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富家女林晓晴,为爱下嫁穷小子张伟,不惜与家庭决裂。
婚后丈夫却性情大变,终日沉迷钓鱼。一次争吵后,林晓晴前往鱼塘寻夫,竟离奇失踪。
直到半个月后,村民从一条百斤巨鱼腹中,发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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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晴的命,大概生下来就是好的。
她爹林国富,是这十里八乡第一个搞运输发起来的。
家里两层小楼盖着,门口停着一辆黑得发亮的小轿车。
在村里人还琢磨着怎么填饱肚子的时候,林晓晴已经穿上了城里姑娘才有的连衣裙。
林国富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从小到大,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天之骄女,偏偏在高三那年,瞎了眼。
她看上了班里那个叫张伟的穷小子。
张伟家什么情况?
破瓦房三间,一个常年药罐子的妈,一个只会闷头抽烟的爹。
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成绩更是吊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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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晴就像中了邪,一头扎了进去,谁劝都不听。
林国富把饭桌都掀了,指着她的鼻子骂。
林晓晴梗着脖子,眼睛通红。
“我就喜欢他!他对我好!”
“好?他能给你什么好?他连个像样的彩礼都拿不出来!”
“我不要彩礼!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跟他在一起!”
那段时间,林家天天闹得鸡飞狗跳。
林晓晴她妈天天以泪洗面,拉着女儿的手,心疼得不行。
“晴晴啊,你听妈一句劝,咱找个门当户对的,不行吗?”
林晓晴不说话,就是绝食抗议。
整整三天,水米未进,人瘦了一大圈,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林国富到底是心疼女儿的。
看着女儿那个样子,他最后一丝防线也垮了。
他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了半宿的烟。
天亮的时候,他走进女儿的房间,声音沙哑。
“罢了,罢了,你想嫁就嫁吧。”
“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以后要是受了委屈,别哭着回来找我!”
林晓晴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抱着林国富的胳膊,又哭又笑。
“爸,你真好!你放心,张伟他肯定会对我好的!他会改变的!”
林国富看着女儿天真的笑脸,心里五味杂陈。
他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婚礼办得简单。
林家没怎么声张,张家那边更是没什么亲戚。
林国富看着女儿穿着红嫁衣,被那个一脸局促的穷小子接走,心里像是被挖走了一块肉。
他只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的。
婚后的日子,倒也真有过一段甜蜜时光。
张伟对林晓晴确实不错,事事顺着她,处处哄着她。
每天早上,他会早早起来,给她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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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会端来热水,给她洗脚。
林晓晴每次回娘家,都满脸幸福,一个劲儿地夸张伟。
林国富看着女儿气色红润,心里也渐渐松了口气。
他甚至开始觉得,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人。
这个张伟,虽然穷,但对女儿是真心的。
年轻人,穷点不怕,只要肯上进,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他开始盘算着,等过段时间,就出点钱,给张伟在镇上盘个小店,让他做点生意。
也算是给自己女儿一份保障。
他甚至主动找张伟谈过几次话。
“阿伟啊,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张伟搓着手,一脸憨厚地笑。
“爸,我听您的安排。”
林国富点点头,心里那点疙瘩,也慢慢解开了。
他觉得,女儿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可好景不长。
安稳日子没过半年,问题就出来了。
张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迷上了钓鱼。
一开始,只是偶尔去河边坐坐。
后来,就发展成了一有空就去,一去就是一整天。
再后来,干脆连家都不回了,直接在鱼塘边上搭个帐篷过夜。
林晓晴开始还有新鲜感,跟着他去过几次。
但夏天蚊子多,冬天又冷得要命,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姑娘,哪里受得了那个罪。
她不去,张伟就自己去。
家里的活,他不管了。
地里的庄稼,他也扔下了。
整个人就像魔怔了一样,一天到晚就抱着他那根鱼竿。
林晓晴不干了。
她开始跟张伟吵。
“张伟!你到底还想不想过日子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张伟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嘟囔。
“你懂什么,钓鱼是一种心境。”
“我呸!我看你就是懒!不想干活!”
“你能不能别烦我!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
争吵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凶。
终于有一天,林晓晴哭着跑回了娘家。
她扑进她妈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妈!我不想跟他过了!我要离婚!”
林国富一听,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一拍桌子。
“这个混账东西!反了他了!”
他开上车,直接杀到了张伟家。
张伟正躺在床上睡大觉,被林国富一把从被窝里薅了出来。
“张伟!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女儿嫁给你,是让你这么糟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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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富蒲扇大的巴掌,一巴掌就把张伟扇倒在地。
张伟的嘴角,立刻就流出了血。
他捂着脸,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林国富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让我女儿受一点委屈,我他妈打断你的狗腿!”
“钓鱼?你他妈怎么不淹死在河里!”
在林国富的威逼下,张伟写了保证书,发了毒誓。
他说他再也不去钓鱼了,以后一定好好干活,好好对林晓晴。
林国富看着他那怂样,气才消了一点。
他把张伟带回了家,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林晓晴道歉。
张伟跪在林晓晴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晴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晓晴心软了。
毕竟是自己当初死活要嫁的人。
她点了点头,跟着张伟回了家。
之后的一段时间,张伟确实老实了不少。
他把渔具都收了起来,每天跟着林国富去跑运输,学着做生意。
林国富看着他那个积极的样子,也觉得这小子还有救。
他还特意给了张伟一笔钱,让他拿着去打点关系。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直到那天下午。
林晓晴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她说张伟今天没跟车,一个人偷偷跑去村东头的那个废弃鱼塘钓鱼去了。
她要去把他叫回来,晚上一起回娘家吃饭。
她妈还叮嘱她。
“路上慢点,天快黑了,早点回来。”
林晓晴笑着答应了。
“知道了,妈。”
可就是这通电话,成了母女俩最后的对话。
天黑了,林晓晴没有回来。
她妈打她的手机,关机。
打张伟的手机,也关机。
老两口一下子就慌了。
他们觉得,肯定是小两口又吵架了,林晓晴不知道跑哪儿生闷气去了。
直到晚上九点多,张伟一个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一脸慌张,满头大汗。
“爸!妈!晴晴呢?”
林国富一愣。
“她不是去找你了吗?你们没在一起?”
张伟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我……我没见到她啊!”
“我说我今天不舒服,让她别来接我,我自己在鱼塘边上待了一下午,根本没看到她!”
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神。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林国富立刻发动了家里所有的亲戚朋友,连夜开始找人。
他们打着手电筒,喊着林晓晴的名字,把村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
那个废弃的鱼塘,更是找了不下十几遍。
除了鱼塘边上,发现了一个林晓晴的发卡,再也没有任何线索。
一家人找了两天两夜,眼睛都熬红了,嗓子也喊哑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报了警。
警察来了,里里外外勘察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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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张伟叫去,盘问了几个小时。
但张伟的说法,天衣无缝。
他说他和林晓晴下午通过电话,林晓晴说要来接他,但他让她别来,因为他想一个人静静。
之后,他就一直在鱼塘钓鱼,直到天黑才回家。
回家发现林晓晴不在,手机也打不通,这才慌了神,跑到岳父家来找人。
警察在鱼塘边上,也确实找到了张伟待过的痕迹。
没有搏斗的迹象。
没有血迹。
什么都没有。
这件事,成了一桩悬案。
林晓晴,就这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地消失了。
林家两口子,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
他们不相信女儿会无缘无故地失踪。
他们把所有的怀疑,都指向了张伟。
但他们没有证据。
时间一天天过去,半个月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村里的流言蜚语,开始传得越来越难听。
有人说,看到林晓晴上了一辆外地的豪车,肯定是跟野男人跑了。
有人说,林晓晴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嫌张伟穷,过不惯苦日子。
还有人说,张伟就是个窝囊废,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
这些话,像一把把刀子,插在林国富的心上。
他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他甚至开始有点相信,女儿是不是真的跟人跑了。
毕竟,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呢?
他恨。
恨那个穷小子张伟,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心软。
如果他当初能再坚持一下,不让女儿嫁给那个混蛋,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张伟那边,倒是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在最初的几天慌乱之后,他又恢复了正常。
只是人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他也不去跑运输了,整天就把自己关在家里。
有时候,他还会一个人,跑到那个废弃的鱼塘边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
村里的老光棍王瘸子,闲着没事,也扛着鱼竿去了那个废弃鱼塘。
那个鱼塘,因为闹了这么一出事,已经很久没人敢去了。
都觉得晦气。
王瘸子不管这些。
他甩下鱼钩,点上一根烟,就那么耗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鱼竿突然猛地一沉。
那股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整个人都拖下水。
王瘸子又惊又喜。
他知道,这是钓上大货了!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跟水里的东西周旋着。
那东西的劲儿实在太大了,在水里来回乱窜。
王瘸子一个人根本搞不定。
他扯着嗓子,开始喊人。
“快来人啊!快来帮忙!我钓着个大家伙!”
他的喊声,很快就引来了几个在附近干活的村民。
众人七手八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水里的东西给拖上了岸。
拖上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条巨大的青鱼。
有多大?
足足有一米七那么长,比一个成年人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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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鱼身,跟个煤气罐似的,粗得吓人。
“我的娘唉!这……这是个鱼精吧!”
“王瘸子,你小子发财了!”
村民们围着那条大鱼,啧啧称奇。
这么大的鱼,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
王瘸子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嘴都合不拢了。
他当即就决定,要把这条鱼,当场剖开,让大伙儿都开开眼。
村里的小卖部老板,还特意从店里拿来了一杆大秤。
一称,好家伙,整整一百八十斤!
这一下,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赶来,把小小的鱼塘边,围得水泄不通。
张伟也被人从家里叫了出来,挤在人群中,默不作声地看着。
他的脸色,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苍白。
王瘸子从家里拿来了一把锋利的杀猪刀。
他让人把大鱼抬到一块平整的石板上。
他卷起袖子,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搓了搓。
“大伙儿都看好了啊!”
他高高举起刀,对准了鱼肚子。
腥臭的河风吹过,卷起一阵尘土,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王瘸子手里的刀子,对准那鼓胀得有些诡异的鱼腹,用力划了下去。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所有人都没想到。
刀尖刚划开鱼皮,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就猛地炸开,比最臭的烂鱼烂虾还要熏人百倍。
突然,拿着刀的王瘸子开口了,而就是他这句带着颤音的嘟囔,却让所有围观的人瞬间头皮发麻。
“这……这里面……怎么是硬的?”
就在这时,鱼肚子被他用尽全力彻底剖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瘸子瞬间“妈呀”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手里的刀都掉在了地上。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