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亚马逊雨林考察,帮土著解决了水源问题,不料惊动了三个食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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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生来就在城里,看着红绿灯过马路。有的人,一辈子都没见过柏油路,每天听着虫子和野兽的声音睡觉。陆川是个研究水文地质的,他习惯了用数据和岩层说话。

当他一个人掉进亚马逊雨林的时候,他以为自己面对的,是毒蛇和猛兽。他没想到,他要面对的,是比毒蛇更毒的人心,和比猛兽更原始的恐惧。他只是想活下去,顺手做了件好事,结果却捅了这片雨林里最大的一个马蜂窝。

01亚马逊的雨林,像一个绿色的、没有边际的海洋。太阳的光,要费很大的劲,才能从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里挤进来,在潮湿的地面上,留下几个碎银子似的光斑。

水文地质学家陆川,已经在个这个绿色的海洋里,独自漂了三天。

他原本是一支国际联合科考队的成员。为了追寻一条地图上从未标注过的地下暗河的踪迹,他脱离了大部队。结果,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他彻底迷了路,也弄丢了大部分的现代设备。

好在他野外生存的经验,比他背包里的压缩饼干还要丰富。他靠着一把多功能军刀和半包火柴,在雨林里还算过得下去。

第四天傍晚,他偶然闯入了一片林中的空地。空地中央,散落着几十间用茅草和木头搭成的屋子。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土著部落。

陆川的出现,像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池塘。部落里的男人们,个个手持长矛和吹箭,警惕地将他包围了起来。他们说着陆川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陆川没有轻举妄动。他慢慢地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他很快发现,这个部落的气氛,很不对劲。

部落里的人,个个面带菜色,神情里都透着一种绝望和恐慌。连孩子们都没有嬉笑打闹,只是安静地缩在角落里。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土著女孩,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她穿着兽皮裙,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她叫雅拉,是部落酋长的女儿。她早年跟一个迷路的传教士,学过一点点磕磕巴巴的葡萄牙语。她成了陆川和这个叫“亚瓦纳”的部落之间,唯一的沟通桥梁。

通过雅拉断断续续的翻译,陆川终于明白了他们绝望的来源。

部落赖以生存的圣泉,一口被他们称作“月亮之眼”的泉水,在一个月前,不知为什么,突然变了。清澈的泉水,变得浑浊不堪,还散发出一股臭鸡蛋似的味道。更可怕的是,很多喝了泉水的族人,开始上吐下泻,浑身无力。连圣泉周围的土地,都开始泛白,长不出东西来。

他们以为,这是触怒了雨林里的神明,是对他们的惩罚。

陆川在听完之后,职业的本能,让他立刻对这口“圣泉”产生了兴趣。出于一个科学工作者的好奇心,也出于最基本的人道主义,他决定出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雅拉的帮助下,他顶着部落里其他人怀疑和敌视的目光,开始对水源进行调查。他尝了一口那浑浊的泉水,又苦又涩。他又抓起一把泉眼边的泥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他很快就有了初步的判断。这根本不是什么神的惩罚。

他带着雅拉,沿着泉水的上游,往雨林深处走了大半天。最后,在一处被藤蔓和灌木掩盖的石壁前停了下来。他发现,因为前段时间的连续暴雨,这片区域发生了小规模的塌方,导致一条原本深埋地下的、富含硫磺和矿物盐的溪流,改道汇入了“月亮之眼”的水脉。

找到了问题所在,解决起来,对陆川来说,就不算太难了。

他利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和随身携带的一些小工具,在另一处更低洼的岩石薄弱处,制作了一个简易的定向爆破装置。

当那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在山谷里响起时,亚瓦纳部落的族人们都吓得跪倒在地,以为是神明在发怒。

可到了第二天清晨,当他们惊恐地发现,清澈、甘甜的泉水,重新从“月亮之眼”里汩汩地涌出时,所有的恐惧,都变成了狂喜。

他们看着陆川,眼神彻底变了。他们欢呼着,把陆川举了起来,抛向空中。在他们看来,这个来自异乡的男人,不是凡人,而是能命令山石、让圣泉复活的“水神”。

02

陆川的日子,一下子从一个挣扎求生的流浪汉,变成了一个被部落供奉起来的“神”。

他拥有了部落里最大、最通风的木屋。每天一睁眼,门口就摆满了最新鲜的水果和刚刚烤好的、冒着油花的兽肉。

雅拉像个忠实的小跟班,整天跟在他身后。她对陆川那个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好奇。陆川用一根烧黑的木炭,在平整的石板上,教她写字,给她画飞驰的火车和高耸的楼房。

陆川本想尽快离开,去寻找失散的科考队。可部落的酋长和长老们,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用最虔诚的态度,挽留“水神”住下来,希望能从他这里,学到更多“神的知识”,庇佑部落永远风调雨顺。

盛情难却,陆川只能暂时留了下来。

一天晚上,部落里燃起了盛大的篝火。族人们围着篝火,跳着粗犷的舞蹈,庆祝圣泉的重生。

陆川和雅拉坐在一旁。雅拉看着跳动的火焰,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担忧。

她心事重重地,对陆川讲了一个部落里流传了上百年的、一个不祥的传说。

她说,在这片广袤的雨林深处,由三个最古老、也最凶残的部落,组成了一个“血祭同盟”。他们分别是盘踞在沼泽里的“黑蛇”部落,栖息在大河边的“巨鳄”部落,和生活在密林深处的“食人鱼”部落。

传说,这三个部落,直到今天,还保留着猎食人类的习俗。他们把迷路的旅人,和战争中抓到的俘虏,当做献给神明的祭品。

雅拉说,这三大部落之所以如此强大,无人敢惹,是因为他们共同掌控着雨林里最神秘的三大圣物。一块在黑夜里会发出幽幽绿光的“神石”,一棵能自己流出香甜汁液的“圣树”,和一口他们称之为“太阳之心”的、永不干涸的巨大泉眼。



说到这里,雅拉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恐惧:“陆川,我们亚瓦纳部落的‘月亮之眼’,其实……其实只是那口‘太阳之心’圣泉,流出来的一条最微不足道的分支。”

“现在,你改变了我们这里的水脉,虽然解决了我们的危机。但我怕……我怕这已经惊动了上游的‘泉眼’主脉。我们动了他们的圣物。”

她警告陆川,三大部落的大祭司,是这片雨林里最可怕的存在。他们能与毒蛇和猛兽沟通,能用看不见的巫术,在百里之外取人性命。

听着这些神神叨叨的传说,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陆川,心里并不以为然。

他认为,所谓的“发光神石”,很可能只是某种含磷的特殊矿石。所谓的“流汁圣树”,也许就是一棵糖棕之类的植物。而“巫术”,在他看来,更是装神弄鬼、蒙骗愚昧族人的把戏。

他拍了拍雅拉的肩膀,安慰她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

他不知道,有时候,最古老的传说,往往也最接近真相。

03

陆川的安慰,并没有让雅拉真正地放下心来。

几天之后,部落的宁静,被三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那是三个装扮极其怪异的男人。他们赤裸着上身,皮肤上用黑色的泥浆,涂满了蛇形的条纹。他们的脸上,也涂着厚厚的油彩,只露出一双阴冷的、像蛇一样毫无感情的眼睛。他们骑着三头高大的、在雨林里极为罕见的貘兽,停在了亚瓦纳部落的栅栏外。

他们自称,是来自“黑蛇”部落的信使。他们说,他们是来“拜见水神”的。

为首的那个信使,从貘兽的背上,解下一个用巨大芭蕉叶包裹着的、长条形的东西,作为“礼物”,呈送给陆川。

陆川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那个包裹。

包裹打开的瞬间,周围的亚瓦纳族人都发出了恐惧的惊呼。里面,竟然是一条刚刚被剥了皮、血淋淋的森蚺!那条蛇的身体,甚至还在微微地抽搐着。

信使通过雅拉的翻译,面无表情地告诉陆川,这是他们“黑蛇”部落,献给强者的最高敬意。

他说,他们的大祭司,听说了“水神”的事迹,对“水神”的力量非常感兴趣。特地派他们来,想邀请“水神”,去他们的圣地做客。

陆川看着那条血腥的死蛇,心里一阵反胃。他微笑着,让雅拉翻译,婉言谢绝了对方的“好意”。他说,自己暂时没有离开亚瓦纳部落的打算。

那三个信使听完,也没有多说。只是用他们那双蛇一样的眼睛,深深地看了陆川一眼,然后调转坐骑,消失在了丛林深处。

从那天开始,陆川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被监视了。

无论他是在部落里,还是跟着猎人去林中勘察,他总感觉,在那些密不透风的树丛后面,有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在暗中盯着他。

部落里的猎人也来报告说,最近总是在部落周围的树干上,发现一些用血画的、奇怪的蛇形符号。林子里,也常常能发现一些被扭断了脖子、死状凄惨的动物。这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陆金川极度不安。

一天深夜,他被一阵压抑的、恐慌的骚动声惊醒了。他立刻抓起身边那把削尖了的木矛,摸出了木屋。

他看到,部落里所有的族人,都聚集在空地上,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恐惧,对着圣泉的方向,指指点点。

雅拉也跑了过来,她抓住陆川的胳膊,手指颤抖地,指向圣泉的方向。

陆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借着明亮的月光,只见一个浑身涂满黑色条纹、头戴巨大羽冠的瘦高人影,正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静地站在圣泉的泉眼边上。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用某种兽骨制成的、白森森的骨笛。他把骨笛放在嘴边,似乎在吹奏着什么,可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随着他那诡异的动作,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

泉水周围那些湿润的泥地里,竟然像长出蘑菇一样,钻出了成百上千条颜色各异的毒蛇!有红的,有绿的,有带着金色环纹的。那些蛇,密密麻麻,蠕动着,让人光是看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奇怪的是,那些蛇,并没有攻击任何人。它们只是跟随着那个吹笛人的动作,缓缓地移动着,最后,竟然整整齐齐地,排列成了一个巨大的、诡异的圆形图案。

看到这一幕,亚瓦纳部落的所有族人,都吓得魂飞魄散,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冲着那个方向,不停地磕头。

陆川也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这种超越常识的景象,让他这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

就在这时,他凭借着一个地质学家对土地异乎寻常的敏感,震惊地发现,那个吹笛人脚下站立的那片地面,泥土的颜色和质地,与周围的黑土地,完全不同!

那片泥土,呈现出一种很不正常的暗红色,而且在清冷的月光下,似乎还在微微地、持续地散发着一股几乎看不见的热气!

他瞬间震惊了!

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泥土!根据他脑子里储存的地质学知识,这种颜色和状态,分明是火山地热区域,才会特有的硫磺沉积物!

04

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陆川脑中的迷雾。

他立刻就想通了所有的事情。

所谓的“圣泉”,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泉水!它是一口被茂密的雨林植被掩盖住的、温度不高的火山地热温泉!

这种地热温泉,会常年散发出微量的、人类不易察觉的硫磺气息,并且能让周围的土壤,保持着恒定的温度。

这,才是吸引大量蛇类、尤其是冷血的毒蛇,在附近聚集的根本原因!

而那个所谓“黑蛇”部落的大祭司,他那神乎其神的“驱蛇术”,说穿了,也根本不是什么巫术。他只是掌握了蛇类的这种习性。他那个用兽骨制成的骨笛,里面很可能也装了某种蛇类喜欢的、带有特殊气味的草药,用来作为引诱。

所谓的“神迹”,不过是一场利用自然规律,精心设计的骗局!

想通了这一切,陆川心里非但没有了丝毫的害怕,反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棋逢对手的兴奋感。他决定,将计就计,反客为主。他要用自己掌握的现代科学知识,去会一会这几个在雨林里装神弄鬼的大祭司。

第二天,他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告诉酋长和雅拉,他已经知道了昨晚那个“蛇神”的来意。他说,他接受“黑蛇”部落的邀请。

亚瓦纳部落的族人们都吓坏了,他们以为“水神”要抛弃他们了。

陆川笑着安慰他们。他开始做一些准备。

他让雅拉带着几个胆大的年轻人,去圣泉边,帮他采集了许多那种暗红色的硫磺土。他又让雅拉在附近,辨认并采摘了好几种只有在地热温泉附近才能生长起来的、会散发出特殊气味的植物。

他将这些泥土和植物,放在太阳下晒干,然后混合在一起,捣碎,研磨成一种颜色和气味都非常奇特的粉末。他把这些粉末,装进了好几个用兽皮缝制的小袋子里。

三天后,“黑蛇”部落的信使,再次来到了村外。

这一次,陆川没有拒绝。

在亚瓦纳部落所有族人担忧的、像是送别英雄一般的目光中,陆川只带着雅拉一个人,跟随那几个阴冷的信使,向着未知的雨林深处走去。

他要去的地方,是传说中由三大“食人族”部落共同守护的、雨林的禁地,是他们的“圣地”。

05

在闷热潮湿的雨林里,跋涉了两天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被三棵如同擎天巨柱般的参天古树环绕而成的山谷。

这里,就是传说中三大部落的共同圣地。

山谷的中央,景象确实如同神迹。一口比“月亮之眼”大上百倍的巨大泉眼,正汩汩地冒着热气,在阳光下,水面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蔚蓝色。泉眼旁边,果然立着一块房子大小的、在阴暗处会发出微弱绿色荧光的巨大矿石。陆川一眼就认出,那是品位极高的磷灰石。而在另一边,生长着一棵他从未见过的、树干上布满伤痕的巨大棕榈树,一些清亮的汁液,正顺着那些伤痕,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三个装扮更加怪异、气场也更加强大的人,早已等候在此。

他们,就是“血祭同盟”的三大大祭司。

一个,是“黑蛇”部落的祭司。他瘦得像根竹竿,浑身涂满黑色条纹,眼神阴冷,就是前几天晚上在圣泉边“召唤”万蛇的那个人。

一个,是“巨鳄”部落的祭司。他矮胖如墩,脸上画着鳄鱼皮一样的绿色花纹,脖子上挂着一串用鳄鱼牙齿串成的项链。

最后一个,也是看起来最不好惹的,是“食人鱼”部落的女祭司。她是个中年女人,身材精悍,脸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刀疤,一双眼睛,像刀子一样锋利,充满了血腥和残暴的气息。

他们把陆川和一脸紧张的雅拉,带到了圣泉边上。这里,早已摆好了一场名为款待、实为审判的“鸿门宴”。

“宴会”开始。

黑蛇祭司首先发难。他桀桀地怪笑了几声,然后拿出了他那个白森森的骨笛,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随着那无声的旋律,周围的草丛里、树干上、石头缝里,无数的毒蛇,再次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吐着信子,将陆川和雅拉团团围住。

雅拉吓得脸都白了,紧紧地抓住陆川的胳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陆川会吓得跪地求饶时,陆川却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他自制的粉末袋子,解开绳子,对着空中,用力一撒。

那些颜色奇异的粉末,随风飘散。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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