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入赘迪拜7年没回家,只向家里转账1.7亿,母亲前去探望时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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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江南的春天,总是伴随着连绵不绝的细雨。雨丝如愁,密密地斜织着,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潮湿之中。

张岚坐在老旧的藤椅上,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芭蕉叶。已经是下午三点,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叮铃铃——”

桌上的老式电话机突兀地响起,刺耳的铃声划破了满屋的沉寂。张岚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惊醒的鸟。她缓缓放下茶杯,拿起听筒,声音有些沙哑:“喂?”

“是张岚女士吗?我是银行的小王。”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而恭敬的声音。

“是我,小王啊,有什么事吗?”

“张女士,您儿子林帆先生今天又有一笔境外汇款到账了。数额……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大。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来柜台确认一下?”小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叹和好奇。

张岚的心猛地一沉,像坠了一块铅。她握着听筒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知道了,还是……三千万吗?”

“是的,三千万人民币,一分不差。”

“好,我明天过去。”张岚平静地回答,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在谈论一笔无关紧要的小数目。

挂断电话,屋子再次陷入死寂。只有窗外的雨声,沙沙作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张岚起身,从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个上了锁的红木盒子。打开锁,里面没有金银首饰,只有一本厚厚的、已经微微卷边的账本。

她翻开账本,戴上老花镜,拿起笔,在最新的一页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今天的日期,然后在后面郑重地添上了一串零:30,000,000。

写完,她看着账本上那一长串密密麻麻的记录,每一笔都是天文数字。从七年前的第一笔五十万,到后来的三百万、五百万,再到近三年来,每隔几个月就是雷打不动的几千万。她粗略地心算了一下,这些年,儿子林帆从那个遥远的国度——迪拜,汇回来的钱,总额已经达到了一个让她心惊胆战的数字。

一亿七千万。

这个数字,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家庭疯狂。可对张岚而言,它不是财富,而是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每一分钱,都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线,将她的儿子越拉越远,直到变成一个遥远的、只存在于银行账户上的名字。

七年了。整整七年,林帆没有回过一次家。

他说他在迪拜做跨国生意,利润丰厚,忙得脱不开身。但具体做什么生意,他从未透露过一个字。每当张岚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问起,他总是用一句“妈,您不懂,说了您也担心”来搪塞过去。

她收下的每一笔钱,都加重了心中那份悬而未决的不安。她宁愿住在这栋漏雨的老房子里,吃着粗茶淡饭,也不想要这些让她夜不能寐的巨款。她想要的,只是那个会笑着喊她“妈”,会在她生日时笨拙地为她煮一碗长寿面的儿子。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敲打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张岚合上账本,锁进木盒,仿佛要将那份令人窒息的财富和所有的不安一同封存。她重新坐回藤椅,望着窗外无边的雨幕,喃喃自语:“帆儿,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02

记忆的潮水,总是在这样寂静的雨天,汹涌而来。张岚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七年前,那个同样是春天的午后。

那时的林帆,刚刚大学毕业,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他拿着一封来自迪拜某家贸易公司的工作录用信,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爸,妈,我要去迪拜!那里的机会比国内多太多了,不出五年,我一定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他把录用信拍在饭桌上,语气里满是斩钉截铁的自信。

丈夫林国栋的脸当场就沉了下来。他是个一辈子在小城工厂里勤勤恳恳的工人,思想传统而固执。他把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搁,发出一声脆响。

“胡闹!好好的大学毕业生,国家培养你出来,是让你去给外国人打工的?家门口这么多单位,随便找一个安安稳稳的,不好吗?跑那么远,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们怎么办?”

“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那套老思想该改改了!”林帆的倔劲也上来了,“什么叫安安稳-稳?一个月挣那三四千块钱,买套房都得还一辈子贷款,那叫安稳吗?那叫窝囊!”

“你……”林国栋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儿子的手都在发抖,“你说谁窝囊?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是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林帆的语气软了一些,但决心未改,“爸,我就是想出去闯一闯,趁着年轻。迪拜是世界闻名的金融中心,是冒险家的乐园,我想去看看。”

“乐园?我看是虎口!”林国栋怒吼道,“我不准你去!你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就别再认我这个爹!”

那天的争吵,是这个一向和睦的家庭里,爆发过的最激烈的一次。最后,林帆摔门而出,而丈夫则气得一连几天没吃下饭。张岚夹在中间,心如刀割。她既心疼丈夫的固执,也理解儿子的抱负。

最终,林帆还是走了。他没有听从父亲的“威胁”,在张岚偷偷塞给他的几万块钱的帮助下,踏上了飞往异国的航班。

起初的一年,他还和家里保持着频繁的联系。每周都会打来视频电话,兴奋地讲述着迪拜的高楼大厦、风土人情,以及工作上的新奇见闻。虽然视频里的他肉眼可见地消瘦了,皮肤也晒得黝黑,但精神头是足的,眼睛里依然有光。

可从第二年开始,沟通变得稀疏而仓促。视频电话变成了语音,语音又变成了偶尔的几条微信消息。他的理由总是“项目忙”、“在开会”、“有时差不方便”。

再然后,一个重磅消息毫无征兆地传来。他发来一条信息,说他要结婚了,对方是当地一个富商的女儿,家境非常优渥。他说这是他一步登天的机会,有了岳父家的支持,他很快就能拥有自己的事业。

张岚和林国栋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几张婚礼照片就通过邮件发了过来。照片上的林帆,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身形却显得异常单薄,像是撑不起那昂贵的衣料。他脸上挂着微笑,但那笑容僵硬得如同面具,完全没有一个新婚丈夫该有的喜悦。他的眼神,空洞而疲惫,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惊恐。

而他身边的新娘,一个名叫法蒂玛的异国女子,虽然美艳动人,珠光宝气,但神情却异常冷漠。她微微扬着下巴,看着镜头,眼神里没有爱意,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整张照片,不像是一对新人的合影,更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商业展示。

林国dong看着照片,沉默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声,只说了一句:“他这是……入赘了啊。这孩子,是铁了心不回来了。”

从那天起,林国栋的身体就垮了半边,时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坐就是一下午,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03

婚后的林帆,仿佛彻底变了一个人。他与家里的联系,只剩下了一样东西——钱。

汇款的数额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稳定。从最初的几十万,到后来的几百万,再到千万级别。家里的生活条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张岚在林帆的坚持下,换了新房,买了新车,可她的心,却一天比一天空。

儿子成了电话里那个冰冷的声音,成了银行账户上一串不断增长的数字。

大约在婚后第二年,林帆在一次简短的通话中,用一种近乎平淡的语气告诉张岚,他有了一个女儿。

张岚先是愣住,随即被巨大的喜悦包围。“真的?帆儿,我有孙女了?太好了!快,快让妈妈看看她!拍张照片,不,开视频,让妈妈看看我的乖孙女!”她激动得语无伦次。

电话那头的林帆却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贯的借口推脱:“妈,这边信号不好,视频卡。而且……法蒂玛家里规矩多,孩子太小,不让拍照见外人,说对孩子不好。”

“我不是外人,我是她奶奶啊!”张岚急了。

“我知道,妈,我知道。等……等过段时间,等她大一点,我一定让您看。您放心。”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似乎在极力敷衍。

这个“过段时间”,一等就是五年。五年来,张岚无数次地请求,想要看看孙女的照片,听听她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小段录音也好。可林帆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信号不好、孩子睡了、妻子不许、相机坏了……那些蹩脚的谎言,一次次地像针一样扎在张岚的心上。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孙女,是否真的存在。

最让张岚心碎,也是让她心中疑云达到顶点的一件事,发生在三年前。

丈夫林国栋积劳成疾,多年的郁结之气摧垮了他的身体。一次突发的心肌梗塞,没能抢救过来,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在医院里,张岚哭得肝肠寸断。她颤抖着手给儿子拨通了电话,声音破碎地告诉他:“帆儿……你爸,你爸他……没了……”

她以为,无论如何,父亲的葬礼,儿子是一定会回来的。



然而,电话那头的林帆在长久的沉默后,用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听不出任何感情的声音说:“妈,对不起……我……我这边有个非常重要的项目,牵扯到几十个亿的资金,我真的……无法抽身。”

张岚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她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什么?你爸死了!你唯一的爸爸死了!有什么项目比送他最后一程还重要?”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妈,您冷静点……我……我真的回不去。你相信我,我比谁都难过。”林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丧葬费的事您别操心,我马上给您汇一笔钱过去,您一定要把爸爸的后事办得风风光光的。”

两天后,一笔高达五千万的巨款打入了张岚的账户。

看着那串冰冷的数字,张岚没有哭,反而笑了。那笑声凄凉而绝望,回荡在空荡荡的灵堂里,让闻者心酸。她用这笔钱,为丈夫办了一场全城最隆重的葬礼。葬礼上,亲戚朋友们都羡慕她养了个有出息、孝顺的儿子,即便人回不来,钱也尽到了心意。

只有张岚自己知道,这笔钱不是孝心,而是羞辱。它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也抽在了丈夫冰冷的遗像上。

从那一刻起,她彻底确定,她的儿子,一定出事了。那个遥远的、金碧辉煌的迪拜,对林帆来说,不是天堂,而是一个巨大的、无法挣脱的牢笼。

04

丈夫去世后,张岚的身体也每况愈下。思念、担忧、悲伤,像三条毒蛇,日夜啃噬着她的心。去年年底,一次体检中,她被诊断出了肺癌,虽然是早期,但也需要尽快进行手术和化疗。

躺在病床上,看着医院白色的天花板,张岚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她不能再等了。她不能带着这满腹的谜团和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她要在有生之年,亲自去一趟迪拜,亲眼看一看她的儿子,揭开他身上所有的秘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疯长的野草,再也无法遏制。

她没有告诉林帆自己的病情,更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决定。她知道,一旦说了,他一定会用尽各种办法阻止,然后汇来一笔她根本不需要的“医疗费”。

出院后,张岚开始悄悄地为自己的远行做准备。她翻出了林帆大学时的同学录,挨个打去电话,旁敲侧击地询问有没有人和林帆还有联系。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从一个林帆曾经最好的朋友那里,得到了一个地址。那个朋友说,这是几年前林帆寄贺卡时留下的地址,不知道现在还是否准确。

张岚紧紧地攥着那张写着一串陌生外文的纸条,像是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去办理了护照和签证,过程比想象中要顺利。然后,她订好了机票。出发前的一晚,她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仿佛要出一次远门,很久都不会回来。

她将那本红木盒子里的账本,连同家里的房产证、银行卡,都放进了一个保险柜,并将密码写下来,留给了自己的妹妹,叮嘱她,如果自己三个月内没有消息,就打开它。

最后,她来到丈夫的遗像前,为他上了一炷香。照片上的林国栋,依然是那副严肃而倔强的神情。

“国栋啊,”张岚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相框,泪水无声地滑落,“我要去找帆儿了。你总说我心软,惯坏了他。这一次,我要硬气一回。你放心,我一定要把他带回来。活要见人,死……我也要把他的骨灰带回家。”

青烟袅袅,模糊了她的视线。窗外,一轮明月高悬,似乎在预示着,这段未知的旅程,注定不会平静。

第二天,张岚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毅然踏上了飞往迪拜的航班。飞机穿过云层,她的心也悬在了半空中,充满了忐忑与决绝。

05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迪拜国际机场。一股夹杂着沙漠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让穿着一身薄毛衣的张岚感到阵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奇形怪状的高楼,穿着白袍和黑纱的行人,听不懂的语言。

她攥着那张地址纸条,凭着一股毅力,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当出租车驶入一片堪称宫殿般的别墅区时,张岚彻底被震撼了。这里的每一栋建筑都极尽奢华,花园、泳池、豪车,像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最终,车子在一栋尤为气派的白色别墅前停下。司机指了指门牌号,示意她到了。

张岚付了车费,拖着沉重的脚步,按响了门铃。她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样,手心里全是冷汗。

开门的是一个菲佣,用生硬的英语询问着。张岚听不懂,只能拿出儿子的照片,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屋里。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张岚抬头,看到了那个曾在照片上见过的女人——她的儿媳,法蒂玛。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长裙,妆容精致,神情依旧是那么冷淡疏离。

“你找谁?”法蒂玛用一口还算流利的中文问道,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和不悦。

“我……我是林帆的妈妈。”张岚的声音有些发颤。

法蒂玛的脸上没有丝毫见到婆婆的喜悦或惊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侧身让她进来,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接待一个不速之客:“他现在不在,在公司,晚上会回来。”

张岚被带到客厅坐下,菲佣端来一杯水。整个别墅安静得可怕,装修虽然富丽堂皇,却感受不到一丝家的温暖,更像一个冷冰冰的样板间。

傍晚时分,林帆回来了。

当张岚看到他从门口走进来时,整个人都僵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儿子吗?

他瘦得不成样子,几乎是皮包骨头,高档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空空荡荡。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窝深陷,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躲闪,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七年的岁月,仿佛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气神,只留下一个疲惫不堪的空壳。

“吗?”林帆在看到张岚的那一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惊恐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刻意的镇定所取代。“您……您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想你了,就来了。”张岚站起身,想去拉他的手,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的心猛地一抽。

“我的孙女呢?她在哪里?我能见见她吗?”张岚强忍着泪水,提出了自己此行最迫切的要求。

林帆的眼神更加慌乱,他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法蒂玛,然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您刚来,一路辛苦了。孩子……孩子今天不凑巧,被她外婆接走了,要去住几天。等……等她回来了,我马上带她来见您。”



又是谎言!又是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

张岚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当晚,她被安排在一间客房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别墅里静得可怕,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深夜,正当她迷迷糊糊之际,隔壁房间隐约传来了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声。那声音如此痛苦,如此绝望,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独自舔舐伤口。

张岚立刻分辨出来,那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她心中一紧,悄悄地爬下床,赤着脚,循着声音来到林帆的房门外。哭声还在继续,夹杂着模糊不清的、痛苦的呓语。

她的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犹豫了片刻。最终,一种无法抑制的母性本能驱使着她,轻轻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当她悄悄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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