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阳光明晃晃地洒在银行门口，地面被照得发亮。我刚取完钱，正准备离开。这时，我瞧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大娘，她孤零零地站在 ATM 机旁，眼神里满是无助，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她双手不停地搓着一张银行卡，嘴唇哆哆嗦嗦，欲言又止。我心想，这大娘估计是年纪大了，不会用 ATM 机。我这人一向心善，便主动走上前，微笑着对她说：“大娘，我帮您取钱吧。”
大娘一听，眼里闪过一丝希望，连忙把卡递给我，嘴里念叨着：“姑娘，太谢谢你了，我实在弄不明白这机器咋用。”
我接过卡，熟练地操作起来。可屏幕上却显示余额为零，我愣了一下，赶忙跟大娘实话实说：“大娘，您这卡是空的，一分钱都取不出来。”
大娘一听，原本慈祥的脸瞬间变了，眼睛瞪得老大，着急地说：“不可能！这卡里有 20W 救命钱呢，你是不是偷我钱、诈骗我啊！”
说着，她突然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我“砰砰”地磕起头来，边磕边喊：“你把我的救命钱还给我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心里又委屈又无奈，大声解释道：“大娘，我真没偷您钱，是卡本来就没钱啊！”可大娘根本不听，依旧哭闹着。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掏出手机报警。警察很快就来了，开始处理这件事。可还没等事情有个结果，我就发现，我偷钱逼大娘下跪的视频已经火上热搜了。
我慌了神，心里又急又气，赶紧转身去找警察，想让他们帮我澄清。就在我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总，你安排我做的事，我都做好了！”是大娘的声音。
“您看，您答应我的钱，什么时候打给我啊？”
我站在门口，拿着手机录像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愤怒在心底熊熊燃烧。我咬牙切齿地想，抢客户居然使出这种阴招，那就别怪我请你喝一壶。
见我点头愿意帮忙，大娘原本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嘴角高高翘起，眼里满是感激。下一秒，她膝盖一弯，竟要朝我跪下。
我大惊失色，眼睛瞪得溜圆，双手连忙去扶她，心里直犯嘀咕：这哪成啊，再怎么感谢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呀。
可我这一扶，大娘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她眉头一皱，狠狠地撇了我一眼，语气带着不满：「小姑娘……」
我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问：“大娘，您这是干啥呀，使不得使不得。”
大娘板着脸，认真地说道：「我们家乡那一块，受人帮助都要下跪的！」
我一脸错愕，嘴巴微微张开，心里想着：这啥传统啊，我活这么大还头一回听说。
大娘接着说：「这是我们老家的民风传统，你要是不让我跪，就是逼我对不起祖宗。」
我彻底傻了眼，脑子乱糟糟的，心里纠结极了。对方年纪比我大那么多，可就帮她取个钱，这大礼我真受不起啊。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双手紧紧扶住她，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生怕她再下跪。
这时，我发现大娘的目光有些异样，眼神飘向我身后，紧紧地盯着某个位置。
我心里“咯噔”一下，警惕性瞬间拉满，顺着她的视线急忙看去。四周人来人往，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就像有只小兔子在乱蹦。但我已经答应帮忙了，总不能丢下大娘直接走啊。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接过她递来的银行卡，手指快速地在机器上操作着。
不一会儿，机器提示要输入密码，我赶紧招呼大娘：“大娘，您过来输密码哈。”
夜幕低垂，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街道上冷冷清清。我帮了一位大娘，可谁想到，大娘不急着输密码，反倒将头埋进了包里，动作有些急切。
她抬起头，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双手捧着一个东西，说道：“小姑娘啊，大娘谢谢你，你看这大晚上的，就只有你愿意帮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想说不用客气，大娘又接着说：“这是大娘自己晒的，原汁原味，保证干净。”
说着，她把手里的东西递到我面前，恳切地说：“你不让大娘下跪，那你吃点大娘的柿饼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块柿饼就被大娘塞进了我嘴里。我一下子懵了，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小时候，我特别贪玩，看到家门口树上的果子，就忍不住摘下来吃。谁知道吃完之后，全身开始水肿，整个人难受得要命，差点连命都没了。后来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我对柿子严重过敏。
前两天，我只是不小心吃了一口同事给的柿子味蛋糕，就被紧急抬去了医院，在医院挂了整整两天的水。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种东西，要是真被我吃了，我岂不是马上就要上西天了？
这么想着，身体下意识地就把柿饼吐了出来。我刚要开口解释自己对柿子过敏，可下一秒……
我却看到被我吐出来的半口柿饼上，居然沾着一只拍扁了的死苍蝇。那苍蝇黑乎乎的，样子十分恶心。
顿时，到嘴边的解释的话被噎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怒火。不知道我对柿子过敏，这个我不能怪她。
我看着面前盘子里的柿饼，上面赫然趴着一只苍蝇。这可怎么能当作没看见呢！我狠狠冷下脸，眉头紧皱，手指着那恶心的脏东西，眼中满是愤怒，正要开口要个说法。
这时，大娘瞧见了我的动作。她不仅没有一句道歉的话，反而微微低下头，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脸上竟露出委屈的神情，唯唯诺诺地开了口：「小姑娘，你不吃也不要糟蹋东西啊！」
我心中顿时火冒三丈，这是什么道理！大娘接着说道：「你知道柿饼在我们那个年代多珍贵？」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回忆和感慨。
还没等我回应，她又絮絮叨叨起来：「你们年轻人，真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道以前有多难！」
我简直服了，这大娘往我嘴里塞脏东西，还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我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往上冲，脸涨得通红，直接指着柿饼上的苍蝇，大声吼道：「大娘，这个柿饼上这么大的苍蝇，您是没看见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继续说道：「明明是我好心帮您取钱，您却往我嘴里塞苍蝇干！」
我越说越激动，提高了音量：「我吐出来，您还要说我不爱惜粮食？那我问您……」
我紧紧盯着大娘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脏东西我吃下去，身体出了问题，您会对我负责吗？」
听我这么说，大娘的眼眶立刻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说道：「那柿饼是我亲手晾的，怎么就成脏东西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又接着说：「就是因为我的东西干净卫生，原汁原味，那苍蝇才会来啊！」
“再说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又是吃枣加核桃，又是吃枣夹芒果的。”
大娘佝偻着身体，满脸不服气，全身哆哆嗦嗦地冲我嚷着。
“同样都是夹着点东西，怎么我这就不行了？”
她那窝囊又理直气壮的模样，把我怼得哑口无言。我心里无奈极了，帮人也得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啊，这事儿明显超出我的能力了。
我冷下脸，转身就想离开。
就在这时，ATM 机里传来大娘一声轻啧。我下意识一回头，就见她眼神狡黠，紧走两步朝我过来。
紧接着，我只感觉裙子一松，胯下生风。等我反应过来，裙子已经被大娘扯到了膝盖。
傍晚时分，街道上热闹极了，到处都是出来散步的人。之前我和大娘的争吵，早就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此刻，一群人围在周围，大眼瞪小眼，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
虽然我穿着打底裤，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还是感觉一阵燥热，脸“唰”地就红了。
我慌乱地提着裙子，赶紧躲到 ATM 机挡板后面，正想发火。
却看到大娘铁青的脸。
没等我反应，她瞬间变成泼妇模样，双眼圆睁，狠狠揪住我的领子，恶狠狠地说：“我就说嘛！”
银行里，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一位大娘满脸焦急，眼神慌乱，嘴里嘟囔着：「哪来这么好的人，帮我这老婆子。」
我正站在一旁，还没反应过来，大娘突然恶狠狠地盯着我，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吼道：「你果然是贼啊！」
我一脸错愕，还没来得及说话，大娘又尖叫起来：「我那卡里的 20W，都被你偷了对不对？」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急忙摆手，着急地解释：「大娘，您别误会啊！」
大娘却不依不饶，双手叉腰，声嘶力竭地说：「我告诉你，那是我老板的救命钱，你要是不还我，就要闹出人命了！」她整个眼睛变得血红，脸上满是愤怒和绝望。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刚刚我的确好心帮大娘将卡塞进了机器。没有密码，就算是银行的大堂经理，也无权取出这笔钱啊。我无奈极了，紧紧抓着大娘扯我的手，急切地说道：「大娘，我真没偷您钱。」
我的目光不经意瞥向 ATM 机屏幕，瞬间，我彻底傻了眼。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输入的密码，此刻，银行卡已经读入。可屏幕里，银行卡的余额，竟然是「零」。
我脑袋「嗡」的一声，懵了。心里想着，正常人，谁会拿一个空卡取钱啊？一瞬间，我只感觉自己陷入了某种怪圈里，周围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的大脑唯一的信号，就是赶紧报警。我哆哆嗦嗦地，急忙掏出手机。
没想到，大娘眼疾手快，一下子抢了过去，恶狠狠地说：「怎么？你偷了我的钱，现在还想叫人给你撑场面吗？」
嘈杂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正站在一家店铺前，突然，一个大娘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眼睛瞪得像铜铃，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告诉你小贱人，这张卡除了我，就只有你摸过！”
我吓得一哆嗦，刚想开口解释，大娘又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现在还我 20 万，我可以原谅你，你要是不还……”
我心里又急又怕，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大娘犹豫了半天，眼神突然变得疯狂，像是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她猛地转身，一头就要往旁边的玻璃隔断上撞去！我吓得魂飞魄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紧用身体去拦她。
外面围观的人原本还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似乎这才感受到我们这里气氛不对，一个个后知后觉地围了过来。人群把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心急如焚，眼睛在人群中急切地扫视着。终于，我看到了一个看起来最面善的大姐，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向她求助：“大姐，您帮我报个警吧！”
听到我的求助，大娘像疯了一般，眼睛里满是疯狂和凶狠，直接冲向被我求助的大姐，大声叫嚷着：“那个小贱人刚才是不是跟你说话？你是不是那小贱人的同伙？”
接着，她又扯着嗓子喊道：“我跟你说，她刚刚偷走我卡里的 20W 啊！”
大娘唾沫横飞，双手在空中乱舞，模样十分恐怖。她又恶狠狠地对大姐说：“你要是同伙，你们一人 10W，现在赔给我！”
大娘的状态显然是疯了！被纠缠的大姐吓得脸色煞白，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担忧，一个劲儿地否定：“我不是，我真不是！”一边说，一边拼命地往人群中退。
我只觉得太阳穴涨得一跳一跳的，脑袋里乱成一团，真是不知所措。可谁料下一秒，大娘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深夜，我正走在街道上，四周灯光昏暗，偶尔有几个人影匆匆而过。突然，一位大娘猛地回身，直直地冲着我跪了下来。她双眼满是急切与哀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着：“小姑娘，我求求你了，你把钱还我吧！”
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又哭诉起来：“20W 是我和我老伴儿一辈子存下来的钱啊！”说着，她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
“他现在人在 ICU 抢救，就等着钱救命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满是绝望。
“你要是真想偷钱，你等我老伴儿活过来，我把剩下的给你偷行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哭，随后冲着我磕起头来。
我真是醉了，心里又惊又气，急忙跑过去准备扶她。可我的手还没碰到她，周围就响起了议论声。
一个大妈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说：“这么年轻就出来骗人，还让人给逮住了，真丢人。”
一个年轻人拿出手机，跃跃欲试道：“看那老太太这么可怜，咱们要不拍下来，网曝她吧！”
另一个中年妇女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我就说，这么晚还敢穿裙子出来逛，能是什么好女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说话也越来越离谱。我气得脸都红了，双手紧握成拳，肺都要气炸了。
我蹲下身子，深吸一口气，本想和大娘最后解释一次。这时，我却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扬，撇嘴笑着，根本压不下笑意。
我的心猛地一沉，死死地盯着她。直到与我视线对碰后，她才沉沉低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心里一阵怒火，暗自想着：我就说这一晚上的事，怎么可能这么诡异。原来，是某些人故意的呢！
此刻，我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其他。双眼紧紧盯着我的手机，不假思索地就伸手去抢。
那老颠婆见我这般着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装作受惊的模样。她猛地站起身，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扯着嗓子吼。
周围的人原本各自忙碌着，被这动静吸引，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张望。有人皱起眉头，满脸嫌弃；有人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们。
我紧追不舍，眼看着就要抓到她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她却突然停下，恶狠狠地将我的手机狠狠摔到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新买的手机屏幕瞬间四分五裂。我心疼得直跺脚，眼睛瞪得溜圆，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
周遭的人见状，纷纷往后退，与我们隔开了一个大大的圈子。那些爱凑热闹的人，更是悄悄掏出手机，偷偷拍下这一幕。
我彻底炸了，气得满脸通红，手指颤抖着指着老颠婆的鼻子，扯着嗓子喊起来：“刚才，我看你一个人不会取钱，好心帮你，你倒好！”
老颠婆翻了个白眼，双手叉腰，尖声说道：“你少在这装好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说道：“你那银行卡上本来就一分钱没有，还编出个 20W 余额，非要找我要，你还有没有良心？”
老颠婆撇了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转走了我的钱！”
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说道：“你扯我裙子，还造谣污蔑我，现在又摔我手机，我要报警！”
老颠婆听了，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模样：“报警就报警，谁怕谁！”
我冷笑一声，大声说道：“银行附近都有监控，等监控调出来，让大家都看看这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银行大厅里。老颠婆听了，一下子愣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可谁能想到，下一秒，这老颠婆突然捂着胸口，“哎哟”一声，直接倒了下来。
她躺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警察同志啊，我不行了啊！这个小偷偷我 20 万啊，这是要活生生地要我的命呦！”
“你要是不还我……我就去阎王爷那儿告状了！”
我人生中头一回见到心脏病病人能说这么多话的。此刻，阳光洒在我们身旁，周围的花坛里花朵盛开，香气弥漫。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想着：这老太太还挺有意思。
我干脆学着她的样子，双手捂着心脏，“扑通”一声倒在她身边。一瞬间，颠婆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诧异，上下打量着我。而我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来，咧得大大的。
我倒在一边，故意尖着嗓子，学着她的口气喊道：“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本来没心脏病，都被你气出心脏病了！”
“你今天必须赔我手机！”我提高音量，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我那手机可花了 30W 呢，还有我的误工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一样都不能少！”
“你要是不还我，哼！”我故意拖长了音调，“我就去阴曹地府找阎王爷告状！”
“我要变成个冤死鬼，缠得你不得好死……”我一边喊，一边偷偷观察颠婆的脸色。只见她的脸肉眼可见地变成了葱绿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唇气得直哆嗦。老一代的人基本都迷信，听我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老颠婆气得一个激灵，“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她伸出手指，指着我的鼻子，嘴巴一张一合，刚要开骂……
眼见如此，我心里琢磨着：得，继续刺激她。于是，我专挑晦气的话说。老颠婆实在受不了了，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愤怒，随手抓了一把花坛里的泥，“啪”地拍在了我嘴上。
顿时，泥的腥味冲进我的鼻子，我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身体不受控制地坐了起来。
颠婆见我能起身，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喊起来：“你不是有心脏病吗？心脏病能起身起得这么快？”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后，故意指了指她身后。
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瞪大双眼，指着老颠婆身后大声说道：“你看，你身后有个绿色的鬼呢！是不是也是被你冤枉死的？”
老颠婆原本嚣张的神情瞬间一愣，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等她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像弹簧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眼神中满是恐惧。她平日里坏事做多了，这会心里是真虚。
周围的看客原本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此刻看颠婆的眼神，渐渐多了审视。有人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这颠婆不会真做了啥亏心事吧？”
“说不定呢，看她那反应。”
老颠婆似乎感受到自己被我耍了，顿时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像只被激怒的母狮子，抬起脚就朝我踹来。
就在她的脚刚好踢到我的瞬间，远处传来了警笛声。人群中，我最初求助的那个大姐，眼睛亮了起来，她冲我招了招手，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她小声说道：“妹子，别怕，警察是我叫的。”
我急忙点头，眼中满是感激，小声回应：“大姐，太感谢您了。”
可谁想到，见警察来了，颠婆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她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到了警察身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大声喊起来。
“青天大老爷，您们可得替我做主啊！”
“这个贱妮子，她故意气我，她要把我气出心脏病啊！”
午后的菜市场，人来人往，嘈杂的叫卖声和喧闹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老颠婆站在人群中，一边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腿脚，一边扯着嗓子叫嚷：“我这把年纪，好不容易熬到退休，一天福没享，全被她搅和了呦！”她满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皱着眉头，心里有些恼火，仔细听她的话，却发现话里话外，一句和 20W 相关的话都没有。我心里暗自琢磨：很显然，她根本没有那 20W 被我偷。
我弯下腰，心疼地捡起被颠婆摔碎的手机，那可是我花了 1W 多新买的啊。接着，我又从包里拿出还没来得及丢的购买凭据。
老颠婆瞥见我那崭新的手机，脸色瞬间彻底暗了下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贼溜溜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不安，随后身体不断往后缩，脚步也开始挪动，试图混进人群里逃走。
就在她快要消失在人群中的时候，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揪住了她。我板着脸，冷冷地说：“阿姨，你干嘛去啊！”
老颠婆身体一僵，眼神躲闪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干嘛。”
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警察来了，您不说说您那 20W 的事儿？”
老颠婆的脸涨得更红了，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双手抱胸，义正言辞地说：“您赶紧让警察找回您的 20W，还来赔我 1W 多块的手机啊！”
老颠婆双眼圆睁，目眦欲裂，紧紧咬着后槽牙，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心里又急又恼，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的局面。
一旁的警察听到“20W”这个数目，也是猛地一惊。要知道，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他立刻眼神一凛，急忙上前追问颠婆：“你确定丢了 20 万？具体情况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