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差回到家,疯了般质问我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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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未接的电话

晚上十一点十五分,陈浩把行李箱拖出电梯时,轮子卡在了电梯门缝里。他用力一扯,行李箱砰地一声砸在楼道瓷砖上。出差二十二天,他已经累得眼皮打架,但想到马上能见到妻子林晚和四岁的女儿小雨,他还是加快了脚步。

楼道里的声控灯不太灵敏,他跺了两次脚灯才亮。走到家门口,他放下行李箱,习惯性地掏钥匙。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却没有熟悉的咔哒声。门被反锁了。他皱眉,又试了一次,门依然纹丝不动。

陈浩拿出手机拨打林晚的电话。电话响了七八声,最终转入忙音。晚上十点多,林晚平时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哄小雨睡觉,手机从不静音。他又打了一次,这次直接转入了来电提醒。

“林晚,开门!”陈浩开始敲门,手掌拍在金属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楼道里的灯灭了,他又跺了下脚,灯重新亮起。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隐约听到屋里传来电视的声音。难道在洗澡?他又打了第三次电话,还是无人接听。陈浩心里的火气开始往上冒。这次出差本来不用他去,是林晚说他好久没升职了,这次项目很重要,非要让他去。二十二天里,他给林晚发了无数条消息,她回得总是很简短。打电话也经常说不了几句就说要照顾小雨。

有一次他晚上打视频电话,林晚直接挂断了,回消息说小雨睡了,怕吵醒孩子。陈浩当时没多想,现在站在打不开的家门口,那些被忽略的细节一个个冒了出来。

“林晚!我知道你在家,开门!”陈浩用力捶门,这次用了拳头。门板发出更大的响声。

终于,屋里传来脚步声。门锁转动,门开了一条缝。林晚穿着睡衣,头发有些乱,脸上带着睡意。“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早上的飞机吗?”

陈浩推开房门走进去。客厅的电视开着,正在播放晚间电视剧。沙发上放着一个枕头和一条毛毯,像是有人刚在这里躺过。他扫视一圈,家里整洁得过分,地板刚拖过,还有水渍。

“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为什么不接?”陈浩压抑着怒火问道。

林晚揉了揉眼睛,把门关上。“手机静音了,没听见。你提前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陈浩把行李箱推进门,箱子轮子在地板上留下两道泥印。他盯着林晚,她穿着那件他送的蓝色丝绸睡衣,但头发不像刚睡醒那么乱。而且她从来不在沙发上睡觉,她说沙发太软,睡了腰疼。

“小雨呢?”陈浩问。

“睡了。”林晚走向厨房,“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

陈浩没回答,他快步走向卧室,推开小雨的房门。女儿在床上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他轻轻关上门,又推开主卧的门。床上很整洁,没有睡过的痕迹。

林晚端着一杯水从厨房出来,看见陈浩站在主卧门口,手微微抖了一下,水洒出来一些。

“你最近很奇怪,知道吗?”陈浩说,声音低沉,“每次打电话都说不了几句,发消息也很少回。我提前完成工作赶回来,你连门都不给我开。”

林晚把水杯放在餐桌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太累了,小雨这几天发烧,我晚上都睡不好。”

陈浩盯着她的眼睛,林晚很少说谎,一说谎就不敢直视别人。现在她正盯着地板上的水渍。

“上个月你妈生日,你说带小雨回娘家,去了三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

“信号不好,而且小雨在那睡不习惯,一直闹。”林晚抬头看了陈浩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陈浩突然注意到沙发角落有一个银色打火机。他不抽烟,林晚更不可能有打火机。他走过去捡起来,打火机是凉的,但很明显是男士用的款式。

“这是什么?”陈浩把打火机举到林晚面前。

林晚的脸色微微发白,“可能是前几天修水电的师傅落下的。”

“修水电?”陈浩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就上周,厨房水龙头漏水,我跟你说过的。”林晚伸手想拿打火机,陈浩把手缩了回去。

陈浩感觉血液往头上涌。他大步走向卫生间,推开门。洗手台上只有林晚的护肤品和小雨的儿童牙具。毛巾架上挂着三条毛巾,都是他们平时用的。他打开镜柜,里面的东西摆放整齐。

回到客厅,陈浩看到林晚站在餐桌旁,手指绞在一起。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陈浩,你真的想多了。我就是太累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带小孩,还要上班......”

陈浩突然冲向阳台。阳台的晾衣架上挂着衣服, mostly 小雨的小衣服和林晚的几件上衣。但有一件灰色的男士衬衫挂在最边上,在夜风里轻轻晃动。

他认得那件衬衫,不是他的款式,也不是他的尺寸。

陈浩一把扯下衬衫,转身盯着林晚。“这又是谁的衣服?也是修水电的师傅落下的?”

林晚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睡衣边缘,指节发白。

陈浩把衬衫摔在地上,几步走到林晚面前。“我出差这二十二天,家里到底来了谁?”

林晚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有东西闪了一下,但不是愧疚,更像是别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陈浩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妈妈”。陈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浩浩,你到家了吗?小雨好点没有?林晚一个人照顾生病的孩子够辛苦的,你回去多帮帮忙。”母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在安静的客厅里很清晰。

陈浩愣住了,他看向林晚,她正低头看着地上的水渍。

“妈,你说什么?小雨生病了?”

“对啊,林晚没跟你说吗?小雨发烧三天了,今天才退烧。你这孩子,自己女儿生病都不知道关心。”

陈浩感觉脑子有点乱。“说了,我知道。我刚到家。妈,这么晚了你先睡吧,明天我再打给你。”

挂掉电话,陈浩看着林晚。“小雨生病的事,你为什么没详细告诉我?我只知道她有点咳嗽。”

林晚抬起头,眼神复杂。“你工作忙,告诉你只能让你担心。而且现在已经好了。”

陈浩心中的疑云更重了。他想起行李箱里给林晚和小雨买的礼物,想起自己为了提前回来连夜赶工,想起这二十二天里对家的思念。而现在,他站在自己家里,却感觉像个陌生人。

林晚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杯,走向厨房。“你饿不饿?冰箱里还有饺子,我给你煮点。”

陈浩没有回答。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感觉浑身无力。那个打火机还握在他手里,金属外壳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

第二章:夜半访客

陈浩坐在沙发上,看着林晚在厨房里煮饺子。她的动作很从容,水开下面,用勺子轻轻搅动,就像过去的每一个平常夜晚。但陈浩注意到,她不时瞥向挂在墙上的钟。

已经晚上十一点四十了。

“我不在的时候,谁来过家里?”陈浩问道,尽量让声音平静。

林晚背对着他,继续搅动锅里的饺子。“没谁,就小区物业来收过一次费,还有修水电的师傅。”

陈浩摩挲着手中的打火机。“你最近和你妈联系多吗?”

“就那样,上周她来住了一天,帮我照看小雨。”林晚关掉火,把饺子捞出来,“你这次出差顺利吗?”

陈浩没有回答。他起身再次检查门口玄关处的鞋柜。最上层有几双他的皮鞋,中间是林晚的鞋子,最下层是小雨的小鞋子。一切都摆放整齐,但他注意到角落有一双一次性拖鞋不见了。他们家常备着几双一次性拖鞋,给偶尔来的客人用。

“我的拖鞋少了一双。”陈浩说。

林晚端着饺子走出来,放在餐桌上。“上次我妈来穿走了,忘记放回来。”

陈浩走到餐桌前坐下。饺子还冒着热气,是他最喜欢的白菜猪肉馅。林晚给他倒了点醋,又去厨房拿辣椒油。这一切太过正常,正常得让人不安。

“我上周二晚上给你打视频,你挂了。”陈浩夹起一个饺子,没有吃,“你说小雨睡了,怕吵醒她。但我好像听到背景里有男人的声音。”

林晚的手抖了一下,辣椒油洒了一些在桌上。“你看电视了吧。那天我在看综艺节目,可能里面的声音。”

陈浩盯着她。林晚从不看综艺节目,她嫌太吵。

这时,小雨的哭声从卧室传来。林晚立刻站起来,“我去看看。”

陈浩看着她几乎是跑向女儿的房间。他放下筷子,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他拿出手机,翻看这二十二天和林晚的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他发很长一段话,林晚只回几个字。照片也很少发,以前她每天都会发好几张小雨的照片给他。

陈浩点开林晚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一周前,发了几张小雨在公园玩的照片,配文是“宝贝今天很开心”。照片里只有小雨一个人,没有其他大人入镜。但他放大照片,发现小雨正在玩的秋千后面,有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只拍到半个身子。

陈浩的心沉了下去。他保存图片,进一步放大。那个男人穿着深色外套,看不清脸。但可以肯定不是小区里常见的那些带孩子老人。

林晚抱着小雨从卧室出来。小雨揉着眼睛,看到陈浩后愣了一下,然后伸出小手:“爸爸!”

陈浩的心一下子软了,他接过女儿抱在怀里。小雨搂着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脸上。“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陈浩亲了亲女儿的额头,感觉她体温正常,“听说你前几天发烧了,现在好点了吗?”

小雨点点头,转头看向林晚:“妈妈,我想喝水。”

林晚去厨房倒水。陈浩闻着女儿头发上熟悉的婴儿洗发水味道,心中的疑虑稍减。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他常年出差,林晚一个人带孩子确实不容易。

林晚端着水杯回来,小雨接过杯子小口喝着。陈浩注意到林晚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明天周六,我们带小雨去新开的那个儿童乐园吧。”陈浩说,“我这次项目完成得好,奖金不少。”

林晚点点头,但眼神有些闪烁。“好啊,不过明天下午我约了李姐拿点东西,可能去不了太早。”

李姐是林晚的同事,住在隔壁小区。陈浩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小雨喝完水,趴在陈浩肩上又快睡着了。林晚接过孩子,准备送回卧室。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晚上十一点五十分,谁会来他们家?

陈浩和林晚对视一眼,林晚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虽然很快消失,但陈浩捕捉到了。

“这么晚,谁啊?”陈浩问。

林晚抱着小雨的手紧了紧。“可能是隔壁王阿姨,她有时会这个点来借点东西。你去看一下,我把小雨放回床上。”

陈浩走向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里站着一个陌生男人,三十多岁,穿着快递员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

“谁啊?”陈浩问。

“快递,有林晚的包裹。”门外的男人说。

陈浩皱眉,大半夜送快递?他打开门,但没取下安全链。“这么晚还送快递?”

快递员递过盒子和一个签收单。“这是加急件,寄件人要求今晚必须送到。请签收一下。”

陈浩接过笔,正要签字,突然注意到快递员在偷偷往屋里看。而且这个快递员没有穿任何一家快递公司的标准制服,只是普通的蓝色工装。

“哪家快递公司的?”陈浩问。

“顺丰。”对方回答得太快,眼神有些飘忽。

陈浩把笔还给他。“不好意思,这么晚不收快递了,明天再送吧。”

快递员愣了一下,“可是寄件人要求今晚必须送到。”

“明天再送。”陈浩准备关门。

就在这时,快递员突然伸手挡住门。“林晚女士在家吗?她亲自签收也可以。”

陈浩心中的警铃大作。一个快递员怎么会知道收件人晚上一定在家?而且还指定要本人签收?

“我是她丈夫,我可以代收。”陈浩说。

快递员的手仍然抵着门。“寄件人要求必须本人签收。”

陈浩彻底关上门,取下安全链,然后猛地重新打开门。快递员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后退半步。

“你到底是谁?”陈浩盯着对方问。

快递员咽了口唾沫,把手里的盒子往陈浩手里一塞。“您收好,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向电梯。陈浩想追上去,但电梯门已经打开,快递员迅速钻进去下去了。

陈浩关上门,看着手里的盒子。盒子很轻,外面缠着厚厚的胶带。地址确实是他们家的,收件人是林晚,但没有寄件人信息。

林晚从卧室出来,脸色苍白。“是谁啊?”

陈浩把盒子递给她。“你的快递,说是加急件,必须今晚送到。”

林晚接过盒子,手微微发抖。“可能是公司文件,我明天再看吧。”她说着就要把盒子放进抽屉。

陈浩伸出手。“现在打开。”

林晚犹豫了一下。“可能就是普通文件,没什么好看的。”

“打开。”陈浩的声音不容拒绝。

林晚深吸一口气,慢慢撕开盒子上的胶带。陈浩注意到她的手指在颤抖。

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小纸团。林晚拿出纸团,展开,上面只有一行打印的字:“明早老地方见。”

陈浩一把抢过纸条,盯着那行字,又盯着林晚。“这是谁?”

林晚的嘴唇颤抖着,眼泪突然涌了出来。“陈浩,我......”

就在这时,陈浩的手机又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划开接听,但没有立即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林小姐,我先生突然回来了,明早恐怕见不了面了。那条领带我先帮你收着,下次再给你。”

陈浩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领带?他这次出差确实买了一条新领带,但回家后发现不见了,以为是落在酒店了。

他缓缓放下手机,盯着林晚,声音出奇地平静:“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林晚看着陈浩,眼泪不停地流下来,但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悲伤,又像是解脱。

第三章:摊牌

陈浩把手机放到餐桌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嗒,嗒,嗒。每一声都像锤子砸在寂静的房间里。

“那个电话,”陈浩说,“是谁?”

林晚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水,但新的泪水又涌出来。她摇摇头,没有说话。

陈浩拿起那个纸团,展开,放在桌上。“明早老地方见。”他念出那行字,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和谁的老地方?”

林晚还是不说话,只是哭。陈浩突然暴起,一拳砸在餐桌上,盘子里的饺子跳了起来,几个掉到地上。

“说话!”他吼道,“我出差这二十二天,家里到底来了谁?那个打火机是谁的?阳台上的衬衫是谁的?这个快递员是谁?刚才电话里的女人说的领带又是怎么回事?”

林晚被他的爆发吓得后退一步,后背撞在冰箱上。她看着陈浩,眼神复杂,有恐惧,但还有一种陈浩读不懂的情绪。

“陈浩,你冷静点,”林晚的声音哽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陈浩逼近一步,“告诉我,什么样的情况下,我的妻子会半夜收到陌生男人的纸条?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有女人打电话说把领带收起来?”

林晚滑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她的肩膀颤抖着,哭声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陈浩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他抓住林晚的手臂,把她拉起来。“别用眼泪糊弄我,我要真相!”

林晚抬起头,眼睛红肿,但眼神突然变得坚定。“好,我告诉你真相。”

陈浩松开手,后退一步,等待着她的话。

林晚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打火机是王阿姨儿子的,他昨天来借工具,落在这里的。衬衫是我买给你的生日礼物,藏在阳台想给你惊喜,但标签还没拆,就先挂在那里晾一下。快递员和纸条...我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

陈浩盯着她,这些解释听起来合理,但连在一起却漏洞百出。“那个电话呢?那个女人说的领带是怎么回事?”

林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可能是打错了,或者...或者是推销电话。”

陈浩冷笑一声。“林晚,我们结婚六年了,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些巧合吗?一个打错的电话,刚好提到我丢失的领带?”

他转身走向卧室,“我现在就查小区监控,看看今晚到底是谁来了我们家。”

“不要!”林晚突然冲过来拉住他,“陈浩,求你了,别去。”

陈浩甩开她的手,“为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林晚的表情变得绝望。“好,我告诉你实话,但你要答应我,听完后冷静一点。”

陈浩双手抱胸,等着。

林晚的嘴唇颤抖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出差这段时间...确实有人来过家里。”

陈浩感觉心沉到了谷底。尽管早有猜测,但听到林晚亲口承认,还是像被人当胸打了一拳。

“是谁?”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林晚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是...是你认识的人。”

陈浩的脑子飞速运转,把可能的人都过了一遍。是他的同事?朋友?还是...

林晚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是你上司,刘总。”

陈浩愣住了。刘总?那个五十多岁,总是笑眯眯的部门主管?他上周确实来这个城市出差,但...

“他上周来出差,说顺便看看我和小雨。”林晚继续说,不敢看陈浩的眼睛,“那天小雨发烧,他帮忙送我们去医院,打火机可能是他落下的。”

陈浩感觉一阵恶心。“然后呢?他经常来吗?”

林晚摇头,“就那一次。陈浩,我们没什么,他就是作为上司关心一下下属的家人。”

陈浩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破绽。林晚的眼神闪烁,手指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那衬衫怎么解释?刘总可比我胖多了,穿不下那件衬衫。”

林晚张了张嘴,又闭上。她低下头,肩膀垮了下来。

陈浩心中的怀疑越来越重。他拿出手机,找到刘总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电话响了六七声后接通了。

“喂?小陈啊,这么晚有事?”刘总的声音带着睡意。

陈浩开了免提。“刘总,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听说你上周去看过我妻子和女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啊...对,我去出差,顺便看看她们。怎么了?”

陈浩看着林晚,她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谢谢你照顾她们。听说那天你还送小雨去医院了?”陈浩继续问。

又一阵沉默。“哦...对,小雨有点发烧。小陈啊,你这么晚打电话就为这个?”

陈浩感觉刘总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就是想谢谢你。对了,你是不是有东西落在我家了?一个银色打火机。”

“打火机?”刘总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没有啊,我都不抽烟。小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陈浩盯着林晚,她的嘴唇无声地动着,像是在说“对不起”。

“可能我记错了。”陈浩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挂掉电话,陈浩看着林晚。“他说不抽烟,也没落下打火机。”

林晚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对不起,陈浩,我骗了你。刘总没来过家里。”

陈浩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蹲下身,抓住林晚的肩膀。“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那个男人是谁?”

林晚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平静,平静得可怕。“你确定你想知道吗?”

陈浩点头,手不自觉地收紧。

林晚轻轻推开他的手,缓缓站起身。她走到餐桌前,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转身面对陈浩。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第八天晚上,你女儿发高烧,我打你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她说你照顾孩子太累,睡着了。”

陈浩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女人?我出差都是一个人住,怎么可能有女人接电话?”

林晚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悲哀。“那个女人说,‘你找陈浩吗?他照顾完孩子睡着了,我是他老婆,有什么事需要我转达吗?’”

陈浩感觉时间静止了。他盯着林晚,试图理解她的话。一个女人接了他的电话,说自己是他的老婆?还说他在照顾孩子?

“不可能,”陈浩摇头,“我手机从不离身,而且我住在酒店,怎么可能有女人接电话?”

林晚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段录音。“我录了音,你要听吗?”

陈浩接过手机,按下播放键。一个陌生的女声从听筒里传出:“喂,你找陈浩吗?他今晚照顾孩子太累,已经睡着了。我是他妻子,有什么事需要我转达吗?”

背景里还有婴儿的哭声。

陈浩的手开始发抖。那天晚上...他记得自己确实很累,早早睡了。手机就放在床头充电。但怎么可能有女人接他的电话?

林晚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我后来查了你的消费记录,发现你在柳州还有一套房子,写的是陈琳的名字。张瑶六年级了,班主任总给我发家长会通知,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陈浩感觉双腿发软,他后退几步,靠在墙上。柳州?陈琳?张瑶?这些名字他一个都不认识。

“林晚,你听我解释,这些我都不知情...”

林晚打断他:“上个月你出差柳州时,物业打电话说楼下漏水,我去处理。开门的是一個小姑娘,说她爸爸叫陈浩。”

陈浩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个噩梦。柳州那次出差是三个月前,他确实去了一周,但根本没有什么物业打电话,更没有漏水事件。

“我查了你的银行流水,”林晚继续说,声音依然平静,“每个月都有一笔钱汇到柳州的某个账户。我还找到了这个。”

她从书房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陈浩。陈浩颤抖着手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他和一个陌生女人,还有一个小女孩,看起来十来岁。他们像一家人一样亲密地站在一起,背景是柳州的一个公园。

陈浩盯着照片,大脑一片空白。照片上的男人确实是他,但他完全不记得拍过这些照片。那个女人和女孩,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不是我,”陈浩说,“我从来没拍过这些照片。”

林晚苦笑一声:“那你能解释为什么每个月都往柳州汇款吗?还有,为什么你出差柳州的那一周,完全联系不上?”

陈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确实解释不了。他的记忆里,那周他正常出差,每天和林晚通电话。但银行流水显示,每个月都有一笔钱汇到柳州,持续了整整六年。

六年...正好是他们结婚的时间。

陈浩突然感觉头痛欲裂,一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一个陌生的公寓,一个小女孩叫他爸爸,一个女人在厨房做饭的背影...

他抱住头,缓缓滑坐在地上。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他确实在柳州有另一个家,一个叫陈琳的女人,一个十岁的女儿张瑶。每次他去“出差”,其实是回柳州的那个家。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陈浩感觉呼吸困难。他抬头看着林晚,她的脸在泪水中模糊不清。

“林晚,我...”他的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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