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被校长冒功踢出学校,当晚烧光作品,次日教育局长点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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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李老师,让你给校门口的欢迎牌匾题个字,你还推三阻四?不想干就走人!”

校长窃取了她无数书法作品的荣誉后,因为她不愿再搞这种“迎接”的形式主义而将她一脚踢开。

48岁的李盈老师心如死灰,当晚将自己所有作品的原稿烧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酷爱书法的市教育局局长视察,点名要见作品的创作者。

校长冒汗了…………

1

“李盈老师,让你给校门口的欢迎牌匾题个字,你怎么还推三阻四?不想干就走人!”

在铭德中学的校长办公室里,新任校长刘建民把一份文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四十八岁的李盈站在办公桌前,说道:

“刘校长,上周才为创城活动写了六幅标语,前天又给校庆特刊写了序言。”

“这种迎接领导的牌匾,是不是可以用电脑打印的艺术字代替?”

“代替?”刘建民斥道,“李老师,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是名家了,有点飘了?”

“学校给你荣誉,让你在各种刊物上‘署名’,你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他口中的“署名”,是在那些由李盈创作的书法作品下面,印上他刘建民的名字。

站在刘建民身旁,年轻的校长助理苏蔓立刻开口:

“李老师,校长也是为了你好。”

“现在学校提倡集体荣誉感,你的书法是我们学校的门面,让你题字是看得起你。”

“你怎么能辜负校长的一片苦心呢?”

她这番话,听着是劝解,却直接把“辜负苦心”和“个人主义”的帽子扣在了李盈头上。

李盈看着眼前的刘建民,这个曾经在她课后书法兴趣小组里,连毛笔都握不稳的年轻人。

她还记得,是他,毕业后求自己帮他写论文的封面题字,说这样显得有分量。

是他,当上教导主任后,拿着她的作品去市里参展,获奖证书上写的却是他刘建民的名字。

是他,每次都信誓旦旦地说:

“李老师,等我当了校长,一定给你成立一个正式的书法工作室,让你成为我们学校真正的艺术名片。”

现在,他当上了校长,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因为她不愿再写一块毫无意义的欢迎牌匾,而当众对她发出驱逐的威胁。

刘建民见她不说话,眼中的轻蔑更浓了:

“怎么,不服气?我告诉你李盈,这所学校现在我说了算!”

“别以为你写了几年字就了不起了,我能把你捧起来,就能把你踩下去!”

“你这种不服从管理的教职工,就是我们学校推进现代化改革的最大阻力!”

他转向苏蔓:

“苏助理,你记下来,今天的会议主题就是整顿教职工工作态度,就从李盈老师开始!”

“刘校长,别生气嘛。”苏蔓娇嗔地劝了一句,随即转向李盈,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面孔,

“李老师,你快跟校长道个歉。”

“校长日理万机,也是压力太大了。”

“你看你,就写几个字的事,闹成这样多不好。”

李盈挺直了背脊,看着刘建民说道:

“对不起,刘校长,这几个字,我写不了。”

“写不了?”刘建民怒极反笑,“好!好得很!你很有骨气!”

他猛地一指办公室大门:

“那你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出铭德中学!财务会给你结算工资。”

“苏助理,你亲自去监督,我不想在今天下班前,还在学校里看到她!”

苏蔓立刻应声:“好的,校长,我保证办好。”

李盈站在原地,什么都没再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她默默地回到自己那间小小的美术资料室,开始收拾东西。

几个相熟的老教师走了进来,脸上满是愤慨和无奈。

“李老师,这刘建民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过河拆桥啊!”

“就是,当年要不是你指导他,他连个优秀教师都评不上。”

“你去找教育局反映情况啊!这简直是欺压!”

李盈摇了摇头,眼眶虽然红了,却没有流泪:

“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现在是校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不想去求任何人,她最后的尊严,不允许她这样做。

她打开那个旧木箱,里面全是她几十年来创作的书法作品原稿。

有她年轻时意气风发写下的《临江仙》,有她中年时心境沉淀后创作的《陋室铭》,还有那幅被刘建民冒名顶替,获得全市一等奖的《青松赋》。

每一张纸,都承载着她的心血和岁月。

苏蔓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李老师,收拾好了吗?校长还等着我汇报呢。”

“哎呀,这些发黄的旧纸有什么好带的,又占地方又没用。”

“我们学校马上就要全面实现无纸化办公了,这些手写的东西,太落后了。”

李盈没有理会她,只是默默地将几件换洗衣物塞进一个布袋里,然后合上了木箱。

她没有再看那些手稿一眼。

办完离职手续,李盈拿着那点微薄的结算工资,最后一次走出了铭德中学的校门。

回到家,一间陈旧的两居室里,空气沉闷。

李盈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坐了很久。

她是个离异的单身女人,唯一的女儿在外地读大学,这间屋子常年只有她一个人。

她一生唯爱书法,那些作品,就是她的孩子,是她精神的全部寄托。

可是现在,这份寄托被刘建民和这个世界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他说她“落后”,说她的心血是“没用的旧纸”。

他说他能把她捧起来,也能把她踩下去。

二十年的辛勤付出,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

她走到墙角的木箱旁,静静地看着。

然后,她开始把里面的手稿一张一张地拿出来。

李盈抱着这些作品,走到了楼下的小院里。

她找来一个废旧的铁盆,将那些宣纸,那些她曾经视若生命的手稿,一张一张地放了进去。

她划着了一根火柴,丢进了铁盆。

宣纸在火焰中卷曲、变黑、化为灰烬。

《临江仙》的豪情,《陋室铭》的淡泊,《青松赋》的风骨……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盆火里,化作了袅袅的青烟,散入了沉沉的夜色。

李盈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看着,直到最后一丝火星熄灭。



2

第二天,铭德中学门口张灯结彩。

一块巨大的红色电子显示屏,正滚动播放着鲜红的欢迎标语。

刘建民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正带着一群学校中层干部,站在校门口翘首以盼。

苏蔓站在他身边,低声汇报:

“校长,都安排好了。”

“等会儿参观路线是A栋教学楼,然后是新修的塑胶跑道,最后到多媒体会议室看我们的宣传片。”

“宣传片里,您亲自为校史馆题词的那个镜头,我特意让制作公司加了特写,效果特别好。”

刘建民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做得不错。学校的形象工程,就是要做到细节里去。”

他看了一眼那个电子屏,微微皱眉:

“这个字体还是太普通了,要是李盈昨天肯写,挂上一幅真正的书法作品,那才叫有底蕴。”

苏蔓立刻接话:“校长,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那种老古董,思想僵化,跟不上时代,开除了也好,正好给年轻人腾位置。”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看那些慢吞吞的毛笔字啊。”

“说得也是。”刘建民的眉头舒展开来,虚荣心再次得到了满足。

他觉得开除李盈,是他树立校长绝对权威的、非常成功的一步。

上午九点整,几辆黑色的公务车缓缓驶来,停在了校门口。

车门打开,一位头发微白、气质儒雅的领导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下来。

刘建民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严局长!欢迎您莅临我们铭德中学指导工作!”

来人正是市教育局的一把手,严正。

严局长在整个教育系统,是出了名的酷爱书法,

他自己的书法造诣也很高,眼光极其挑剔。

严正微笑着和刘建民握了握手,目光却被学校宣传栏里的一张旧报纸吸引了。

那是一份去年的校报,上面刊登着一幅书法作品,正是那幅《青松赋》。

作品下面的作者署名,赫然是“刘建民”。

“刘校长,这幅字是你写的?”严正指着报纸,饶有兴致地问道。

刘建民心里一喜,这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开场。

他故作谦虚地笑道:

“严局长见笑了,一点个人爱好,随便写写,难登大雅之堂。”

“不,这可不是随便写写。”严正的表情严肃起来,

他走到宣传栏前,仔细端详着那幅字的印刷品。



“这幅字,用笔如刀,结构险峻,深得魏碑神韵,又有自己的风骨。”

“我研究过很久,可以说,作者的功力,不在当代任何一位知名书法家之下。”

刘建民听得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都快绷不住了。

苏蔓也在一旁吹捧道:

“是啊,我们校长就是太谦虚了,他的书法在我们市里都是非常有名的。”

严正没有理会苏蔓,他的目光依然锁定在那幅字上,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激动。

他转过头,看着刘建民,说出了一句让刘建民差点跳起来的话。

“刘校长,不瞒你说,我今天来,除了常规视察,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私人目的。”

“我关注这幅《青松赋》的作者很久了,你们学校的几本校刊,我都收藏了。”

“那种风骨,那种气韵,让我这个老头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严正的目光灼灼,充满了期待:

“今天,我一定要见一见这位真正的创作者。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3

刘建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见创作者?

他去哪里找一个创作者出来?

他自己就是那个“创作者”啊!

可他连毛笔都不会握!

刘建民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苏蔓也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局长视察的重点,竟然会是这个。

她看着刘建民煞白的脸色,心里也开始发慌。

严正看着刘建民的反应,有些奇怪:

“怎么了,刘校长?这位老师……是身体不舒服,还是今天正好请假了?”

他以为这位“大师”可能有些孤高,不喜见人,于是又补充了一句,语气更加诚恳:

“没关系,你告诉他,我是以一个书法爱好者的身份,前来求教的。我仰慕他的才华很久了,绝不是以领导的身份来压他。”

求教?

仰慕?

这一个个字眼,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刘建民的神经上。

他要是知道,自己冒名的这个“大师”,竟然是能让教育局长用“求教”和“仰慕”来形容的人物,他昨天就是跪下来,也得把李盈求住啊!

现在怎么办?

说自己就是作者?

那严正只要让他现场写两个字,他立刻就会原形毕露,当场社死。

说作者另有其人?

那他过去几年里,冒名顶替、窃取荣誉的丑事,岂不是要全部曝光?

这是一个死局。

刘建民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软,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苏蔓反应快一些,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打圆场:

“严局长,真是不巧。我们这位老师……她……她家里有急事,今天一早就请假回老家了,手机也没信号。”

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但已经是她情急之下能想到的最好托词。

“回老家了?”严正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之色,“这么不巧?”

他沉吟了一下,又问道:

“那这位老师叫什么名字?是哪位老师?我看看我认不认识。”

刘建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更加致命。

如果说了李盈的名字,那接下来马上就会牵扯出“她昨天刚被开除”这个事实。

那性质就从“不巧”,变成了“欺上瞒下”的惊天丑闻。

刘建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他瞥了一眼身旁的苏蔓,眼神里充满了求救的信号。

苏蔓咬着嘴唇,也快急哭了。

她怎么知道那个老女人的名字会让局长这么在意?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慌乱地交换眼神,言辞闪烁,严正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的笑容慢慢消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刘校长,”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们学校的教职工档案里,总有这位老师的名字吧?”

“还是说,你们学校的管理,连一位功勋卓著的艺术教师,都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这句话的份量,重如泰山。

它直接质疑了刘建民的管理能力和学校的运作规范。

刘建民的冷汗,从额头,流到了下巴。

他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

他必须立刻给出一个名字,一个能暂时稳住局面的名字。

就在这时,一个跟在后面的学校办公室副主任想表现一下,低声对严正旁边的一位随行人员说道:

“局长问的,应该是我们学校教美术的李盈老师吧?”

“她的字写得最好,学校里所有的题词,以前都是她写的。”

这个声音不大,但在死一般寂静的空气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李盈!

这个名字像一颗炸弹,在刘建民和苏蔓的耳边轰然炸响。

严正的眼睛一亮:“李盈?对,李盈老师!”

“我想起来了,我早年在一次青年书法展上见过这个名字!”

“原来她就在你们学校!”

他立刻转向刘建民,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重新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太好了!既然知道是谁,那就好办了!”

“刘校长,你现在就给李盈老师打个电话,我亲自跟她说。”

“不管她有什么急事,我今天,就在这里等她!”

“我一定要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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