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1999年春天,福建三明市的空气里弥漫着改革开放带来的机遇味道。
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谁又发了财,谁又买了房。
但这些繁华与27岁的王讯科毫无关系。
王讯科是郑浩军酒店里的一名厨师。
每天早上6点起床,晚上10点收工,月薪只有80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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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板郑浩军开着奔驰车,穿着名牌衣服,住着大房子,王讯科心里五味杂陈。
「老板,今天的菜钱还没结。」王讯科小心翼翼地向郑浩军提起工资的事。
「小王啊,你这个月表现不错,下个月给你加200。」郑浩军拍了拍王讯科的肩膀,
「好好干,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的。」
话虽这样说,但王讯科心里明白,就算加了200块,自己这辈子也买不起一套房子。
他开始羡慕那些能一夜暴富的人,开始幻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个翻身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只是以一种他没想到的方式。
4月18日晚上,王讯科接到老家朋友陈正勤的电话。
陈正勤比他小6岁,但在福州混得不错,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军哥,有没有兴趣发财?」陈正勤在电话里神神秘秘地说,
「我这里有个项目,干一票能分几万块。」
几万块!王讯科的心跳加速了。这可是他几年的工资啊。
「什么项目?」王讯科压低声音问。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福州一趟。路费我出。」
第二天,王讯科请了假,坐火车去了福州。
在陈正勤租住的小房子里,他见到了另外两个年轻人:
余小辉和廖义青。三个人都是无业游民,整天想着如何不劳而获。
「军哥,我们打算干一票大的。」陈正勤开门见山,
「你在三明工作,肯定知道哪家有钱。我们去抢一户,分你三分之一。」
王讯科愣住了。抢劫?这可是犯法的事啊。
「别怕,」余小辉在旁边劝道,
「现在到处都在抢,警察管不过来。只要计划周密,不会有事的。」
「对啊,」19岁的廖义青也说,「我们又不杀人,就拿点钱。有钱人家里几十万算什么?」
陈正勤看出了王讯科的犹豫,继续劝说:
「军哥,你看看自己现在的生活,一个月800块钱,什么时候才能出头?这是个机会啊。」
王讯科想起了自己的窘迫生活,想起了郑老板的豪车豪宅,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
「那...要抢谁?」王讯科问道。
「这就要看你了,」陈正勤笑了,「你在三明工作,肯定知道哪家最有钱。」
王讯科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老板郑浩军。
开酒店的,生意红火,家里肯定有不少现金。而且自己对他们家的情况最了解。
但是,郑老板平时待自己不薄,从来没亏欠过工资,有时候还会多给点奖金。
这样背叛他,合适吗?
「怎么样?想到人选了吗?」陈正勤催问。
王讯科咬了咬牙:「我老板,开酒店的,应该很有钱。」
「太好了!」三个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但是...」王讯科还想说什么。
「没有但是,」陈正勤打断了他,
「富人的钱本来就是剥削来的,我们拿一点怎么了?再说,你一个月才800块,你老板一天就能赚好几千,公平吗?」
这话说到了王讯科的心坎上。是啊,凭什么他们过得那么好,自己却要这么辛苦?
「好吧,但是说好了,只拿钱,不能伤人。」王讯科提出条件。
「当然,当然,」陈正勤连连点头,「我们是文明人,不是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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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回到三明后,王讯科开始了一种双面生活。
白天,他依然是那个勤勤恳恳的厨师,对郑老板毕恭毕敬。
晚上,他却开始谋划着如何出卖自己的老板。
「小王,最近怎么样?看起来精神不太好。」郑老板关心地问道。
「没事,老板,可能是春天到了,有点春困。」王讯科勉强笑了笑。
他的心情确实复杂。一方面,贪婪和对金钱的渴望驱使着他继续这个计划。
另一方面,良心的谴责让他夜不能寐。
但最终,金钱的诱惑还是战胜了道德的约束。
5月1日,陈正勤三人如约来到三明。
他们住在一家便宜的招待所里,等待王讯科提供详细的情报。
「军哥,你老板家里到底有多少钱?」余小辉迫不及待地问。
「具体不清楚,但肯定不少。」王讯科说,
「他家有个保险柜,平时收到的现金都放里面。我估计至少有二三十万。」
这个数字让三个人兴奋不已。二三十万,在1999年可是个天文数字。
「那他家都有什么人?」陈正勤问道。
王讯科详细介绍了郑家的情况:
「郑老板和他老婆,还有一个21岁的儿子在保险公司上班,一个13岁的女儿在读初中,另外还有个21岁的保姆。平时白天老板娘去店里上班,老板自己去买菜然后也到店里,孩子们一个上班一个上学,只有保姆在家。」
「那晚上呢?」
「晚上一般9点左右他们夫妻俩才回家。」
陈正勤沉思了一会儿:
「这样,我们晚上动手。先进去控制住家里的人,等老板夫妻回来,直接逼他们交出钱来。」
计划听起来很完美,但实施起来需要更多的细节。
5月2日和3日,王讯科带着陈正勤对郑家进行了详细的踩点。
他们像两个普通的路人,在郑家附近观察着。
「防盗门看起来很结实,」陈正勤观察着,「硬闯不行。」
「我有办法,」王讯科说,「我可以说是来修水表的,这样就能敲开门。」
「你确定保姆会开门?」
「肯定会,她们家经常有人来修这修那,保姆习惯了。」
两天的观察让他们基本摸清了郑家的规律。
郑老板确实很有钱,开着奔驰车,穿着名牌衣服。
他的老婆也是珠光宝气,一看就很富有。
「这票干得值!」余小辉搓着手说。
但陈正勤想得更多:「有个问题,郑老板认识王讯科。万一事后他报案,王讯科不就暴露了?」
这个问题让四个人都沉默了。确实,这是个大问题。
「要不...算了?」王讯科有些退缩了。
「算什么算!」陈正勤瞪了他一眼,「都到这一步了,你想退出?那前面的功夫不是白费了?」
「可是...」
「没有可是!」陈正勤的语气变得强硬,「到时候我们戴面具,不让他看清我们的脸就行了。」
王讯科还想说什么,但看到三个人的眼神,只好点头同意。
5月5日,他们买了作案工具:丝袜套头、透明胶带、绳子,还有一把匕首。看着这些东西,王讯科心里发毛。
「买匕首干什么?不是说不伤人吗?」
「只是吓唬吓唬他们,」陈正勤解释,「没有家伙,他们怎么会老实交钱?」
当晚,四个人在招待所里最后确认了一遍计划。明天晚上,就是行动的时候。
「记住,」陈正勤叮嘱大家,「进去后直接控制住人,不要让他们反抗。拿到钱就走,不要恋战。」
「万一他们反抗怎么办?」廖义青问。
「绑起来就行了,」陈正勤说,「记住,我们是去拿钱的,不是去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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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5月6日晚上7点,四个年轻人来到了郑家所在的小区。
初夏的夜晚很安静,除了几个下棋的老人,街上几乎没什么人。
王讯科的手心全是汗。虽然计划了这么久,但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紧张得要命。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陈正勤问道。
其他三个人点了点头。
廖义青虽然只有19岁,但胆子最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余小辉有些紧张,但为了钱,也硬着头皮上了。
「记住,王讯科先上去敲门,我们在楼梯间等着。门一开,立刻冲进去。」陈正勤再次确认计划。
王讯科深吸了一口气,走向郑家的门。
按了按门铃,里面传来保姆姜美玉的声音:「谁啊?」
「我是来查水表的。」王讯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查水表?这么晚了?」姜美玉有些疑惑。
「白天你们没人在家,只能晚上来了。很快地,就看一下数字。」
门开了。
21岁保姆开门后,突然看到王讯科身后冲上来的三个年轻男子,吓得尖叫起来。
「别叫!」陈正勤一把捂住她的嘴,余小辉和廖义青迅速冲进屋里。
13岁的小女孩正在客厅写作业,看到这一幕吓得呆住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廖义青控制住了。
「都别动!抢劫!」陈正勤亮出匕首,「老实点,我们只要钱,不伤人!」
两个女孩被吓坏了,瑟瑟发抖。
陈正勤让余小辉和廖义青把她们的手脚绑起来,嘴巴也用胶带封住,然后推到卧室里。
没过多久,郑家的儿子下班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
「你...你们是谁?」他想要反抗,但面对四个人,根本没有机会。
很快,他也被绑在了卧室里。
晚上9点40分,郑老板夫妻俩终于回家了。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后的四个蒙面人。
「不要动!抢劫!」陈正勤举着匕首威胁道。
郑老板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被吓到了,但很快镇定下来:
「你们要什么?要钱是吧?我给你们。」
「识相!」陈正勤把夫妻俩也绑在客厅的椅子上,「说,钱在哪里?」
「家里没有多少现金,」郑老板的妻子颤抖着说,「我身上有张存折,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密码是...」
她把密码说了出来,希望能够保命。
「就这些?」余小辉不信,「你们这么有钱,家里就一万多?」
「真的就这些现金了,」郑老板说,「店里的钱都在银行里。」
陈正勤看到主卧室里有个保险柜:「那里面有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密码是我女儿的生日...」郑老板无奈地说出了密码。
保险柜打开了,里面确实没有多少现金,只有2000多块钱,还有一条金项链、一对手镯和一个相机。
「就这些?!」四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原本以为能抢到二三十万,结果加起来还不到1万5千块钱。
这和他们的期望相差太远了。
「不可能!你们这么有钱,家里怎么可能只有这点钱?」余小辉有些崩溃。
「我们的钱都在银行里,家里真的没有现金。」郑老板解释道。
四个人开始翻箱倒柜,把整个房子翻了个底朝天,希望能找到更多的钱。
但是没有,除了一些值钱的小物件,根本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巨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到了午夜。
「怎么办?就这点钱?」廖义青有些不甘心。
王讯科也很失望,但更多的是害怕:「要不我们走吧?钱虽然少,但总比没有强。」
但陈正勤却皱着眉头,显然在考虑更严重的问题。
「不行,」他突然说道,
「郑老板认识王讯科,我们这样走了,他肯定会报案。到时候王讯科就暴露了,我们也跑不了。」
这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确实,这是个大问题。他们当初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怎么办?」余小辉问。
陈正勤阴沉着脸,看了看被绑在椅子上的五个人:「只有一个办法了...杀人灭口。」
「什么?!」王讯科吓坏了,「不是说好了只拿钱不伤人的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陈正勤冷冷地说,「现在不杀他们,我们都得坐牢。你想坐牢吗?」
王讯科看着郑老板一家人恐惧的眼神,心里产生了巨大的冲突。
他从来没想过要杀人,只是想要拿点钱而已。
但其他三个人已经被陈正勤说服了。
在他们看来,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一人杀一个,」陈正勤分配任务,「这样大家都脱不了关系,谁也不能出卖谁。」
深夜的房间里,响起了绝望的挣扎声。
五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被四个贪婪的年轻人夺走了。
其中最小的只有13岁,最大的也不过50岁。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可令人震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