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年父亲把公司90%股份给弟弟,我奔赴深圳,2年后他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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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俗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这肉,也有厚有薄。程宇就觉得,自己是那个手背上的肉。

他为家里流过血,也流过汗,把小小的建材公司,做成了市里响当当的牌子。可到头来,父亲却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那个只会说漂亮话的弟弟。

他就像一头被激怒了的公牛,一头扎进了南方的深圳,想给自己争口气,也想跟那个家赌口气。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头了。可他没想到,两年之后,一通电话,又把他和那个他既爱又恨的家,重新绑在了一起。

01

二零零五年,程家的那间大客厅里,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面。

父亲程建业,抽了半包烟,把满是烟蒂的烟灰缸往桌子上一推,终于开了口。他宣布了一件大事,也是他给自己定下的“退休安排”。

他要把他一手创办的那家建材公司的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全部转让给刚从澳洲留学回来的小儿子,程飞。

而为这家公司,从毕业开始就勤勤恳恳,打了整整四年江山的大儿子程宇,只分到了剩下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和一套早就已经买好了的婚房。

程建业看着两个儿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程宇,你性子稳重,但魄力还是不足。公司要发展,就得有新的思路。”

他又转向那个染着一头黄毛的小儿子,“程飞虽然年轻,但他在国外见了世面,思想活,有闯劲。以后,这家公司,就交给你了。”

程宇听到这个决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从头到脚,给劈了个结结实实。



他看着父亲对弟弟那充满了期许的眼神,再看看弟弟嘴角那一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得意的表情。他感觉自己这四年来,付出的所有青春和血汗,都喂了狗。

他辛辛苦苦地,把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成了全市建材行业的龙头。可到头来,这份他亲手打下来的江山,却要拱手让给一个连水泥标号都分不清楚的,只会纸上谈兵的弟弟。

他当场就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爸,你太偏心了!我为这个家,为这个公司,付出了多少,你看不见吗?程飞他懂什么?他连一份合同都没签过!”

程建业却固执地认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是无比正确的。他甚至还呵斥程宇,说他没有一个当兄长的样子,不懂得谦让,眼里只有钱。

母亲王秀兰也在一旁,帮着腔,说:“小宇啊,你就让着点你弟弟吧。他刚从国外回来,你当哥哥的,多帮衬着点他。”

那一刻,程宇的心,彻底凉了。

那天晚上,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决定。

他没有要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没有要那套准备结婚的房子。

他只从自己的房间里,拿走了他这几年,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不到十万块钱的积蓄。

他不顾父母的阻拦,和他那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女朋友林悦的劝说,毅然决然地,买了一张南下的,绿皮火车的硬座票。

他要去那个传说中,遍地是黄金的城市——深圳。

他要向他的父亲,他的家人证明,他程宇,就算不靠家里,也一样能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

02

二零零五年的深圳,就像一个巨大的,烧得滚烫的工地。到处都是机遇,也到处都是挑战。

满怀着雄心壮志的程宇,很快就遭到了现实的,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虽然有管理公司的经验,也有不错的业务能力。但是,在这座草莽英雄遍地的城市里,他一没资金,二没人脉。他引以为傲的那些所谓的经验,在那些真正白手起家,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老板们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投了无数的简历,都像石子扔进了大海里,连个水花都看不见。

他身上带来的那点钱,也很快就花光了。



最困难的时候,他甚至连最便宜的,十几个人一间的农民房,都租不起了。他只能在深夜里,睡在立交桥底下,跟那些真正的流浪汉,抢地盘。

为了生存,这个曾经的,衣食无忧的“少东家”,不得不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身段和可怜的尊严。

他去了建筑工地,当起了搬砖,扛水泥的小工。

他把自己那部最新款的诺基亚手机,给卖了,换来了几个星期的饭钱。

他的女朋友林悦,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她不顾家人的反对,辞掉了老家那份安稳的工作,毅然决然地,也来到了深圳。

当她在那个尘土飞扬,机器轰鸣的工地上,看到那个浑身都是泥,被太阳晒得又黑又瘦,几乎已经认不出来的程宇时,她心疼得,当场就哭了出来。

但是,她没有劝他回家。

她只是在工地附近,租了一个最便宜的,连窗户都没有的单间。然后,她自己也出去打工,去饭店里洗盘子,去商场里当服务员。

她用她那微薄的工资,默默地支持着程宇。

程宇看着为了自己,跟着一起受苦的女朋友,他的心里,既是感动,又是愧疚。

他更加疯狂地,近乎是自虐式地干活。

白天,他在工地上,干着最累最重的活。晚上,他还跑到夜市上,去摆地摊,卖一些廉价的手机贴膜和挂件。

他就像一头憋着一股子蛮劲的公牛,要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向这个世界,也向他自己,证明他的价值。

在摆地摊的过程中,他认识了一个在华强北做电子生意,倒卖手机零件的,姓曹的老板。

老曹看他为人很实在,虽然落魄,但眼神里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而且头脑也灵活,对他很有好感。

03

程宇在和老曹的接触中,凭着他那商人家庭出身的,天生的敏锐嗅觉,很快就发现了当时的一个巨大风口——山寨手机。

在那个年代,像诺基亚,摩托罗拉这些品牌手机,价格都非常高昂。

而从深圳华强北流出去的那些山寨机,以其极其低廉的价格,和各种五花八门的功能,比如七彩的跑马灯,声音大得能当广场舞音响的超大喇叭,在广大的三四线城市和农村市场,有着巨大的,让人无法想象的需求。

程宇把自己最后的一点积蓄,再加上林悦辛辛苦苦打工挣来的钱,凑了不到一万块钱。他从老曹那里,拿了第一批货。



他没有像别人一样,在深圳本地卖。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家,和那些更广大的,信息闭塞的内陆市场。

他带着那些包装粗糙的山寨手机,坐上了回乡的长途大巴。

他利用自己以前在建材公司跑业务时,建立起来的那些人脉和渠道,把这些在深圳看似不起眼的手机,卖给了他老家那些县城和乡镇的手机店。

巨大的信息差,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仅仅是第一趟,他就赚了足足两万块钱。这比他在工地上搬一年的砖,挣得还要多。

程宇欣喜若狂。

他立刻就回到了深圳,用他赚来的这笔钱,从老曹那里,拿了更多,也更新款的货。

他开始建立自己的销售网络。从他自己的那个省,慢慢地,发展到周边的,好几个省。

他的生意,就像一个滚起来的雪球,越做越大。

半年之后,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睡在立交桥底下的农民工了。

他在深圳,租下了一间小小的办公室,注册了他自己的贸易公司。他专门从事各种电子产品的批发生意。

林悦也辞掉了饭店服务员的工作,成了他公司的“贤内助”,帮他管着财务和内勤。

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在这座巨大的城市里,站稳脚跟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几乎要让他倾家荡产的危机,却悄然而至。

这天,他的合作伙伴老曹,突然神色慌张地,找到了他。

“小程,出大事了!”老曹的脸上,全是冷汗,“我们之前一直合作的那个芯片供应商,被海关给查了!我找人打听了,听说他们供给我们的那批货,是……是走私进来的!”

“现在,所有从他那里拿过货的下家,可能都要被调查!”

程宇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他最大的一批货,刚刚才发往内地。那批货里用的,就全都是那家供应商的芯片。

如果这批货被查封,那他不仅会血本无归,甚至,可能还会因为涉嫌销售走私产品,而面临牢狱之灾。

他想把那批货追回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当初他离开家的时候,父亲程建业,曾经托人,塞给了他一张名片。

当时他正在气头上,看都没看一眼,就随手扔进了行李箱的夹层里。

他现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回到家,把那个早就已经不用的行李箱翻了出来。

他在夹层里,找到了那张已经有些发皱的名片。

那是一张设计很简单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一个电话号码,和一行小字。

名字叫“楚雄”。

当程宇看清楚那行小字上印着的抬头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停止了思考。他震惊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父亲给他的这张名片上的人,竟然会有如此通天的背景!

而当他把名片翻过来,看到背面,那一行用钢笔写着的,父亲那熟悉的,苍劲的亲笔字时,他瞬间明白了父亲当年的,那一片说不出口的良苦用心!

04

那张名片上印着的抬头,是“粤海关,缉私处处长”。

这竟然是海关缉私部门最高领导的私人名片!

而在名片的背面,他的父亲程建业,用钢笔写着一行字:

“儿,这是爸当年在部队当兵时的老班长,是跟爸有过命交情的人。这张名片,是爸能给你的,最后一道护身符了。不到万不得已,生死关头,不要轻易用它。”

程宇看着那张薄薄的名片,手都在抖。

他终于明白,他的父亲,并非是真的绝情。

他只是用一种他自己的,老派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残酷的方式,在逼着他,这头羽翼未丰的雏鹰,离开舒适的巢穴,去自己学会飞翔。

他给了弟弟程飞一个安稳的,可以一眼望到头的现在。

却把一个充满了无限可能的,更广阔的未来,留给了他。

在经过了一番极其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程宇还是拨通了那个他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去打的电话。

电话那头,楚雄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他听完程宇的叙述,只说了一句话:“孩子,别怕。你爸当年,都跟我说过了。我知道你。你也是被人给坑了。你把所有的情况,都如实地向我们说明。我们,会依法处理的。”



一个星期之后,调查的结果就出来了。

程宇因为是初犯,并且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销售了涉案的产品,再加上有主动配合调查的重大立功表现,最终,检察院对他做出了免于起诉的决定。

那批被海关扣押的货物,也在补缴了相应的税款之后,被发还给了他。

而那个芯片供应商,和他背后那条庞大的走私链条上的所有人,则被一网打尽。

经历这场生死劫难之后,程宇彻底地成长了,也成熟了。

他意识到,单纯地做“二道贩子”,风险太大,也永远做不大。他必须要有自己的核心技术,自己的品牌。

从二零零七年开始,他敏锐地抓住了智能手机即将兴起的风口,开始了艰难的转型。

他不再满足于倒卖那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山寨机了。

他用自己这两年,拼了命赚到的所有的钱,在深圳,成立了一个小小的研发团队。他用老曹都觉得肉疼的高薪,从各大手机厂商那里,挖来了几个技术人员,开始夜以继日地,研发属于自己的手机主板和操作系统。

那是一段无比艰难的,疯狂烧钱的日子。

最困难的时候,他连办公室的租金都快要交不起了。

林悦毫无怨言地,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来支持他。

老曹也因为欣赏他的这股子魄力,给他投了一笔救命的钱。

两年之后,也就是二零零九年。

他的公司,终于成功地研发出了第一款搭载了安卓系统的,高性价比的智能手机。他给这款手机,取名叫做——“启航”。

这款“启航”手机,以其远低于那些国际品牌机的价格,和同样流畅的性能,一经推出,就迅速地引爆了整个市场。

尤其是在广大的三四线城市,和农村市场,获得了空前的成功。

订单像雪片一样,从全国各地,飞到了他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里。

程宇的公司,在一夜之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变成了一颗在深圳这个电子之都,冉冉升起的,耀眼的科技新星。

他也从一个倒卖电子产品的“小老板”,摇身一变,成了身价上亿的,真正的企业家。

05

就在程宇的事业,如日中天,蒸蒸日上的时候。

他老家的那摊子事,却变得越来越糟糕。

他的那个宝贝弟弟程飞,在接手了父亲的建材公司之后,完全没有像程建业期望的那样,大展拳脚,开拓创新。

他嫌弃建材生意又土,又累,来钱还慢。他听信了身边几个狐朋狗友的怂恿,把公司账上的资金,全都抽了出来,学着别人,去投资当时最火爆,看起来一本万利的房地产。

可是,他没有经验,没有技术,更没有人脉。

他凭着一腔热血,和从国外学来的那点纸上谈兵的理论,高价从政府手里,拍下了一块地。又从银行,借了大量的贷款,甚至还借了利息高得吓人的民间高利贷,准备开发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

结果,二零零八年,全球性的金融危机,席卷而来。国家的宏观调控政策,也开始全面收紧。

他的资金链,“啪”的一声,就断了。

盖了一半的楼盘,成了烂尾楼。银行的催款单,和那些放高利贷的社会人员,像催命鬼一样,天天堵在他家的门口。

父亲程建业为了给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还债,把公司和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卖了。可是,那点钱,对于那个巨大的窟窿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程家的天,塌了。

这天晚上,程宇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和公司的工程师们,开着一个通宵的会议。他们在讨论着,“启航二代”手机的研发方案。

他的那部私人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他已经有两年多没有接到过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是他父亲,程建业打来的。

程宇看着那个在手机屏幕上跳动着的号码,他犹豫了很久,很久。最终,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他父亲那苍老得,他几乎已经听不出来的声音。

“儿啊……”

电话那头,程建业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是爸对不起你……是爸,当初瞎了眼……”

程宇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爸,出什么事了?”

程建业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地,把家里发生的这些变故,都告诉了程宇。

最后,他用一种近乎是哀求的,带着无尽的羞愧和悔恨的语气,对程宇说:

“儿啊,你弟弟他……他被那些放高利贷的人逼得,快要跳楼了……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程建业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一句让程宇感觉无比荒谬,又无比讽刺的话。

“你……你能不能……先借你弟弟一百万,救救急!”

就在程宇听着电话,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助理,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助理递给他一份刚刚从香港的私家侦探社那里,传真过来的,加密的文件。

助理说:“程总,您之前让我们调查的,关于您弟弟程飞先生,在澳洲‘留学’期间的真实情况,有结果了。”

程宇对着电话那头的父亲,示意他先别说话。

他接过那份文件,只是看了一眼。

当他看清楚上面,那一行行详细的消费记录,和他弟弟那些在各种赌场和夜总会里,拍下的不堪入目的照片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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