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亿崩塌只因童年三个字,它穿红袄等20年:你来接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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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的人生,是从那张薄薄的A4纸开始崩塌的。

那是一份基因测序报告,上面显示我的DNA序列中出现了一段无法识别、不属于人类基因组的“污染”片段。

我的首席技术官,一位斯坦福毕业的博士,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这在科学上是不可能的。

就像我的百亿公司,在三个月内,股票蒸发,项目暴雷,众叛亲离,也是不可能的。

我瘫坐在空无一人的顶层公寓里,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而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直到,我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发现了一根不属于这里的、带着泥土腥气的黄褐色兽毛。

那一瞬间,一个被我遗忘了二十年的童年梦魇,挟裹着刺骨的寒意,破土而出。

那是东北老林子里,一个穿着破烂红袄,直立着身子,用一双黑豆似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黄皮子。

它咧开三瓣嘴,口吐人言。

「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我记得,当时年仅8岁的我,吓得魂飞魄散,脱口而出。

「像个鬼!」

我好像,从那一刻起,就走上了一条被诅咒的路。



02

最初的症状是失眠。

整夜整夜的清醒,大脑像一台过载的服务器,发出嗡嗡的蜂鸣。

紧接着是幻觉。

我会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一闪而过,变成一张瘦削、长吻、毛茸茸的脸。

我去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做了最全面的身体检查。

结果是一切正常,除了轻微的神经衰弱。

「凌总,您压力太大了。」医生这样劝慰我。

我的合伙人,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柯文宇,拍着我的肩膀。

「霄哥,休息一下吧,公司有我呢。」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真诚,充满了担忧。

可我总觉得,那担忧的背后,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就像秃鹫盘旋在即将倒下的野牛上空,耐心等待着一场盛宴。

公司的危机接踵而至,每一个都精准地打在我的七寸上。

核心技术数据泄露,对手发布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产品。

我亲自跟进三年的海外并购项目,在签约前夜,被对方以“创始人健康状况堪忧”为由,单方面终止。

流言蜚语像瘟疫一样在公司蔓延,说我精神出了问题,甚至……疯了。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拒绝见任何人,包括柯文宇。

那根黄褐色的兽毛,成了我唯一的线索。

我拨通了那个十年未曾联系过的号码。

电话那头,是我爷爷凌振山苍老而沙哑的声音。

「混账东西,还知道打回来?」

「爷爷,我……」

话未出口,眼泪先流了下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只有呼呼的风声。

「回来吧。有些债,躲是躲不掉的。」

那声音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宿命般的疲惫。



03

当我踏上东北老家的黑土地时,恍如隔世。

爷爷的院子还是老样子,只是那棵老槐树,愈发显得苍劲。

凌振山,我爷爷,正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他比我记忆中更老了,背佝偻着,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

「爷爷。」我轻声喊道。

他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圈,像是在检查一件布满裂纹的瓷器。

「气运散了,三火灭了两盏,再晚回来半个月,就该准备后事了。」

他的话像一把冰锥子,扎进我的心脏。

我将那根用密封袋装着的兽毛放到石桌上。

爷爷只是瞥了一眼,便掐灭了烟锅。

「二十年前,你坏了人家的道行,如今,人家来收你的命了。」

「什么道行?不就是个黄皮子吗?」我无法理解,一个畜生,怎么能左右一个人的命运。

爷爷冷笑一声。

「畜生?你当年的那句‘像个鬼’,让它修行尽毁,打回原形,百年苦功,一朝丧尽。这因果,不大吗?」

我浑身一震,童年的那一幕,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黄皮子听到我的回答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的毛发瞬间变得枯败,直立的身体轰然倒地,变回一只普通的黄鼠狼,仓皇逃入林中。

当时我只当是幻觉,却没想到……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去给它道歉?烧香?」我急切地问,像个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

「晚了。」

爷爷站起身,走进屋里,拿出了一本泛黄的线一装的旧册子。

「我们凌家,守了这片山林三百年,是‘护山人’。」

他翻开册子,指着其中一页。

「每一代,都会有一个生灵来‘讨封’,封得好了,凌家气运昌盛,山林安泰。封得不好……」

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的封,是近百年来,最凶的一次。因为它要的不是成仙,而是……成人。」

「那……柯文宇呢?」我忽然问出了一个埋在心底的名字。

爷爷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提到他?」

「他也是这里的人,他家……以前是干什么的?」

爷爷沉默了许久,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已经褪色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年轻人,一个是我年轻时的爷爷,英气逼人,另一个……

「这是柯文宇的爷爷,柯长胜。我们曾经是兄弟。」

照片上,柯长胜的眼神阴鸷,手里提着一把猎枪。

「他们家,是这片林子里,最后的‘打山人’。」



04

「护山人」与「打山人」。

一守,一猎。

我瞬间明白了这其中的对立。

「我们两家的恩怨,从你太爷爷那辈就开始了。」爷爷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柯家认为山里的东西,都是他们的猎物,是换钱的皮毛和药材。而我们凌家,相信万物有灵,守护的是一方水土的平衡。」

「那张照片……」我指着照片,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那是我们决裂那天拍的。」爷爷叹了口气,「柯长胜打伤了那只黄皮子的母亲,我为了救它,和他动了手。从那天起,两家就成了死仇。」

我的心沉了下去。

如果说,我得罪黄皮子是偶然。

那么柯文宇的出现,绝不是巧合。

他和我做兄弟,和我一起创业,在我背后,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我艰涩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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