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病危,大哥哭穷出600,我卖车凑30万,办出院时律师宣读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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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十一点,我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您是苏明先生吗?您父亲苏天成突发脑梗,现在在市人民医院ICU抢救!"

我大脑一片空白,抓起外套就冲出了家门。

一路上我的手都在发抖,父亲今年才六十五岁,三年前母亲因癌症去世后,他就一个人独居在老宅。

赶到医院ICU门口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

我看到大哥苏辉和大嫂钱芳正靠在走廊的椅子上,大哥的脸上没有一丝焦急,反而带着几分不耐烦。

"大哥,爸怎么样了?"我喘着粗气问道。

苏辉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还在抢救,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钱芳在旁边打了个哈欠:"都等了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医生走了出来。

"患者家属在吗?"医生摘下口罩,神情严肃。

我立刻冲上前去:"医生,我父亲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情况很严重,大面积脑梗死,必须尽快进行介入手术。"

"手术费用大概多少?"苏辉突然插话,这是他今晚问的第一个实质性问题。

医生看了看他:"手术加上后期康复治疗,大概需要三十二万左右。"

我听到这个数字时心里一沉,但还是立刻说:"医生,请尽快安排手术,钱的事情我们会想办法。"

苏辉的脸色却变了:"三十二万?这么多?"

医生看了我们一眼:"手术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进行,否则后果难以预料,你们商量一下吧。"

说完,医生转身离开了。

我转向苏辉:"大哥,现在不是考虑钱的时候,救人要紧,咱们兄弟俩一人一半。"

苏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钱芳立刻拉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苏明,不是大哥不想出钱,实在是我现在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苏辉一脸为难地说。

我皱起眉头:"就算生意不好,十六万总能拿出来吧?"

钱芳尖声说道:"你以为十六万是小数目吗?我们现在连房贷都快还不上了!"

苏辉叹了口气:"这样吧,我手头实在紧,只能先拿六百块应个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六百块?大哥你在开玩笑吗?"

苏辉把头扭到一边:"爱要不要,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也就这么多。"

钱芳在旁边添油加醋:"你不是有车吗?卖了不就行了?我们可没你那么有钱。"

我攥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01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在寒风中站了很久,最后拨通了几个朋友的电话,但都因为数额太大被委婉拒绝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跳动,二十四小时的期限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

我想起了停在楼下的那辆车,那是我攒了五年钱,一年前才买的。

每次开着它,我都觉得自己的奋斗有了实实在在的成果。

可现在,这辆车和父亲的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打开手机,搜索了几家二手车行,选了一家评价最好的。

早上八点,车行老板看了看我的车况,给出了报价:"你这车保养得不错,我给你三十万,现款现结。"

我想起买这辆车时花了三十五万,才开了一年就折损了五万。

但我没有犹豫,直接签了协议:"成交。"

老板有些意外:"小伙子,不再考虑考虑?你看起来挺舍不得的。"

我勉强笑了笑:"家里有急事,等不了了。"

拿到钱后,我又从自己的存款里取出了两万块,凑够了三十二万。

回到医院时,已经是上午十点,距离医生下达的最后期限还有十四个小时。

我找到主治医生,将银行卡递给他:"医生,手术费我凑齐了,麻烦您尽快安排手术。"

医生接过卡,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是个孝顺的孩子,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的。"

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我一直守在手术室外。

苏辉和钱芳在手术开始后就离开了,说是家里有事。

晚上八点,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但欣慰的笑容:"手术很成功,病人度过危险期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那一刻,我觉得卖掉车是这辈子做过最值得的决定。

02

父亲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还需要观察七十二小时。

我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小旅馆,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守在医院。

第三天,父亲终于醒了过来。

他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我时,眼眶慢慢红了。

"明...明子..."父亲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我赶紧握住他的手:"爸,我在,您别说话,好好休息。"

父亲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握紧了我的手。

他的眼神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空荡荡的门口,眼中闪过一丝黯淡。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在找谁。

但我不想让他失望,强笑着说:"大哥工作忙,等您好些了他就来看您。"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看到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白天上班,晚上和周末都在医院陪护。

老板看我状态不好,几次暗示我该考虑一下工作,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苏辉在父亲醒来后来过一次,前后待了不到十分钟。

他站在病床边,敷衍地问了几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然后就说公司有事要走了。

钱芳甚至连面都没露过。

有一次我打电话让苏辉过来帮忙,他推说出差了,让我自己想办法。

父亲的恢复情况比预期的好,一个月后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医生说再观察一周就可以出院,回家慢慢调养。

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立刻给苏辉打电话报喜。

电话那头,苏辉的声音听起来心不在焉:"哦,那挺好的,出院了通知我一声。"

我顿了顿:"大哥,爸出院后我想接他到我那儿住,方便照顾。"

苏辉立刻说:"行啊,正好我家地方小,不方便。"

我没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看着病床上气色渐好的父亲,我心里五味杂陈。

03

出院的日子定在了周五上午。

我提前请了假,早早来到医院,帮父亲收拾东西。

父亲坐在床边,看着我忙前忙后,突然说:"明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停下手里的活,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爸,您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父亲拍了拍我的手:"你大哥...他来过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来过一次,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父亲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我看到他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我心里有些难过,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深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请问,哪位是苏天成先生?"男人礼貌地问道。

父亲抬起头:"我是。"

男人走上前,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父亲:"苏先生,我是陈文渊律师,您还记得我吗?"

父亲接过名片,仔细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记得,你是我的私人律师。"

我疑惑地看着他们:"爸,这位律师是...?"

陈律师转向我,微笑着说:"您就是苏明先生吧?令尊曾经委托我保管一份重要文件。"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推开了。

苏辉和钱芳几乎是冲进来的,他们的脸上带着异样的兴奋。

"爸!听说您今天出院,我们特意请假过来接您!"苏辉的声音响亮而殷勤。

钱芳立刻上前,想要搀扶父亲:"爸,您慢点,小心身体。"

父亲的表情很冷淡,轻轻推开了钱芳的手。

苏辉的目光落在陈律师身上,眼神变得警惕起来:"这位是?"

陈律师再次亮出名片:"我是苏先生的私人律师陈文渊,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钱芳和苏辉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04

陈律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神情严肃。

"苏先生委托我保管的,是关于他名下公司股权分配的遗嘱。"

苏辉立刻紧张起来:"什么遗嘱?爸,您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提遗嘱?"

钱芳也急忙说:"是啊爸,您还年轻着呢,说这些不吉利。"

父亲摆了摆手,声音虚弱但坚定:"这份遗嘱是三年前你们母亲去世后立下的,我一直让陈律师保管着。"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父亲还有这样的安排。

陈律师打开文件:"根据苏先生的意愿,这份遗嘱应该在适当的时机公开,我认为现在就是时候了。"

苏辉的脸涨得通红:"什么适当的时机?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看着苏辉,眼神变得冰冷:"你心里清楚我是什么意思。"

钱芳拉了拉苏辉的袖子,压低声音说:"别急,等律师说完再说。"

陈律师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苏天成先生名下的天成贸易公司,总价值约一千五百万人民币,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权..."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苏辉的眼睛死死盯着律师的嘴唇,拳头紧紧攥着。

钱芳也身体前倾,生怕漏听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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