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兼祧两房:把爱给了我,却把钱都给了寡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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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兼祧两房之后,满心满眼都是我,钱却都给了大嫂。

他皱着眉,一脸担忧地跟我说:“大嫂没有名分,会被人说闲话的。”于是,他让大嫂随军,把我留在了乡下。

每个月,他都会给我写三封情意绵绵的情书,可那微薄的津贴,却一分不少地给了大嫂。

闹饥荒那年,大嫂和她的两个孩子舒舒服服地坐在温暖的小洋房里,大口吃着肉包子。

而我的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等着我卖血回来。可他们没能等到,一个被活活冻死,一个饿得没了气息。

后来,老公终于回来了。我满心期待他能为孩子伤心落泪,可他却面无表情,平静地说:“江雪,分房需要结婚证,大嫂照顾我这么多年不容易,我想给她一个家。你放心,就算我跟她结了婚还会离,因为我只爱你。”

我又惊又怒,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活活被气死了。

再一睁眼,我竟回到了儿子们被饿死的那天。看着两个孩子瘦弱的小脸,我心急如焚。我用力摇醒他们,咬咬牙,心想:这次,我一定要要回属于自己的房子。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卖了谢君尧送我的那块破手表。

拿着换来的两块钱,我匆匆跑到集市上,买了一斤米。

回到家,我赶紧熬了一锅粥。看着孩子们大口喝粥的样子,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等孩子们恢复了一点力气,我拉着他们的小手,坚定地说:“走,咱们去找谢君尧。”

一路颠簸,我们走得十分艰难。孩子们累得直喘气,我也觉得腰酸背痛。

不过,半天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谢君尧所在的军队。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所在的地方,距离我们不过百里。

可这三年来啊,他一次都没回来看过我们。我带着孩子和大嫂站在营区门口,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跟门卫说了一声后,门卫热情地笑了笑,“行嘞,我带你们过去。”接着就领着我们往谢君尧住的地方走去。

营区里很安静,路边的绿植修剪得整整齐齐。不一会儿,到了地方。门卫扯着嗓子吼了一声:“营长!营长嫂子!你们家来客人了。”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啊?”

门打开的瞬间,我和大嫂一下子愣住了。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显得干净又利落,身下是一条黑色的裤子,头发也剪短了,整个人精神又洋气。再看看我自己,身上是穿了八年的棉袄,补丁叠着补丁。头发乱糟糟的,皮肤因为常年在太阳下暴晒,粗糙得像老树皮。她就像报纸上的官太太,而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

大嫂显然也没想到我会来,嘴巴张了张又合起来,眼神有些慌乱,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这时,谢君尧发觉不对,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和两个孩子的一瞬间,眼睛瞪得老大,脸上满是惊讶。他慌慌张张地把我们拽进屋子里,眉头紧皱,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江雪,不是告诉你不能来这里吗,你怎么还把孩子也带来了?”

我心里一紧,皱着眉问道:“刚才那人为什么喊大嫂叫营长嫂子?”

谢君尧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眼神都不敢和我对视。

就在这时,大嫂应付完外面的人进了门。她听到我的话,连忙摆摆手解释:“小雪你别误会,他们是乱喊的。”

谢君尧微微点头,眼神带着几分急切,连忙解释道:“对,这些人就爱开玩笑,你是知道的,我和大嫂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话音刚落,只见一个房间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个一米多高的孩子像个小炮弹似的从里面跑了出来。这孩子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挂着笑容,一下子就搂住谢君尧的腰,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娇声撒娇道:“爸爸,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跟我继续玩飞行棋。”

我一眼就认出,这孩子是大嫂的小儿子谢果。三年前,他又瘦又小,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此刻,他变得白白胖胖,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再看看我的孩子,瘦得皮包骨,每天跟着我在地里干活,风吹日晒的。别说飞行棋,就连象棋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模样。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大嫂看到我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也有些闪躲,连忙上前,一把拉住谢果的胳膊,轻声哄着:“果果乖,先跟妈妈走。”

谢君尧见此,脸上露出讨好的神情,伸手来抓我的手,声音带着几分慌乱:“雪雪,你别误会,果果喊我爸爸,是因为他不记得我大哥了。学校里总有人欺负他,我给他出过一次头。”

我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

谢君尧见我不说话,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满是紧张,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不会连孩子的醋都吃吧。”

这一幕,上一世我已经看到过了。

八年前,谢君尧的哥哥在矿上被炸伤。临死前,他紧紧拉着谢君尧的手,眼神里满是不舍和担忧,把大嫂和两个孩子托付给了谢君尧。从那天起,我们两家人就变成了一家人。刚开始,大嫂一家和我们都住在乡下,那乡下的屋子破破烂烂,院子里杂草丛生,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谢君尧总会把他的津贴和各种粮票细心地分成两份寄回来。那时日子虽说过得紧巴巴的,可我们两家相处得还算和睦。

我坐在昏暗的屋子里,灯光昏黄摇曳,手里摩挲着那薄薄的粮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我心里想着,有这些,日子总归能熬过去的。

直到三年前,谢君尧升任营长,有了家属随军的福利。那天,他一脸认真地跟我商量:“大嫂一个寡妇在乡下生活,容易遭人非议,她不像你人缘好,我想先带大嫂离开。等大嫂和两个孩子在那边稳定下来,我再把你和孩子接过去。”我看着他诚恳的眼神,点了点头,轻声说:“好,我信你。”

可没想到,大嫂走后,谢君尧的津贴也没了踪影。每个月,我都会收到他的信,信里满是“想我爱我想孩子”的话语。我坐在桌前,看着那些甜言蜜语,眉头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我在信里小心翼翼地提过这事:“君尧,家里日子实在难,这津贴……”可他就像没看到一样,没有任何回复。

他在信里一再叮嘱:“最近作风查得严,我刚上任,好多双眼睛盯着呢,你们可千万别来找我。”上一世,我看着那封信,心里满是担忧。我心想,他肯定是遇到难事了,提过两次之后,便不想再让他难堪。

我被谢君尧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心里想着,爱一个人就坚决不能给他添麻烦。他是军人,忙的都是国家大事,我不能让家长里短浪费他的时间。我教导孩子:“一切都要以爸爸为主。”

饥荒来临,家里揭不开锅。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又看了看他送我的定情信物,咬了咬牙。我心里想着,哪怕卖血,也不能卖掉它。

我满心偏执,却害惨了自己的儿女,他们被活活冻死饿死。

那天,谢君尧回来了。他一进门,脸上满是冷漠,第一句话就像一把利刃刺进我心里:“咱们离婚吧。大嫂陪我随军吃了不少苦,两个孩子上学也得要户口。”

我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心仿佛掉进了冰窖。不久后,大嫂带着孩子来接他。只见谢君尧一手温柔地抱着谢果,一手亲昵地搂着大嫂的腰,一家四口站在一起,那画面格外温馨。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透了。原来,他口中所谓的没有对不起我,不过是没有肉体出轨罢了。他的战友、朋友,都只把大嫂认作谢太太。他的津贴归大嫂管,生活起居也由大嫂照料,就连贴身衣物都是大嫂亲手洗。

知道这些后,我万念俱灰,神情恍惚地走到冰冷的河边,纵身一跳。

我刚准备说些什么,这时,大嫂温柔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别光顾着恩爱啦,先吃饭吧。”

食堂里,灯光昏黄。桌上摆着普通的饭菜,几个白面馒头和两道小炒。

我的孩子看到这些,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冒绿光,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着食物。我心疼地看着他们,赶紧安抚:“孩子们,慢点吃,别噎着。”

突然,一声冷笑传来。大嫂的大女儿谢瑶撇着嘴,用俄语骂了一句。她以为我听不懂,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我抬头看向她,她挑衅地加大了笑意,恶狠狠地说:“老母猪带着两头小野猪,又脏又臭又恶心。”

我眉头紧皱,冷声质问:“你骂谁是猪?”

我虽是个乡下人,不过小时候上过私塾。那时有位洋先生,教过我俄语。谢瑶原本满脸得意,以为我听不懂,没想到我竟能听明白她的话,瞬间脸色煞白,眼神闪躲。其余人虽没听懂她的话,但看她那嚣张的模样,也知道她说了不好的词语。

大嫂气得涨红了脸,双手叉腰,怒声道:“谢瑶,你又在这儿拽你那个破俄语!赶紧跟你小婶道歉,然后拿着饭回屋吃去!”

谢瑶撇了撇嘴,极不服气地嘟囔了句“对不起”,把饭一扔,头也不回地走了,显然是吃腻了这些饭菜,根本不稀罕。

大嫂又连忙转过身,满脸歉意地看着我,解释道:“妹子,你别往心里去,谢瑶最近跟着磁带学俄语,学得乱七八糟的。”

我女儿一脸好奇,拉了拉我的衣角,问道:“妈妈,什么是磁带?”

瞬间,饭桌上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一直没开口的谢君尧,原本平静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吃完饭,大嫂热情地说:“妹子,我带俩孩子去洗澡,你歇着。”说完,便领着我的两个孩子去了浴室。

谢君尧犹豫了许久,眼神闪烁,终于开了口:“江雪,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坚定:“不回去了。”

“什么?”谢君尧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

大嫂手中的盆“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她愣了一下,很快又弯腰捡起盆,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谢君尧看着大嫂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担忧,随后回头看着我,皱着眉头说:“不回去了?江雪,你不要太任性了,当初我们说好了……”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摇曳不定。我满脸焦急,直直地盯着眼前的谢君尧,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地说道:“谢君尧,今年老家发了大水,情况糟透了。粮食早就吃光了,到最后,咱家门都被拆下来当柴烧了。”

我顿了顿,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哀求又几分质问,“我实在是养不起这两个孩子了。你把我们送回去,难道是想眼睁睁看着我们三个饿死吗?”

谢君尧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疑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带着不解,“养不起?怎么会呢?我每个月都给你寄那么多粮票。”

他这话一出,我瞬间愣住,眼睛睁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给过我粮票?我怎么从来没收到过。”

谢君尧一脸笃定,急忙说道:“我每个月都会按时给你寄津贴和粮票啊。”

说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他大步流星地迈进浴室,不一会儿,便把大嫂喊到了书房。

我站在外面,心里七上八下的,耳朵紧紧地捕捉着书房里的动静。没多久,大嫂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大嫂红着眼睛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谢君尧跟在后面,脸上满是窘迫。

他走到我面前,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把所有的津贴和粮票都交给大嫂保管了,还特意交代她每个月给你寄一半回去。可她,她忘记了。”

“忘记了?”我气得笑了出来,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忘记一个月我还能信,可她三年一分钱都没给我寄过,怎么不见她忘记吃饭!”

我语气不善,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耐烦。这语气一下子就引起了谢君尧的不满。

他眉头一皱,板着脸对我说:“江雪,你别这么说话。大嫂操持咱们这个家,真的不容易。她跟我说家里花销比我想象中要大,她又不挣钱,两个孩子正长身体呢,这点钱她没贪。”

我气得双手紧握,忍无可忍地喊道:“她的孩子长身体,我的孩子就不长了吗?我记得大哥死的时候,政府给了一大笔补贴,她觉得钱不够用,怎么不拿出来补贴家用!”

谢君尧也怒了,眼睛瞪大,冲我吼道:“你别无理取闹!那是我哥拿命换来的钱,你怎么能惦记呢!”

他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彻底让我失语。我呆立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心里又气又委屈,像被一团乱麻缠住。

也许是看到我脸色煞白,神情不对,谢君尧的脸色缓和了些,走过来轻轻抱住我,柔声说道:“雪雪,我知道你委屈了。你放心,以后我亲自给你寄钱,再也不让别人插手。既然你已经来了,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我好想你和孩子们。”

他嘴上说着想念我和孩子,可到了晚上睡觉时,还是先去了大嫂房间。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他们交谈的声音,我心里又酸又涩。

过了好一会儿,谢君尧才回到自己房间。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来脱我的衣服。可衣服还没脱一半,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惨烈的叫声。

这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和谢君尧对视一眼,赶紧跑出去。就发现谢果倒在地上,正嗷嗷大哭,鲜血染红了他的小脸。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灯光昏黄。我儿子谢飞扬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眼神慌乱,双手紧紧揪着衣角。

大嫂风风火火地跑过去,一把将地上的谢果抱起来,脸上满是焦急,“果果,怎么回事呀?乖孩子,告诉大嫂。”

谢果小手指了指谢飞扬,眼眶红红的,带着哭腔说:“他打我。”

谢瑶在一旁见状,眼睛一瞪,满脸的愤怒,直接上前用力推了谢飞扬一把,嘴里还恶狠狠地骂道:“你个野种,谁让你打我弟弟!”

谢君尧瞬间黑了脸,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谢飞扬扭头看向我,眼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妈,我没有打他,是他自己摔倒蹭破了皮。”

我心里一阵心疼,刚想开口,大嫂先说话了,“我先带着孩子去医院。”

大嫂说着,起身抱着孩子就往外走。谢君尧下意识地伸手想去帮忙,“我和你一起去。”

大嫂却躲开了他的手,眼神疏离,语气生疏,“你先处理你家的事吧。”

看着大嫂离去的背影,谢君尧脸上的失望怎么都藏不住,他的肩膀微微下垂,眼神黯淡。

他走到谢飞扬面前,扬起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谢飞扬捂着脸,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喊道:“我没有。”

儿子抽抽搭搭地解释,说谢果嫌他脏,不让他睡床上,他只好睡地上。结果谢果忘记了这件事,下床撒尿时没看路,自己跌倒在地上蹭破了脸。

谢君尧满脸不信,又扬起手,大声喝道:“你还敢撒谎。”

我赶紧上前,及时握住他的胳膊,大声说道:“谢君尧,我儿子不会撒谎的。”

他目光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吐气。忽然,他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我说:“江雪,你带着孩子走吧。”

我微微一愣,眼中满是错愕,下意识地问道:“现在吗?”

“对,现在!”他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满脸的烦躁,“你们才来不到半天,就把这个家搅得鸡犬不宁。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你先回去,下个月一发津贴我就给你。”

说完,他猛地转身进门,将我们三个人带来的破包狠狠地扔了出来,动作格外粗暴。扔完后,他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脚步匆匆地离开,看那急切的样子,十有八九是去找大嫂了。

大门敞开着,冰冷的风呼呼地往我和孩子身上吹,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儿子和女儿被冻得瑟瑟发抖,哭了起来。儿子抽抽搭搭地说:“妈妈,是我做错了,我去跟果果道歉吧,这样爸爸就不会生气了。”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拧成一团。其实我心里清楚,谢君尧早已经不爱我们了,他的心思全在大嫂身上。可我还是心存一丝期待,期待他能念及往日情分。然而就在刚刚,那丝期待彻底破灭了。

我强忍着泪水,拿起自己的包,牵起两个孩子的手。儿子仰起小脸,眼睛里满是疑惑,问道:“妈妈,回家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带着他们去了医院。

深夜的医院急诊室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嘈杂声、哭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我们赶到的时候,谢果脸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谢君尧正温柔地抱着他,大嫂站在一旁,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带着孩子慢慢走过去。谢君尧看到我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急切地说:“你们怎么还追到这里来了,快走,别让人看见!”那模样,仿佛我们是什么洪水猛兽。

大嫂却显得很镇定,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轻声对我说:“江雪,果果伤口不大,你不要担心了,快回去吧。”

在她那看似温柔的笑容里,我双腿一软,带着两个孩子缓缓下跪。我眼中满是哀求,哭着说:“大嫂,求你了,把我的丈夫还给我,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我“扑通”一声跪下,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这一跪一喊,如同平地惊雷,谢君尧和大嫂瞬间傻了眼。谢君尧原本挺直的脊背猛地一僵,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大嫂则捂着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周围原本热闹的人群,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齐刷刷地往我们这个方向看,目光中满是好奇与探究。阳光洒在人群身上,形成一片片或明或暗的影子。

人群中,有不少人认识谢君尧,他们开始交头接耳。

“哎,这不是营长和营长嫂子吗?那跪着的那个是谁啊?”一个穿着粗布短衣的男人,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

旁边一个妇女眼睛睁得老大,尖声说道:“她嘴里说什么丈夫,难道营长和他太太不是原配?”

窃窃私语的声音像小虫子一样,钻进了谢君尧的耳朵里。他的脸“唰”地一下变白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慌慌张张地想要将我拉起来,双手不停地拽着我的胳膊。

可我膝盖像是死死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我紧咬着牙关,双手撑在地上,任他怎么拉都不起来。

谢君尧急得额头青筋暴起,他凑到我耳边,声音颤抖地求饶:“江雪,好雪雪,我知道你在生气。可这里不是你闹的地方啊,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行不?”

我咬着唇,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顺势抱住他的腰,声音带着哭腔:“谢君尧,你别赶我走。我知道我没有大嫂漂亮能干,可我也会学的。”

昏暗的灯光下,人群围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好奇。我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红,直直地盯着谢君尧,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质问:“你当年说大嫂孤儿寡母在乡下会受欺负,所以带她来随军。可你呢,把我们三个扔在乡下。如今都已经三年了,难道大嫂还不能自己生活吗?”

谢君尧眉头紧皱,别过脸去,不愿看我。我咬了咬嘴唇,强忍着泪水,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不是要拆散你和大嫂。我是想加入这个家,好好过日子。”

我顿了顿,声音里满是哀求:“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跟你离婚。但求你不要扔下孩子们,他们还小,不能没有爸爸。”

说着,我轻轻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肩膀。两个孩子心领神会,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们一边一个抱着谢君尧的大腿,小脸满是惊恐,哭喊道:“爸爸,你别不要我。”

我们三个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谢君尧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眉头拧成了麻花,一个头两个大。周围看热闹的人原本还在小声议论,此时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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