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让小妾对外称是丫鬟,她死后,梁启超在她的墓碑上刻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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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王桂荃为梁家生了六个孩子,却一生只能被称作丫鬟。

孩子们为她抱不平,梁启超却说:“我倡导一夫一妻,不能自打嘴巴。”

所有人都以为他心中只有大义,没有私情。

直到她死后,下葬那天,子女们看到父亲遗嘱中为她下的墓碑。

那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可就是这三个字,却让所有人瞬间明白了真相,集体陷入了沉默。



01

在一九二几年的天津,那栋坐落在意大利风情街的灰色小楼里,梁家的晚宴,总是准时在晚上七点开始。

长长的,铺着白色桌布的西式餐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这是梁启超定下的规矩。

作为这个庞大家庭的绝对核心和一家之主,梁启超正在兴致勃勃地,和他的几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们,谈论着最新的时局,或者某个新近发现的,有趣的学问。

他的正妻李蕙仙,出身于翰林名门的大家闺秀,总是温和地,端庄地,像一尊优雅的白玉观音一样,坐在一旁。

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恰到好处的微笑,默默地听着丈夫和孩子们的交谈,时不时地,为丈夫添上一杯温热的黄酒。

而这个家里另一个同样重要的女人,王桂荃,则像一个效率极高,却又毫无存在感的,沉默的女管家。

她穿着一身朴素的,深色的衣裤,不停地,在喧闹的餐厅和那个充满了烟火气息的厨房之间,忙碌地,脚步匆匆地穿梭。

她为每一个孩子添上他们爱吃的菜,为梁启超换上温度正好的黄酒,再巧妙地,安排着桌上每一道菜摆放的顺序。

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妥帖无比,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

家里的孩子们,很自然地,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当然地,接受着她的这份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们在需要添饭或者想喝汤的时候,会习惯性地,熟练地,提高声音喊一声:

“王姑娘,我的碗空了,再给我来一碗米饭。”

“王姑娘”——这个听起来客气又疏离的称呼,是这个在外界看来无比新派,无比进步的家庭里,一个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也是最残忍的“潜规则”。

王桂荃,这个家里真正的女主人之一,六个孩子的亲生母亲,对外,对内,永远都只能是“王姑娘”。

王桂荃的身世,是这个家公开的,但又从不被提及的秘密。

她原本是正妻李蕙仙从娘家带来的,一个聪明伶俐,手脚勤快的陪嫁丫鬟,大名叫王来喜。

因为李蕙仙嫁入梁家后,身体一直不好,在接连生下思成、思永、思顺三个孩子后,便因为身体原因,再难有孕。

在那个依旧讲究“多子多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新旧交替的年代。

为了梁家的香火能够延续,也为了丈夫在外面交际应酬时的脸面和体面。

深明大义,也深受传统妇德影响的李蕙仙,亲自做主。

她把这个她最信任,也最得力的丫鬟,亲手洗漱干净,换上新衣,送到了丈夫梁启超的书房里。

王桂荃,就这么,从一个丫鬟,成了梁启超事实上的“妾”。

可问题是,梁启超,是那个年代,在整个中国,都声名显赫,如雷贯耳的思想启蒙者和精神领袖。

他亲手写下的那些慷慨激昂的文章,是无数追求进步,渴望摆脱封建枷锁的热血青年,奉为圭臬的,指路明灯般的真理。

在他那些振聋发聩的,唤醒民众的呐喊中,最响亮,也最核心的一条。

就是疾呼要彻底破除封建礼教中那些吃人的,压迫人的糟粕,大力倡导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新式婚姻制度。

一个在公共领域,高高地举着“一夫一妻”这面进步大旗的思想领袖。

如果在自己的私人生活里,却公然地,自食其言地纳妾。

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笑话。

这将让他所有慷慨激昂的言行,都变成一堆虚伪的,毫无说服力的垃圾。

这将让他所有的声誉,都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所以,为了维护他那个无比重要的,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的,作为社会良心和进步旗手的公众形象。

梁启超在接受了母亲和妻子的这个“礼物”的同时,也为这个家,为王桂荃,立下了一个冰冷无情,不可动摇的规矩。

家中,可以有王桂荃这个人,也可以有她为梁家生的孩子。

但对外,对内,在任何场合,她永远都不能拥有“妾”的名分。

她只能是“王姑娘”,或者在更正式的场合,是梁家那位勤劳能干的“女管家”。

这个奇特的,充满了矛盾和压抑的家庭。

就在这种所有人都必须遵守的,微妙的,充满了自我欺骗的“潜规则”之下,沉默地,却又稳固地运转了起来。



02

在家里,王桂荃掌管着所有烦琐的,大大小小的家务。

她像一个永远也不会停歇的陀螺,从天亮忙到天黑,安排着几十口人的吃喝拉撒。

她照顾着所有人的饮食起居,甚至包括她的女主人,嫡夫人李蕙仙的汤药和日常护理。

李蕙仙对她,有一种非常复杂的,无法用简单的“主仆”或者“情敌”来定义的感情。

她既保留着当家主母的,不容侵犯的威严和地位。

又在实际的生活上,对这个比她更能干,更能吃苦的“妹妹”,产生了一种特殊的,难以言说的依赖和战友般的情谊。

而梁家的孩子们,则在两个“母亲”之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一种他们从一出生,就习以为常的,微妙的平衡。

在人前,在有客人的时候,他们彬彬有礼地,称呼李蕙仙为“母亲”,称呼王桂荃为“王姑娘”。

但在私下里,在没有外人的,关起门的房间里。

在他们的内心最深处,他们都把这个为他们洗衣做饭,在他们生病时彻夜不眠,用她那并不宽厚的肩膀,为他们撑起一片天的,同样伟大的女人。

默默地,在心里,称呼为“娘”。

王桂荃的肚子很争气,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她接二连三地,为梁家生下了六个健康聪明的孩子。

她经历了六次十月怀胎的辛苦,也经历了六次一朝分娩的,在鬼门关前徘徊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但她的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必须在名义上,在族谱上,记在正夫人李蕙仙的名下。

他们必须管那个从未怀过他们,也未曾为他们哺乳过一天的女人,叫“母亲”。

而管自己这个十月怀胎,给予他们生命的亲生母亲,叫一声疏离又客气的“王姑娘”。

尽管没有名分,尽管承受着这种外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委屈和痛苦。

但王桂荃,却凭借着她超乎常人的聪慧、勤劳和如同大地般的坚韧。

赢得了整个家庭,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发自内心的尊重。

她不仅把这个庞大的,人口众多的家,所有的家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

在梁启超因为维新变法失败,被迫流亡日本,整个家族风雨飘摇,朝不保夕的那段最艰难,最黑暗的岁月里。

更是她,王桂荃,一个裹着一双小脚的,目不识丁的弱女子。

独自一人,在国内撑起了整个即将要分崩离析的家。

她不仅要照顾年迈的公婆和一大群年幼的孩子们,还要时刻提防着清廷官府的搜查和骚扰。

她甚至,还在这种朝不保夕的,极度艰难的环境下。

跟着家里的孩子们一起,偷偷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学会了识字。

后来,当她也历经千辛万苦,跟着去了日本,与梁启超汇合后。

她更是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学会了一口流利的,没有任何口音的东京口音的日语。

她能帮梁启超处理一些简单的,与那些来访的日本友人来往的信件和文件。

她在这个庞大的,如同一个小型社会的企业般的,复杂的大家庭里。

默默地,任劳任怨地,扮演着妻子、母亲、管家、保姆、护士、甚至是秘书等多种复杂的,无人可以替代的角色。

而梁启超,他对王桂荃的感情,是极其复杂的,也是极其矛盾的,充满了撕裂感。

他一方面,在理智上,在他所构建的那个宏大的,关于新思想和新道德的公共领域里。

因为他自己的政治主张和所谓的“公众形象”。

而必须刻意地,甚至可以说是冷酷地,与她保持着一条清晰的,不可逾越的道德距离。

他甚至在那些充满了父爱的,写给孩子们的家书中。

提到这个为他生了六个孩子,为这个家付出了所有的女人时。

都只能含含糊糊地,用“王姑娘”或者“汝叔母”这种不远不近,充满了距离感的称呼来代替。

另一方面,在情感和实际的生活上,他又极度地,已经到了无法离开的地步,依赖着她。

他知道自己亏欠她,亏欠她一个妻子应有的名分,亏欠她一个女人应有的一切尊严。

但这份沉甸甸的,让他夜不能寐的亏欠。

最终,还是被他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的,所谓的“家国大义”和“圣人名声”,给无情地,一次又一次地,死死地压制了下去。



02

岁月就在这种充满了压抑和巨大矛盾的,奇怪的平衡中,如同窗外的河水一般,缓缓地,无声地流淌。

直到李蕙仙的病逝,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破了这种牢不可破的平衡。

李蕙仙因为严重的乳腺癌,在病床上缠绵了许久。

在中医和西医都宣告无能为力之后,终于还是走到了她生命的尽头。

在临终前,她把王桂荃和所有的九个孩子,都叫到了自己的床前。

她拉着王桂荃那双因为常年操劳家务而变得粗糙不堪的手。

看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的“丫鬟”,实际上却情同姐妹的女人。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不舍和最后的托付。

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称呼这个女人为“妹妹”。

然后,她又转过头,看着那些围绕在床边,哭成一团的孩子们。

用一种极其虚弱,但却异常清晰的声音说:

“孩子们,你们要记住,你们的王姑娘,为我们这个家,付出的,一点都不比我这个做母亲的少。”

“我走之后,你们要像对我一样,好好地孝顺她,听她的话,知道吗?”

李蕙仙的这个临终托付,在某种程度上,是对王桂荃这个“隐形家人”的身份的,一种最高的,也是最后的,来自正妻的肯定。

李蕙仙去世后,已经长大成人,并且都深受西方新思想影响的孩子们。

特别是思想最为西化,性格也最为直接和坦率的长子梁思成。

他们兄妹几人一起,经过了慎重的商议,正式地,向他们的父亲梁启超。

提出了一个他们已经憋在心里很多年,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请求。

他们希望,父亲能够给那个在他们心中,真正的“娘”,王姑娘,一个正式的名分。

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继室”,或者,至少是“夫人”。

他们觉得,他们的嫡母李蕙仙已经去世。

父亲当年为了维护嫡母的地位,也为了自己的声誉而立下的那个规矩,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现在,是时候,给这个为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付出了所有青春和血泪的女人。

一个迟来了几十年,但却必须有的,郑重的交代了。

面对孩子们这个充满了孝心,也合情合理的请求。

梁启超的反应,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坚决,和近乎歇斯底里的愤怒。

他在他那间堆满了书籍的书房里,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来回地,焦躁不安地踱步。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痛斥着他这些在他看来“不懂事”的孩子们。

“胡闹!简直是胡闹!你们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是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啊!”

“我梁启超一生,都在报纸上,在讲台上,在我的每一篇文章里,大声疾呼,要破除封建的,一夫一妻多妾的婚姻陋习!”

“我倡导男女平等,我倡导人格独立,我倡导新式婚姻!如果我现在,因为蕙仙的去世,就立刻续弦,把王姑娘扶正为妻。”

“那岂不是让我之前所有的言行,我所有的文章,都成了一个天大的,无耻的笑话?”

“天下人会怎么看我?我的那些追随我的,信奉我的思想的学生们会怎么看我?”

“他们会说我梁启-超,只是一个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最后,再一次地,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斩钉截铁的语气,向他所有满怀期待的子女们,宣布了他的最终决定。

王桂荃,在这个家里,永远都只能是,也必须是,那个不多不少的,“王姑娘”。

这次充满了火药味的,激烈的“名分之争”,以孩子们的彻底失败而告终。

这个结果,让王桂荃,也让所有的孩子们,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失望和寒心。

王桂荃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句,她也没有哭闹。

她只是比以前,变得更加地沉默,也更加地小心翼翼。

她依旧像个永远也不会感到疲倦的陀螺一样,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梁启超的生活起居,打理着这个庞大的家。

但她的眼神里,那丝曾经有过的,对未来的,微弱的期盼的火苗,在这一次,被他亲手掐灭后,就再也没有亮起过。



03

没过几年,梁启超也因为常年高强度的工作,和那无法根治的,折磨他多年的肾病,走到了他生命的尽头。

在他最后的,躺在病床上的那些日子里,在他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

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为他端屎端尿,彻夜不眠地,悉心照顾他的。

依然是那个没有名分,没有地位,任劳任怨,却又比谁都更重要的“王姑娘”。

梁启超去世后,王桂荃,这个名义上的“女管家”,成了这个已经失去了主心骨的,庞大的梁家的,真正的,也是唯一的顶梁柱。

她凭借着自己那瘦弱的,已经不再年轻的肩膀,在接下来那些更加动荡不安的,战火纷飞的年代里。

一个人,默默地,撑起了整个家。

她用梁启超留下的,并不算特别丰厚的遗产,和她自己那超乎常人的勤俭与非凡的智慧。

将九个孩子(包括李蕙仙留下的三个和她自己生的六个),都一一地抚养成人,并且都培养成才。

他们中的每一个人,后来都成为了我们这个国家,最宝贵的栋梁。

在各自的领域里,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了不起的成就。

但她自己,却依旧守着那个卑微的,“王姑娘”的名号。

默默无闻地,操劳着,奉献着,燃烧着自己,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又过了许多许多年,在经历了这片土地上几十年的,翻天覆地的风风雨雨之后。

王桂荃,这位无名无分的,沉默而又伟大的女性,也终于走到了她生命的尽头。

她是在一个非常平静的,没有任何征兆的午后,坐在她最常坐的那把,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的老藤椅上。

在温暖的,和煦的阳光下,安详地,悄无声息地离世的。

她的一生,没有得到过任何的,哪怕是口头上的名分,没有享受过任何的,哪怕是一天的尊荣。

只有无尽的,沉默的付出,和一场长达了一辈子的,没有结果的,孤独的等待。

她那散布在世界各地的,九个此时也都已经不再年轻的,两鬓斑白的子女。

此时,都已经是各自领域里,声名显赫,受人尊敬的,了不起的翘楚。

他们从遥远的美国,从浪漫的欧洲,从国内的各个重要岗位上,都在第一时间,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他们要为这位在他们心中,唯一的,真正的“母亲”,操办一场最风光,也最体面的,足以匹配她伟大付出的葬礼。

以此,来弥补她生前所遭受的所有委屈、不公和那些无法言说的痛苦。

在葬礼上,梁家的子女们,经过了一次家庭内部的,郑重的商议。

共同做出了一个在当时看来,石破天惊的,也是大逆不道的决定。

他们不顾社会上那些所谓的“礼法”和“规矩”。

更不顾家族里一些思想保守的老派亲戚的,言辞激烈的强烈反对。

他们坚持,一定要将王桂荃的灵柩,与他们的父亲梁启超,和他们的嫡母李蕙仙,合葬在一起。

这个决定,在当时的社会,立刻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无名无分的,“下人”出身的女人,如何能与一代思想巨匠,和他那出身名门的原配夫人,同穴而眠?

这在很多讲究“门当户对”、“嫡庶有别”的传统卫道士看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是乱了纲常。

但梁家的子女们,这一次的态度,却异常地坚决,不容置喙。

作为家中的长子,在国际上也享有盛誉的建筑大师梁思成。

他对着所有前来非议和指责的人,只说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的力量。

他说:“我的母亲,为这个家操劳了一生,生养并教育了我们六个子女。”

“她有这个资格,也必须和我们的父亲,永远地,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他口中的“母亲”,清清楚楚地,毫不含糊地,指的正是王桂串。

下葬那天,所有的子女们,都身着最厚重的重孝,聚集在墓前。

他们准备,为王桂荃立一块最上好的,从昆仑山运来的汉白玉的墓碑。

他们商量了很久,想为这位伟大的女性,刻上一段最能概括她这一生功绩的,最华美,也最深情的墓志铭。



04

可就在这时,负责管理整个梁氏家族墓地的一位年迈的,德高望重的老族长。

却拄着拐杖,颤巍巍地,从他怀里一个用黄布包裹的木盒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让在场的所有人,当场就愣住了。

那是一封保存得非常完好,用上好的火漆,封存得严严实实的,梁启超的亲笔遗嘱。

老族长说,这是任公先生在临终前,单独留给他的,也是他保守了数十年的秘密。

并且,任公先生千叮万嘱,这份特殊的遗嘱,必须要在王姑娘下葬的这一天。

才能当着他所有子女的面,郑重地开启。

遗嘱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有寥寥数语,但却分量极重。

全部都是关于,如何处置王桂荃的墓碑的。

梁启超在遗嘱中,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近乎命令式的,冰冷的口吻,清清楚楚地写道:

“王桂荃之碑,无需任何墓志铭,无需任何生平功绩之赘言。”

“只按我之意,刻三字足矣。后世子孙,无论何人,皆不得擅自改动。违者,视为不孝。”

所有的人,都被梁启超这个奇怪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酷无情的临终遗嘱,给彻底震惊了。

他到底要刻哪三个字?

这三个字的背后,又隐藏着他怎样的,对这个陪伴了他一生的女人,最终的,也是最后的,盖棺定论的评价?

是充满了爱意的肯定?是终于敢于承认的“妻”?

还是依旧不愿给予名分的,冷酷的贬低?

或者……是另有什么更深的,不为人知的,惊天的用意?

就在所有子女都疑惑不解,甚至有些愤怒和不满的时候。

那位老族长,又颤抖着他那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手。

从那个厚厚的,已经微微泛黄的遗嘱信封的夹层里。

拿出了一张小小的,同样已经微微泛黄的,被仔细折叠起来的纸条。

老族长说,这上面,就是任公先生,用他自己的笔墨,亲手写下的。

准备要刻在王桂荃墓碑上的,那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那三个字。

纸条,在所有子女那紧张又期盼的目光中,被缓缓地,郑重地打开了。

上面,是梁启超那熟悉的,遒劲有力的,充满了风骨和力量的笔迹。

当梁思成等所有的子女,看清楚那张纸条上写着的,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时。

所有的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瞬间如遭雷击...

他们都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巨大的,无法言说的沉默之中。

那张小小的,承载了一个女人一生命运的,泛黄的纸条上。

写的三个字,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任何一个充满了褒奖和赞美的词语。

不是他们所期盼的“梁王氏”,不是“贤妻”,不是“义母”,甚至不是一个中性的名字,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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