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元拜师学习千术赢下千万身家,身败名裂才想起师父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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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别砍!我退钱!”

曾靠千术赢下800万的“亚洲赌王”尧建云,在公海赌局出千被识破后,遭对方残忍报复,双腿中枪截肢、左手三根手指被斩断,从坐拥江边别墅的千万富豪一夜间沦为残疾人。



谁也未曾料到,这个昔日靠赌博敛财的投机者,日后竟放下赌具,以自身经历为警示,成为辗转各地揭露赌场骗局的民间反赌斗士,用余生弥补过往的罪孽。

01

1963年的江西抚州,尧建云家的土坯房总飘着比邻居家更浓的饭菜香。

作为独子,母亲总把鸡蛋藏在他的书包里,父亲则在他闯祸后一次次提着烟酒去邻居家赔罪。

这份无底线的溺爱,让尧建云的顽劣变本加厉。

16岁那年,他因伙同同学撬开学校小卖部的锁,被校长当众宣布开除。

“这孩子我们管不了,你们领回去自己教吧。”校长的话像一块石头砸在尧家父母心上。

夫妻俩合计了三天,把尧建云送进了城郊的建筑工地。

七月的工地像个蒸笼,尧建云每天扛着二十斤重的钢筋穿梭在脚手架间,汗水顺着脖颈流进眼睛,蜇得他直皱眉。

枯燥的日子里,工棚角落的牌桌成了唯一的消遣。

起初只是用饭票下注,尧建云手气颇顺,连续五天赢了三十多张饭票,逢人就炫耀。

可好运没持续多久,接下来的一周他逢赌必输,不仅输光了所有饭票,还欠了工友五块钱。

“黄毛小子还想学人赌博?”工友老王拍着桌子笑他,“真有能耐,就去拜江西赌王为师,那才是真本事。”

这话像根刺扎进尧建云心里,他当晚就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百战百胜”的念头。

三天后,他趁工友上工之际收拾了行李,溜回家里。

趁着母亲下地干活,他撬开木柜的抽屉,拿走了里面用手绢包着的150元钱——那是家里准备买化肥的钱。

辗转两天,尧建云在一个群山环绕的偏僻村庄找到了江西赌王。

老人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编竹筐,听说他的来意后,头也不抬地拒绝:“赌博是条邪路,我早不碰了,你赶紧回家。”

尧建云不死心,拿着那150元钱在村口的供销社买了二十斤大米和一壶米酒,往老人家门口一放,便赖了下来。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扫院子,给老人烧水洗菜,晚上就蹲在墙角看老人编竹筐。

第七天傍晚,老人终于开口:“我教你三招,学会了就赶紧走。”

在昏暗的油灯下,老人演示了“手心藏牌”“袖箭”“胸牌”的绝技,手指翻飞间,扑克牌便悄无声息地换了位置。

尧建云看得眼睛发直,当即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接下来的两个月,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练牌上,手指被纸牌磨出一个个血泡,就用布条缠上继续练。

出师那天,老人送他到村口,沉声道:“江湖险恶,好自为之。”

尧建云嘴里应着“知道了”,心里却早已飞回了工地的牌桌。

他背着简单的行李往回走,脚步轻快,完全没留意到身后老人无奈摇头的身影。

回到工地的第一个晚上,他就拉着工友们开了局,那些练了无数次的手法在牌桌上行云流水,很快就赢回了之前欠的钱,还多赚了二十块。

看着工友们懊恼的神情,尧建云嘴角扬起得意的笑,他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02

工地牌桌的大胜让尧建云彻底无心务工,一周后他结清工钱,揣着赢来的三百多元直奔南昌。

彼时的南昌街头,个体户扎堆经营,他瞅准机会,在火车站附近租下一间十平米的门面,摆上烟酒百货,招牌写着“建云商店”,实则把后屋改成了隐秘赌局。

最初只是邻里街坊的小打小闹,直到他通过狐朋狗友结识了做建材生意的李老板。

第一次对赌,李老板押注五千块,这在当时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

牌局进行到一半,李老板摸到一副好牌,拍着桌子喊:“再加五千,这局我稳赢!”

尧建云不动声色,左手看似随意地扶了扶衬衫领口,藏在袖口的纸牌已悄然换至掌心。

开牌时,李老板的笑容僵在脸上,尧建云的牌面恰好大他一点。

经此一役,尧建云在南昌赌圈名声渐起。

不到三年,他从这些老板身上赢了整整120万。

他换了辆黑色桑塔纳,出门必穿名牌西装,可频繁出入赌场让他总提心吊胆——彼时警方正严打赌博行为。

思来想去,他关掉南昌的商店,带着积蓄转战浙江金华。

在金华,他盘下一间二层小楼开起酒楼,一楼做正经生意,二楼设私人赌局。

凭借更隐蔽的场地和精准的人脉筛选,短短两个月就赢了300多万。

消息越传越广,连新加坡的赌徒都专程找他对赌。

有次一位新加坡老板不服气,带了两百万现金上门,鏖战到凌晨,最终铁青着脸留下钱离开。

圈内人添油加醋,“亚洲赌王”的称号就此传开。



1992年底,珠海的黄老板通过中间人发出邀约。

赌局设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筹码起点就是100万。

黄老板自诩深谙赌术,开局连赢两把,便嘲讽道:“所谓的赌王,也不过如此。”

尧建云端起茶杯抿了口,没接话。

下一局,他趁发牌间隙,用胸牌技巧藏起关键牌,等到梭哈时,稳稳亮出同花顺。黄老板盯着牌面愣了半分钟,最终挥手让手下转账800万。

这笔巨款让尧建云的身家突破千万。

1993年春天,他在钱塘江边买下一栋带花园的别墅,落地窗外就是滚滚江水。

同年夏天,他迎娶了邻村的姑娘陈慧,婚礼办得极为风光,请了二十多桌宾客,连当初的工友都收到了请柬。

婚后不久,女儿出生,他给女儿取名“尧念安”,盼着日子安稳顺遂。

三十岁的尧建云站在别墅的露台上,看着楼下停放的三辆豪车,腰间的皮带扣镶着钻石,手上戴着重金买下的手表。

他时常在酒局上对人说:“靠死工资永远发不了财,我这手艺才是硬通货。”



彼时的他早已忘了师父的忠告,沉浸在财富堆砌的巅峰幻境里,全然不知危险正在暗处滋生。

03

1998年深秋的一个清晨,尧建云接到了警局的电话,电话那头说他的朋友老周从二十层高楼坠亡,随身口袋里还装着一张两千万的欠条。

他赶到事发现场时,警戒线外围满了人,老周的妻子瘫坐在地上哭嚎,孩子攥着母亲的衣角茫然四顾。

尧建云站在人群外,右眼皮一直跳,老周前几天还给他打电话,说要再赌一把翻本。

那天晚上,他把保险柜里的赌具全部锁了起来,下定决心金盆洗手。

可这份决心没能坚持半个月。

一个陌生号码打进他的手机,接通后传来黄老板的声音:“尧老弟,好久不见,公海上有场局,筹码一千万,敢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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