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回京前,母亲给他一包香灰:见皇上时撒地上。隔天便被赐死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乾清宫内,气氛冷如玄冰。

“年羹尧!”雍正皇帝猛地将手中的青花瓷杯砸向地面,碎片四溅。“朕问你,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朕的西北大营,自称‘年千岁’?”

年羹尧猛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冰凉的金砖:“皇上明鉴!那都是小人谄媚,臣绝无此心!臣……”



“住口!你绝无此心?”雍正霍然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朕亲眼所见你沿途受百姓跪拜,听闻你视军饷如私物!你真当朕是瞎子,还是觉得朕这大清江山,离了你年羹尧就转不动了?”

年羹尧心头剧震,他知道,这已不是简单的敲打。他紧紧攥住了藏在袖中的那个小布包。他知道,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01

雍正三年,秋风萧瑟。

从西北边陲传来的捷报,像一阵热风,瞬间吹散了京城上空的寒意。年羹尧大将军,平定了罗卜藏丹津叛乱,大获全胜。

这个好消息,让整个朝堂都沸腾了。年羹尧,这个名字如今在朝中可谓是如日中天。他是雍正皇帝还是皇子时的包衣奴才,一路提携,恩宠无人能及。如今他手握西北数十万大军,战功赫赫,威望甚至隐隐有盖过朝中亲王之势。

捷报传来的第三天,雍正皇帝的赏赐就如流水一般送往了西北大营。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御赐的良马和铠甲。紧随而来的,是召年羹尧即刻回京受封的圣旨。

大营内,数万将士跪地山呼,恭送大将军。年羹尧骑在马上,心中也是豪情万丈。他为皇上守住了江山,皇上自然会给他应得的荣耀。

按照圣旨的路线,他本该快马加鞭,直奔京城。但在路过陕西地界时,年羹尧却让大部队先行,自己带了几个亲兵,拐了个弯,绕道回了老家,他要回去看望他病重的母亲。

年府的宅院很气派,但此时却透着一股衰败和沉寂。年羹尧一身风尘,快步走进内院。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娘!”年羹尧推门而入,跪倒在床边。

床榻上,他的老母亲张氏已经瘦得脱了相,只剩下一双眼睛还透着精明。她早年曾在宫中当过宫女,服侍过当今的皇太后,也就是雍正的生母德妃,是个见过大世面、心思缜密的女人。

“尧儿……你回来了……”老太太的声音像风中残烛。

“娘,儿子回来了!儿子打了大胜仗!皇上召我回京,要给我加官进爵了!”年羹尧握住母亲枯瘦的手,大声地报喜。

老太太听了,脸上却没有半分喜色。她费力地喘了几口气,浑浊的眼睛盯着儿子。

“你……让他们都出去。”她虚弱地说。

年羹尧一愣,立刻回头:“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丫鬟仆妇们鱼贯而出,关上了房门,屋里只剩下母子二人。

“尧儿,你坐近点。”年羹尧把凳子拉到床边。

“你这次回京,不是去受赏,”老太太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艰难,“你是去……送死。”

“娘!您胡说什么!”年羹尧大惊失色,“皇上待我恩重如山,我们是君臣,更是知己……”

“知己?”老太太冷笑一声,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尧儿啊,你手握几十万大军,朝中文武快一半是你的门生。你功劳太大了……功高盖主,自古以来,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可儿子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你有没有二心不重要,”老太太盯着他,“重要的是,皇上觉得你有没有,他睡得着睡不着。”

年羹尧沉默了,他不是傻子,只是不愿去想。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用黄布严密包裹的小包,塞到年羹尧的手里。那布包很小,捏上去,里面是细细的粉末。

“这是什么?”年羹尧问。

“这是……娘在庙里求的香灰。”老太太的眼神变得异常凝重,“尧儿,你听好了。这次回京,如果皇上待你如初,这东西你就烂在身上,永远别拿出来。”

“那如果……”

“如果皇上对你动了杀心,到了万不得已、你辩无可辩的时候,”老太太死死抓住儿子的手,指甲都快陷进了肉里,“你在他面前,把这包香灰……撒在地上。”

“撒在地上?这是何意?”年羹尧完全无法理解。

“别问为什么!”老太太突然提高了声音,“你记住,无论如何,你自己千万不能提前打开看!这是你活命的……最后一步棋。是生是死,全看它了。”

“娘……”

“记住,尧儿,”老太太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它或许能救你,或许……会了断一切。你答应娘,照做!”

年羹尧看着母亲恳求的眼神,心中虽有万般疑虑,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儿子答应您。”

老太太松了口气,像是完成了最后一件心事,缓缓睡着了。

三天后,年羹尧启程。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老家的第二天,他的母亲便在睡梦中溘然长逝。

02

年羹尧怀揣着那包“沉甸甸”的香灰,踏上了回京的路。

母亲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但他转念一想,自己与皇上是何等交情?当年“九子夺嫡”,自己在外领兵,是皇上最坚实的后盾。如今自己平定西北,更是立下不世之功,皇上怎会无故猜忌?

想到这里,他渐渐把母亲的担忧抛在脑后,那股驰骋沙场的骄矜之气,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他这一路,排场极大。车队刚进入直隶地界,巡抚就带着一众官员,在官道上跪出十里地相迎。年羹尧坐在华丽的马车里,只是掀开帘子点了点头,连车都没下。

到了下一站,知府更是夸张。为了迎接年大将军,这位知府竟下令征调民夫,用黄色的缎子铺路,黄缎从城门口一直铺到驿站,足足三里地。

黄色,那是皇家御用之色。随行的幕僚张文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凑到车窗边,压低声音:“大将军!使不得啊!黄缎铺路,这是僭越之罪,是要杀头的!您快下令让他们撤了!”

年羹尧正闭目养神,闻言缓缓睁开眼,瞥了一眼窗外刺眼的黄色。



他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发火。“罢了,”他淡淡地说,“李知府也是一片好意,他这是在尊敬本将军的军功。皇上圣明,不会计较这些小节的。”

“大将军,这不是小节啊!”张文急得快哭了,“这要是传到京城,御史们……”

“哼,”年羹尧冷哼一声,“那些御史,除了动动嘴皮子,还会干什么?国家是靠本将军的刀枪打下来的,皇上心里有数。”

张文见劝不动,只能退下,心中暗暗叫苦。

年羹尧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坦然地让马车从黄缎上碾了过去。他以为这只是地方官的阿谀奉承,却不知道,在路边的茶楼上、在人群的角落里,有无数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这一切。

这些人是雍正的“粘杆处”,也就是血滴子,他们不看战功,只记录言行。

“记下:年羹尧纵容下属黄缎铺路,坦然受之,毫无惧色。”“记下:沿途官员跪拜,年羹尧受之如常,不下车回礼。”“记下:驿站所用器物,皆仿照宫中规制,年羹尧欣然享用。”

一道道加急密折,以每天三百里的速度,从各处汇集,抢在年羹尧的车队之前,飞向了京城,摆在了雍正皇帝的龙案上。

龙案后的雍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密报。他本就多疑,这些文字,像一滴滴墨汁,滴入了他心中那碗原本还算清澈的水里。他拿起朱笔,在一道密折上批了两个字:“知道了。”

而此时的年羹尧,还沉浸在百官敬畏、万民仰视的荣耀之中。他腰间的佩刀,是皇上御赐的;他身上的朝服,是赏无可赏的。他觉得,这天下除了皇上,便是他年羹尧了。

他手中的权力太大了,大到让他渐渐忘记了,这权力是谁给的。怀里的那包香灰,已经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03

半个月后,年羹尧的车队终于抵达了京城。

按照规制,他这样的大功臣回朝,理应有亲王和军机大臣在城门外十里相迎。然而,车队到了彰仪门外,年羹尧掀开车帘,看到的场面却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来迎接的官员是很多,黑压压跪了一片。可领头的,既没有怡亲王允祥,也没有总理事务大臣马齐,而是隆科多。

隆科多和年羹尧,一个是“舅舅”,一个是“功臣”,同为雍正的左膀右臂,但私下里一直明争暗斗,谁也瞧不上谁。让隆科多来接自己,这在年羹尧看来,多少有点折辱的意思。

隆科多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拱了拱手:“年大将军,一路辛苦。皇上在宫里等着呢,快请吧。”这番话客气,但透着一股生分和冷漠。

年羹尧压下心中的不快,翻身下马,同样拱手:“有劳隆科多大人久候了。”

一行人进了城,气氛有些尴尬。到了紫禁城,年羹尧独自一人,前往养心殿觐见。

他满心以为,皇上会像往常一样,走下御座,拉着他的手,喊他“恩人”。可他走进养心殿,跪下磕头:“臣年羹尧,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了半天,只听见龙椅上传来一个平淡的声音:“平身吧。”

年羹尧站起身,抬头看去。雍正皇帝正坐在龙案后,低头批阅着奏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臣……幸不辱命,平定了西北。”年羹尧开口道。

“嗯,朕知道了。”雍正的声音依旧平淡,“打得不错。朕已经下旨,赏你黄金万两,加封太保。”

这些赏赐不可谓不重,但年羹尧听着,心里却越来越凉。没有一句“辛苦了”,没有一句“朕的好兄弟”。

“谢皇上天恩。”年羹尧再次跪下。

就在这时,雍正终于放下了朱笔,抬起头,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他身上。

“年羹尧,朕听说,你这次回京,好大的排场啊。”

年羹尧心中猛地一颤,汗一下子就下来了。“皇上,臣……”

“有人用黄缎子给你铺路?”雍正的语气很轻,但殿内的温度仿佛降到了冰点。

“皇上恕罪!”年羹尧赶紧磕头,“那是地方官愚昧无知,擅自作为!臣当时已严厉申斥了他们!臣……”

“是吗?”雍正打断了他,“朕还听说,你在西北,给人封官,都不需要通过吏部了?朕的西北,什么时候改姓年了?”

“皇上明鉴!臣冤枉啊!”年羹尧慌了,他没想到皇上会把话说得这么重,“臣在西北提拔将领,都是为了战事方便,是权宜之计,绝无半点私心啊!”

“好一个权宜之计。”雍正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年羹尧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羹尧啊,”雍正的声音忽然又缓和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惋惜,“你跟了朕这么多年,朕是信你的。可是,这天下悠悠众口,朕堵不住啊。”

他俯下身,在年羹尧耳边轻声说:“你功劳太大,朕……快要赏不动你了。”这句话,比任何申斥都让年羹尧感到寒冷。

“你先回府吧,”雍正直起身,摆了摆手,“你刚回来,也累了。好好休息。”

年羹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养心殿的,他只觉得浑身冰冷,京城十月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皇上变了。

04

年羹尧回到了皇上御赐的府邸,这宅子富丽堂皇,可年羹尧坐在大堂里,却只觉得四面透风,空荡荡的。

白天的觐见,像一场噩梦。雍正那句“朕快要赏不动你了”,一遍遍在他耳边回响。他终于意识到,母亲的担忧是对的。

他想起了那包香灰,他猛地伸手入怀,摸到了那个硬硬的小布包。它还在。

年羹尧坐在太师椅上,一夜未眠。

他想不通,他和皇上这么多年的情分,怎么会因为一些“僭越”的小事,就到了这个地步?他觉得皇上只是在敲打他,过几天,等皇上气消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而,他还是不够了解雍正。雍正是个猜忌心极重的皇帝,他可以容忍一个臣子贪财,但绝不能容忍一个臣子功高盖主,威胁到他的皇权。



天快亮时,管家匆匆来报,说宫里来人了。年羹尧心中一喜,以为是皇上召见,要安抚他。

可来的,只是一个面生的小太监,行色匆匆。小太监见到年羹尧,二话不说,从靴子里掏出一个蜡丸,塞到年羹尧手里,低声说:“年大将军,这是贵妃娘娘让奴才拼死送出来的。您快看吧,奴才得走了!”

说完,小太监磕了个头,转身就跑了。

是妹妹年贵妃!年羹尧心中升起一股更强烈的不安。他捏碎蜡丸,里面是一张小小的纸条。

纸条上没有称谓,只有八个字,字迹是妹妹的,却写得歪歪扭扭,显然是极度惊慌中所写:“君心已变,切勿自傲。”

这八个字,像一盆冰水,从年羹尧的头顶浇到了脚底。如果说白天雍正的话只是敲打,那妹妹这封拼死送出的信,就是最后的警示。

皇上,真的动了杀心。

“为什么……为什么……”年羹尧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他想起了自己手握的兵权,想起了那些遍布朝野的门生。在皇上眼里,这些已经不是功劳,而是催命符。他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话:“你是去……送死。”

他猛地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要自救!

他想到了两个办法。第一,立刻上奏折,交出所有兵权,告老还乡,以此来表明心迹。

可他转念一想,不行。皇上本就疑心,他现在突然交出兵权,皇上会不会认为他是“以退为进”,是在试探?

他想到了第二个办法,他摸了摸怀里的那包香灰。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步棋”。

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包香灰,撒在地上,就能救命?

年羹尧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他把那包香灰拿出来,放在桌上。黄布包被缝得死死的,他有无数次冲动,想把它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但他想起了母亲的警告:“切记不可提前打开。”

他不敢赌。

就在他天人交战时,管家又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大将军!不好了!皇上……皇上又下旨了!”

年羹尧心中一沉:“说什么?”

“皇上下旨,申斥您在西北……贪赃枉法,纵容部下,即刻起,革去您太保之职,降为一等公……”

年羹尧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皇上在一步一步地,剥掉他的铠甲。

05

革职的圣旨,只是第一道开胃菜。

接下来的几天,弹劾年羹尧的奏折,像雪片一样飞向了养心殿。“年羹尧在西北,擅杀朝廷命官。”“年羹尧结党营私,军中只知有年将军,不知有皇上。”“年羹尧贪墨军饷,富可敌国。”

桩桩件件,真假参半,但每一条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雍正皇帝把这些奏折全都“留中不发”,既不同意,也不反驳。这态度,让满朝文武更加捉摸不透,也让年羹尧更加恐惧。

他把自己关在府里,大门不出。他曾经的那些门生故吏,如今都像躲避瘟疫一样,没有一个人敢登门。

年府,成了一座孤岛。

这天深夜,年羹尧刚躺下,宫里的太监又来了,还是深夜召见。

年羹尧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最后的审判要来了。

他换上朝服,临出门前,他最后摸了摸那包香灰,把它紧紧地攥在了袖子里。

养心殿内,灯火昏暗,只点了几根蜡烛。雍正皇帝一个人坐在龙案后,没有批阅奏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殿内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臣年羹尧,叩见皇上。”年羹尧跪在冰凉的地砖上。

“年羹尧,”雍正开口了,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朕给了你几天时间,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年羹尧浑身一抖,磕头道:“皇上,臣有罪!臣不该骄纵,不该……不该辜负皇上天恩。但臣对皇上,绝无二心啊!”

“绝无二心?”雍正冷笑一声,抓起龙案上的一本奏折,狠狠摔在年羹尧面前。

“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任命的四川巡抚,是你年家的家奴!你提拔的总兵,是你夫人的远亲!你把朝廷的官职,当成你年家的私产!这就是你的绝无二心?”

年羹尧捡起奏折,上面的字他一个也看不进去,只觉得天旋地转。

“皇上,臣用人……是用人唯才,他们……”

“住口!”雍正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年羹尧!你是不是以为,你平定了西北,朕就动不了你了?你是不是以为,没有你,朕的江山就坐不稳了?”

雍正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年羹尧面前。“朕告诉你,朕能给你的,就能收回来!朕的江山,不需要一个功高盖主,时时威胁朕的奴才!”

“奴才……”年羹尧听到这个词,如遭雷击。

曾几何时,皇上拉着他的手,说:“你我君臣,不做榜样,当做知己。”

曾几何时,皇上说:“朕的江山,一半是你打下来的。”

现在,一切都变成了“奴才”。

年羹尧知道,所有的辩解都已苍白无力。皇上要的不是解释,是他的命。他跪在那里,冷汗浸透了朝服。

他想到了死,但他不甘心。他想到了母亲临终前交给他的那个布包。

“万不得已时……”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了。

年羹尧浑身发抖,他抬起头,看着雍正那张冰冷无情的脸。

“皇上……”他颤抖着说,“臣……臣有罪……臣,认罪。”

他一边说着,一边假装体力不支,身体一晃,袖子里的那个黄布包,顺势“不小心”滑落了出来。“啪嗒”一声,布包掉在了地上。

“哎呀!”年羹尧惊呼一声,慌忙去捡。

06

养心殿的地砖,是用上好的青石铺就,光滑如镜。

那个黄布小包掉在地上,因为年羹尧的慌忙“捡拾”,他故意用手指,在布包的缝合处用力一掐。布包的缝线本就老旧,这一下,立刻裂开了一条口子。

灰白色的、无比细腻的粉末,从裂口处流淌了出来。



“臣该死!臣该死!”年羹尧惊慌失措地磕头,假装要去收拾。

“慢着。”雍正的声音突然响起。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