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当朋友去处。不管你将来回老家也好,留在在杭州也罢。只要大哥能帮上忙,我万死不辞!”“大哥,你这......言重了。”万德龙一摆手,“老弟,你听我说完。你这份恩情,大哥也没想过一次还清,或者说我也没想过还清。我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你说我还能活多久?我现在就希望余生,能好好报答报答老弟。”王平河端起酒杯和万德龙碰了一下,说道:“大哥,你既然这样说,那兄弟也不能负了你。我有啥说啥,其实我......不是什么正经人。”万德龙感觉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笑着问:“老弟,你指哪方面呀?”“大哥,我在老家犯点事。怎么说呢,就是好打好闹的那种人,你能懂吗?”“明白,按你们东北话来说,就是‘刀枪炮’,没事打个架,要个账什么的,对吧?”万德龙笑着说:“那我也不瞒你说,我们这也有你这样的人,我也认识几个和你类似的朋友。当然,他们没有你身上这股劲。”“大哥,你过奖了。我最多再待一个月就回去了。至于你说报答我,真不需要。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就当哥们相处吧!”“那行,大哥就不强人所难了。你记着,兄弟,从今天开始你在杭州有一个家,有一个哥哥叫万德龙。这个名字放在全国来讲,可能沧海一粟都算不上。但这个哥哥绝对是真心实意对待你的。别看我俩认识时间短,但这个事,大哥记一辈子。行了,这些话以后不说了。路长着呢,我们慢慢处,慢慢走。”王平河一听,也非常感动,“大哥,我这人不会说什么。像你说的,路还长着呢。以后有能用得着老弟的时候,你尽管吩咐。”说完,俩人的酒杯又碰到了一起。随着这杯酒下肚,俩人默契不再说这些了。俩人从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万德龙又亲自把王平河送到了酒店。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一晃两天过去了,万德龙没有再给王平河打电话,王平河当然也没有什么理由找人家。其实和万德龙交往,王平河是存在自卑心理的。他感觉在万德龙面前,自己就和蝼蚁一样,已经渺小到不值一提了。不过虽然这样,王平河也庆幸这次杭州没白来,认识了万德龙,严哥这样的好朋友。第三天一早,老严把电话打了过来,“平啊,这一晃三四天没见到你了,你逛得怎么样啊?”“挺好,严哥。”“今天晚上我去接你,我单独安排你一下,今天不带我家你嫂子。”“什么意思,严哥?我怎么感觉你还有点神神秘秘的。”“我跟你说,我们这里的夜总会相当出名了。正好我有几个同行朋友,晚上我们一起过去。”“严哥,你这都不用着的事。”“行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晚上六点我过去接你。”到了五点半的时候,老严如约而至。他看到王平河披着衣服,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没事,严哥,刮了一下。”“啊?严重不?”“没事,就破了点皮,一点不耽误喝酒。”老严一点头,没再说什么。
万德龙一听,有些为难地咂了一下嘴:“这让大哥情何以堪呀!老弟,你是不是嫌少啊?要不你说个数。”
王平河笑着说:“大哥,你就不用拿钱砸我了。我也不瞒你说,我是有事,才来这边的。”
万德龙从商多年,阅人无数。即使王平河不说出这样的话,他也猜出几分。一对二的情况下,丝毫不落下风,而且出手狠辣,那绝对不是普通老百姓。但话又回来,这一点也不影响他对王平河的印象。正所谓“侠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到了酒店楼下,俩人站在车外,万德龙握着王平河的手说:“今天我实在是有事,现在办公室还有两个大客商等我呢!如果不是我家你嫂子告诉我孩子出事了,我不可能过来。我也不瞒你,这份合同如果签了,加一起得三个亿。现在他俩已经等我两个多小时了,我必须得回去了。今天先这样,你等着大哥明天在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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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真没用着。”
“你先回去休息。”万德龙说完对身边的司机说:“小刘,一会我自己开车回去。你今天就在酒店大堂坐一夜,要满足你平哥的任何要求。需要钱,直接让财务给你打。”
“大哥,真的不用。”
万德龙不再理他,一转身上车走了。王平河进了酒店,司机小刘也跟了进去。真如万德龙说的那样,小刘在大堂老老实实坐了一夜。
这一晚上,王平河也不好受。他进了房间,衣服没脱,就直接上床了。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结果胳膊疼了一宿,真到天快亮了,他才眯了一会。
在模模糊糊中王平河听到了敲门声,他隔着门问:“谁呀?”
“平哥,我是司机小刘。董事长过来了,你给开下门呗。”
“稍等一下啊。”
王平河一打开门,万德龙直接说:“老弟,现在我们去医院换药。”
“大哥,不用......”万德龙的热情,多少有点让王平河无奈了。
“哎呀,快走吧!我扶你。”
在医院换完药之后,万德龙说:“兄弟,饭店已经定好了。没找别人,就我俩。”
王平河也是痛快人,“大哥,一会我安排你。”
万德龙说:“兄弟,你这是在骂大哥,这比打我一个嘴巴子都难受。以后可不允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当时饭店定在西湖边上的一家百年老店,从窗口就可以看到下边的西湖。
等他们到了后,片刻时间,桌子上已经摆了一百多道菜。当时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偌大的包房显着有些空旷。万德龙拿着酒瓶问:“兄弟,你肩膀有伤,喝点酒没事吧?”
王平河一笑,“大哥,这点伤算啥。没事,能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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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碰了一下杯,干了杯中的酒。万德龙又把酒杯倒满,对王平河说:“老弟,大哥有个不情之请,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了?”
王平河:“大哥,有事你就说。”
“老弟,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当朋友去处。不管你将来回老家也好,留在在杭州也罢。只要大哥能帮上忙,我万死不辞!”
“大哥,你这......言重了。”
万德龙一摆手,“老弟,你听我说完。你这份恩情,大哥也没想过一次还清,或者说我也没想过还清。我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你说我还能活多久?我现在就希望余生,能好好报答报答老弟。”
王平河端起酒杯和万德龙碰了一下,说道:“大哥,你既然这样说,那兄弟也不能负了你。我有啥说啥,其实我......不是什么正经人。”
万德龙感觉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笑着问:“老弟,你指哪方面呀?”
“大哥,我在老家犯点事。怎么说呢,就是好打好闹的那种人,你能懂吗?”
“明白,按你们东北话来说,就是‘刀枪炮’,没事打个架,要个账什么的,对吧?”万德龙笑着说:“那我也不瞒你说,我们这也有你这样的人,我也认识几个和你类似的朋友。当然,他们没有你身上这股劲。”
“大哥,你过奖了。我最多再待一个月就回去了。至于你说报答我,真不需要。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就当哥们相处吧!”
“那行,大哥就不强人所难了。你记着,兄弟,从今天开始你在杭州有一个家,有一个哥哥叫万德龙。这个名字放在全国来讲,可能沧海一粟都算不上。但这个哥哥绝对是真心实意对待你的。别看我俩认识时间短,但这个事,大哥记一辈子。行了,这些话以后不说了。路长着呢,我们慢慢处,慢慢走。”
王平河一听,也非常感动,“大哥,我这人不会说什么。像你说的,路还长着呢。以后有能用得着老弟的时候,你尽管吩咐。”
说完,俩人的酒杯又碰到了一起。随着这杯酒下肚,俩人默契不再说这些了。
俩人从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万德龙又亲自把王平河送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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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天过去了,万德龙没有再给王平河打电话,王平河当然也没有什么理由找人家。其实和万德龙交往,王平河是存在自卑心理的。他感觉在万德龙面前,自己就和蝼蚁一样,已经渺小到不值一提了。不过虽然这样,王平河也庆幸这次杭州没白来,认识了万德龙,严哥这样的好朋友。
第三天一早,老严把电话打了过来,“平啊,这一晃三四天没见到你了,你逛得怎么样啊?”
“挺好,严哥。”
“今天晚上我去接你,我单独安排你一下,今天不带我家你嫂子。”
“什么意思,严哥?我怎么感觉你还有点神神秘秘的。”
“我跟你说,我们这里的夜总会相当出名了。正好我有几个同行朋友,晚上我们一起过去。”
“严哥,你这都不用着的事。”
“行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晚上六点我过去接你。”
到了五点半的时候,老严如约而至。他看到王平河披着衣服,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严哥,刮了一下。”
“啊?严重不?”
“没事,就破了点皮,一点不耽误喝酒。”
老严一点头,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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