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怀孕后总梦见老家旧宅,不顾父母阻拦驱车1200公里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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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林晓的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又是那个梦——老宅的木门在风中吱呀作响,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是要抓住她的脚踝。她每次都想推开那扇门,但手总是抬不起来。

“又没睡好?”张哲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这才三个月,就这么折腾人。”

林晓握住丈夫的手,指尖冰凉。怀孕以来,这种梦就像定时报到一样,每周都要来纠缠她两三次。每次醒来,心都跳得厉害,浑身冷汗。

“还是那个院子?”张哲问。

林晓点点头,眼睛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他们已经开了大半天的车,从城市的高楼大厦渐渐驶入丘陵地带,远处的山峦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你说,是不是孩子在提醒我什么?”林晓轻声说,手掌不自觉地抚上尚未隆起的小腹。

张哲叹了口气:“医生说了,孕期做梦很正常。激素水平变化,情绪敏感……”

“不只是梦!”林晓突然提高音量,随即又软下来,“我甚至能闻到老宅里那股潮湿的木头味道,能感觉到院子里青石板的凉意。这太真实了。”

两天前的产检,医生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胎儿很健康,但妈妈情绪要稳定。你最近太焦虑了。”

她能不焦虑吗?那个梦越来越清晰,甚至白天小憩时都会陷入同样的场景。老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让她坐立难安。

决定回去的决定下得突然。那天凌晨三点,林晓又一次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她摇醒张哲:“我要回老家。”

“你疯了?一千多公里路,你还怀着孕……”

“我必须回去。”林晓的眼里有一种张哲从未见过的执拗,“不然我会疯掉的。”

劝说无效后,张哲只好请了年假,陪着上路的还有一后备箱的孕妇用品和满满的担忧。

林晓的父母在电话里几乎要吼起来:“你是不是糊涂了?那么大老远跑回去干什么?那老宅子十几年没人住了,说不定都快塌了!”

但她铁了心。仿佛有种本能的力量在推动她,非回去不可。

车内的导航显示距离老家还有两百公里。林晓闭上眼睛,试图在脑海中勾勒老宅的模样——青砖砌的墙,瓦片上长着青苔,院门槛被岁月磨得光滑。她七岁离开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奇怪的是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如此真实。

“累了就睡会儿。”张哲调低了车载音乐的音量,“到了我叫你。”

林晓摇摇头,眼睛盯着前方蜿蜒的山路。她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忐忑,既期待又恐惧。那个反复出现的梦,究竟想要告诉她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开始有零星的灯火闪烁。路边的标志牌显示,他们即将进入一个叫清水镇的地方,这是离老家最近的一个镇子。

“要不要在镇上住一晚?”张哲看了看表,“天快黑了,老家的路不好走。”

“不,直接回去。”林晓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想今晚就到。”

张哲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打了转向灯,绕过了通往镇中心的岔路口。车子继续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车头灯在黑暗中划出两道苍白的光柱。

林晓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安全带,指尖微微发颤。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不是她自己要回老宅,而是有什么东西在借着她的身体,完成一场迟到了二十多年的回归。

导航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前方500米右转,进入无名道路。”

这条土路比想象中还要难走,坑坑洼洼的路面让车子不停颠簸。林晓捂住小腹,脸色有些发白。

“慢点开。”她轻声说。

张哲减慢了车速,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要不我们还是回镇上吧?你这状态……”

“我没事。”林晓打断他,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黑暗中隐约显现的村落轮廓,“快到了。”

车子缓缓驶入村口,一棵巨大的老槐树在夜色中张牙舞爪地伸展着枝桠。槐树旁,一座青砖灰瓦的建筑静静矗立,那就是村里的祠堂。

林晓突然坐直了身体,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停车。”她说。

第二章 旧忆初现

车灯照在祠堂斑驳的木门上,那扇门虚掩着,仿佛刚刚有人推门而入。林晓的手紧紧抓住车门把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怎么了?”张哲踩下刹车,疑惑地看着她。

林晓没有回答,她的目光死死盯住祠堂的方向,脸色苍白得可怕。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了她,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就是这里……”她喃喃自语,“我梦到过这里。”

在梦中,她总是站在这个位置,看着祠堂那扇门,想进去却又迈不开步子。而现在,梦境与现实完美重叠,连门前石阶上那道裂缝都一模一样。

张哲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祠堂在车灯的照射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显得阴森森的。 wind吹过老槐树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你小时候来过这里?”他问。

林晓摇摇头,又点点头,思绪有些混乱:“应该来过吧,我七岁前住在老家,但具体的事情记不清了。”

可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祠堂门楣上那块褪色的匾额,墙角那丛茂盛的野草,甚至连门槛上那个小小的缺口,都与梦中无异。

“要下去看看吗?”张哲提议,但语气中带着犹豫。这么晚了,打扰一个荒废的祠堂似乎不太合适。

林晓的手已经搭在了车门把手上,却迟迟没有推开。一种强烈的情感在她心中翻涌,是恐惧,是期待,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悲伤。

就在这时,祠堂的门吱嘎一声,缓缓打开了一条缝。

林晓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僵在座位上。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从门缝里望着她。

“只是风而已。”张哲拍拍她的手,发现她的掌心全是冷汗。

然而林晓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她死死盯着那扇门,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抽痛,让她不禁闷哼一声。

“怎么了?不舒服吗?”张哲顿时紧张起来。

“孩子……”林晓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孩子好像在动。”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胎动,但伴随着这生命的悸动,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猛地推开车门,弯下腰干呕起来。

张哲赶紧下车绕到她这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吧?要不要喝水?”

林晓摇摇头,接过他递来的矿泉水漱了漱口。当她直起身再次望向祠堂时,突然愣住了。

月光下,祠堂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佝偻的身影。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手里拄着拐杖,正静静地望着他们。

“你们是……”老妇人的声音沙哑而苍老,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张哲下意识地护在林晓身前:“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我妻子不太舒服,休息一下就走。”

老妇人缓缓走近,布满皱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她的眼睛直直盯着林晓,目光中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这祠堂……好久没人来了。”老妇人喃喃道,眼神却未从林晓脸上移开,“你是林家的丫头吧?长得真像你奶奶年轻时候。”

林晓心中一惊:“您认识我奶奶?”

老妇人点点头,干瘦的手指指向祠堂方向:“你奶奶生前最挂念的就是你。进去看看吧,里面有她留下的东西。”

张哲警惕地握住林晓的手:“老人家,这么晚了不太方便吧?我妻子还怀着孕……”

“正是怀着孩子,才该进去看看。”老妇人意味深长地说,“祠堂里供着的,可都是你们的先人。让孩子认认根,没坏处。”

林晓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梦境中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那扇门后的世界,似乎真的有什么在等待着她。

“我想进去看看。”她轻声对张哲说,眼神却坚定无比。

老妇人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转身颤巍巍地向祠堂走去。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与祠堂的阴影融为一体。

张哲还想劝阻,但林晓已经跟了上去。她的步伐有些虚浮,却异常坚定,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祠堂的门完全敞开了,里面漆黑一片,散发出陈旧木材和灰尘的气味。林晓在门前犹豫了一瞬,然后迈步跨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就在她踏入祠堂的瞬间,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黑暗中,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婴儿的啼哭声,若有若无,飘忽不定。

“你听到了吗?”她抓住张哲的手臂,声音颤抖。

“听到什么?”张哲困惑地问。

林晓没有回答,因为那声音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了下来,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深切的哀伤。

老妇人点燃了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祠堂的内部。正对着门的是一排排祖宗牌位,最下面一层的一个牌位前,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林晓的目光被那个东西吸引,不自觉地向前走去。当她看清那是什么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那是一个小小的、褪了色的婴儿襁褓,上面绣着的莲花图案,与她梦中老宅床铺上的一模一样。

第三章 家族秘辛

“这是……”林晓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几乎发不出声。

老妇人举着油灯走近,昏黄的光线在婴儿襁褓上跳跃。那布料已经泛黄,边角有些磨损,但上面的莲花刺绣依然清晰可辨。

“你奶奶留下的。”老妇人轻声说,干瘦的手指轻轻抚过襁褓,“她临终前嘱咐我,如果有一天你回来了,一定要把这个交给你。”

林晓颤抖着接过那个小小的襁褓。布料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还保留着婴儿的体温。当她触摸到上面的莲花刺绣时,一股强烈的既视感袭来——她在梦中见过这个图案,一次又一次。

“为什么……”她喃喃道,“为什么奶奶要留这个给我?”

老妇人深深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因为你奶奶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保护好每一个孩子。”

油灯的光线忽明忽暗,在祠堂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祖宗牌位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家族的历史。

“你有个姑姑,”老妇人的声音低沉而平静,“生下来不到三天就夭折了。那是你奶奶心里永远的痛。”

张哲皱起眉头:“这和林晓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现在告诉她这些?”

老妇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林晓:“你怀孕几个月了?”

“三个月。”林晓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和你那个姑姑离开的时间一样。”老妇人的话让林晓浑身一颤,“你奶奶一直相信,那个孩子的灵魂没有离开,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回来。”

祠堂里一片死寂,只有油灯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林晓的手紧紧攥着那个襁褓,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您是什么意思?”张哲的声音带着戒备,“什么灵魂没有离开?”

老妇人缓缓走向祖宗牌位,指着最下层的一个小牌位:“这就是你那个姑姑的牌位。没有名字,因为还没来得及取。”

林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特别小的牌位,上面只刻着“林家幼女”和生卒年月。计算时间,确实只活了三天。

“你奶奶去世前,经常梦见一个婴儿在老宅里哭泣。”老妇人继续说,“她坚信那是她早夭的孩子,灵魂一直困在老宅里。所以她嘱咐我,如果林家后人有一天怀着身孕回来,一定要把这个襁褓交给她。说是能保护孩子平安出生。”

林晓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胎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明显。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靠在了张哲身上。

“这只是巧合。”张哲坚定地说,但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梦境和胎动都是孕期正常现象。没有什么灵魂转世之类的事情。”

老妇人微微一笑,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也许吧。但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丫头多年不回来,一怀孕就梦到老宅,非要大老远跑回来?”

林晓的脑海中闪过梦境中的画面——老宅的门,院子的槐树,还有那个哭泣的婴儿声音。一切都指向这个她从未知晓的家族秘密。

“我为什么会对这个襁褓有印象?”她举起手中的小布料,声音颤抖,“我在梦里见过这个莲花图案。”

老妇人的眼神变得深邃:“血脉之间的联系,有时候超出我们的理解。你感受到的,可能不只是你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祠堂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一个中年男子打着手电筒走了进来,看到他们时明显愣了一下。

“是林晓吧?”男子惊讶地说,“我是你远房表叔李建军。听说你要回来,没想到这么晚到了。”

李建军的目光落在林晓手中的襁褓上,脸色微变:“这个怎么在你这里?”

老妇人平静地回答:“物归原主而已。”

李建军摇摇头,语气严肃:“三姨,你又跟人讲那些迷信的故事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这些吓唬年轻人。”

被称作三姨的老妇人哼了一声:“信不信由你。但林家丫头确实回来了,不是吗?”

李建军转向林晓和张哲,露出歉意的表情:“别听三姨瞎说。她就是年纪大了,总爱讲些神神叨叨的故事。这个襁褓是你奶奶的遗物不假,但也就是个普通纪念品。”

林晓紧紧握着襁褓,心中的困惑不减反增。如果只是个普通纪念品,为什么她会对它有如此强烈的熟悉感?为什么偏偏在她怀孕后,会做那些奇怪的梦?



张哲显然更愿意相信李建军的解释,他松了一口气:“我说也是,怎么可能有那种事。”

李建军点点头:“走吧,老宅好久没人住了,我帮你们打扫一下。虽然简陋,但总比睡祠堂强。”

林晓却站在原地不动,眼睛依然盯着那个无名牌位:“表叔,我那个姑姑……是怎么夭折的?”

李建军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那个年代医疗条件差,新生儿夭折很常见。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那时我还没出生呢。”

三姨在一旁发出意义不明的轻笑,但没说什么。

林晓还想再问,却被张哲轻轻拉了一下:“别想那么多了。你先休息,明天我们看看老宅就回去,好吗?”

但林晓的目光仍无法从那个小牌位上移开。冥冥之中,她感觉这次回老家,或许真的不是偶然。胎儿在腹中轻轻动了一下,仿佛在回应她的想法。

第四章 老宅夜话

老宅比林晓记忆中要破败得多。院墙部分已经坍塌,木门上的漆皮剥落得斑斑驳驳。推门时发出的吱呀声,却与梦中一模一样。

李建军帮着简单打扫出一个房间,便借口有事离开了。临走前,他欲言又止地看了林晓一眼:“三姨年纪大了,说话颠三倒四,别往心里去。”

月光透过破损的窗纸照进屋内,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晓坐在硬邦邦的板床上,手中依然攥着那个婴儿襁褓。

张哲在屋里转了一圈,眉头越皱越紧:“这里条件太差了,连个像样的卫生间都没有。要不我们还是回镇上住吧?”

林晓摇摇头,目光在房间里巡视。这个房间应该曾经是卧室,墙上有褪色的年画痕迹,角落里放着一个老旧衣柜。一切都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小时候应该住过这个房间。”她轻声说,“虽然记不清具体的事,但这种感觉很熟悉。”

张哲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冰凉的手:“今天三姨说的那些话,你别太在意。孕期情绪敏感,容易受暗示。”

“不只是因为三姨的话。”林晓抬起头,眼中有着深深的困惑,“从进入这个村子开始,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每一处景物都既陌生又熟悉,仿佛我曾经真的在这里生活过。”

她拿起那个襁褓:“而这个,我在梦里见过无数次。一个绣着莲花的婴儿襁褓,和这个一模一样。”

“梦境有时会巧合地与现实相似。”张哲试图理性分析,“你可能小时候见过这个襁褓,只是不记得了。现在怀孕了,潜意识里对婴儿用品敏感,所以梦到类似的东西。”

林晓没有反驳,但心中的疑虑并未消散。她站起身,走到那个老旧衣柜前,鬼使神差地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本蒙尘的相册。

她拿出相册,拂去上面的灰尘。相册的封面是那种老式的人造革,已经开裂褪色。她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白全家福。

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婴儿站在老宅门前,正是她的爷爷奶奶。爷爷穿着中山装,神情严肃;奶奶则微笑着,怀中抱着一个襁褓。

林晓的呼吸骤然停止——那个襁褓上绣着的莲花图案,与她手中的一模一样。

“看这个。”她指着照片对张哲说。

张哲凑过来看了看,也有些惊讶:“这确实是你奶奶和那个夭折的孩子?”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日期:1963年5月。算起来,正是那个姑姑出生和夭折的时间。

林晓继续翻动相册,后面几页是她父母年轻时的照片,还有她自己的婴儿照。但奇怪的是,相册中间有几页被撕掉了,只留下残破的页边。

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时,手指突然顿住了。那里夹着一张小纸条,纸张已经泛黄脆化。

纸条上是一行娟秀的字迹,墨迹有些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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