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女富豪家中身亡,警方发现:三天换次保姆,一周换次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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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上海浦东新区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陆家嘴的高楼在雨雾中若隐若现。早上七点十分,刑侦队长张振带着队员来到一栋豪华公寓楼下。警车停在雨中,闪烁的警灯映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报案人是这家的保姆刘姨,她脸色苍白地站在物业办公室里,双手紧紧抓着一个已经变形的挎包边缘。

“我早上六点半准时到的,这是李太太规定的上班时间。”刘姨声音发抖,“我按门铃没人应,就用钥匙开了门。然后...然后就在主卧发现她们...”

张振注意到这个保姆穿着朴素但整洁,手指因紧张而不断绞动着挎包带子。他让女警给刘姨倒了杯热水,自己则观察着这栋每平米售价超过二十万的高档公寓楼。

“你在这家工作多久了?”

“今天是第三天。”刘姨抿了口水,水杯在她手中轻轻晃动,“李家雇佣保姆从来不超过一周,我是通过家政公司紧急调派来的。”

张振示意队员开始工作,自己则跟着物业人员走向命案现场。电梯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镜面不锈钢映出他严肃的面容。

3101室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张振戴上鞋套和手套,推开厚重的实木大门。玄关处摆放着一对精致的高跟鞋,鞋跟极高,显示主人是个注重外表的女性。

主卧室内,两名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女性并排躺在KingSize大床上。她们身着真丝睡裙,面容安详得像是在沉睡。若不是苍白的肤色和僵硬的肢体,张振几乎要以为她们只是睡着了。

法医老陈正在做初步检查。“死亡时间大约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没有明显外伤,没有搏斗痕迹,初步判断是中毒身亡。”

张振环顾这个超过一百平米的卧室,注意到几个不寻常的细节:房间一尘不染,像是被专业保洁团队彻底打扫过;床垫标签显示这是一周前新购的;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和一本翻到一半的书籍。

“张队,有发现。”年轻警员小李指着卧室角落的垃圾桶,“里面有个药瓶,标签被撕掉了。”

法医接过瓶子闻了闻:“需要带回去化验。”

张振点头,继续观察房间。衣帽间里挂着数百套高档时装,鞋柜里整齐摆放着各类名鞋,梳妆台上堆满奢侈护肤品。一切都显示着主人极度富裕的生活。

当张振打开衣帽间最底层的抽屉时,一叠厚厚的雇佣合同引起他的注意。这些合同来自不同的家政公司,时间密集,最近三个月就更换了三十多名保姆,平均三天换一次。

“把这家最近半年雇佣过的所有保姆都找出来。”张振对小李说,“我要一个一个谈话。”

与此同时,技术科的同事在厨房发现了一个隐蔽的保险箱。保险箱门虚掩着,里面空空如也。

“凶手可能是为财而来。”小李推测。

张振没有回答,他注意到保险箱周围没有撬痕,说明凶手要么知道密码,要么是熟人作案。

现场勘查一直持续到下午。当张振准备离开时,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赶来。

“我是李太太的律师王建成。”男子掏出名片,“我听说出了事,赶紧过来了。”

张振打量对方,王建成约莫五十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上的腕表价值不菲。

“李太太?指的是哪位?”

“李欣怡和李欣悦姐妹,她们是著名的‘双胞胎女富豪’,您没听说过吗?”王建成略显惊讶,“她们做跨国贸易起家,身家过亿。”

张振确实没听说过这对姐妹。他请王建成到物业办公室进一步谈话。

“她们有什么亲人吗?”

“没有。”王建成摇头,“她们父母早逝,没有结婚,没有子女。我是她们的法律顾问,也是唯一的外部联系人。”

“她们有什么仇人吗?”

“做生意难免会得罪人,但我不觉得会到要命的地步。”

张振询问了姐妹花的生意情况和近期动态,王建成配合地回答了每一个问题。但当张振问及姐妹为何频繁更换保姆时,王建成的表情微变。

“这个...她们有洁癖,对保姆要求很高。”王建成掏出手帕擦汗,“她们还经常更换床垫,说是睡眠不好。”

张振敏锐地捕捉到王建成话里的犹豫。三天换保姆,一周换床垫,这对姐妹的生活习惯透着古怪。

询问结束后,张振让王建成近期不要离开本市,随时配合调查。

回到局里,张振立即召集专案组开会。法医的初步尸检报告显示,姐妹俩死于一种罕见的心脏毒素,这种毒素可在数小时内让人在睡眠中无声无息地停止呼吸。

“现场没有强行入室的痕迹,凶手很可能是熟人,或者有钥匙。”小李汇报。

技术科送来姐妹花手机和电脑的初步分析结果:她们最近一个月的通话记录很少,但有一个号码频繁出现。

“查这个号码。”张振指示。

窗外,雨越下越大。张振站在窗前,看着城市渐渐亮起的灯火。这件看似简单的案件,背后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二章 保姆们的回忆

专案组在第二天上午找到了第一位前保姆孙阿姨。她在一个老小区的一居室里接待了警察,房间简陋但整洁。

“我在李家工作了刚好三天。”孙阿姨搓着手回忆,“那是上个月的事。她们给的工资是市场价的三倍,但要求极其严格。”

张振注意到孙阿姨说话时眼神闪烁,似乎心有余悸。

“怎么严格法?”

“每天要穿无菌服上班,进每个房间都要换鞋。她们不允许我触碰任何私人物品,连打扫卧室都要在她们监督下进行。”孙阿姨顿了顿,“最奇怪的是,她们每天晚上都要检查我的手机,看我是否拍了照片。”

“你有没有发现她们有什么异常?”

孙阿姨犹豫了一下:“她们似乎非常没有安全感。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姐姐李欣怡在吃药,她立刻大发雷霆,差点当场解雇我。”

“什么药?”

“没看清,药瓶没有标签。”孙阿姨压低声音,“但我觉得她们身体可能有问题,我经常听到她们半夜咳嗽。”

张振谢过孙阿姨,留下了联系方式。

下一位前保姆赵女士的回忆更加诡异。她在自家客厅里边插花边接受询问,但听到李家姐妹的名字时,手中的剪刀差点掉在地上。

“我只在她们家工作了两天。”赵女士声音发颤,“第二天晚上,我起夜时听到姐妹俩在客厅争吵。”

“吵什么?”

“姐姐说‘我们时间不多了’,妹妹则哭喊着‘不想这样活下去’。”赵女士放下剪刀,“我当时吓坏了,赶紧退回房间。第二天她们就借故把我辞退了。”

连续走访了八位前保姆,她们的描述惊人地一致:李家姐妹给予高薪但要求极端苛刻,她们似乎隐藏着重大秘密,且姐妹关系紧张。

下午,技术科有了重大发现:那个频繁出现的号码属于一个叫周铭的男子,他是姐妹公司的前任财务总监,三个月前被突然解雇。

张振立即派人查找周铭的下落。

与此同时,法医实验室送来了更详细的尸检报告:姐妹俩体内检测出高浓度的心脏毒素,这种毒素发作需要连续低剂量摄入至少一周。更令人震惊的是,报告显示姐妹俩都患有某种罕见的遗传性疾病,她们的器官年龄远超实际年龄。

“这种病通常活不过四十岁。”法医老陈补充道,“而她们今年刚好三十九岁。”

张振看着尸检报告,突然意识到这对姐妹可能早知道自己的生命所剩无几。

傍晚时分,小李冲进办公室:“张队,周铭找到了,但他有不在场证明。不过我们查到了更重要的线索——李家姐妹最近立了遗嘱,把所有财产捐给了一个名为‘生命延续’的科研基金会。”

“基金会负责人是谁?”

“王建成律师。”

这一发现让案件更加扑朔迷离。张振立即安排对王建成和周铭进行深入调查。

晚上十点,张振还在办公室梳理线索。姐妹花的手机数据恢复显示,她们去世前一周与一个未知号码有过短暂通话。技术科追踪发现,这个号码的归属地是江苏一家小药店。

更令人不安的是,床垫购买记录显示,姐妹花每周都会购买同一品牌同一型号的新床垫,而旧床垫则被直接送往垃圾处理站。

“为什么要每周换新床垫?”张振自言自语。

这时,电话响起。是法医老陈打来的。

“张队,我们在姐妹俩的牙刷和梳子上检测到了不属于她们的DNA。初步判断来自另一个女性。”

这个未知女性的DNA像是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丝光亮,可能指向真凶,也可能揭开一个更大的秘密。

第三章 床垫的秘密

第二天清晨,张振带着搜查令再次来到姐妹花的公寓。这次,他特别关注床垫和卧室细节。

姐妹花的卧室配备的是一款高端智能床垫,售价高达十万。张振让技术人员拆解床垫,寻找可能隐藏的线索。

“张队,有发现!”小李从床垫夹层中取出一个微型装置,“这是最新型的录音设备。”

技术人员检查后确认,该设备可以远程遥控,自动录制房间内的对话。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在姐妹花更换的旧床垫回收记录中,发现大部分床垫都被送往同一处理站。

张振立即派人前往垃圾处理站,希望能找到前几周被丢弃的床垫。

与此同时,对王建成律师的调查有了进展。银行记录显示,在姐妹花去世前一周,王建成账户收到一笔来自海外公司的五百万转账,而该公司与“生命延续”基金会有密切往来。

“王建成有重大嫌疑。”小李兴奋地说。

张振沉思片刻:“动机是什么?”

“姐妹花修改了遗嘱,将大部分财产捐给基金会,而王建成是基金会实际控制人。”

这时,垃圾处理站传来消息:他们找到了三张姐妹花最近丢弃的床垫,正在运回局里的路上。

下午,局里地下室临时划出的检验区内,三张昂贵的床垫并排摆放。技术科同事穿着防护服,小心翼翼地拆解检查。

在第二张床垫的夹层中,技术人员发现了另一个录音设备。设备内存卡完好,经过技术恢复,里面存储着一段令人震惊的对话:

一个女声(识别为妹妹李欣悦)带着哭腔:“姐姐,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每天活着都像是受刑。”

另一个女声(姐姐李欣怡)冷静得可怕:“再坚持一下,实验就快成功了。”

“十年了!我们等了十年了!每次都是‘快成功了’,可我们的身体越来越差。”

“这是唯一的希望。普通医疗救不了我们,你知道我们的病现代医学治不好。”

“我宁愿优雅地离开,也不想继续当实验品了...”

录音末尾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张振反复听着这段对话,“实验”这个词让他联想到姐妹花捐赠财产的科研基金会。

调查组立即对“生命延续”基金会展开深入调查。表面上看,这是一个正规的遗传疾病研究机构,但进一步挖掘发现,该基金会与一家有争议的生物科技公司有合作关系,该公司曾因违规基因编辑实验被处罚。

更令人怀疑的是,王建成律师不仅是基金会负责人,还是该生物科技公司的法律顾问。

张振决定直接传唤王建成。

审讯室内,王建成依然保持镇定自若的神态。

“王律师,请解释一下这笔来自海外公司的五百万转账。”

“那是正常的法律咨询服务费。”王建成面带微笑。

“什么样的法律服务值五百万?”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张振转变话题:“李家姐妹为何每周更换床垫?”

“她们有洁癖,这很正常。”

“那为什么要在床垫里安装窃听设备?”

王建成的笑容僵住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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