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被仙人跳,遭勒索40万还被骂细狗!结果引发两位神秘大佬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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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最近杜成闲得慌,心里空荡荡的,日子过得没啥劲儿,就想着出去转转,透透气。可他琢磨半天,也没想好到底去哪儿。

一旁的陶强看出了他的心思,凑过来建议:“要不咱们去内蒙古找云飞吧?这会儿内蒙古天气正合适,不冷不热,天蓝得透亮,草绿得发亮。”

杜成一听,眼睛立马放光,原本耷拉的肩膀也直了起来,马上决定:“去内蒙古?行!我这就给云飞打个电话。”

他掏出手机给云飞拨了过去,心里想着对方这会儿可能正忙。云飞在四九城上大学,正好放暑假,已经回内蒙古老家了。电话刚响两声,云飞就接了,语气挺欢快。

“喂,成哥。”

“飞飞,忙不忙啊?”杜成笑着问,手指无意识地搓着手机边。

“我不忙,成哥,咋啦?”云飞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年轻人的爽朗。

“不忙就好,”杜成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亲热,“成哥想你了,你平时上学忙,也没时间跟我联系,这放暑假又回老家了,咱俩好久没见了。我打算马上坐飞机去内蒙古找你玩两天,你看行不?”

“成哥,你和谁一起来啊?”云飞好奇地问。

“还能有谁,就我和陶强呗。”杜成笑着说。

“那没问题啊成哥,我现在在通辽呢,你直接过来就行。”云飞一口答应。

“好嘞!”杜成挂了电话,心里更期待了。

电话一挂,杜成和陶强立马订了机票,直奔内蒙古通辽。下了飞机,远远就看见云飞开着一辆没挂牌照的绿色猎豹车来接他们,特别显眼。

云飞才二十一二岁,脸上还带着学生气,眼神清澈,一看就没被社会磨过。他一见到杜成,就笑着迎上来:“成哥,一路过来累了吧?想吃啥?今天我请客。”

杜成搓了搓手,笑着说:“到了这儿,“那必须得弄点小羔羊,烤点羊肉吃呀!”

“那太巧啦!我知道有家烤羊肉特别正宗,旁边就是大酒店,吃完直接去那儿住,多省事。”云飞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另外两人朝车的方向走去。

一听这话,杜成、云飞和陶强三人就朝着新世纪大酒店旁边的地儿去了。那儿有家“内蒙草原手把羊肉”店,一进门,那股浓浓的肉香就扑鼻而来。他们点了烤羊肉,又搭配了几小碟凉菜,哥仨倒上酒,热热闹闹地喝了起来。

其实云飞酒量不咋好,毕竟他年纪小,又没在社会上闯荡过,平时很少喝酒。可杜成一个劲儿地劝,端着酒杯看着他,语气里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劲儿:“飞飞啊,云涛把你交给我,就是想让我好好锻炼锻炼你。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酒量一点都没长进,以后怎么扛得起家族的期望啊?以后家族要是交到你手里,你连酒都不会喝,那可不行!听我的,喝!服务员,再拿两瓶啤酒来!”

云飞皱着眉头,赶紧摆手:“成哥,我真喝不了了,再喝就醉了。”

“别废话,喝一点没事!”杜成不容分说,让服务员开了两瓶啤酒,又倒了小半杯白酒,摆在云飞面前。

男人喝酒大多都这样,只要开了头,就越喝越带劲。不知不觉,云飞就喝多了——小半杯白酒下肚,还干了四瓶啤酒。他晕乎乎地搂着杜成的肩膀,眼神都飘了,还嘴硬呢:“成哥,我怎么感觉越喝越清醒呢?”

杜成把他的手拍开,无奈地笑了:“拉倒吧你,再清醒也别喝了,我可不能太惯着你。而且现在都11点多了,不早啦。”

“大哥,11点多算啥晚啊?夜生活这才刚开始呢!”云飞不服气地嘟囔着,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咋不晚?”杜成翻了个白眼,调侃道,“普通老百姓这时候都搂着媳妇睡觉去了,就你精力这么足。”

“那行,那你也上楼睡觉去呗。”云飞没听出他话里有话,傻乎乎地接话。

杜成一听,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咋这么木讷,嘴上就没好气地冲他说:“你这情商也太低了吧?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明白?一到晚上,我就孤单得不行,特别是出门在外,没个人陪着,根本就睡不着觉。你帮我找找,看看附近有没有女孩,给我安排一个到房间来。”

云飞一听这话,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局促不安地挠了挠头,说:“成哥,我一直在四九城上学,这事儿我压根就没干过……实在不行,你就早点睡,别折腾了。”

眼看着杜成脸色沉了下来,明显没了兴致,一旁的陶强赶紧出来打圆场:“大哥,刚才咱在酒店放行李的时候,我瞧见走廊里有小卡片,要不咱打个电话,让他们送个人过来?”

杜成皱了皱眉,有点犹豫:“要是碰上仙人跳,那可就麻烦了。”

“成哥,你怕啥呀?”陶强拍了拍胸脯保证,又看向云飞,“这儿可是通辽,云少爷的地盘,就算真有人敢搞仙人跳,还能翻天不成?再说,云少爷,你要不要也来一个?”

云飞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我可不要,我家教严着呢。我大哥早就跟我说过,在外边乱搞女人容易得性病,不能乱来。”

杜成“嗤”了一声,摆摆手说:“你可别扯了,这都啥年代了还提性病?别瞎操心了。我现在是真憋得难受,这样,你和陶强在门口帮我盯着点,咱电话别挂,一有情况,你就喊一声,我马上就停,咋样?”

陶强一听,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成哥,你在屋里舒服,让我在外边听动静,还得给你放哨?大哥,你这想法也太奇葩了吧,咋这么怪呢?”

“你说啥呢?”杜成瞪了他一眼,语气有点不耐烦,“我这是防着仙人跳,谨慎点总没错。男人不都这样吗?让你听一听咋啦?”

陶强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大哥,关键是我也想玩啊……”

杜成愣了一下。他随即一笑,说:“你也想乐呵乐呵?行啊,让小飞一个人在旁边看着,这样不就稳了嘛?”

“那太棒了!”陶强立马兴奋起来,掏出手机,按着卡片上的号码就打了过去,急不可耐地说:“喂,你好,我们在新世纪酒店这儿,你们那儿有小妹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油腔滑调的男声:“大哥,找我们可找对了!您说说,想要啥样的?年龄有要求吗?”

“我大哥喜欢小萝莉那种,你给我找个四十六七岁的就行。”陶强直接说道。

对方愣了一下,疑惑地问:“兄弟,你多大啊?咋要个这么大岁数的?”

陶强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这方面有点特殊,你就给我找个50岁左右,看着有韵味的就行。”

“这……50岁的真没有,大哥,我们这儿最大的才36岁。”对方有点为难地说。

“36就36吧,给我哥找个年纪小的,越小越好。”陶强让了步,接着报了地址,“我们在新世纪大酒店9楼,901和904房间,你直接让人过来就行。”

“行,没问题,大哥你等着,人马上就到。”对方一口应承下来。

挂了电话,陶强转头对杜成说:“哥,都安排好了,咱们赶紧回酒店吧,别让人家等太久。”

一听这话,三个人立刻站起来,快步往新世纪大酒店走去。

路上,杜成拉着云飞的手,严肃地说:“老弟,一会儿我在里面,你可得机灵点,一有动静就赶紧过来敲门。你也在楼上楼下多转转,要是遇上仙人跳,轻了让人骗钱,重了我都得被抓进去,那可就太没面子了。你明白吗?”

云飞点点头,心里也紧张起来:“那我就在电梯口给你看着,要是看到有可疑的人,超过5个人一起上来,我就提前给你打电话。”

杜成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就是这样,走走走,上楼。”

陶强、杜成和云飞三个直接奔楼上去了。杜成进了901房,陶强进了904房,两人进屋后各自等起来。

云飞在走廊里站了会儿,有点不知道该干啥,琢磨了一下说:“我还是去一楼放放风吧,那儿能瞅见进出的人,方便些。”

云飞下了楼,在大厅沙发上坐下,眼睛死死盯着电梯口。大概过了半小时,俩女人走进酒店。一个年纪挺小,穿着白色连衣裙,看着挺清纯的。另一个年纪大点,得有四十来岁,眼线画得老粗,穿着黑色大皮裙,脚蹬露脚趾凉鞋,身材早就走样了,那一头红头发特别显眼。

云飞瞅着那个年纪大的女人,心里直犯嘀咕:“我靠,陶强这啥审美啊?他跟着成哥,啥样的美女见不着,咋就稀罕这样的?真让人受不了。”

不过他还是走上前,确认道:“你们是去901和904房的吧?”

那年轻女孩先说话,声音细细的:“你好呀帅哥,我是去904房的。”

云飞点点头,指了指电梯:“看出来啦,上去吧。”

另一个女人也跟着说:“你好,我是去901房的,我客人姓杜。”

云飞皱了皱眉,警惕地问:“就你们俩来的?没别人跟着?”

“就我们俩,没别人。”女人笑着说,眼神有点躲躲闪闪的。

云飞脸色一沉,警告道:“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整什么仙人跳的事儿,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们。”

女人赶忙摆手,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帅哥你放心,咱是正经干这行的,绝对不干那些没良心的事儿。”

“行啦,赶紧上去吧,上面的人都等半天了。”云飞摆摆手,不想跟她们多啰嗦。

“哎,帅哥。”那个年纪大的女人突然开口,眼神上下打量着云飞,语气有点挑逗,“看你这么年轻,要不要也给你叫个小姐妹来陪陪啊?”

“不用,你们赶紧上楼,我在这儿抽根烟就行。”云飞赶忙摆手拒绝。脸上感觉热乎乎的,像是有点发烧。

“好嘞,那咱们走吧。”俩女人边说边进了电梯。

云飞呢,就在电梯口旁边的沙发上找了个地儿坐下,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一刻也不敢放松。他偶尔会翻翻桌上的报纸,抽根烟解解闷,渴了就跟服务员要瓶饮料喝,生怕错过什么。

那边,岁数大点的女人进了陶强的房间,年轻的那个则进了杜成的房间。杜成之前喝了草原上的烈酒,又吃了不少羊肉,这时候浑身发热,心里那股子火早就憋不住了。一看见女孩进来,他立马拉着人家就“忙活”起来,那动作急的,像是在做“广播体操”一样。

陶强这边倒是不紧不慢的,他没急着动手,先握着女人的手,好奇地问:“姐,你长得也挺俊的,咋不找个老头嫁了,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反而出来干这个呢?”

女人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唉,我这人性格倔,又好强。其实也有几个有钱的老头想包养我,可我就是拉不下这张脸,不愿意去伺候他们。靠自己本事挣点钱,心里也踏实,挺好的。”

“大姐,那你今年多大了啊?”陶强接着问,眼神在女人脸上来回打量。

“我今年36了。”女人笑着回答。

“不可能吧?”陶强皱了皱眉,伸手就想拉女人的脚,“我看看你脚趾头,就知道你多大了。”

女人吓了一跳,赶紧把脚缩回去,有点生气地说:“你干啥呀?怎么一上来就看脚趾头,多奇怪啊!”

“不是,你看你这脚趾甲,都厚成啥样了?一看就不止36,最少也得四十五六了。”陶强没理会她的抗拒,还是说了实话,说完又笑了,“不过没事,咱俩能认识就是缘分。想不想看看我的‘宝贝’?你要是想看,我给你展示展示。来吧,我的老宝贝。”

话音刚落,俩人就在房间里“叮叮当当”地忙活开了。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云飞在楼下蹲着,心里直犯嘀咕,忍不住念叨:“这都过去40分钟了,怎么还没个动静呢?”

云飞在楼下实在太无聊了,他用脚一下下踢着脚边的石子,心里犯着嘀咕:“实在不行,我还是出去溜达溜达吧,在这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想着,他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划拉了几下,然后拨通了杜成的电话。

这时候,杜成正忙活到节骨眼儿上,正全神贯注呢,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啪”的一声响了,把他吓得一哆嗦,手也跟着抖了一下。他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摸手机,一边慌慌张张地往身上套内裤,嘴里急促又疑惑地问:“喂,云飞?是有人来了吗?来了几个啊?”

电话那头传来云飞不耐烦的声音:“没人来,我就是问问你啥时候能弄完。”

杜成一听,声音立马高了八度,恼怒地说:“你小子是不是犯糊涂了?我这正到关键时候呢,你一个电话,直接把我兴致全搅没了!我跟你说啊,没人来就别给我打电话,我这正起劲儿呢,等会儿说不定还得再来一回。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就再等我一个多小时,等完事儿哥带你去喝酒。”

说完,杜成“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嘴里还嘟囔着:“他娘的,差点没把我吓出毛病来。”

云飞在楼下听了杜成的话,一阵无语,心里更觉得没劲了。没过一会儿,酒劲儿上来了,他在酒店门口来回晃悠。夜里的风一吹,他猛地一阵干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实在撑不住了。

云飞只觉得脑袋疼得像要炸开一样,胃里也翻江倒海的,可就是吐不出来。他看到旁边有瓶没开封的矿泉水,赶紧拧开盖子,“哗啦”一下全倒在了头上。冰凉的水顺着头发往下流,他打了个寒颤,头疼总算缓解了一些。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大厅的沙发旁,一躺下去,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

可谁也没想到,这一说,麻烦就找上门了。

在那个年代,街上塞的那些小卡片哪能随便信啊?那明显就是“仙人跳”的陷阱。就在云飞睡得正香的时候,酒店门口突然冲进来几十号人,手里都拿着棒球棍,脚步声“咚咚”直响。这时候已经凌晨1点多了,云飞睡得正沉呢。这群人一点响动都没察觉,直接就朝着酒楼的电梯口大步走去。

楼上,杜成正忙得不可开交,陶强也没闲着,在那折腾呢。谁也搞不懂陶强到底有啥怪癖,总让身边的女人喊他“儿子”“大侄”,有时候还让人喊“外甥”,各种离谱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这群人刚走到酒楼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嬉闹声。

领头那人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拿着房卡先走到904房门口。屋里传来的声音清晰得很,没错就是这儿。接着又走到901房门口,里面的喧闹声更大了,明显是玩得正起劲呢。他把房卡往门锁上一放,“叮”的一声,门开了。一行人立马冲进了陶强所在的901房。

十六七个人“呼啦”一下子全涌了进去,为首的那人低低地吼了一声:“都别动!谁都不许动!”

有人反手“啪”地把门关上了。这可是五星级酒店,房门的隔音效果那叫一个好,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旁边有个女人还想装傻,皱着眉头问:“你们看啥呢?”

“少啰嗦,别动!把他给我摁住!”有人大声呵斥,手里的棒子“啪”地一下顶在了陶强的脖子上,硬生生把他按在了床上。

陶强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赶紧赔着笑脸说:“兄弟,有话好好说。咱都是出来玩的,我大概知道你们啥意思。你们先让我把衣服穿上,行不?”

“让他把衣服穿上,然后绑起来!”领头那人吩咐道。

陶强一听,急了:“不是,咋还得绑我啊?”

他可不敢耽搁,手忙脚乱地把裤子套上,刚把裤腰提好,就被两个人死死地摁住,胳膊被反剪在背后,一点都动弹不了。

再说说杜成这边。房门突然“啪”地一声被推开了,杜成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猛地就坐了起来。旁边的女人尖叫一声“妈呀”,赶紧抓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杜成又惊又怒,盯着冲进来的人问:“你们想干啥?”

有一个人往前迈了一步,手里的棒子“啪”地一下顶在了杜成的脑门上:“别动!老实待着!”

十多个人拎着棒子把床给围了起来。有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赶紧把门给关严实喽!”

杜成急得扯着嗓子朝门外喊:“陶强!陶强,你在哪儿呢?”

“甭喊了!”领头的那人冷笑一声,“隔壁那小子比你还倒霉呢。你这家伙胆子够大啊,我妹妹你都敢碰?我告诉你,我妹妹可是学生,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就这么祸害她?麻溜儿拿钱!”

杜成心里又气又急,嘴里小声念叨:“云飞那家伙跑哪儿去了?这都火烧眉毛了,连个人影都瞧不见,这么多人进来他都没察觉?”

“你瞎嘀咕啥呢?赶紧拿钱!”那人狠狠踹了下床沿,“现金、支票都行,一个人二十万。这是我妹妹,隔壁那是我二姨,一共四十万。拿了钱这事就算翻篇儿了。不然,我就把你们送进局子里,让你们背上案底!”

杜成皱着眉头问:“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

“办法嘛,倒也有。”那人咧开嘴笑了笑,“把我妹妹娶了,对她一辈子负责,再拿二十万彩礼。隔壁那个也一样,娶我二姨,也得给彩礼。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杜成咬着牙说:“你们这就是明摆着设局坑人!”

“少废话!”那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地下的小卡片你也敢捡?这都啥年代了还这么没脑子?你玩得也挺痛快,赶紧打电话凑钱,转账也行!”

杜成犹豫了一下,问:“那我至少得知道你叫啥吧?”

“我叫啥,你没必要知道。”那人一脸不耐烦。

杜成放缓了语气,说:“兄弟,我来通辽是办事的,明天就走。你让我拿四十万,总得让我知道这笔钱给谁了吧?你不告诉我,我这心里直打鼓,说不定晚上都睡不着觉,得遗憾一辈子。你就告诉我你叫啥,成不?”

那人想了想,嗤笑一声:“行,让你死个明白。我们是斌姐的人,李小斌就是我们大姐。再往上说,怕吓着你。别磨叽了,赶紧拿钱!”

杜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硬拼不行,只能先服软:“行,我给你们拿钱,但你们得保证我的安全。”

说完,他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公司的电话。“喂,我过会儿把卡号发给你,你往这卡里转40万,立刻转。”电话那头很快应了声:“成哥,没问题,我这就弄。”

杜成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边上的人,让他们报卡号。

领头的是小涛,大伙都喊他涛哥。小涛接过手机瞅了眼,笑着问:“哟,兄弟挺利落啊,家里是挖金矿了吧?你是哪儿的人啊?”

“四九城的。”杜成冷冷地回了句。

“那你叫啥名儿?”小涛接着问。

杜成瞅了他一眼:“我的名字,你没必要知道。”

小涛也不恼,点点头:“行,那钱多久能到账?”

“马上,最多10分钟。”杜成说。

“好嘞,那咱就在这儿等会儿。”小涛找了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脸稳操胜券的模样。

哪料,才过了六七分钟,小涛手机就收到到账提醒。他一看余额,一拍手,乐呵地对杜成说:“行啊,够仗义!以后再来通辽玩,别找那些没用的卡片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我肯定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好了,跟隔壁的兄弟说一声,收工!出去搓一顿!”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出了房间,脚步声慢慢远去。

陶强被松开后,赶紧跑到杜成房间。一进门,就看到杜成脑门上肿了个包,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陶强自己也只穿了条三角裤衩,刚才被人按着,连个还手的空儿都没有——对方人多势众啊。

杜成瞅着陶强,气不打一处来:“把云飞给我叫上来!这小子跑哪儿去了?关键时候掉链子,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儿!”

陶强赶紧掏出手机,给云飞打电话。电话铃声从云飞枕头底下“滋滋滋”地响着,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杜成气得站起身:“走,下去找他!我倒要瞧瞧他到底在干啥!”

两人急忙穿好衣服,快步来到一楼大厅。一看沙发上的情景,杜成的火“噌”地就上来了——云飞正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呢。小呼噜打得那叫一个响,嘴角还淌着点口水呢。

陶强在旁边直叹气:“哥啊,咱这次让人讹钱,还不是因为云飞这小子睡着了,没瞅见那帮人进来。”

杜成越想越来气,走上前去,朝着云飞后脖颈“啪”就是一下,大声吼道:“起来!小飞,麻溜给我起来!”

他又连着拍了两下,可云飞还是睡得死死的。云飞本来就不能喝酒,刚才一下子喝了四瓶啤酒,还掺了一两白酒,这会儿睡得跟滩烂泥似的。杜成急眼了,伸手揪住他耳朵往上提,云飞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睛还半睁半闭的。

云飞揉了揉眼睛,含含糊糊地问:“咋啦成哥?事儿完啦?陶强也弄完啦?那咱走,去歌厅接着喝!我感觉我这酒量都被你练出来啦,再喝四瓶都没问题。哎,成哥,你脑门上咋回事儿啊?咋肿了个包?是不是你拿脑袋往地上撞,让人给整啦?”

陶强在旁边一脸无奈地说:“飞哥,这哪是整着玩啊,这是让人拿棒子给揍的!”

云飞一脸懵:“拿棒子揍?为啥啊?你们玩得这么猛,还玩上受虐啦?”

“我受虐个鬼!”杜成气得嗓子都变了,“我跟陶强让人给仙人跳啦!二十多号人拿着棒子把我们俩堵屋里了,你倒好,在楼下睡得跟死猪一样!我让人讹走四十万!云飞,你可真有本事啊!二十多个人拎着棒子进酒店,你愣是没看出来!”

云飞一听,脸上的迷糊劲儿一下子就没了,只剩下满心的无奈,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啥。

三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杜成的房间。杜成坐在床边,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问陶强:“你在通辽熟,这附近有没有个女的,是带小妹的,混社会的,叫李小斌?有没有这人?”

陶强赶忙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来这边也没跟这种人打过交道。”

“那你哥能知道不?”杜成又问。

“我哥更不知道啦,”陶强说,“我哥干的是正经工作,跟混社会的扯不上关系。”

杜成狠狠骂了一句:“操!”他摸出手机,找出聂磊的电话,深吸口气,按下拨号键。这时候都快凌晨两点啦,聂磊早睡得死沉死沉的,电话铃突然一响,把他吓得一哆嗦。他迷迷糊糊地接起:“喂,哪位啊?哦,杜成啊,这么晚有啥事?”

“兄弟,”杜成声音里带着委屈又冒火,“你社会上认识的人多,帮我查个人。我现在在通辽的新世纪大酒店呢,附近有个叫李小斌的女的,带着一帮人,把我脑门儿上打出个包,还坑走我40万,气死我啦!”

聂磊一下子就精神了,问:“咋回事啊?你咋跟人干起来了?”

“你别问了,”杜成赶忙打断,“你赶紧帮我找找这人就行。”

“那你现在跟谁在一块儿呢?”聂磊又问。

“我跟陶强,还有云飞。”杜成一提云飞就火大,“这事儿都怪小飞!我被人打一顿不说,还被坑40万。关键我在通辽没认识混社会的,没人能帮我。”

聂磊想了一会儿说:“要不问问云涛?他在东北认识不少人。”

“可别!”杜成赶紧拒绝,“我这丢脸的事儿,哪好意思找他?我嫖娼让人逮个正着,还被仙人跳了,我找云涛,那不得丢死人啊?”

聂磊听了,忍不住乐了:“行行行,我不跟你逗了。我帮你打听打听,要是实在不行,我就过去一趟,帮你把这事儿摆平。”

杜成眼睛一亮:“你要来啊?”

“那不然呢?”聂磊说,“你在那边也没熟人,总不能白吃这亏。我过去瞅瞅,说不定能把钱给你要回来。”

“行,那你快点过来!”杜成声音里总算有点底气了,“这事儿太丢人了,你可别跟别人讲。”

电话刚挂,第二天,天还刚有点亮,聂磊就带着一帮兄弟往内蒙古通辽赶。他心里琢磨着,这点小事儿没必要兴师动众,总共就带了十五六个人。一路上,聂磊压根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嘴角还挂着一丝不屑 —— 在他心里啊,仙人跳那帮人,通常最多就三五个,可这次,他算是彻底看走眼了。

等见着杜成,俩人立马凑一块儿,神色严肃得很,琢磨着咋把搞仙人跳这帮人给揪出来。

聂磊一边摸下巴,一边轻轻松松地说:“我先给他打个电话,把人喊到我屋里来。到时候让大林先把那姑娘逮住问问,再把小涛那家伙给揪出来,这事儿不就结了嘛!”

杜成听了,点点头说:“行,陶强,把那小广告卡片给他。”

陶强麻溜地把小卡片递给聂磊,聂磊接过,拿起电话“啪”地一下就拨了过去。另一头,小涛手下专门负责带姑娘的一个人,瞅见来电显示,顺手就接了。

聂磊压低嗓子,装出客气的样子:“喂,您好。请问这儿是激情澎湃娱乐会所吗?”

对方声音挺随便:“您好,您要找啥服务呀?”

聂磊顺着问:“我看你们卡片上的女孩,晚上能安排过来不?”

对方又问:“您现在在哪儿呢?”

聂磊说了地址:“我在新世纪大酒店呢。”

对方接着确认:“那您说个时间,还有你们一共几个人来?”

聂磊装得挺轻松:“就我自己,晚上11点多吧。”

对方马上答应:“行,没问题。您从哪儿来的呀?”

聂磊编了个瞎话:“我从山东来旅游的,顺便放松放松。”

对方再问:“那您对女孩有啥要求没?”

聂磊简单说了句:“别太大岁数,身材好点就行,别的没啥。”

对方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肯定给您安排好。”

电话一挂,杜成攥紧拳头,眼里冒火,心里暗想:等把这帮人揪出来,我非得往死里整他们不可!

时间一点点过去,新世纪大酒店房间里,聂磊、杜成、陶强他们几个围坐喝酒,气氛挺压抑。快10点45分了,聂磊放下酒杯,严肃地说:“你们去我隔壁房间等着,我现在准备上楼。这女的只要一进我屋,我立马拿东西顶她脑袋上,到时候你们从隔壁过来,咱逼着她给小涛打电话。只要小涛一来,小豪先让他把40万退了,再打断他两条腿,然后咱马上离开通辽,别磨蹭。”

杜成听了,使劲点头:“行,就按你说的来,别出啥差错就行。”

11点快到了,聂磊已经坐在包房里等着,手指头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他带来的四大金刚也站好了,手里都拿着大砍刀,小豪还揣着一把五四手枪——就他们这装备,哪怕对方来20多个人,他们这十几个人收拾起来也轻松得很。

11点到了。10分的时候,楼道里“咔咔”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特别清楚。

聂磊心里一哆嗦,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怀里的枪,摸到那冰凉的金属才稍微踏实点。过了五六秒,门外“当当当”地响起了敲门声,还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有人在家吗?”

聂磊听着声音对,就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穿着暴露的女人,看着就像是在会所上班的。

聂磊直接把门打开了,那女人先是一愣,眼神在聂磊身上扫了一圈——聂磊长得挺端正,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眼镜,看着就像个有钱的大老板。

这女人立马就笑了,眼神里有点讨好,娇滴滴地说:“哎呀,今晚我可算来对地方了,这不是老天爷给我送个大帅哥嘛!你怎么没换睡衣呀?穿着西装是想勾引我吗?讨厌~我能进去吗?”

聂磊面无表情地说:“进来吧。”

女人刚进屋,“啪”地一下就把门锁上了。

聂磊皱着眉头问:“你锁门干啥?”

女人一脸惊讶,带着点暧昧说:“哎,你怎么想的呀?咱俩在屋里要干的事儿,能不锁门吗?万一有人进来撞见多尴尬呀?”

聂磊心里冷笑,但脸上没表现出来:“行,没事,锁不锁门都行。来,过来吧。”

聂磊坐到床上,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气场,就这么盯着那女人。那女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语气都软了:“哥,你咋还瞪着眼呢?你这眼神快把我吓死了。”

女人低下头,手在包里翻东西,一边翻一边想缓和气氛:“哥,你咋不说话呢?是觉得我不好看吗?”

没等她翻出东西,聂磊就从怀里“叭”地一下掏出枪,“咔”地一声打开保险,直接顶在了她后脑勺上。

女人刚从包里拿出一盒小雨伞,一抬头看见枪,吓得尖叫:“哎呀!”

聂磊大声喝道:“别叫!去,到那边蹲着去!”“自己麻溜儿把手绑上,快点儿!”

女的声音抖得厉害,还带着点侥幸想求饶:“大哥,这是弄啥节目呢?是警察审犯人呀?你这玩意儿冰凉冰凉的,看着不像是道具啊。大哥,要不你把我绑上,拿鞭子抽我两下都行,咱别整这个行不行?我心里是真害怕。”

聂磊眼睛一瞪,语气更重了:“麻溜儿的!蹲下!动手!”

话音刚落,聂磊那四个得力手下,还有杜成、陶强他们几个,从旁边的房间“嗖”地冲了进来——陶强拿着房卡一贴,“叮”的一声,门就开了。十来个人一下子把那女的围在了中间,那气场,压得她动都不敢动。

杜成上去一把抓住那女的头发,眼睛瞪得溜圆,嘴里骂着:“操你妈的,还认不认识我?”

说着,“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光,打得那女的嘴角都流血了。杜成还不解气,又问:“现在认不认识我了?”

旁边的云飞赶紧拉住杜成,小声说:“成哥,你糊涂了,昨天跟你玩的不是她,她咋可能认识你呀?”

杜成这才反应过来,懊恼地骂了一句:“我他妈太冲动了,刚才没看清她长啥样。”

大林子上前一步,盯着那女的,恶狠狠地说:“操你妈的,你是小涛的人是吧?”

那女的吓得赶紧点头:“是……我们都是跟着涛哥混的。”

大林子接着说:“给小涛打电话,让他过来。操你妈的,昨天跟你玩了一会儿,你们就给我成哥设仙人跳,从他手里讹走四十万,有没有这事儿?”

那女的赶紧撇清关系:“那是涛哥安排的事儿,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们就是听命令办事儿。”

大林子冷笑一声:“行,那你现在给你涛哥打电话,让他过来,告诉他别带那么多人。具体咋说,你自己看着办,别耍花样!”

聂磊也盯着她,眼神里全是警告:“我告诉你,电话里你要是敢给我说漏了,敢通风报信,我直接一枪崩了你,听明白没?”

那女的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点头:“听明白了。”“我哪敢啊!”

那女的被吓得浑身直哆嗦,赶紧拿起电话,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说道:“喂,涛哥,你可以过来了。”

电话那头的小涛有些意外,问道:“这么快?他们那边有多少人啊?”

女的按照聂磊的吩咐回答:“就一个人,瘦瘦弱弱的,还戴着副小眼镜。你们不用来太多人,三五个过来就能搞定他。”

小涛在电话里笑了笑,说:“找了个软脚虾是吧?我懂了,马上过去。”

电话“啪”地一挂,小涛心里想着:这回不用去太多人,省得麻烦。他指了指身边几个人,说:“你,你,还有你们俩,拿着砍刀跟我走。”

一共点了五六个人,有的拿着砍刀,有的提着镐把,一行人慢悠悠地朝着新世纪大酒店走来。

聂磊他们所在的包房门是锁着的,小涛压根不知道屋里有十多个人在等他,更不知道隔壁房间还有五六个埋伏着。

眼看着小涛一群人来了,有的拿着棒子,有的提着砍刀,走到房门前“哐哐”地敲门,喊道:“开门!快开门!”

小涛身边一个小弟拿着房卡往上一贴,只听“啪嚓”一声,门开了。还没等他们看清屋里的情况,小豪手里冰冷的枪口“叭”地一下就顶在了最前面那小子的脑门上。

那小子吓得转身就要跑,这时,隔壁房间“刷”地冲出来好几个人,大声喝道:“别动!敢跑就开枪打你们!”

前后夹击之下,小豪一把一个,把他们全拽进屋里。几个人连打带踢地把小涛一行人拖了进来,然后“啪”地关上房门,大声命令:“全给我蹲下!听见没有?”

小涛还想装硬气,梗着脖子问:“哥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找事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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