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负气辞工回乡养猪,半年后前老板找上门,见状苦笑求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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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霓虹在深夜依旧闪烁,像无数双不肯合拢的眼睛。

程雅静站在二十三层的办公室窗前,手里攥着微微发烫的手机。

屏幕上,“年假申请已驳回”几个字格外刺眼。

这是她本月第三次提交申请,也是第三次被拒绝。

窗玻璃映出她疲惫的脸庞,与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重叠,显得有些恍惚。

她想起下午接到老家邻居打来的电话,说姥爷叶德胜咳嗽又加重了,却死活不肯去医院。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咳嗽声,像钝刀子一下下割着她的心。

她需要这两周的假,必须回去。

可老板冯秋生冰冷强硬的态度,如同这冬日里凝固的空气,让她感到窒息。

半年前那个毅然辞职的下午,她绝不会想到,命运会安排这样一场颠倒的重逢。

此刻,乡村清晨的薄雾正笼罩着那座小小的养猪场。

程雅静穿着沾满泥点的胶鞋,熟练地搅动着饲料。

而那条从村口延伸过来的泥泞小路上,一个穿着破旧棉裤、步履蹒跚的身影正慢慢走近。

那是她曾经的老板,冯秋生。

他脸上带着复杂难言的苦笑,目光投向猪圈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一场关于技术、尊严与救赎的较量,即将在这充满乡土气息的猪圈旁悄然展开。

而这一切的伏笔,早已在她离开那座玻璃幕墙大楼之前,就已悄然埋下。



01

凌晨两点,写字楼里只剩下零星几盏灯还亮着。

程雅静揉了揉干涩发胀的眼睛,视线从密密麻麻的代码移向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她又一次点开公司内部管理系统,那个刺眼的红色“驳回”标记依然钉在年假申请栏里。

审批意见栏只有冯秋生惯用的、毫无感情的简短回复:“项目关键期,不予批准。”

她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心里。

窗外是这个城市永不疲倦的灯火,映得她脸色更加苍白。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老家邻居赵大娘发来的消息:“静丫头,你姥爷今天咳得厉害,喂猪时差点晕倒。”

后面跟着一段三秒钟的语音,背景音里是姥爷压抑的咳嗽声,一声接一声,听着让人揪心。

程雅静猛地站起身,办公椅向后滑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深吸一口气,抓起手机走向冯秋生的办公室。

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还亮着灯,门虚掩着。

冯秋生正站在白板前,上面画满了复杂的项目架构图。

他穿着熨帖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神情专注而严肃。

“冯总。”程雅静敲了敲门,声音有些发紧。

冯秋生头也不回:“如果是谈年假的事,现在不是时候。”

“我姥爷病得很重,我必须回去一趟。”程雅静往前走了一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机。

“雅静,你是项目核心成员,应该清楚现在是什么阶段。”冯秋生终于转过身,眉头微皱。

他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空调,办公室里顿时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客户要求提前两周交付,整个团队都在连轴转。”

“我只需要两周,处理完家事马上回来。”程雅静的声音有些发抖。

冯秋生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报表轻轻放下。

“上季度业绩下滑了百分之十五,这个项目关系到公司明年能否活下去。”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稍微缓和:“等这个项目交付,我给你批一个月的带薪假。”

程雅静看着眼前这个永远把公司利益放在首位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她想起入职时冯秋生说过的话,说公司就像个大家庭。

可现在,当她的家庭真正需要她时,这个“大家庭”却显得如此冷漠。

“我姥爷今年七十八了,他把我带大……”程雅静的声音低了下去。

冯秋生抬手打断她:“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商场如战场,容不得半点仁慈。”

他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在门口停住脚步。

“明天上午九点,项目进度汇报会,不要迟到。”

程雅静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白板上的架构图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

她拿出手机,给赵大娘回了条消息:“我尽快回来。”

发送完毕,她深吸一口气,走向自己的工位。

电脑屏幕上,那些她亲手写下的代码依然在静静流淌。

没有人知道,其中某个不起眼的模块里,藏着她耗时半年偷偷完善的一个算法模型。

那是她出于兴趣和直觉做的尝试,与当前项目无关,甚至显得有些多余。

当时她只是觉得,这个行业或许需要一点不一样的思路。

而现在,她只想立刻关掉电脑,买最早的一班车票回家。

02

次日上午九点,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投影仪的光束打在幕布上,映出程雅静略显苍白的脸。

她尽量让自己的汇报简洁专业,但说到一半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赵大娘发来的照片:姥爷躺在床上,手背上贴着输液胶布,却还对着镜头努力微笑。

程雅静的声音顿住了,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继续。”冯秋生坐在长桌尽头,手指敲了敲桌面。

“以上就是模块三的进度。”程雅静匆忙结束汇报,坐了下来。

会议进行到一半,冯秋生突然点名:“雅静,你负责的智能识别模块,为什么比原计划慢了三天?”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之前提出的几个bug需要重构部分代码。”程雅静尽量保持平静。

“我希望你明白,这个项目对公司意味着什么。”冯秋生的声音冷了下来。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程雅静抬起头,直视着冯秋生:“冯总,我申请年假是因为家人病重,这不会影响工作质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冯秋生环视会议室,“但如果每个人都因为私事影响工作,公司还要不要运转?”

散会后,程雅静跟着冯秋生走进他的办公室。

“冯总,我姥爷的情况真的不太好。”她关上门,声音里带着恳求。

冯秋生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我记得你入职时说过,选择这个行业就是因为不怕挑战。”

“这和挑战无关,这是基本的……”

“公司不是慈善机构。”冯秋生转过身,眼神锐利,“你负责的模块是整个系统的核心,现在请假,等于让整个项目停摆。”

程雅静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想起小时候发烧时,姥爷连夜背着她走十里山路去镇上看病。

那时没有车,姥爷的脊背就是她最安稳的依靠。

“如果我坚持要请假呢?”程雅静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冯秋生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直接对抗。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这是你签的劳动合同,里面有明确条款。”

“我姥爷只有我一个亲人。”程雅静一字一顿地说。

“那就更应该分清轻重缓急。”冯秋生的语气缓和了些,“等项目上线,我亲自给你批假,费用公司报销。”

程雅静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她想起昨晚熬夜调试代码时,偶然发现的一个系统漏洞。

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项目上线后可能会造成重大损失。

但她没有立即汇报,而是先做了修复方案。

现在,那份方案还躺在她的电脑里。

“冯总,您还记得面试时问我,为什么要从北京回这里工作吗?”

冯秋生皱了皱眉,没有接话。

“我说因为离家近,可以照顾老人。”程雅静的声音有些哽咽,“当时您还夸我有孝心。”

办公室陷入沉默,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

冯秋生低头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似乎在回避她的目光。

“这样吧,你再坚持一周,等第一阶段交付……”

“不用了。”程雅静打断他,“我辞职。”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走出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走廊里很安静,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冯秋生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

他拿起内线电话,又放了回去。



03

程雅静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黑了。

她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开始收拾行李。

衣柜里大多是职业装,她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

在最底层,她摸到一件手织的毛衣,是姥爷去年寄给她的。

粗糙的毛线,不太时髦的款式,却带着阳光和皂角的味道。

程雅静把脸埋进毛衣里,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小时候父母在外打工,是姥爷一手把她带大。

记得六岁那年,她蹲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姥爷用树枝在地上写字教她认。

“这是‘人’字,一撇一捺,互相支撑。”

姥爷的手因为常年干农活而粗糙开裂,握笔的姿势却格外认真。

后来她考上大学,全村人都来送行。

姥爷偷偷塞给她一个布包,里面是他攒了好久的零钱。

“静丫头,好好读书,别惦记家里。”

大学四年,她每次打电话回去,姥爷都说一切都好。

直到工作后邻居悄悄告诉她,有年冬天姥爷肺炎住院半个月,却不准任何人告诉她。

程雅静擦干眼泪,打开电脑订了最早的高铁票。

然后开始写辞职信。

写到一半,她想起那个尚未提交的漏洞修复方案。

鼠标在“发送”按钮上停留许久,最终还是关掉了页面。

既然决定离开,这些就与她无关了。

深夜十一点,她收到冯秋生的微信。

“雅静,我希望你冷静考虑。公司培养一个核心员工不容易,你现在的决定很不负责任。”

程雅静没有回复。

几分钟后,又一条消息进来:“按照合同,离职需要一个月交接期。”

她回了一句:“我的年假还有十天,加上加班调休,足够抵了。”

放下手机,她继续收拾东西。

在书架最里层,她翻出一本厚厚的笔记。

那是她工作以来记录的技术心得,包括那个尚未完成的算法模型。

当时她只是隐隐觉得,现有的技术路线太过单一,需要更多元的解决方案。

这个模型融合了多种算法优势,虽然还不完善,但已经有了雏形。

她犹豫了一下,把笔记本塞进了行李箱。

第二天清晨,程雅静拖着行李箱离开出租屋。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听见隔壁同事匆忙的脚步声。

“雅静!冯总让你去公司一趟,系统出问题了!”

程雅静按住电梯开门键,沉默了几秒。

“我已经辞职了。”

“可是那个漏洞只有你最清楚……”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同事焦急的声音。

高铁上,程雅静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

城市的高楼渐渐被农田取代,就像她的人生即将转向。

她打开手机,公司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因为那个漏洞,项目进度至少要延误一周。

冯秋生发了一条全体通知:紧急会议,所有人必须参加。

程雅静默默退出群聊,关掉了手机。

04

叶德胜家的老房子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青砖黑瓦,院墙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

程雅静推开虚掩的木门,看见姥爷正坐在院子里搓玉米。

老人低着头,专注地剥着金黄的玉米粒,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咳嗽。

阳光照在他花白的头发上,像落了一层霜。

“姥爷。”程雅静轻声唤道。

叶德胜抬起头,眯着眼看了好久,才露出惊喜的笑容。

“静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他急忙站起来,却因为起身太猛晃了一下。

程雅静快步上前扶住他,发现姥爷比半年前视频里见到的又瘦了不少。

“公司放假,我就回来看看。”她撒了个谎。

叶德胜高兴得像个孩子,忙活着要给她做饭。

“您坐着,我来。”程雅静挽起袖子,接过姥爷手里的玉米筐。

晚饭时,叶德胜不断往她碗里夹菜。

“多吃点,城里吃不到这么新鲜的菜。”

程雅静看着姥爷布满老茧的手,鼻子有些发酸。

“您咳嗽好点了吗?明天我陪您去县医院看看。”

“老毛病了,不碍事。”叶德胜摆摆手,“你工作忙,别耽误正事。”

程雅静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她还没想好怎么跟姥爷解释辞职的事。

第二天一早,程雅静被猪叫声吵醒。

她走到后院,看见姥爷正费力地提着一桶猪食。

猪圈里养着二十几头猪,看见食物都挤到食槽边。

“我来帮您。”程雅静接过姥爷手里的桶。

叶德胜惊讶地看着她熟练地喂猪、清理猪圈。

“你小时候最怕来猪圈,说臭。”

“现在不怕了。”程雅静笑了笑。

其实味道还是很难闻,但看着姥爷欣慰的表情,她觉得一切都值得。

喂完猪,叶德胜带她参观养猪场。

“这是新买的母猪,开春就能下崽了。”

老人说起养猪的事,眼睛都在发光。

但程雅静注意到,养猪场的设施还很原始。

喂食全靠人工,温度调控靠经验,连基本的自动化设备都没有。

“姥爷,没想过用些机器吗?能省不少力气。”

叶德胜摇摇头:“那些洋玩意儿贵,而且咱也不懂。”

中午,程雅静去村里小卖部买东西,遇见了赵大娘。

“你可算回来了,你姥爷前阵子咳血了,还不让告诉你。”

程雅静心里一沉。

回家的路上,她经过村里的布告栏。

上面贴着生猪收购的价格通知,比去年跌了不少。

几个村民在议论纷纷。

“听说城里都在搞什么智能养猪,咱们这老法子越来越不挣钱了。”

“可不是嘛,我儿子说现在养猪都得用电脑。”

程雅静停下脚步,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晚上,她打开带来的笔记本电脑。

搜索栏里输入“智能养殖技术”,跳出无数相关信息。

她想起自己那个尚未完成的算法模型。

如果稍作修改,或许能用在养猪场上?



05

接下来的日子,程雅静白天帮姥爷干活,晚上研究智能养殖技术。

叶德胜虽然不懂电脑,但看外孙女这么认真,也很支持。

“静丫头,你要是觉得有意思,就弄着玩。”

程雅静没有告诉姥爷,这不是玩玩而已。

她悄悄测量了猪舍的尺寸,记录了每天的喂食量和猪的生长情况。

然后用Excel做了简单的数据分析。

结果显示,传统的喂养方式确实存在很大浪费。

而且由于温度控制不精准,猪的生长速度波动很大。

一天下午,程雅静在县城的电子市场淘换了些二手零件。

摄像头、传感器、控制器,虽然都是淘汰的型号,但足够做个简易系统。

叶德胜好奇地看着她摆弄这些“铁疙瘩”。

“这能帮猪长肉?”

“能帮您省力气,还能让猪长得更好。”程雅静一边接线一边说。

她决定先从一个最简单的自动喂食器开始。

用单片机控制马达,定时定量投放饲料。

虽然比不上专业的设备,但至少能让姥爷少提几桶猪食。

安装好的那天,叶德胜像看魔术一样盯着自动运转的喂食器。

“这东西真灵巧。”

程雅静教姥爷怎么调节喂食时间。

老人学得很认真,布满老茧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控制按钮。

“静丫头,你比姥爷有出息。”

这句话让程雅静眼眶发热。

她决定把系统做得更完善些。

晚上,她打开那个算法模型的源代码。

原本是用来处理金融数据的,但核心逻辑可以迁移。

关键在于模式识别和预测优化。

用在养猪上,就是根据猪的生长数据,优化饲料配比和投喂方案。

她修改了几行代码,试运行了一下。

虽然还有bug,但基本框架已经能用了。

周末,程雅静去县图书馆查资料。

在农业技术区,她发现了几本关于现代化养殖的书。

其中提到的一些理念,竟然和她设计的算法不谋而合。

更巧的是,书里提到的几个技术难点,正好是她的算法可以解决的。

她借了书,准备回家深入研究。

路过镇政府时,她看见门口贴着科技助农的招聘启事。

要求应聘者既懂农业又懂技术,待遇相当不错。

程雅静记下了联系方式。

也许,这会是条新路。

06

冯秋生的公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项目延期导致客户索赔,资金链出现断裂的迹象。

更糟糕的是,行业新政策的出台,让他们的技术路线几乎被淘汰。

会议室里,股东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老冯,当初你说这个项目万无一失!”

冯秋生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他想起程雅静离职前,似乎提到过现有技术路线的风险。

但当时项目进度紧张,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散会后,冯秋生独自留在会议室。

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阴影。

技术总监敲门进来:“冯总,我们试了所有办法,都解决不了兼容性问题。”

“程雅静负责的那个模块,没有人能接手吗?”

“她的代码写得太独特,而且……”技术总监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她在系统里留了个未完成的算法模型,我们研究了很久,发现可能是条新路子。”

冯秋生猛地抬起头:“什么模型?”

“像是她自己开发的,和当前项目无关,但理念很超前。”

技术总监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几行代码。

“看这里,她用了混合架构,正好能解决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

冯秋生盯着屏幕,眼神复杂。

他想起程雅静最后一次找他谈年假时,欲言又止的样子。

当时他只顾着项目进度,根本没耐心听她说完。

“能找到她吗?”冯秋生问。

“她离职后换了所有联系方式,听说是回老家了。”

冯秋生让助理查到了程雅静老家的地址。

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偏远村庄。

第二天,他开车前往那个小村庄。

路上,他收到银行催款的通知。

如果这个月再找不到解决方案,公司只能申请破产。

三个小时后,导航失去了信号。

冯秋生不得不下车问路。

“叶德胜家啊,往前走到头,看见猪圈就是。”

指路的老人好奇地打量着他笔挺的西装。

越往村里走,路越难走。

冯秋生的皮鞋沾满了泥浆,昂贵的西裤也被路边的荆棘划破了。

他终于明白程雅静为什么坚持要回去。

这里和城市完全是两个世界。



07

程雅静正在调试新安装的环境传感器。

手机APP上实时显示着猪舍的温度、湿度数据。

叶德胜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这下好了,不用半夜起来看温度计了。”

程雅静刚要说话,忽然看见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着不合时宜的西装,裤腿沾满泥巴,走得很慢。

等走近了,她才认出是冯秋生。

半年不见,他苍老了很多,眉头紧锁,完全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雅静。”冯秋生停下脚步,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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