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5万铁骑严阵以待,常遇春率3千明军讨伐,12岁牧童给他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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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自古以来,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有时候,一个最顶用的将军,也得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洪武二年的那场北伐,常遇春把三千精锐,带进了死地。

眼看着就要全军覆没,给北元当点心了。一个放羊的小娃娃,却站了出来。他没拿刀,也没拿枪,就凭着几句话,把常遇春和那五万北元铁骑,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邪乎。有时候,能救命的,不是刀枪,而是脑子。



01

洪武二年,秋天。

明朝的大将常遇春,带着三千精锐的骑兵,像一把烧红的刀子,插进了漠北的大草原。

他们这一路,打得很顺。

明军的马快,刀利,人也悍不畏死。他们一路向北,接连攻下了好几座北元的城池,缴获的牛羊马匹,堆得像小山一样。

军中,弥漫着一股乐观的,甚至是轻敌的情绪。

晚上,士兵们围着篝火,大口地吃着烤全羊,大碗地喝着马奶酒。

常遇春的妻弟,也是他手下最勇猛的大将蓝玉,喝得满脸通红。他拿着一只羊腿,走到常遇春的面前,大声嚷嚷着:“姐夫,我看那个什么王保保,也不过如此嘛!就是个只会躲在地洞里的缩头乌龟!照这个打法,不出十天,咱们就能直捣他的老巢,把他的人头给拧下来,带回去给皇上当夜壶!”

常遇春嘴上呵斥了蓝玉几句,让他不要轻敌。但是他的心里,也确实没把那个所谓的北元名将王保保,太当回事。

他觉得,北元现在,就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丧家之-gou。只要自己这支跟了他出生入死的三千精锐骑兵,一个冲锋,就能把他们彻底地,碾成粉末。

可是,军中的一个老哨探,一个叫赵石头的老兵,却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他对常遇春报告说,他们这一路走来,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得,有点不正常。他们连一个像样的抵抗,都没有遇到。

而且,这片草原上的那些牧民,就好像在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一样。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常遇春没有把赵石头的话,放在心上。

他觉得,这是王保保被他“常十万”的名头,给吓破了胆,主动地收缩了兵力,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他大手一挥,下令全军继续加速前进。他要在五天之内,找到王保保的主力,然后,一战定乾坤。

02

明军继续像一把尖刀,向着草原的腹地,深入。

很快,他们就发现,情况不对劲了。

他们走了整整两天,竟然没有找到一个水源。

将士们随身携带的那些水囊,很快就见了底。战马也因为缺水,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打着响鼻,不肯再往前走。

不仅如此,他们还彻底地,迷失了方向。

这片草原,一望无际,到处都是一个模样的,黄色的沙丘。他们从大都缴获来的,那些引以为傲的地图,在这里,成了一张没用的废纸。

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来了一层厚厚的,灰色的云。把太阳和晚上的星辰,都给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他们连最基本的,辨别方向的参照物,都失去了。



老哨探赵石头,再一次找到了常遇春。他的嘴唇,已经干得裂开了好几道口子。

他对常遇春说,他们可能,是中了敌人的圈套。

王保保那个家伙,是故意把他们,一步一步地,引诱到这片被当地人称为“死亡之海”的,寸草不生,滴水未进的大草原上来的。

他是想用这片草原的残酷环境,活活地,把他们这三千人马,给困死,渴死。

军中的气氛,从之前的乐观和狂热,一下子就变成了恐慌和绝望。

常遇春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致命的,轻敌的大错。

他看着手底下那些,因为极度的干渴,嘴唇已经干裂出血的士兵。他又看着那些,已经开始站立不稳,陆续倒毙的战马,他的心,像被火烧一样,急得不行。

他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原地休整。然后,派出了所有的哨探,像撒豆子一样,四散出去,寻找水源。

但是,派出去的那些哨探,回来了一个,又一个。

他们带回来的,全都是让人绝望的消息——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任何水源的迹象。

常遇春手下这三千最精锐的明军,就这样,被彻底地困在了这片死亡之地。

头顶上,是毒辣的,能把人烤出油来的烈日。脚底下,是滚烫的,望不到边的黄沙。

死亡的阴影,开始笼罩在每一个士兵的心头。

更可怕的是,蓝玉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说,他们在远处,发现了北元游骑兵的踪迹。

这意味着,王保保的大军,就在附近!

他们正在像一群最狡猾,也最耐心的狼群一样,在远处,冷冷地盯着他们。

等着他们这头误入陷阱的狮子,被渴死,被饿死。

然后再上来,毫不留情地,分食他们的尸体。

03

就在明军上下,都陷入了彻底绝望的第三天。

一支几乎已经快要渴晕过去的哨探小队,在远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正在移动的黑点。

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出现了幻觉。

他们策马追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正在放羊的,小小的牧童。

哨探们简直如获至宝。他们立刻就把这个牧童,连同他的那几只瘦弱的山羊,一起“请”回了中军大帐。

这个牧童,就是铁木。

他大概有十二三岁的年纪,皮肤被草原上那毒辣的太阳,晒得黝黑。他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羊皮袄。

他面对着眼前这些,一个个像凶神恶煞一样的明军将士,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害怕。



他只是用一双像草原上的小鹰一样,清澈而又警惕的眼睛,打量着帐篷里的每一个人。

常遇春亲自审问他。

“孩子,你是哪里人?你告诉我们,这附近,哪里有水源?”

铁木没有立刻回答。他看了看眼前这个高大的,不怒自威的大将军。他又看了看帐篷外面,那些躺在地上,奄T息息的明军士兵。

他用一种还算流利的汉话,提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请求。

“我可以带你们去找水。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

常遇春的妻弟蓝玉,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他抽出腰间的佩刀,架在了铁木的脖子上,喝道:“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娃娃,还敢跟我们将军谈条件?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刀,砍了你的脑袋!”

铁木没有理会蓝玉那把冰冷的刀。他的眼睛,依旧是直直地,看着常遇春。

常遇春拦住了冲动的蓝玉。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沉静和坚定的牧童,他来了兴趣。

“你说,你要我们答应你什么事?”

铁木指了指自己带来的那几只,同样也已经渴得快要站不住了的山羊。

“我的这些羊,已经三天没有喝水了。你们要找的那个水源,离这里很远。我怕它们,会渴死在路上。”

他说着,从自己那破旧的,油腻腻的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看起来很粗糙的,用不知道什么木头雕刻的,一个不成形的小马。

“这是我阿爸留给我的。他是个汉人,也是个木匠。这是他临死之前,给我雕的最后一个玩具。”

他把那个小木马,递到了常遇春的面前。

“你们汉人不是常说,君子一诺千金吗?我把这个,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押在你的这里。”

“我只求大将军,能分给我一点水。只要一点点,够我的这几只羊,能喝到有水的地方就行。只要你们答应我这个条件,我就带你们去这片草原上,最大的一片绿洲。”

常遇春看着那个粗糙的小木马,又看了看牧童那真诚而又倔强的眼神,他犹豫了。

现在,军中的水,比黄金还要珍贵。剩下的那点水,是用来给伤员救命的。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那个老哨探赵石头,突然凑到了常遇春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几句话。

赵石头指着那个不起眼的木马,和牧童腰间挂着的一个小小的,用来装水的水囊。

当常遇春顺着他的指点,仔仔细细地看过去,并且听完了赵石头的分析时,这位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大将军,竟然脸色大变!他的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震惊和一丝狂喜!他震惊了!

他立刻就对左右的将领下令:“来人!把我自己的那份水,全部分给这个孩子!一滴都不要留!”

04

常遇春的这个决定,让蓝玉等所有的将领,都大为不解。

他们觉得,他们的主帅,一定是渴糊涂了。竟然为了几只羊,把自己的救命水,都给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但是,军令如山。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常遇春的亲兵,把那最后的一点点水,都倒进了铁木的羊皮水囊里。

铁木看到常遇春,真的把那比命还珍贵的水,分给了他的羊,他的那双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神色。

他遵守了他的诺言。

他在前面带路,常遇春的那三千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骑兵,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走了足足一天一夜。

就在所有的人和马,都快要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们的眼前,地平线的尽头,终于出现了一片绿色。

一片巨大的,像一块无瑕的翡翠一样,镶嵌在这片黄色的沙漠里的,美丽的绿洲。

明军的士兵们,发出了震天的欢呼。

他们冲向那片清澈见底的湖水,像疯了一样,把头埋进去,大口大口地,喝着那甘甜的湖水。

常遇春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他知道,他这三千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但是,那个经验丰富的老哨探赵石头,却又一次地,感到了不安。

他对常遇春说:“大将军,事情不对劲。这个绿洲,太安静了。连一只鸟都没有。而且,您看,那边的草地上,有大量马蹄踩踏过的痕迹。这里,一定有埋伏!”

常遇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他立刻下令,全军停止休整,进入战斗戒备状态。

果然,就在当天晚上,北元的五万铁骑,从四面八方,像黑色的潮水一样,涌了过来。把整个绿洲,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正是那个老谋深算的,北元的大将,王保保。

他骑在一匹高大的,像火炭一样的汗血宝马上,在远处,对着被围在绿洲中间的常遇春,得意地大笑道:“常遇春!你终于还是中了我的‘困龙之计’了!今天,这个地方,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三千对五万。

而且,是在对方以逸待劳,占据了绝对优势地形的情况下。

所有明军将士的脸上,都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这是一场,根本就不可能打赢的,必死的仗。



05

常遇春看着绿洲外面那黑压压的,一眼望不到头的北元大军,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陷入了绝境。

他可以战死在这里。马革裹尸,是他作为一个军人,最好的归宿。

但是,他不能让这三千跟着他出生入死,信任他的兄弟,都白白地,死在这个鬼地方。

就在他准备下令,全军上马,向着一个方向突围,做最后一搏的时候。

那个一直沉默地,待在他身边的牧童铁木,却突然开口了。

“大将军,我有办法,打败他们。”

铁木的声音,很平静,也很坚定。在周围那些兵器碰撞和战马嘶鸣的嘈杂声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所有的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蓝玉更是直接就骂道:“你个小屁孩,懂个什么!这是打仗!真刀真枪的玩命!不是你在这里放羊!”

铁木没有理会蓝玉的呵斥。他只是看着常遇春,又问了一遍:“大将军,你信我吗?”

他用他那根小小的,用来赶羊的鞭子,指着绿洲北边,那一片看起来很茂密的,长满了胡杨树的林子。

他对常遇春说:“那片林子的后面,是什么,你知道吗?”

常遇春摇了摇头。地图上,那里只是一片普通的林地。

“那里,是一片沼泽。”铁木说,“一片被我们这里所有的牧民,都称为‘魔鬼的眼泪’的,死亡沼泽。无论是人还是马,只要陷了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王保保的军队,虽然人多,但是,他们现在全都聚集在绿洲的南边。他们以为,我们已经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了。”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们,自己,走进那片沼泽里去。”

铁木凑到常遇春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出了他的那个,听起来极其疯狂,也匪夷所思的计策。

常遇春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年仅十二岁,身体瘦弱的牧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震惊。

这个计策,太大胆,也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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