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争夺大洋马起冲突,丁健保护加代身中5刀,张老大派人销户小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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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邹庆那场宾客盈门、笑声震天的生日宴上,偏偏发生了一件让整个四九城的人都议论纷纷、炸开了锅的事。身家过亿的王爱国,先是对着杜成和加代两人冷言冷语、极尽嘲讽,把他俩说得满脸通红、下不来台,接着又特意找来了石家庄的孙大宏,想借着对方的势力撑撑自己的场面。就因为这件事,邹庆心里像压了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整天坐立不安、心神不宁,连安稳觉都睡不成,夜里总在焦虑中醒来。

这事过去快一个月了,加代那边自始至终没跟邹庆有过半点联系,连条消息都没发过。邹庆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实在按捺不住这份焦虑,他深吸一口气,主动拿起手机给加代拨了过去,手指微微发紧,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喂,代哥吗?我是大庆啊。”

“啊,是大庆啊,怎么了?找我有事儿?”加代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平平淡淡的,听不出太多情绪,既没有热情也没有冷淡。

邹庆攥着手机的手又紧了紧,指节都有些发白,他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哥,您是不是……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啊?”

“能有什么不满意的?没事。你最近不挺好的嘛,别多想。”加代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平淡得像一潭静水,听不出丝毫波澜。

邹庆急得头皮发紧,心里更慌了,连忙说:“哎呀哥,您要是心里不痛快,就骂我两句吧!您不骂我,我这心里比挨了骂还难受,总觉得不踏实。对了哥,您现在在八福酒楼吗?”

“我就在八福酒楼呢,怎么,你要过来?”加代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随口答道。

邹庆心里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又带着几分委屈说:“哥,这都一个来月了,我没见过您一面,您也不搭理我,我心里堵得慌,总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一会儿我过去看看您,成吗?”

“大庆,你忙你的去,该干啥干啥,不用惦记我。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你不用过来。”加代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敷衍,明显不想让他来。

邹庆赶紧阻拦,语气带着恳求:“别啊代哥,您别这么说!我心里清楚,上次的事是我没处理好,我有话想跟您当面说,不然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

“有话在电话里说就行,没必要特意跑一趟。”加代的语气依旧没松口,坚持让他在电话里说。

邹庆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愧疚:“上次生日宴那事,我心里一直不好受,真没想到王爱国会干出那种不给您面子的事。哥,不管怎么说,咱们哥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您看在这份情分上,别跟我计较,行吗?”

“大庆啊,我没跟你计较。咱们都是混江湖的,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你有你的朋友要应酬,我有我的兄弟要照看,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我能计较你什么呀?”加代的话里带着几分江湖人的洒脱,语气也缓和了些。

邹庆还想争取,不想就这么放弃:“哥,您觉得正常,可我心里过意不去啊,那我还是过去看看您吧,找您聊几句还不行吗?就耽误您一会儿。”

“那你过来吧,我在八福酒楼等着,别太久。”加代终于松了口,同意让他过来。

“行行行,哥,您啥也别说了,等我,我现在就过去!马上就到!”邹庆的声音瞬间轻快了不少,压在心里的石头好像落了一半,语气里满是欢喜。

“行,你来吧。”说完,加代没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邹庆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刻叫上手下的老魏和江鸿,三人急匆匆地直奔金店,精心挑了些成色十足的金条,又去商场的高端男装区,给加代选了件质感上乘、版型利落的风衣,前前后后算下来,花了将近三十万。随后,三人坐上那辆车牌号带四个“8”的黑色奔驰,一路朝着八福酒楼赶去,车窗外的街景飞快向后倒退。

没一会儿功夫,黑色奔驰就稳稳停在了八福酒楼门口,车身锃亮,在阳光下泛着光。邹庆率先推开车门下了车,脚步匆匆,老魏和江鸿拎着包装精致、印着品牌logo的礼品袋,紧紧跟在他身后,不敢有半点怠慢。

邹庆刚走进八福酒楼,就看到郭帅和丁健等人坐在一旁的桌子旁,可他们只是低头聊着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根本没搭理他。邹庆心里虽有些尴尬,却也没在意,脸上堆起笑容,朝着里面大声喊了一声:“代哥!我来了!”

加代从手里的文件上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大庆来了啊,坐吧。”

“哎,哥,我给您带了点小礼物,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您别嫌弃。”邹庆一边说,一边冲老魏和江鸿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上前,把手里的礼品袋轻轻放在了桌上。加代扫了一眼桌上的礼品,眉头微微皱了皱,语气带着几分不满:“你这是干什么?又不过年过节的,带什么礼物啊?拿走,我不要。”

“哎呀哥,之前的事都过去了,我给您带点东西,就是想表表我的心意,您就别跟老弟计较了。您看我以后的表现,保证不让您失望!以后那些不三不四、不懂规矩的人,我一个都不联系了,就跟您一个人亲近,听您的安排。”邹庆连忙上前一步,语气诚恳地表忠心,生怕加代不收。

加代指了指旁边的空椅子,示意他坐下,语气缓和了些:“你坐吧。该交的朋友还是得交,不用刻意疏远,没必要为了这事委屈自己。”

“哥,我不跟他们处了,那些人不懂事,免得给您添麻烦。您就把东西收下吧,不然我心里不安。”邹庆坚持着,不肯让加代把礼物退回来,态度十分坚决。

加代无奈地摆了摆手,知道他脾气倔,也不再推辞,冲旁边一直候着的王瑞喊:“王瑞啊,把东西收起来,放我办公室去。”王瑞立刻上前,手脚麻利地拿起桌上的礼品袋,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邹庆见加代收下了礼物,心里更踏实了,又提议道:“哥,晚上我安排一下,咱们出去找个好点的地方喝点,正好兄弟们都在这儿,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加代听了,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随意:“没必要出去,出去折腾又麻烦。想喝就在八福酒楼喝就行,这儿方便,菜也合口味。”

“代哥,咱们还是出去喝吧,外面环境好点,而且喝酒的时候,我有件事想跟您单独说说,在这儿不太方便。”邹庆压低声音,凑近了些,语气里带着几分神秘。

加代挑了挑眉,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哦?什么事?还得单独说,这么神秘?”

邹庆眼神悄悄瞟了瞟一旁坐着的马三等人,见他们正往这边看,没敢开口,只是冲加代使了个眼色。加代一看他这模样,忍不住笑骂道:“你tm还跟有什么秘密似的,怕他们听见啊?纪三,你们先去二楼待一会儿,我跟大庆说点事。”

马三等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没多问一句,转身往二楼走去,脚步声渐渐远去。邹庆这才放心地凑近加代,小声问道:“代哥,您最近忙不忙啊?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最近没什么事,挺清闲的,怎么了?你有想法?”加代反问他,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

邹庆搓了搓手,手指有些紧张地相互摩挲着,小心翼翼地说:“哥,您要是不忙,跟我出趟门呗?我就不叫别人了,就带您出去转一圈,放松放松。”

“你带我去哪?总得有个地方吧?”加代追问,不想稀里糊涂地跟他走。

“咱们去黑龙江。哥,我在黑龙江有不少好朋友,都是过命的交情,跟我关系特别铁,您去了他们肯定热情招待。”邹庆连忙解释,语气里满是期待。

“你的朋友我又不认识,我去干什么?跟一群陌生人待着多别扭。”加代不解,还是没明白他的用意。

“哥,咱们都是混江湖、走社会的,您也不能总待在四九城啊,跟我东北的朋友认识认识,多交个朋友多条路,以后办事也方便,没坏处。”邹庆继续劝道,想让他改变主意。

加代忍不住笑了笑,语气轻松:“你在东北有朋友,我在东北也有朋友啊,又不是没认识的人。”

“您是有朋友,但我的朋友您不认识啊!认识认识,多接触接触,说不定以后还能互相帮衬呢,真没坏处。”邹庆不死心,依旧坚持着劝说。

加代心里的好奇更重了,追问他:“你这些朋友是怎么认识的?跟你怎么这么铁?”

“我师傅不是‘四九城贼王’宋建友吗?他收了不少徒弟,那些人不就相当于我的师兄弟嘛。有几个就是通过我师傅认识的,这么多年处下来,关系特别好。现在正好是冬天,东北那边雪景好看,咱们去那边溜达溜达,看看冰灯,尝尝东北菜,放松放松。您在辽宁沈阳、吉林长春不都有朋友嘛,咱们可以一路走一路玩,顺便看看您的朋友,一直到黑龙江。”邹庆详细解释道,把自己的计划都说了出来。

加代听了,点了点头,补充道:“我在哈尔滨也有兄弟,要是去那边,可以找他聚聚。”

“咱们不去哈尔滨,有别的地方要去。”邹庆立刻开口打断他,语气坚定地说不去哈尔滨。

“不去哈尔滨,那去哪?东北这么大,总不能瞎转吧?”加代更疑惑了,不知道他到底想带自己去哪。

邹庆连忙说:“我有个师弟,是大庆的,跟我关系特别好,姓程,叫程浩。他在大庆新开了家规模不小的饭店,特意邀请我和我师傅过去参加开业庆典。我一想,正好咱们一块过去,所有费用都由我来出,您啥也不用管。您去了,一来能认识些新朋友,拓展拓展人脉;二来您是四九城的一把大哥,我把您带去,我脸上也有光啊,我师弟他们也能跟着沾沾光。”

加代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你想撑面子,找别人去呗,我去了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哥,我就认识您这么一个有本事、有威望的人,其他人我也不结交,也看不上。您就跟我溜达一圈呗,权当放松了,好不好?”邹庆带着恳求的语气,眼神里满是期待,就盼着他能同意。

加代心里琢磨着,确实挺长时间没跟东北的朋友见面了,去那边转一圈也不错,便松口说:“行,那就去溜达溜达。咱们过去待几天?总不能一直待在那儿吧?”

“哥,咱们这次不急着回来,纯放松,一路走一路玩,不用赶时间。到了哪个地方觉得舒服、不想走了,就多待两天;要是待腻了,咱们就换个地方。咱们开车去,想走就走,想停就停,什么时候想回来随时能回来,特别自由。而且我那些师兄弟都听说过您的大名,特别想认识您,就盼着能跟您见一面。”邹庆连忙说,把行程安排说得格外宽松,就怕他觉得麻烦。

加代更好奇了,追问:“他们从哪听说我的?我也没跟东北那边的人过多接触啊。”

邹庆笑着说:“我跟他们提过啊!我打电话跟他们聊天的时候,经常跟他们说,我代哥在四九城可不是一般的厉害,那是响当当的一把大哥,没人不佩服。我还跟我师弟程浩说,他饭店开业,我把我代哥请过去撑场面,他准有面子,生意也能更红火。哥,我师弟现在就盼着您去呢,天天跟我打听您的情况。”

加代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意外:“你都跟他说好了?没提前跟我商量就应下来了?”

“说了,我跟他保证您会去,他特别期待您能去,还特意准备了好酒好菜等着咱们呢。”邹庆连忙点头,生怕他怪自己先斩后奏。

加代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多说:“那行,去吧。什么时候出发?都带谁去?得提前安排一下。”

“哥,咱们明天就出发!我带江鸿、老魏,还有我师傅宋建友,都是自己人,您放心。您也不用多带兄弟,带一两个信得过的就行,人多了反而不方便。”邹庆连忙说,把出发时间和随行人员都定了下来。

加代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安排:“行吧,我看看带谁去,晚上跟他们说一声。”

“哥,就明天出发,行吗?别改时间了,我那边都跟我师弟说好了。”邹庆又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遍,怕他临时变卦。

“行,就这么定了,明天出发。”加代肯定地说道,没再犹豫。

“好好好,哥,那我回去准备准备,明天一早来接您。”邹庆喜出望外,压在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脸上笑开了花。

“你回去准备吧,别太折腾。”加代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邹庆见状,连忙点头应着,转身快步离开了八福酒楼,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不少。

邹庆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马三几人就踩着楼梯从二楼快步走了下来。马三脸上带着几分急切,三步并作两步凑到加代身边,眼神里满是期待:“哥,我刚才隐约听见大庆约您出去转转?这次我跟您一块儿去!”

加代轻轻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沉稳,目光扫过客厅:“你就别去了。我这次出去估计要耽误不少时间,四九城这边得有人盯着,你留在家里照看家里的事。”

马三一听急了,眉头拧成一团,声音也拔高了些:“哥,我不跟着您怎么行啊?到时候谁在身边照顾你?”

“你小子说什么浑话呢?没你跟着我还活不了了?”加代带着点嗔怪瞪了马三一眼,又放缓语气解释,“大庆说他那边朋友多,咱们就是过去随便走走,去太多人反而不合适。你安心在家守着,我让王瑞跟我去就够了。”

王瑞立刻往前凑了凑,脸上带着爽快的神情,一口应下:“没问题,哥,到时候我来开车。”

加代微微点头,眼神里带着信任:“那开车的事肯定得靠你。我就不叫其他人了,你们本来也不太愿意跟邹庆待在一块儿,到时候就我、你还有丁健三个人去。”

丁健这时从旁边走过来,脸上带着疑惑,开口问道:“哥,咱们这是要回东北吗?”

加代转头看向丁健,语气平静地回应:“是啊,健子,这次要回东北一趟。”

丁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语气也带着几分急切:“那我跟您一起回去行不行?我都好长时间没回鞍山老家了,想回去看看我爸妈,最近总惦记着我妈做的菜。”

“行,那这次健子就跟着一起去。”加代没有丝毫犹豫,爽快地答应了。

冯刚一听这话,连忙从人群里挤出来,脸上带着期待:“哥,也带上我呗!我老家在鸡西,您这次去黑龙江,正好能从我们家那边路过。”

马三立马皱着眉打断他,语气里满是不屑:“你一边去!他们要去大庆,怎么可能从鸡西过?两地之间差着五六百公里呢,绕远路也没这么绕的!”

加代赶紧摆了摆手,制止了两人的争执,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行了行了,冯刚,这次你就别去了。我不想带太多人,人家那边估计也不想因为咱们太麻烦。”

马三连忙点头附和,接着转头看向丁健和王瑞,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语气也加重了几分:“健子,王瑞,你们俩这次一定要把代哥照顾好!要是代哥出一点差错,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加代一听这话,忍不住骂了一句,脸上带着无奈:“你放什么屁!我能出什么事?难道我一出门就非得有事发生?”

丁健立刻挺直腰板,眼神坚定地保证:“三哥,您放心!就算我在大庆出点什么事,也绝对不会让代哥受一点委屈!”

加代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不满,轻轻拍了下桌子:“净说些不吉利的屁话,什么死啊活的?咱们这次去是干什么?难道是去上刀山下火海?”

马三却不管加代的不满,依旧一脸严肃地盯着两人:“我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健子,王瑞,你们俩记好了,代哥这趟出门,要是回来时少了一根毫毛,我回来第一个找你们算账!”

加代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嫌弃:“你别在这儿瞎啰嗦了,还装起老大来了,真以为自己多能耐?王瑞,健子,明天你们俩跟我走,其他人都留在四九城。”

其他人连忙点头应和,语气里满是保证:“代哥,您放心,我们在四九城肯定好好看家,也会管好自己,不给您添麻烦。”

加代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对兄弟们的回应,也算是把家里的事交代妥当了。

转天上午九点刚过,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里,邹庆领着江鸿、老魏和宋建友,开着自己那辆锃亮的黑色大奔驰,朝着约定的地点赶去。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心里还不停琢磨着,一会儿见到加代该说些什么开场白,才能显得自然又热情。

八福酒楼门口,加代正夹着一支烟,慢悠悠地抽着,眼神随意地打量着周围来往的行人。瞥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开过来,他立马抬手招呼,声音里带着几分熟稔:“大庆!”

邹庆推开车门,快步走了下来,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连忙应道:“哎,代哥!”

加代走上前,跟邹庆带来的几人挨个握手问好。当他的目光扫到宋建友时,突然顿住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带着点意外的惊喜嚷嚷道:“哎呀,我艹,友哥!上次大庆过生日,我在酒桌上从头等到尾,都没见着你人影,你这阵子到底跑哪儿去了?”

宋建友摸了摸后脑勺,脸上露出几分歉意,语气也带着不好意思:“代哥,大庆过生日那阵子,我没在四九城,去广州那边办点急事了,这两天才刚回来。”

“啊,原来是刚回来啊,那你接下来还打算走吗?”加代连忙追问,心里还悄悄想着,要是宋建友能留下,以后兄弟们还能多聚几次。

宋建友笑着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地说:“暂时还说不好,不过这次打算在四九城多待些日子,好好歇歇。”

加代轻轻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邹庆,眼神里带着确认的意味:“行,那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相处。大庆,你那边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吧?”

邹庆立马挺直腰板,语气笃定又自信:“都准备好了,代哥,咱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一群人陆续上了车,前头是邹庆的虎头奔开道,后头跟着一辆黑色的气派劳斯莱斯,七个人浩浩荡荡地朝着目的地出发。车窗外的街景飞快地向后倒退,路边的树木和行人都成了模糊的影子。

一行人先到了沈阳,跟宋鹏飞会合后,找了家热闹的饭店,一起喝了顿热热闹闹的酒。饭桌上,几人说说笑笑,聊起以前的趣事,气氛格外热络;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去鞍山,专门绕了段路,去丁健的老家看望他的父母。老人家一见丁健回来,高兴得不行,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地问了好多家常,从饮食起居问到工作近况;之后众人又急忙赶路,到了长春。赵三早就提前在饭店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见到他们来,热情得不行,一个劲地给众人添酒,嘴里还不停说着客气话。加代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语气平静地说:“哈尔滨就先不去了,咱们直接往大庆走,别耽误了正事。”

“行,听代哥的。”邹庆掏出手机,立马给程浩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他语气轻松地开口:“浩啊。”

电话那头的程浩,一听见邹庆的声音,立马兴奋起来,语气里满是惊喜:“哎呀,庆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邹庆笑着说:“我跟师傅已经从长春出发,往大庆这边来了,估计一会儿就能到。”

程浩的声音陡然拔高,满是不敢置信的惊喜:“师傅也跟着一起来了?”

“来了,不光师傅,我还把四九城的一把大哥——也就是我认的哥哥,加代哥给请来了。”邹庆语气里满是自豪,觉得能把加代请来,是件特别有面子的事。

程浩在电话那头惊呼起来,语气里满是激动和不敢置信:“哎哟,我艹,庆哥,这是真的吗?我平时没少听你提代哥的事迹,一直想亲眼见见代哥本人呢!”

“这事儿我还能骗你?你先去酒店把房间安排好,开三个套间就行。江鸿、老魏他们几个兄弟,你给他们开标间就可以了。”邹庆仔细叮嘱道,不想给程浩添太多麻烦。

程浩立马反驳,语气里带着点急切:“哎哟,我的妈呀,庆哥,你这不是扯犊子嘛!你们都到我这儿来了,怎么还能开标间?我全给你们安排套房,一人一套!行了,咱等见面再细聊,我这就去安排。”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七八点钟,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市里的街灯一盏盏亮起,照亮了来往的车辆和行人。邹庆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大庆,程浩早就揣着激动的心情,亲自跑到高速路口等着迎接他们。

两辆车刚从高速出口下来,稳稳地停在路边,程浩就快步小跑着迎了上去,脸上笑开了花,语气里满是兴奋:“哎呀,师傅,师哥,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师哥,我跟师傅前阵子才刚见过,咱俩这一晃,都快两年没见了吧?”

邹庆看着程浩,忍不住打趣道:“可不是嘛,你这两年看着比以前胖了不少啊,肚子都有点起来了!”

程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庆哥,我这还行吧,主要是这两年日子好过了,条件好了,吃的也比以前强多了,不知不觉就胖了点。”

这时,加代带着丁健和王瑞从车上走了过来。邹庆赶紧侧身让开,指着加代,热情地介绍:“师弟,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四九城的加代,我代哥,在四九城那可是响当当的一把大哥,特别讲义气。”

程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忙快步上前,语气里满是敬佩:“哎哟,我的妈呀,代哥,不用您介绍,我听庆哥说过您好多次了!久闻代哥大名,您可是四九城出了名的仁义大哥,大家都特别佩服您!”

加代伸出手,跟程浩握了握,语气平和又亲切:“兄弟,你好。这次是邹庆带着我们来大庆,给你添麻烦了。”

程浩连忙摆手,语气诚恳又热情:“哥呀,您可别这么说,一点都不麻烦!您能来大庆,那是我天大的荣幸,都让我这地方蓬荜生辉了!别在这儿站着聊了,快上车跟我走,我先带你们去吃点东西,酒店我早就安排妥当了。”

三辆车一路开到饭店,众人坐下后,简单喝了点酒。想着第二天还有饭店开业的大事要忙,晚上没人敢多喝,都克制着只浅尝辄止。饭桌上,众人也敲定了第二天饭店开业的时间,定在九点五十八分,就图个吉利的好彩头。

晚饭后,程浩亲自陪着邹庆一行人去了酒店,看着几人都顺利进了房间,确认没什么需要帮忙的,才放心地转身离开。

饭店开业这天,天刚蒙蒙亮,程浩就已经站在店门口了。他心里满是期待,脸上挂着藏不住的笑容,热情地跟每一位进店的客人打招呼,又目送离开的人远去,那笑容就没从脸上消失过。

宋建友和邹庆在旁边搭手帮忙,一会儿整理下门口的花篮,一会儿又帮客人引路。看到熟人过来道贺,他俩还会主动上前聊几句,语气里满是客气。

来的客人里,不少人都认识宋建友。一看见他,立马热情地喊“友哥”,声音洪亮得很。还有些人特意凑到宋建友身边,眼神里带着敬佩说:“友哥,您当年可是我的偶像啊!听说您拿一把镊子在火车站,就没遇到过对手,偷东西从来没失过手……”

程浩和邹庆在旁边听着,心里也跟着觉得光荣,仿佛这些夸赞是说给自己的。两人脸上笑开了花,腰杆都不自觉挺直了,只觉得特别有面子。

另一边,加代、丁健和王瑞站在饭店外的角落。周围的热闹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没认识的人过来搭话,三人孤零零地杵在那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实在没话说,他们就偶尔互相聊两句,打发这尴尬的时间。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迷彩色的4500越野车呼啸着冲到饭店门口,“吱呀”一声急刹,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车稳稳停在了台阶前。

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了下来。他戴着一副宽大的黑框眼镜,身材壮得像头熊,肩宽背厚,看着就很有气势。

众人一瞧,立马认出这是大庆本地的社会大哥张老大,纷纷围上前,热情地喊“大哥”,声音里满是尊敬。

张老大抬手冲众人摆了摆,示意大家不用多礼。他目光扫过人群,很快就找到了程浩,开口喊了声“浩浩”。

程浩一看是张老大,又惊又喜,眼睛都亮了。他连忙快步上前,语气里满是意外:“哎哟,我艹,大哥!我之前还琢磨着您可能没空来,真没指望您能到,没想到您真来了!”

张老大伸手拍了拍程浩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语气爽朗得很:“老弟呀,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你都特意给我打电话了,我能不来给你捧个场吗?今天来的人不少,你忙着招呼其他人就行,不用管我。我一会儿进去坐会儿,把礼随了就走。”

程浩赶紧挽留,生怕张老大真的马上走:“大哥,您好不容易来一趟,别着急走啊,就在这儿吃顿饭再走呗,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张老大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饭就不吃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得赶紧走,不能耽误了。”

“行行行,那大哥您里面请。”程浩一边说着,一边赶紧侧身让开道路,伸手引着张老大往饭店里走。

众人簇拥着张老大往里走,宋建友在旁边看着这阵仗,眼睛都看直了。他悄悄凑到邹庆身边,压低声音嘀咕:“我艹,这张老大也太牛逼了吧?这么多人围着他转,这派头真足。”

张老大往饭店里走的时候,不经意间歪了歪头,目光扫过人群外围,正好瞥见了加代、丁健和王瑞三人。

加代隐约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心里有点纳闷,下意识抬起头,目光正好跟张老大对上。

张老大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随即转身朝着加代的方向走了过去,开口问道:“兄弟,我看你有点眼熟,你怎么称呼啊?”

程浩一看这情况,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出什么岔子,赶紧上前打圆场:“哎,哎,大哥,这是我朋友,您别多心。”

张老大却摆了摆手,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加代,坚持问道:“不不不,我就想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你别打岔。”

加代看着张老大认真的样子,心里虽有疑惑,但还是坦然回道:“我叫加代。”

张老大一听这个名字,眼神里瞬间多了几分探究,眉头微微皱起:“你叫加代?那你是从哪儿来的啊?”

加代心里更纳闷了,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点不解:“不是,咱俩应该不认识吧?我是从外地来大庆的,跟这儿没什么熟人。”

“我知道你是外地来的,”张老大紧接着说道,语气里多了几分急切,“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从哪座城市来的?”

加代见张老大追问得紧,不像是随口闲聊,便如实回答:“我从四九城来的,怎么了?难道你认识四九城的人?”

“你真是从四九城来的是吧?”张老大又确认了一遍,眼神里的急切变成了几分激动,声音都微微提高了些。

得到加代肯定的答复后,张老大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加代的手,力道很大,语气里满是热切:“代哥,咱俩得握个手!这手可太该握了!”

加代被张老大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手被攥着,挣脱也不是,只能疑惑地问:“哥们,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哥呀,你可能没想起我来,”张老大笑着说,脸上的笑容特别灿烂,语气里满是笃定,“不过我提一个人,你肯定认识,一准儿能想起来。”

加代被勾起了好奇心,眼睛微微睁大:“哦?你要提谁啊?我倒要听听,是谁能让你这么肯定。”

张老大看着加代,缓缓开口,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李正光,你认识不?”

加代一听“李正光”这三个字,眼睛一下子亮了,之前的疑惑瞬间消散,语气也热络起来:“正光我怎么能不认识呢?他是我好哥们儿啊!我俩在四九城的时候,经常一起吃饭喝酒。”

“行了,你等会儿。”张老大说完,猛地回头朝着自己的车喊:“老四!赶紧把我手机拿过来!快点!”

驾驶位上的老四一听这话,不敢耽误,赶紧推开车门下车,从车里拿出手机,一路小跑着递给张老大。

张老大接过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按动,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刚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光哥,我是张老大,您现在方便说话不?”

电话那头的李正光听到张老大的声音,语气很随意,随口应道:“啊,老大呀,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光哥,有一回你在哈尔滨跟人干仗,当时你给我打电话,把我也叫过去了,”张老大一口气把话说完,语气里满是期待,“你当时说,那是为了四九城代哥的事。那天仗打完以后,我因为有急事,没留下来吃饭就先走了。我想问问你,你说的那个四九城的代哥,是不是就叫加代啊?”

李正光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啊,对呀!加代就是我好哥们儿,我俩关系铁得很,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等会儿,你等会儿!”张老大连忙把手机往加代手里递,语气急切得很,“代哥,这是光哥的电话,你赶紧接一下,跟他说两句,他肯定想跟你聊。”

加代心里更懵了,但还是伸手接过手机,放到耳边,试探着说了声:“喂?”

“代哥?你怎么跑到大庆去了?”电话那头传来李正光熟悉的声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意外。

加代一听这声音,立马笑了,之前的陌生感和疑惑都没了:“哎呀,我艹,正光啊!真没想到,这人居然是你朋友!我这次是陪邹庆来大庆的,他朋友开饭店,过来参加开业庆典。怎么,你跟他很熟啊?”

“哎哟,我的妈呀,代哥,他是我好哥们儿!”李正光在电话那头急忙解释,语气很认真,“他就是大庆客栈帮的张老大!上次在哈尔滨跟人干仗,我特意叫他过去帮忙的,就是为了你的事,你还记得不?”

加代这才恍然大悟,拍了下脑门,笑着说:“哎哟,我艹,我还真没想起这事来!当时在场的人太多了,场面又乱,我也没看清谁是谁,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上了。”

“别的先不说了,代哥,你把电话给老大,我跟他聊两句。”李正光在电话那头说道。

“行行行。”加代把手机递回给张老大,张老大赶紧接过来,紧紧攥在手里,放到耳边,语气里满是兴奋:“哎哟,我艹,光哥呀!这世界也太小了吧?我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代哥!”

“老大,我跟你说,代哥绝对是四九城的一把大哥,”李正光在电话那头认真地说,语气里满是感激,“他人特别讲究,在四九城号称仁义大哥。我刚到四九城的时候,没少受他照顾,代哥没少帮我。我跟你说句实在的,要是没有代哥,说不定就没有我李正光的今天。”

张老大听完,连忙说:“光哥,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哥们就是我的哥们,这没说的!代哥到了大庆,你就看我怎么招待他,保证让他吃得好、玩得好,满意得很,行不行?”

“行行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李正光在电话那头笑着说。

张老大又赶紧补充道:“光哥,话我就不多说了,不耽误你事。你要是有时间回大庆,可得来找我,我都想你了,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行行行,你先忙着招待代哥吧,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先挂了。”李正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张老大挂了电话,往前凑了凑,再次伸出手,眼神诚恳地看着加代说:“代哥,之前是我眼拙,没认出您来。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咱俩重新认识一下。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咱俩坐一桌行不行?之前咱俩就见过一面,没好好聊,这次得好好喝点酒,聊聊天,弥补一下。”

加代看着张老大热情又诚恳的样子,心里的陌生感早已消失不见,笑着说:“行啊,兄弟!我正愁在这儿没认识的人,不知道跟谁一起喝酒呢,这下正好。”

“走,咱这就进去,我给您找个最好的位置。”张老大拉着加代的手,热热闹闹地往饭店里面走,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场面一下子更热闹了。

宋建友和邹庆俩人像被钉在了原地,满脸惊愕,眼睛瞪得溜圆,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眶里蹦出来。宋建友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眉头拧成一团,带着满脸困惑问道:“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啊?代弟刚才明明是跟他一块儿进去的,到底是什么来头?”

邹庆紧紧皱着眉,缓缓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不解:“我连这人的面都没见过,根本不认识。而且代弟之前提都没提过,说要带别人来这儿啊。”

宋建友的目光追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佩服:“代弟这本事是真不小,不管到哪儿都能交到朋友,这人脉也太广了,真是让人佩服。”

邹庆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砸了砸嘴,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我之前就听人说过,他在哈尔滨有不少朋友,没想到在大庆也有相熟的人。你看他俩那亲近的样子,胳膊都搭在对方肩膀上了,关系肯定不一般。”

张老大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一路领着加代往宴会厅里走,脚步没停,直接把人带到最前排正中间的那张桌子旁,伸手朝座位示意,客气地让他坐下。加代看着周围格外显眼的位置,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老大,要不我们还是坐后边吧,这儿太靠前了,有点扎眼。”

张老大立马摆了摆手,语气又坚决又热情:“哎呀,就坐这儿!哪能让你去坐后边啊?今天你必须得坐前排。代哥,咱今天可说好了,不喝到尽兴,绝不散场,你看怎么样?”

这会儿宴会还没正式开始,大厅里还有些喧闹,张老大朝着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提高声音喊道:“服务员,赶紧拿两瓶白酒过来!”

加代一听要喝酒,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推辞,话到嘴边只说了句:“不是......”

张老大见他话说一半又停住,挑了挑眉,带着几分疑惑问道:“怎么了,代哥?是你不会喝酒,还是不愿意跟我喝啊?”

加代连忙摆了摆手,急忙解释:“我没那意思......你别误会。”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端着两瓶白酒走了过来。张老大拿起酒瓶,拧开盖子,给两个杯子都倒得满满当当,举起其中一杯递向加代:“代哥,今天能在这儿遇上你,就是咱俩的缘分。刚才我光哥在电话里还特意跟我说,你是四九城最厉害的大哥。要是没有你,也没有光哥的今天啊。”

加代赶紧摆了摆手,笑着摇了摇头:“不至于那样,正光这话也太夸张了,你可别当真。”

张老大一脸认真,眼神里满是真诚:“哥呀,不管怎么说,我光哥敬佩你,我也佩服你的为人。能让我光哥开口夸好的人,那绝对差不了。代哥,这样,就冲我光哥这句话,我先敬你一杯,欢迎你到大庆来。来吧!”

两人轻轻碰了下杯,随后仰头,一口气就把杯里二两五的白酒喝了个精光。张老大放下杯子,眼里满是赞赏,忍不住夸赞:“行,代哥呀,你可真够爽快的!来,咱们接着喝!”

说着,他又拿起酒瓶,给两个杯子重新倒满了酒。张老大端着酒杯,脸上满是兴奋,语气里藏不住喜悦:“大哥,我可有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今天碰到你,我真是太开心了。今天咱俩不管别人,就咱们俩喝,必须不醉不归,你说好不好?”

加代也被他的热情感染,心里暖烘烘的,点头应道:“行,老大,今天咱就不醉不归。”

张老大一听这话,激动得“啪”一声拍了下桌子,嗓门都提高了几分:“哎呀,我艹,代哥你这也太够意思了!来吧,咱再干一杯!”

俩人前后没说上五句话,十分钟都不到,每人就已经喝下去半斤茅台了。张老大放下酒杯,眼神亮闪闪的,带着几分期待问道:“代哥,你还能接着喝不?”

加代拿起桌上的酒瓶,笑着晃了晃:“来呀,该我敬你了,不能总让你主动。”

张老大一听,连忙摆了摆手,客气地说:“哎哟我的天呐,可别,还是我敬你,你是客人。”

“诶,那可不行,得我敬你。老大,别的先不说,我从四九城过来,今天在大庆能碰到你这么投缘的哥们,心里特别开心,这也是我的荣幸啊。”

张老大听完这话,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满是欢喜:“哎哟,我的妈呀,代哥你这话说的也太暖心了!啥也别说了,咱干杯!”

两人又痛快地干了一杯,加代正想再倒酒,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动静,抬头看向门口说:“老大,外边好像开始剪彩了,咱们出去看看吧?”

张老大摆了摆手,一脸满不在乎:“不出去,就在这儿坐着喝酒,剪彩有啥好看的。”

加代见他实在不想动,也没再坚持,继续拿起酒杯跟他碰了碰。没过多久,参加宴会的客人就陆陆续续进来了。邹庆和宋建友没跟加代、张老大坐在一桌,因为那张桌上已经有加代、丁健、王瑞,再加上张老大和他的几个兄弟,一共八九个人,早就坐得满满当当,连个空位都没有了。

邹庆远远地往加代那桌瞅着,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纳闷地小声嘀咕:“这到底是谁啊?这么多人围着他、捧着他,我在大庆待了这么久,怎么从来没见过呢?代哥啥时候认识这么个人的?他俩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宋建友听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劝道:“你琢磨那事儿干啥呀?加代在全国各地都有朋友,走到哪儿还能没几个哥们陪着?咱别管别人,喝咱们的酒就完了。”

邹庆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没再继续盯着那边看,端起酒杯跟宋建友喝了起来。这边加代和张老大已经各自喝光了一瓶茅台,脸上都泛起了红晕。张老大舌头都开始打卷了,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代哥,我...我不知道你酒量咋样。我这一辈子有三大爱好。第一大爱好,就是爱喝酒。我顿顿都得喝点,走到哪儿都离不开酒。第二大爱好,就是交哥们。但一般人我还真瞧不上眼。代哥,我看你就特别顺眼,一看见你,我就想跟你交个朋友。代哥,你要是不嫌弃我,趁我现在还清醒,咱俩互相留个电话号码,行不行?”

加代连忙点头,爽快地答应:“行行行,必须得留。”

说着,加代就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了张老大。张老大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戳着记号码,看清数字后眼睛一亮:“哥,你这号码可真不错啊,全是‘7’,这不就是镰刀嘛。你这是要割谁呀?”

加代笑着摆了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那说法,就是个普通号码,碰巧了而已。”

张老大又乐了,指着自己的手机屏幕,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哥,我这号码里有五个‘1’,你这镰刀可别割我的‘棍’啊?”

加代无奈地笑了笑,拿起酒瓶说:“没那意思。来,咱别扯这个了,接着喝酒。”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一直喝到了12点多。加代喝得脑袋发沉,晕乎乎的,连坐在椅子上都有点不稳,身子时不时晃一下。

张老大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扯着嗓子喊:“程浩,程浩!你在哪儿呢?”

“哎,大哥,大哥!我在这儿呢!”程浩赶紧从旁边的桌子跑了过来,看到桌上空了的好几个酒瓶,皱着眉说:“大哥,你们怎么喝了这么多啊?再喝该出事了。”

张老大咧着嘴笑,语气里满是兴奋,一点都没觉得醉:“高兴,我今天太高兴了!这是跟我代哥喝的,多喝点咋了。你是不是也得叫代哥?我都叫代哥,你能不叫代哥吗?”

程浩连忙点头,转过身对着加代,客气地说:“我怎么能不叫代哥呢?代哥好。代哥,你们确实喝太多了,得少喝点,不然身体扛不住。”

加代摆了摆手,虽然脑子晕得厉害,但语气依旧轻松:“没事,今天高兴,多喝点没事!”

张老大“啪”地拍了下桌子,大声说:“我兄弟开心,我也开心!没事,服务员,接着上酒!”

程浩一看这架势,赶紧上前劝道:“代哥是真喝太多了,再喝就站不起来了。大哥,代哥也不着急走,要在这儿待好几天呢,明天后天再聚着喝也行啊。您非得一顿让代哥喝到起不来吗?这样不太好啊,您也得考虑考虑代哥这一路过来,舟车劳顿的多累啊,得让他歇歇。”

张老大听了,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转头看着加代,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说那话干啥!代哥,你还能接着喝不?”

加代也来了劲,撑着桌子慢慢直起身,语气坚定:“老大,你还能喝不?你要是能喝,我就能喝。你接着喝,我就陪着你喝,绝不怂!”

张老大转头看向程浩,语气不容置疑:“浩啊,别磨磨蹭蹭的,再拿一瓶酒过来。我跟代哥一人喝半瓶,就半瓶,喝完就不喝了,好吧?”

程浩没办法,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去拿了一瓶白酒过来。张老大和加代各自倒了半瓶,端起杯子,仰头又喝了下去。这会儿张老大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眼皮重得像挂了铅,只能勉强眯着一条缝。加代看着张老大,感觉他的身影都开始重影,眼前有好几个“张老大”在晃,轻声问道:“老弟,你是不是喝多了?眼睛都快闭上了。”

张老大含糊地应着,声音轻飘飘的:“啊,喝...喝多了,有点晕。”

加代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你别晃,你一晃我头更晕了,感觉天旋地转的。”

张老大摆了摆手,声音含糊不清:“我没晃,是你在晃......哥,不喝了,我要回去了。你跟我回家呗?到家接着喝。”

加代摇了摇头,脑子晕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不跟你回家了。我这两天不走,明天晚上再接着喝行不行?也行,要不就今天晚上吧......现在几点了?我tm眼睛都看不清手机屏幕了。”

张老大的弟弟张老四一直在旁边看着,生怕两人出意外,这会儿赶紧上前说:“哥,马上就一点了,都后半夜了。”

张老大嘴里嘀咕着:“马上一点了啊......哥,我今晚上要是醒酒了,再找你喝,行不行?”

“行。”加代点了点头,刚想站起身,脚下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差点摔了一跤。王瑞一直盯着加代,眼疾手快,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了他,生怕他摔倒。

张老大晃了晃发沉的脑袋,手腕随意一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张老四身上,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老四,过来搭把手,扶我回屋。”

“哎,大哥,来了!”张老四应声的同时,脚步已经快步上前,还不忘冲身边几个正闲聊的兄弟使了个眼色,几人一起伸手,稳稳架住了浑身酒气、脚步虚浮的张老大,慢慢往门口挪去。

邹庆这时快步走到加代身边,视线扫过他泛红的脸颊,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压低声音喊:“代哥,代哥,您醒醒神儿!”

加代眼皮半睁半闭,脑袋还在微微发晕,听见声音含糊地应了一声:“哎,是大庆啊。”

邹庆顺着张老大离开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眼里带着几分疑惑,语气放轻问道:“刚才跟您坐一块儿喝酒的,那是谁啊?看着面生得很。”

“啊,你说他啊?他叫……”加代话到嘴边,脑子却突然空了一下,想不起对方的名字,只好转头看向身旁站着的王瑞,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他叫啥名来着?你还记得不?”

王瑞在旁边赶紧接话,声音清晰:“代哥,他叫张老大。”

“啊,对对对,没错,就是叫张老大!”加代连忙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

邹庆又往前凑了凑,好奇心更重了些:“哥,那这位张老大是做什么的啊?跟您很熟吗?”

加代抬手摆了摆,语气满不在乎,带着酒后的随意:“谁知道呢,就是个普通哥们儿,刚好遇上就一起喝了两杯。怎么,我跟他喝酒,你还不乐意了?”

邹庆一听赶紧摆手,脸上带着几分慌张,连忙解释:“没有没有,哥,我可没那意思!我就是没想到,您在大庆还有这么熟的朋友。”

加代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带着醉意的笑,声音也大了些:“嗨,哥在大庆的朋友多了去了……行了,我现在头有点晕,得回去躺会儿。”

邹庆连忙上前一步,语气带着提醒:“哥,您忘了?晚上还有安排呢,是专门为您准备的。”

“有安排也得先让我睡一觉啊,不然哪有精神?晚上你们去就行,我就不去了。”加代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语气带着几分疲惫。

“不是啊哥,您好不容易来一趟大庆,晚上那局就是冲您来的,您要是不去,人家该失望了,多不好啊?”邹庆耐着性子劝道,眼里满是恳切。

加代皱着眉想了几秒,最终松了口:“那行吧,我先回去睡两小时,晚上你到点了叫我。”

“好嘞,哥!”王瑞和丁健立刻上前,一人扶着加代的一只胳膊,慢慢把他送回了酒店房间。加代刚沾到柔软的床垫,眼睛一闭,头一歪,瞬间就睡了过去,呼吸很快变得平稳。

到了晚上七点半,邹庆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接通后他先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试探:“王瑞啊,忙呢吗?”

王瑞拿起手机接起,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加代,小声问道:“庆哥,咋了?有事儿吗?”

“到饭点了,你看看能不能把代哥叫起来,咱们该去吃饭了。”邹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王瑞低头看了眼加代睡得香甜的样子,眉头轻轻皱了下,语气带着无奈:“庆哥,代哥睡得正沉呢,这时候叫他,怕是叫不醒啊。”

就在这时,加代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王瑞,谁打电话呢?吵得慌。”

“哥,是庆哥的电话,叫咱们过去吃饭呢。”王瑞连忙凑到床边,轻声回道。

加代伸出手,眼睛还没睁开:“把电话给我,我跟他说。”

王瑞赶紧把手机递了过去。加代接过电话,贴在耳边,声音依旧沙哑:“大庆啊,什么事?”

“哥,您醒了?”邹庆的声音立刻变得轻快起来,带着几分欣喜。

“我想好好睡会儿都不行,你一会儿一个电话,老打断我,到底要干啥啊?”加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眉头也皱了起来。

“哥,是这样,我们已经吃过饭了,现在在夜总会呢。您要是醒透了,我让人去酒店接您过来?”邹庆连忙解释,语气放得更软。

加代沉默了几秒,想了想说道:“啊,不用接了,我不去了。”

邹庆一听赶紧劝,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哥,您还是来吧,您不来真不行啊!程浩说了,今天这局就是专门请您的。”

加代叹了口气,语气无奈:“那行吧,你把地址告诉我,我们自己开车过去。不用派人来接,我们过去溜达溜达就行。”

邹庆连忙报地址,语气带着雀跃:“哥,您从酒店出来往右拐,走个500米左右,就能看着‘白金夜总会’的牌子了,特别显眼。”

“知道了知道了。”加代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王瑞在旁边看着他,小声问道:“哥,咱们真开车过去啊?”

“别开车了,就500米,正好出去吹吹风,醒醒酒,脑子还晕着呢。”加代站起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慢慢理了理衣服。

“行,那咱们走着过去。”王瑞说着,伸手扶了加代一把,两人慢慢往门口走去。

白金夜总会的装修,虽说比不上北京“天上人间”那般奢华耀眼,但在大庆这座城市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气派场所了——门口挂着亮闪闪的水晶灯,墙面贴着深色大理石,透着一股贵气。而夜总会里最吸人眼球的,要数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姑娘,她们说话时带着异域腔调,舌头微微打卷,笑容格外热情。

加代刚走到白金夜总会门口,就看见宋建友、邹庆和程浩三个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程浩老远就看见他,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抬手朝他摆了摆,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哥,您这是中午喝多了还没缓过来吧?脸都还红着呢。”

加代抬手又揉了揉太阳穴,脸上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语气轻松:“中午确实喝了不少。不过没事了,老弟,现在精神头回来了,咱们接着玩。”

程浩往前凑了凑,眼神里满是好奇,语气带着试探:“哥,您这状态,等会儿要是再喝,还能跟得上不?”

加代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语气带着几分自信:“能不能喝,等会儿你看就知道了,保准不让你失望。”

几人说说笑笑走到二楼的包厢门口,加代一眼就看见门口站着七八个人,都是面生的年轻人,心里顿时纳闷起来,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啊?这么多人都在门口站着,咋不进去坐着?”

程浩连忙上前一步,语气里满是客气,笑着解释:“代哥,给您打完电话后,大伙就说要在门口迎迎您,让您进来有面子。”

加代一听,连忙摆手,语气带着几分随意:“这都是没必要的事儿,不用这么客气,太见外了。”

程浩赶紧侧身让开道路,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恭敬:“代哥,快请进,里面都准备好了。”

程浩推开包厢门的瞬间,加代瞬间愣住了——眼前齐刷刷站着一排金发碧眼的外国姑娘,皮肤白得像雪,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正齐刷刷看着他们。一旁的丁健和王瑞也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短暂的惊讶过后,众人纷纷走到沙发边坐下,很快就有外国姑娘主动凑过来,在每个人身边坐下,陪着说话。宋建友看了眼程浩,脸上露出笑容,语气带着调侃:“小浩,今天是你夜总会开业的大日子,咱们这些人都来给你捧场了,你赶紧安排安排,别让大伙等着。”

程浩拿起桌上的酒杯,双手捧着,脸上满是感激,声音响亮:“行!首先,我得谢谢几位好哥哥,还有我师傅,特意来参加我的开业庆典。你们能来,真是让我这包厢蓬荜生辉,我打心底里觉得荣幸!今天晚上就一句话——不醉不归!也祝我这几位好哥哥天天开心,日日顺心,万事顺遂!来,咱们一起干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哐当”一声,杯子重重碰在一起,随后都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程浩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兴奋,笑着说道:“下面我先抛砖引玉,给大伙唱首《九妹》助助兴,大伙要是会唱,一起跟着唱啊!”话音刚落,包厢里的音乐就响了起来,程浩跟着旋律,扯着嗓子唱道:

你就像春天里的一幅画

画里是漫山遍野的红桃花

蓝蓝的天空下,围着青青的篱笆

一片片花瓣轻轻落在你身下

画里面呀,是不是你的家

一朵朵白云把晚霞都染红啦

哥哥我心里的九妹啊,你可知道吗

你就是我心中最美的那幅画

程浩唱到高潮部分,包厢里的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唱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

九妹九妹,像透红的花蕾

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

九妹九妹,我心中的九妹......

包厢里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中国和外国的男男女女穿梭在沙发之间,有的在聊天,有的在倒酒,酒杯碰撞的“哐当”声此起彼伏,夹杂着笑声和歌声。不知不觉到了九点钟左右,原本坐在众人身边的八个外国姑娘,只剩下四个还在陪着说话,陪邹庆等人的那四个不知去了哪里。程浩扫了一圈空着的座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眉头紧紧皱起,嘴里低声骂了一句:“俏丽娃,那几个洋马跑哪儿去了?人呢?服务员!服务员!赶紧过来!”

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服务员连忙小跑着进来,脸上带着慌张,脚步都有些不稳:“先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哪里不合心意?”

程浩伸手指着空着的座位,语气里带着几分火气,声音也提高了些:“我包厢里的洋马怎么少了四个?你赶紧去给我找回来,别在这杵着!”

服务员挠了挠后脑勺,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试图缓和气氛:“哥呀,您别着急,会不会是她们去上厕所了?您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程浩一听,火气更旺了,声音又提高了几分,语气带着不满:“上厕所能上半个小时?难道还能掉厕所里不成?再说了,哪有四个人一起去上厕所的?是不是串到别的包厢去了?”

服务员连忙摆着手,头也轻轻摇着,语气越发恭敬,带着几分讨好:“哥,您别生气,我这就去帮您问问其他同事,看看她们去了哪儿,马上就回来给您回话。”

程浩盯着服务员,眼神锐利,语气不容置疑:“我就在这门口等着,听见没?找到人之后,赶紧把她们带过来,别让我再等。”

服务员连连点头,腰弯得更低了:“行行行,哥,我这就去查,您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服务员脚步匆匆地踏出包厢,目光快速扫过刚有客人进入的几个包间,没多耽搁便折回程浩身旁,身子微微前倾,压低声音禀报:“哥,她们就在那边那个包厢里。”

程浩眉头瞬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压抑的不满,沉声道:“什么意思?把她们给我叫回来!”

服务员脸上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头压得更低,声音也放得更轻:“哥,还是您亲自过去吧。那包厢里人挺多的,我怕我说话不管用,叫不动她们。”

程浩狠狠瞪了服务员一眼,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人多人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去,把人给我叫回来,出了任何事都有我担着!”

服务员没法再推脱,只能硬着头皮挪到那间包厢门口,手指轻轻将房门推开一道窄缝。包厢里正握着麦克风放声高歌的一个大哥,眼角余光瞥见门口的动静,脸色“唰”地沉了下来,停下歌声质问道:“你干什么?没看见我们正玩得高兴吗?”

服务员立刻堆起满脸笑容,姿态放得极低,小心翼翼地解释:“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的兴致了。这几个老妹是隔壁包厢的,您看能不能让她们先回那边去?我马上再给您喊几个过来,保证比这几个还漂亮,您看行不?”

那大哥听完,直接将麦克风往茶几上一摔,“咕咚”一声闷响后,麦克风撞到茶几边缘,发出一阵刺耳的嗡嗡杂音。包厢里原本喧闹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大哥猛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到门口,眼神凶狠地盯着服务员骂道:“谁?谁tm敢跑到我这儿来要人?我告诉你,少在这儿废话!再敢多嘴,我把你这店都砸了!滚!”

服务员吓得身子一缩,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声恳求:“大哥,我真的再给您重新喊两个过来,您就通融一下……”

大哥不耐烦地打断他,语气比刚才更凶狠,带着浓浓的威胁:“你给他们重新叫去!赶紧给我滚!你要是不滚,我tm现在就打死你!”

服务员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连忙点头如捣蒜:“大哥,我走,我这就走。”说完,转身就朝着程浩的方向快步跑去。

程浩在自己包厢门口站着,隐约听见隔壁包厢里的争吵声,脸上的不悦更浓了,转头对着包厢里的邹庆等人说道:“庆哥,没事,你们先喝着,等一会儿,我已经让服务员去叫人了。艹,要是敢不把人喊回来,我直接把这店砸了!”

话音刚落,服务员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头埋得快贴到胸口,小声喊了句:“大哥。”

程浩立刻转头看向他,语气里满是急切:“哎,怎么样了?人呢?叫回来了吗?”

服务员连忙摆手解释,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大哥,人确实在那个包厢里,没跑。”

程浩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更差,语气也冷了下来:“我不是让你把人喊回来吗?怎么就只带回来这么一句话?”

服务员苦着脸,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快听不见了:“哥呀,刚才我进去跟他们说了,可那个包厢里有四五个人,一个个都特别横,还把我骂了一顿,让您再等一会儿。要不这样,我再去别的地方看看还有没有人,给您再找两个过来?”

程浩一听这话,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忍不住骂了一句:“放屁!我凭什么等一会儿?我过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架子,敢跟我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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