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浩然，我反对这桩婚姻！"
教堂里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所有宾客都转过头去。陈浩然愣在那里，手里的戒指差点掉在地上。温晓娜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妈？"陈思远不敢置信地看着门口那个女人。
二十多年了，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个抛弃了他们的女人，为什么要在他最幸福的时刻再次出现？
01
陈浩然放下手里的工程图纸，看了看墙上的日历。
明天就是他和温晓娜的婚礼了。
四十五岁的男人，终于要再次步入婚姻殿堂。
装修公司的办公室里，陈浩然一个人坐着。外面的工人们已经下班了，整栋楼都安静下来。
他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二十多年了，他终于要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爸，你还在公司啊？"陈思远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两盒盒饭，"我给你带了饭。"
"你怎么来了？"陈浩然掐掉烟，"不是说要去接晓娜吗？"
"思语去了。"陈思远在他对面坐下，"我想着你肯定又忘了吃饭。"
陈浩然笑了笑。
这个儿子，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
"明天是大日子，你紧张吗？"陈思远打开盒饭，递给他一双筷子。
"有点。"陈浩然说，"毕竟是第二次结婚了。"
陈思远停下筷子，看着他。
"爸，你有没有想过她？"
陈浩然知道儿子说的是谁。
苏雅琴。
那个女人的名字，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想她干什么？"陈浩然夹了口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她知道你现在这么成功，会不会后悔。"陈思远说。
"后悔？"陈浩然冷笑一声，"她那种人，只会后悔当初没有多要点钱。"
1997年那一年，陈浩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年夏天特别热。
陈浩然在建筑工地干活，每天都是一身汗。
回到家里，苏雅琴正在厨房做饭。
两岁的陈思远在客厅里玩积木，刚出生三个月的陈思语在摇篮里睡觉。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浩然，你回来了。"苏雅琴从厨房出来，脸上有些兴奋，"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陈浩然脱下满是灰尘的工作服。
苏雅琴从包里拿出一封信。
"我被录取了！"她挥舞着信件，"加拿大的大学，还有全额奖学金！"
陈浩然一愣。
他知道苏雅琴一直在申请出国留学，但是没想到真的能成功。
"这是好事啊。"他说，"什么专业？"
"商科，MBA。"苏雅琴说，"这可是很难申请的，我运气真好。"
陈思远听到妈妈兴奋的声音，从地上爬起来跑过来。
"妈妈，妈妈！"他拉着苏雅琴的衣角。
苏雅琴低头看了看儿子，脸上的兴奋突然消失了。
"浩然，我们谈谈。"她说。
陈浩然抱起陈思远。
"好啊，谈什么？"
苏雅琴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和你离婚。"
陈浩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要去加拿大读书，可能要三四年。"苏雅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不舍，"我不想被家庭拖累。"
"拖累？"陈浩然不敢相信，"这是你的家，这是你的孩子！"
"我知道。"苏雅琴说，"但是我还年轻，我不想在这个小地方待一辈子。"
陈思远在他怀里动了动，可能是感觉到了大人们之间的紧张气氛。
陈思语也在摇篮里哭了起来。
苏雅琴听到女儿的哭声，脸上露出厌烦的表情。
"你看，带孩子多麻烦。"她说，"我要是带着两个孩子去加拿大，怎么专心读书？"
"那你的意思是？"陈浩然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离婚。"苏雅琴说得很直接，"孩子归你，我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陈浩然气笑了，"雅琴，你疯了吗？这是你亲生的孩子！"
"我没疯。"苏雅琴摇摇头，"我很清醒。浩然，你想想，我要是去了加拿大，学了MBA回来，我们的生活会更好的。"
"那孩子们呢？"陈浩然问，"他们怎么办？"
"他们有你啊。"苏雅琴理所当然地说，"而且，我又不是永远不回来。等我学成归来，我们再复婚不就行了？"
陈浩然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和她结婚五年，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雅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说，"思远才两岁，思语才三个月！"
"正因为他们还小，所以更容易适应。"苏雅琴说，"等他们长大了，也不会记得这些事情。"
陈思语的哭声越来越大。
陈浩然抱着陈思远，走到摇篮边，想要哄女儿。
"妈妈，妹妹哭了。"陈思远用稚嫩的声音说。
苏雅琴看都没看摇篮一眼。
"浩然，我意已决。"她说，"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
02
第二天早上，苏雅琴真的拖着陈浩然去了民政局。
陈浩然到最后一刻还在劝她。
"雅琴，你再想想。"他说，"孩子们需要妈妈。"
"他们有你就够了。"苏雅琴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浩然，相信我，这对大家都好。"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觉得不可思议。
"女士，你真的要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工作人员问。
"对。"苏雅琴说，"我要出国留学，没时间带孩子。"
离婚证办下来的时候，陈浩然的手在发抖。
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回到家，苏雅琴开始收拾行李。
她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装进了箱子里。
电视机、录音机、她的首饰，还有陈浩然给她买的金项链。
"这些我要带走。"她说。
"为什么？"陈浩然问。
"算是补偿。"苏雅琴头也不回地说，"补偿我给你生了两个孩子。"
陈思远站在客厅里，看着妈妈往箱子里装东西。
"妈妈，你要去哪里？"他问。
苏雅琴停下手，看了看儿子。
"妈妈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她说。
"什么时候回来？"
苏雅琴没有回答。
她只是继续收拾行李。
当天下午，苏雅琴就走了。
她连孩子们都没有多看一眼。
临走前，她对陈浩然说了最后一句话。
"浩然，等我在加拿大站稳脚跟，我会接你们过去的。"
陈浩然没有说话。
他抱着两个孩子，看着苏雅琴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也没有收到过一封信，一个电话。
就好像这个女人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比陈浩然想象的要难得多。
白天他要去工地干活，只能把陈思远送到邻居家代看。
陈思语还在吃奶，他只能用奶粉代替母乳。
每天晚上回到家，陈浩然都累得想倒头就睡。
但是他不能。
他要给孩子们做饭，洗衣服，哄他们睡觉。
陈思远三岁的时候，开始问妈妈的事情。
"爸爸，我的妈妈呢？"
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割着陈浩然的心。
他蹲下来，看着儿子天真的眼睛。
"妈妈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
"比奶奶家还远吗？"
"比奶奶家远多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陈思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她还爱我和妹妹吗？"
这个问题让陈浩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爱的。"他最终还是撒了谎，"妈妈在很远的地方想着你们。"
陈思语三岁的时候，也开始问同样的问题。
陈浩然还是同样的回答。
他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说苏雅琴的坏话。
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个母亲怎么能抛弃自己的孩子。
那些年真的很苦。
陈浩然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给孩子们做早饭。
然后送陈思远去幼儿园，把陈思语送到邻居家。
自己赶到工地上班。
晚上下班回来，再去接孩子们。
给他们做晚饭，陪他们玩一会儿，然后哄他们睡觉。
等孩子们睡着了，他还要洗衣服，收拾房间。
经常忙到深夜才能休息。
陈思远六岁那年冬天，发了高烧。
陈浩然背着他跑了三家医院，才找到一个愿意收治的。
在医院的走廊里，陈浩然抱着陈思远，怀里还抱着陈思语。
两个孩子都在哭。
陈浩然也想哭，但是他不能。
他是这个家唯一的大人。
他得撑着。
医生给陈思远打了退烧针。
"孩子的妈妈呢？"医生问。
"不在。"陈浩然简单地回答。
医生看了看他，没有再问。
在医院守了一整夜，陈思远的烧才退下去。
回到家，陈浩然把两个孩子安顿好，自己坐在客厅里发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想过再找一个女人。
但是一想到要把陈思远和陈思语交给一个陌生人照顾，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万一那个女人不喜欢孩子们怎么办？
万一她对孩子们不好怎么办？
他不敢冒这个险。
陈思远七岁上小学的时候，班主任找到陈浩然。
"陈思远的妈妈怎么从来不来接孩子？"老师问。
"她不在。"陈浩然还是同样的回答。
"离婚了？"
陈浩然点点头。
老师看了看他，眼中有些同情。
"这孩子很懂事。"老师说，"但是我觉得他缺少安全感。"
"什么意思？"
"他总是很安静，不爱和其他小朋友玩。"老师说，"而且他总是担心你会不会来接他。"
陈浩然听了心里很难受。
他知道两个孩子缺少母爱，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03
陈思语上小学的时候，情况也差不多。
她比陈思远更内向，更敏感。
看到别的小朋友有妈妈接送，她总是很羡慕。
"爸爸，为什么我没有妈妈？"有一天她问。
"你有妈妈。"陈浩然说，"妈妈在很远的地方。"
"那她为什么不回来？"
"因为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陈思语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但是陈浩然看得出来，她并不相信这个解释。
从建筑工人到包工头，再到自己开装修公司。
陈浩然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一步一步爬起来。
他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就是想给孩子们更好的生活。
想让他们不因为没有妈妈而自卑。
想让他们知道，即使只有一个爸爸，他们也是被爱着的。
2010年，陈浩然的装修公司已经小有规模。
陈思远上了高中，陈思语也上了初中。
两个孩子都很优秀，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爸，你该找个阿姨了。"有一天陈思远突然说。
"什么阿姨？"陈浩然装糊涂。
"就是那种阿姨。"陈思远笑了，"我和思语都这么大了，你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有自己的生活。"陈浩然说。
"和女人无关的生活不算生活。"陈思语也凑过来，"爸，我们不会介意的。"
"你们还小，不懂这些事情。"
"我们哪里小了？"陈思远抗议，"我都十五岁了！"
"思语才十三岁。"
"十三岁也不小了！"陈思语说，"爸，我们是真心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女人。"
陈浩然看着两个懂事的孩子，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年，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孩子们身上。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感情问题。
"爸，你不会还在等那个女人吧？"陈思远突然问。
陈浩然愣了一下。
"等她？"
"就是我们的妈妈。"陈思远说，"爸，她不会回来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敲醒了陈浩然。
是的，苏雅琴不会回来了。
十三年了，她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
她早就把他们忘记了。
"我没有等她。"陈浩然说，"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挺好的。"
"不好。"陈思语摇摇头，"爸，你一个人太孤单了。"
朋友们也开始给他介绍对象。
"老陈，你也该找个人了。"老朋友张立说，"孩子们都大了，你也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
"我这个年纪了，还考虑什么。"陈浩然摆摆手。
"什么年纪？"张立说，"你才三十多，正是好时候。"
"我有两个孩子。"
"有孩子怎么了？"张立说，"现在的女人都喜欢懂事的孩子。"
在张立的坚持下，陈浩然同意见见他推荐的人。
"小学老师，三十二岁，人特别好。"张立说，"关键是她不介意你有孩子。"
第一次见面是在咖啡厅。
温晓娜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扎着马尾辫，看起来很清爽。
"你好，我是温晓娜。"她主动伸出手。
"陈浩然。"陈浩然和她握了握手。
两个人有些尴尬地坐下来。
"张立说你有两个孩子？"温晓娜主动开口。
"嗯。"陈浩然点点头，"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挺大了。"
"多大了？"
"儿子十五岁，女儿十三岁。"
温晓娜点点头。
"他们的妈妈呢？"
陈浩然沉默了一会儿。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很多年前就离婚了。"他最终说。
温晓娜没有再问。
她只是微笑着说："能自己把两个孩子带大，你一定很不容易。"
这句话让陈浩然有些意外。
大多数女人听说他有孩子，都会露出犹豫的表情。
但是温晓娜没有。
相反，她很好奇孩子们的情况。
"他们乖吗？"她问。
"很乖。"陈浩然说，"从小就很懂事。"
"那一定是因为你教得好。"
第一次见面，陈浩然就觉得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听说他有孩子就皱眉头。
相反，她对孩子们很感兴趣。
04
第二次见面，陈浩然带上了陈思远和陈思语。
"爸，这就是温老师？"陈思语悄悄问。
"叫晓娜阿姨。"陈浩然说。
温晓娜蹲下来，和两个孩子说话。
"你们好，我是晓娜阿姨。"
"阿姨好。"陈思远和陈思语齐声说。
"听说你们学习都很好？"温晓娜问。
"还行。"陈思远有些腼腆。
"思语呢？最喜欢什么科目？"
"我喜欢语文。"陈思语说，"特别是写作文。"
"真的吗？"温晓娜眼睛亮了，"阿姨也很喜欢写作文，改天我们一起写好不好？"
陈思语兴奋地点点头。
吃饭的时候，温晓娜很细心地照顾两个孩子。
给陈思语夹菜，提醒陈思远不要吃太快。
就像一个真正的妈妈一样。
饭后，温晓娜还给两个孩子买了礼物。
给陈思语买了漂亮的发卡，给陈思远买了他喜欢的模型。
"晓娜阿姨，你真好。"陈思语抱着发卡说。
"你们也很好。"温晓娜摸摸她的头，"都是好孩子。"
回家的路上，两个孩子一直在夸温晓娜。
"爸，晓娜阿姨真的很好。"陈思语说。
"是啊，她对我们真的很好。"陈思远也说。
陈浩然看着两个孩子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很温暖。
从那以后，温晓娜经常来家里。
她会给孩子们做饭，帮他们辅导功课。
陈思远遇到不会的题目，她会很耐心地讲解。
陈思语写作文的时候，她会在旁边指导。
"晓娜阿姨，你会做红烧肉吗？"有一天陈思语问。
"会啊。"温晓娜笑着说，"改天阿姨做给你吃。"
"太好了！"陈思语高兴地跳起来，"我最喜欢吃红烧肉了！"
第二天，温晓娜真的买了肉来做红烧肉。
整个厨房都弥漫着香味。
"好香啊！"陈思远在客厅里说。
"比爸爸做的好吃。"陈思语小声说。
陈浩然听了笑起来。
"你这个小叛徒。"
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
温晓娜给每个人盛饭，就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
"晓娜阿姨，以后你能经常来吗？"陈思语问。
"如果你们不嫌我烦的话。"温晓娜说。
"怎么会嫌烦？"陈思远说，"我们巴不得你天天来呢。"
陈浩然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这就是家的感觉。
这些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暖。
交往了一年，陈浩然觉得温晓娜就是他要找的人。
她善良，温柔，最重要的是，她真心喜欢陈思远和陈思语。
"晓娜，我们交往一年了。"有一天陈浩然对她说。
"嗯。"温晓娜点点头。
"你对我们这个家还满意吗？"
温晓娜笑了。
"很满意。"她说，"思远和思语都是好孩子，你也是个好男人。"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温晓娜愣了一下，然后眼圈红了。
"你这是在求婚吗？"
"算是吧。"陈浩然有些紧张，"虽然没有准备戒指，但是我是认真的。"
"我愿意。"温晓娜点点头，"我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
陈思远和陈思语知道这个消息后，比谁都高兴。
"太好了！"陈思语跳起来，"以后我们就有妈妈了！"
"晓娜阿姨，以后我们就叫你妈妈了。"陈思远也很兴奋。
温晓娜眼睛湿润了。
"好，我的好儿子，好女儿。"
婚礼准备了大半年。
陈浩然想给温晓娜一个完美的婚礼。
他包下了城里最好的教堂，请了最专业的婚庆公司。
"爸，你觉得这个布置怎么样？"陈思语拿着设计图问。
"很好。"陈浩然看了看，"晓娜一定会喜欢的。"
"我觉得应该再加点花。"陈思远说，"女人都喜欢花。"
"你懂得还挺多。"陈浩然笑了。
婚庆公司的人都夸这一家人感情好。
"很少见到这么和谐的家庭。"工作人员说，"两个孩子对继母这么好。"
"她不是继母。"陈思语纠正，"她是我们的妈妈。"
请柬发出去的时候，所有人都送上了祝福。
"老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张立说，"我就说晓娜是个好女人。"
"是你介绍得好。"陈浩然说，"这次真的要谢谢你。"
"客气什么。"张立说，"看到你们幸福，我也高兴。"
婚礼前一周，陈浩然去拍婚纱照。
温晓娜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像天使一样。
"晓娜，你真美。"陈浩然说。
"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肉麻话。"温晓娜笑着打他。
"什么老夫老妻，我们还没结婚呢。"
摄影师给他们拍了很多照片。
有两个人的合影，也有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看着相机里的照片，陈浩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05
婚礼前三天，陈浩然在酒店最后确认布置细节。
"鲜花的颜色对吗？"他问婚庆负责人。
"没问题，都是按照您要求的颜色。"
"音响设备检查过了吗？"
"都检查过了，绝对没问题。"
陈浩然在教堂里走了一遍，确认每个细节都没有问题。
明天，他就要和温晓娜在这里举行婚礼了。
想想就激动。
晚上回到家，一家人围坐在客厅里聊天。
"爸，你紧张吗？"陈思语问。
"有点。"陈浩然笑了笑。
"我也有点紧张。"温晓娜说，"毕竟是人生大事。"
"有什么好紧张的。"陈思远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就是，"陈思语说，"晓娜早就是我们的妈妈了，婚礼只是个仪式。"
温晓娜听了很感动。
"有你们这样的好孩子，我真的很幸福。"
婚礼当天早上，陈浩然早早就起床了。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好日子。"他对着镜子说。
陈思远和陈思语也起得很早。
"爸，你今天特别帅。"陈思语帮他整理领带。
"我都四十五了，还帅什么。"陈浩然笑着说。
"四十五怎么了？"陈思远说，"我们同学都说你年轻。"
"就是，"陈思语说，"而且你和晓娜很般配。"
早饭后，陈浩然去教堂最后检查一遍。
宾客们陆续到达，教堂里越来越热闹。
"老陈，恭喜恭喜！"朋友们纷纷上前祝贺。
"谢谢，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陈浩然一一回应。
上午九点半，婚礼正式开始。
陈浩然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台上等着新娘。
台下坐满了亲朋好友，大家都带着祝福的笑容。
陈思远和陈思语站在台侧，准备迎接新娘。
音乐响起，教堂的后门缓缓打开。
温晓娜穿着洁白的婚纱，由陈思远陪着走向台前。
所有人都站起来鼓掌。
陈浩然看着向他走来的温晓娜，心中充满了幸福。
这个女人，真的愿意和他一起生活。
真的愿意当两个孩子的妈妈。
温晓娜走到他身边，伸出手。
陈浩然握住她的手。
"你真美。"他轻声说。
温晓娜羞涩地笑了。
司仪开始主持仪式。
"各位来宾，今天我们在这里见证陈浩然先生和温晓娜小姐的神圣婚礼。这是一个特殊的时刻，不仅是两个相爱的人结合，更是一个家庭的重新圆满..."
陈浩然看着台下的宾客。
都是这些年来帮助过他的朋友。
还有温晓娜的同事和朋友。
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祝福。
陈思远站在台侧，穿着笔挺的伴郎服。
陈思语站在温晓娜身后，穿着粉色的伴娘裙。
两个孩子都笑得很开心。
这就是他要的幸福。
一个完整的家。
司仪拿出戒指。
"现在，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作为永恒爱情的见证。"
陈浩然接过戒指，看着温晓娜的眼睛。
"晓娜，谢谢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谢谢你给了我们一个完整的家。"
温晓娜点点头，眼中含着泪水。
"我也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这么好的家。"
戒指戴上的那一刻，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司仪清了清嗓子，准备进行下一个环节。
陈浩然和温晓娜相视而笑，准备继续仪式。
教堂后门突然被推开。苏雅琴穿着一身名牌，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进来，所有宾客都惊呆了。
她毫不客气地说："我反对！我是陈浩然的妻子，这两个是我的孩子！"现场瞬间一片哗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