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老师被降职除草,当晚解散校霸联防队,次日拆迁队被打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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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陈老师,你那套野路子不适合我们学校,去操场管管杂草吧。”

新来的副校长最爱搞“学生列队问好”的形式主义,

所以极其看不惯一身江湖气的体育老师陈国昌。

当晚,陈国昌只在群里发了两个字:“散了。”。

第二天,副校长趾高气昂地带着拆迁队去处理学校旁边最硬的钉子户,

结果全被一群突然冒出的地痞打进医院,

他这才惊恐地发现,有些事并不是靠规定就能解决的



1

“陈老师,你看看你带的学生,站没站相,散漫无纪!”

“你那套所谓的‘野路子’带兵方式,不适合我们崇文中学!”

在全校教职工的周一例会上,新上任的副校长刘康,手指几乎要戳到体育老师陈国昌的脸上。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角落里那个身形挺拔、皮肤黝黑的男人身上。

四十二岁的陈国昌,在崇文中学的体育老师岗位上干了十五年,

此刻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刘康,没有任何反应。

“刘副校,只是有几个学生热身时觉得热,把校服外套脱了,这算不上什么大问题。”陈国昌的声音不高,但很沉稳。

“不算大问题?”刘康斥道,“陈国昌,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细节决定成败!”

“我们学校现在要打造的是全市一流的精英学府形象,学生列队要整齐,问好要宏亮,着装要统一!”

“你这种放任自流的管理方式,是在给我们学校的脸上抹黑!”

刘康转向主位上的老校长,义正言辞:

“校长,我认为学校的风气必须整顿,就从体育组开始!”

“陈国昌老师的教学理念已经严重落后于我们学校发展的步伐,我建议,对他进行岗位调动!”

坐在刘康身边的教务主任赵平立刻扶了扶眼镜,阴阳怪气地附和道:

“刘副校说得对,我们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街头混混的聚集地,什么江湖气、兄弟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早就该清理了。”

“陈老师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陈国昌冷哼一声,他带出来的体育生,连续五年在市运动会上为学校拿下团体总分第一。

赵平的儿子当年能加上体育特长生的分考进重点大学,还是他陈国昌亲自带着练了整整三年。

如今,他倒成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个刚来的年轻女老师柳莺莺,端着茶杯柔声细语地开口,像是在打圆场:

“刘副校,赵主任,你们也别生气。”

“陈老师也是为了学生好,只是方法可能……嗯,有点太接地气了。”

“陈老师,您就跟刘副校服个软嘛,刘副校也是新官上任,想要做出成绩,您多配合一下,大家都是为了学校。”

这番话听似劝解,实则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陈国昌“不配合”、“方法老土”的头上,同时还不动声色地吹捧了新来的副校长。

刘康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他享受地靠在椅背上,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对陈国昌说道:

“你认个错,保证以后严格按照学校的规章制度办事,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陈国昌看着眼前这几张虚伪的嘴脸,突然笑了。

他站起身说道:

“我没错。”

三个字,掷地有声。

刘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他猛地一拍桌子:

“好!好一个你没错!”

“陈国昌,既然你觉得你的教学工作没有错,那说明你不适合这个岗位!”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当体育老师了!”

他顿了顿说道,

“我看操场上的杂草长得挺茂盛,严重影响了我们学校的‘精英形象’。”

“你就去后勤处报道,专门负责操场的除草和维护工作吧!”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谈!”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让一个功勋卓著的王牌体育老师去拔草?

这已经不是调岗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所有人都看着陈国昌,等着他暴怒,等着他反驳。

但陈国昌只是深深地看了刘康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刘康冷哼一声,对着会议室里的人说:

“看到了吗?这就是不服从管理的下场!”

“我们学校,不需要这种没有规矩的‘刺头’!”

柳莺莺立刻满眼崇拜地望着他:“刘副校真是杀伐果断,有魄力!”

陈国昌走出办公楼,午后的阳光刺眼。

几个刚刚下课,准备去训练的体育生看到他,立刻围了上来。

“陈老师,听说会上那新来的孙子为难你了?”

为首的那个叫石磊的男生,是校篮球队的队长,脾气火爆。

“老师,是不是真的?他让你去拔草?”另一个学生满脸不敢置信。

陈国昌拍了拍石磊的肩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没什么,学校的安排。”

“你们好好训练,别给我丢人。”

说完,他便径直走向了那片广阔却也杂草丛生的操场。

学生们看着他的背影,一个个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知道,陈老师不仅仅是教他们打球,更是在他们最叛逆、最迷茫的时候,把他们从打架斗殴、混迹网吧的边缘拉回来的人。

对他们而言,陈国昌如师如父。

2

当天晚上,陈国昌回到自己那间只有四十平米的老破小房子里。

妻子几年前因病去世,只有一个正在上高三的女儿陈晓雅。

“爸,你回来了。今天怎么没去带队训练?”陈晓雅端出热好的饭菜。

“嗯,学校调了新岗位。”陈国昌轻描淡写地说,他不想让女儿担心。

吃完饭,陈国昌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

手机里,一个微信群消息已经99+。



石磊:“兄弟们,欺负陈老师就是欺负我们!那姓刘的明天上班路上,是不是该让他车胎撒撒气?”

下面一堆附和的声音,群情激奋。

这个群里不仅有在校的几十个体育生,还有上百个已经毕业了几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老队员”。

他们当年都是陈国昌一手带出来的“问题学生”,

如今有的是小老板,有的是健身教练,有的是片警,在各自的领域都算小有成就,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陈国昌的绝对信服。

这个群,就是刘康口中“江湖气”的源头,也是崇文中学周边几条街区安宁的隐形保障。

小到校外混混勒索学生,大到有人想在学校附近开黑网吧,

都会被这群学生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劝退”。

陈国昌看着群里的聊天记录,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许久。

他想起刘康那张傲慢的脸,想起赵平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想起柳莺莺那看似善意实则捅刀的话语。

十五年的心血,换来一句“野路子”。

十五年的付出,被贬去拔草羞辱。

他默默地看着,没有说话。

突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柳莺莺发来的微信好友申请。

陈国昌点了通过。

柳莺莺立刻发来一条语音,声音嗲得发腻:

“陈老师,您别生刘副校的气了,他也是为了工作。”

“您一个大男人,何必那么固执呢?”

“去操场锻炼锻炼身体也挺好的嘛,总比您天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学生混在一起强呀。”

“您看,您把那些学生都带成什么样了,一个个都像小混混,我们学校的形象都被他们拉低了。”

他没有回复柳莺莺。

他可以忍受自己被羞辱,但不能忍受自己的学生们被如此污蔑。

他点开那个群,看着那些还在为他打抱不平的头像,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在屏幕上敲下了两个字。

“散了。”

点击,发送。

整个群,瞬间死寂。

几十秒后,消息开始疯狂弹出。

“陈老师?什么意思?”

“陈老师,你别吓我们!”

“是不是那帮孙子逼你的?”

陈国昌没有再看,而是点开群设置,选择了“删除并退出”。

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机关机,扔在沙发上。

3

第二天,崇文中学的天空格外晴朗。

副校长刘康春风满面地走进办公室,柳莺莺已经提前为他泡好了上等的龙井。

“刘副校,您今天气色真好。”柳莺莺巧笑倩兮。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刘康抿了一口茶,得意地说道,

“把陈国昌那个刺头拿下,学校的管理工作就好做多了。”

“今天,我就要干一件大事,一件前几任校长都没干成的大事!”

赵平主任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刘副校,什么大事?”

“学校东边那块地,那个最硬的钉子户,拖了学校扩建计划整整三年。”

“今天,我就要把他给拔了!”

赵平脸色微微一变:“刘副校,那家姓赖的不好惹啊!”

“听说他们家亲戚都是道上混的,之前去协调的人,都被骂出来了,还有人车被划了。”

“哼,那是以前的方法不对!”刘康一脸不屑,

“他们那是跟陈国昌学的,用江湖手段对江湖手段,当然没用。”

“我们现在是文明社会,法治社会,一切都要按规矩办事!”

“我查过了,所有的拆迁手续都是合法的,法院的判决也下来了。”

“今天,我请了全市最专业的拆迁队,全程录像,依法执行。”

“他敢闹事,就是暴力抗法,我正好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柳莺莺立刻鼓掌:

“刘副校英明!就该用法律的武器来对付这种刁民!以前就是太纵容他们了。”

“走,我们去现场督导!让全校师生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雷厉风行!”

刘康大手一挥,带着赵平和柳莺莺,雄赳气昂地朝校门口走去。

校门口,三辆大型挖掘机和十几名穿着统一制服的拆迁队员已经整装待发。

刘康满意地点点头,他特意让宣传部的老师带上相机,准备把这次“攻坚克难”的壮举好好宣传一下。

与此同时,在学校另一头的操场上,陈国昌正戴着草帽,拿着一把镰刀,沉默地割着半人高的杂草。

几个体育生想过来帮忙,都被他挥手赶了回去。

“滚回去上课,别在这儿碍事。”他骂道。

刘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学校东墙外。

那里有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周围被一圈乱七八糟的铁皮和砖块围着,与崭新的教学楼格格不入。

拆迁队的负责人递给刘康一个安全帽:“刘副校,都准备好了。”

刘康摆了摆手,一脸嫌弃地没有接:

“不用,我就在这里看着。开始吧。”

他清了清嗓子,拿起一个扩音喇叭,对着小楼喊道:

“里面的住户听着,根据市法院的最终判决,我们现在依法对该违章建筑进行拆除!”

“请你们立刻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喊了几遍,小楼里毫无动静。

刘康冷笑一声,对拆迁队长说:“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

拆迁队长一点头,一挥手。

一台挖掘机的长臂缓缓抬起,朝着那圈破烂的围墙砸了下去。

“轰——”

一声巨响,铁皮围墙被砸开一个大口子。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他妈的谁敢动!”

一声暴喝从旁边的巷子里传来。

紧接着,二三十个手持钢管、砍刀的青年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

一个个凶神恶煞,眼神不善。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脖子上有道狰狞的刀疤,

他晃了晃手里的开山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这地儿现在是我们黑虎社罩着的,想拆?问过我刀疤强没有?”

拆迁队的工人们都愣住了,他们虽然也算见过场面,但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

刘康的脸色也变了,但他强作镇定,色厉内荏地喝道:

“你们是什么人?我警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这是在公然挑衅法律!”

“法治社会?”刀疤强走到刘康面前,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

“老子就是这儿的法!”

“以前有陈国昌那条疯狗带着一群小崽子护着你们学校,我们懒得跟你们计较。”

“现在听说那条狗被你们自己打断了腿,正好,这块地,我们黑虎社接管了!”

刘康浑身一颤,陈国昌?

这事怎么又跟陈国昌扯上关系了?

柳莺莺吓得躲在赵平身后,声音都在发抖: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我们已经报警了!”

“报警?”刀疤强狞笑一声,

他猛地一挥手:“给老子打!把这群不开眼的东西,全他妈给老子废了!”

4

一场毫无悬念的血腥殴斗瞬间爆发。

拆迁队的工人虽然人高马大,但面对这些手持利刃、以命相搏的地痞流氓,根本不是对手。

挖掘机司机想启动车子威慑,结果驾驶室的玻璃被一棍子直接敲碎,把他硬生生拖了出来,一顿毒打。

赵平吓得腿都软了,拉着柳莺莺就想跑,结果被两个小混混一脚踹翻在地,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啊!别打我!别打我的脸!”柳莺莺的尖叫声凄厉无比。

刘康彻底懵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哆哆嗦嗦地想掏出手机报警,却被刀疤强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

一声脆响,刘康的手腕被硬生生折断了。

“啊——!”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手机掉在地上,被刀疤强一脚踩得粉碎。

“拍?拍你妈的遗照吗?”刀疤强一脚将刘康踹倒在地,

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副校长是吧?不是很牛逼吗?再给老子牛逼一个看看!”

屈辱、剧痛、恐惧……所有的情绪瞬间冲垮了刘康的心理防线。

他裤裆一热,竟被活活吓尿了。

骚味弥漫开来,地痞们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刘康躺在冰冷又肮脏的地面上,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念头。

刀疤强刚才说,以前有陈国昌护着学校?

他猛然想起,之前确实听说过陈国昌和校外一些“社会人”有来往,

他一直以为那是陈国昌不知检点,是学校的污点。

他从来没想过,陈国昌那些他最看不起的“野路子”,那些所谓的“江湖气”,

竟然真的将这些真正的黑暗和暴力挡在了学校之外。

就在他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远处终于传来了尖锐的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

刀疤强朝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对手下们喊道:“条子来了,撤!”

一群人呼啸而去,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满地的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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