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两块钱也是钱。"
我眉头一皱,语气坚定,"家里的钱我说了算,每一笔开支都要清清楚楚。"
小雅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她怀里抱着正在发烧的女儿欣欣,刚从医院回来。
晚上我发现小雅第一次背对着我睡。
黑暗中,我听见她极力压抑的抽泣声。
我全然没有察觉到婚姻的裂痕已经悄然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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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发票呢?"我看着妻子小雅手中的矿泉水瓶,条件反射般地问道。
小雅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她怀里抱着正在发烧的女儿欣欣,刚从医院回来。
欣欣小脸通红,无精打采地靠在妈妈肩上,嘴唇干裂,正小口小口地喝着那瓶普通的矿泉水。
"就...就一瓶两块钱的水..."小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两块钱也是钱。"我眉头一皱,语气坚定,"咱们家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每笔开支都要有记录,月底对账。快,把发票拿出来。"
小雅深吸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小票,递给我。
我接过来,仔细检查了日期和金额,然后折好放进钱包里那个专门存放发票的夹层。
"陈默,欣欣都烧到39度了,我只是..."
"规矩就是规矩。"我打断她的话,"家里的钱我说了算,每一笔开支都要清清楚楚,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考虑。"
小雅眼眶瞬间红了,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收起了那个空了的矿泉水瓶。
欣欣靠在妈妈怀里,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涌上一阵莫名的不适,但很快又被自己的理念压了下去。
在我的世界里,男人掌握经济大权,家庭才能稳定。
这是我父亲教给我的,也是我坚信不疑的真理。
"欣欣的药买了吗?"我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买了。"小雅轻声回答,"医生开的退烧药和消炎药,一共六十八块三毛。"
"发票呢?"
小雅沉默了片刻,从包里取出医院的收据和药店的小票,依次整齐地摆在茶几上。
"好了,带欣欣去休息吧。明早我看她情况,决定她是否去幼儿园。"
小雅点点头,抱起女儿走向卧室。
晚饭后,我照例查看了当天的家庭开支记录,把小雅给我的每一张票据都登记在账本上,包括那瓶两块钱的矿泉水。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发现小雅第一次背对着我睡。
黑暗中,我听见她极力压抑的抽泣声,像是不想吵醒已经入睡的欣欣,又像是不想让我察觉。
我的心里莫名烦躁起来,却固执地认为这是持家必要的规矩。
毕竟,是我的严格管理让我们的家庭存款比同龄人多出一大截。
我们的房子虽小却全款,没有一分钱外债。
而小雅的那些闺蜜们,大多数仍在为高额房贷焦头烂额。
"为了这个家,为了欣欣的未来,这点规矩又算什么呢?"我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辩解着,全然没有察觉到婚姻的裂痕已经悄然产生。
02
"五百块?你疯了吗?"我放下筷子,盯着小雅,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小雅轻声解释:"敏敏是我最好的闺蜜,从小学就开始的交情。她结婚,五百块的份子钱不过分吧?"
"过分!太过分了!"我拍案而起,"我们平时看电影都要精打细算,买衣服都是打折季,现在你却要一下子给出去五百块?这不是铺张浪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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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她,"最多两百,一分钱都不能再多!"
餐厅里陷入了沉默,只有欣欣吃饭的声音。
小雅低着头,长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表情。
"妈妈,"欣欣小声问道,"敏敏阿姨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小雅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是啊,所以妈妈一定会去参加她的婚礼。"
晚上,我正在书房整理当月账单,小雅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这是两百块,我会按你说的数额随份子。"她声音平静,但眼神有些闪烁。
我点点头,正要转身继续工作,却注意到那几张钞票异常褶皱,像是被藏了很久。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钱从哪来的?"我声音变得冰冷。
小雅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开口了:"是...是我自己的一点积蓄。"
"积蓄?"我猛地站起身,"你哪来的积蓄?每个月的钱不都是我给你的吗?每一分钱都有去向!"
被我逼问下,小雅终于承认了那个我从未察觉的"小金库"——她从一件旧大衣内衬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那是她这几年来从菜钱中一点一点省下来的。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欺骗!背叛!我把家里的钱都交给你管理日常开销,你却背着我偷偷存钱?"
"我没有偷!"小雅难得地提高了声音,"我只是...只是想有一点自己的钱,可以不用经过你的批准就能花的钱..."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一把夺过那些钞票,粗暴地塞进口袋:"从现在起,这些钱我没收了!而且,作为惩罚,下个月的家用我要扣除相应金额!"
小雅站在那里,脸色苍白。
她没有哭闹,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彻骨的眼神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陈默,你会后悔的。"
那眼神让我心头一颤,却很快被掌控财政的"胜利感"淹没。
我挥了挥手,示意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异常冰冷。
小雅不再主动和我交流,只在必要时简短地回应我的问题。
每天早上,她会把需要的家用钱精确地向我索取,分毫不差;晚上,她会把每一笔开销都详细记录,连同发票一起交给我。
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柔和爱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安的冷漠和疏离。
但我固执地认为,这只是她的小情绪,很快就会过去。
然而,我从未想过,这种冷漠的眼神,预示着一场足以颠覆我们婚姻的风暴正在酝酿。
03
深夜的电话铃声撕裂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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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接起电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妈...妈怎么了?什么时候发病的?"她的声音颤抖着,"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她匆忙穿衣服,声音急切:"我妈突发胆囊炎,疼得厉害,已经送医院了。医生说需要立刻手术!"
"这么晚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等到明天早上再去不行吗?"
"不行!"小雅几乎是吼出来的,"医生说再拖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彻底清醒了,但第一反应却是:"手术要多少钱?"
"医生说大概三万左右。"小雅已经穿好外套,"我现在就去医院,你能不能把钱转给我?"
"三万?"我皱起眉头,"这么多?"
小雅跪在床边,眼泪夺眶而出:"求你了,陈默!这是救命的钱啊!我妈如果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沉默片刻,走向书房,打开保险柜。
我们家的存款确实足够,但我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
岳母的手术费,算是借给岳母家的,理应有所凭证。
我拿出一张纸,开始起草借条:"兹因XXX(岳母)需手术治疗,向陈默借款人民币叁万元整,用于医疗费用。还款期限为一年,利率按银行同期贷款利率计算..."
正当我埋头起草借条时,小雅走进书房,看清我在写什么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写个借条,这么大一笔钱,总要有个凭证..."
我话还没说完,小雅一把夺过借条,撕得粉碎,纸片如雪花般飘落在地上。
"陈默!"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红着眼吼道,"那是我妈!我的亲生母亲!她把我拉扯大,供我上学,为我操碎了心!现在她生命垂危,你竟然还在算计着要她打借条?!"
"我只是..."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小雅打断我的辩解,声音冰冷而决绝,"离婚!我要和你离婚!"
我愣在原地,觉得她不可理喻。
明明是为了家庭财务的严谨性,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我根本没想到,这竟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冷静点,"我试图安抚她,"先把钱给你,你去医院..."
"不用了!"小雅的眼神里满是绝望和厌恶,"我自己想办法!"
她夺过我手里的银行卡,飞快地翻出密码本,冲向门外。
我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天晚上,小雅没有回家。
第二天早上,她只是冷冷地发来一条信息:"手术顺利,我和欣欣会在妈妈这里住一段时间。"
我试图挽回,发了几条信息表达关心,但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直到三天后,小雅回家收拾行李,带走了她和欣欣的衣物。
我惊慌失措地问她要去哪里,她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等妈妈出院,我会联系律师处理离婚事宜。"
看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苦心经营的家庭,正在以我无法控制的方式崩塌。
04
小雅带着欣欣搬回了娘家,态度决绝。
起初,我以为她只是一时冲动,很快就会因为经济压力而回头。
毕竟,她这些年一直是家庭主妇,没有稳定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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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给了我重重一击。
"小雅最近气色不错啊,"我们共同的朋友王丽在聚会上漫不经心地提到,"看起来比以前有精神多了。"
我的心一沉:"你最近见过她?"
"上周在咖啡厅偶遇的,"王丽抿了口咖啡,"她说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好像是在一家设计公司。对了,她妈妈的手术费也凑齐了,恢复得挺好。"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拳,打得我措手不及。
小雅不仅很快凑齐了岳母的手术费,还找到了工作?
她从哪来的钱?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找工作的?
带着满腹疑问,我尝试给小雅打电话,却发现被拉入了黑名单。
无奈之下,我只能通过欣欣的幼儿园老师联系上她,要求见面谈谈。
"有什么事直说。"小雅在咖啡厅里坐得笔直,眼神冷漠,"我时间有限。"
她的变化让我感到陌生。
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仿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自信、独立且充满防备的陌生女人。
"我听说你找到工作了?"我试探着问。
"嗯,一家设计公司,做平面设计。"她简短地回答。
"设计?"我惊讶不已,"你什么时候会这个了?"
小雅冷笑一声:"大学专业就是这个,只不过结婚后你从来没关心过。"
我哑口无言。
确实,我从未认真了解过她的专业和兴趣,在我心中,她只是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负责照顾家庭和孩子。
"欣欣最近怎么样?"我换了个话题。
"很好,适应得不错。"她看了眼手表,"还有别的事吗?"
"我...我想我们可以再好好谈谈,不要冲动..."
"冲动?"小雅打断我的话,眼神锐利,"陈默,我考虑这件事已经很久了。这段婚姻里,我早已经不是一个妻子,而是一个被你控制的提款机,每一笔开销都要经过你的审批,连给生病的孩子买瓶水都要向你解释..."
"我只是想维持良好的家庭财务..."
"够了!"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你看看有什么异议。"
我震惊地翻开协议,发现小雅只要求抚养权和较低的抚养费,对共同财产几乎没有提出太多要求。
这反而让我更加不安——为什么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女人,会如此"大度"地放弃财产分割?
就在我思索之际,一辆豪华轿车停在咖啡厅门口。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冲着我们的方向微笑。
小雅看了一眼,起身收拾包包:"我该走了,有事再联系。"
"等等!"我抓住她的手腕,"那是谁?"
"合作伙伴。"她冷冷地甩开我的手,"对了,家用我不会再要了,你也别再打电话骚扰欣欣的老师。"
看着她走向那个陌生男人,两人熟稔地交谈着上了车,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将我吞噬。
我苦心经营的控制体系,正迅速崩塌。
那个开着豪车的男人是谁?小雅的钱到底从哪来的?为什么她看起来过得比以前更好?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夜不能寐。
05
离婚协议摆在桌上已经一周了,我却迟迟不愿签字。
不是因为舍不得小雅,而是一种莫名的不甘和困惑。
为什么原本乖巧听话的妻子,会突然变得如此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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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转变太突兀,背后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带着满腹疑问,我开始整理小雅留下的物品,试图寻找她"出轨"的证据。
或许那个开豪车的男人就是罪魁祸首,如果能找到证据,至少在离婚时我可以占据道德制高点。
翻箱倒柜一整天,我几乎把整个卧室和书房都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一本被塞在书架角落的旧书引起了我的注意——《傲慢与偏见》,小雅最爱的一本书。
我随手翻开,一本薄薄的笔记本从书页中滑落。
捡起来一看,封面上是小雅娟秀的字迹:"心事日记"。
这是小雅的私人日记!我的心跳加速,迫不及待地翻开第一页。
"2018年3月15日,结婚一周年。今天陈默又拿走了我的工资卡,说要统一管理家庭财务。我知道他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考虑,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算了,相信他的判断吧。"
我继续往后翻,记录逐渐变得细碎而琐碎:
"菜场的肉又涨价了,本想买些好一点的给陈默补身体,但怕超出预算被批评,只好又买了便宜的。"
"今天剪了头发,用的是上次理发店送的优惠券,没花一分钱,陈默应该会满意的。"
"悄悄接了一个远房亲戚的设计单子,赚了五百块。藏在了冬天的靴子里,等攒够了,想给陈默买个生日礼物。"
"又省下了二十块菜钱,这个月已经攒了一百多了。"
我的心情越来越复杂。
这些记录展示了一个我从未留意过的小雅——她如何在我严密的监控下,一点点省下菜钱、偷偷做兼职,竟然是为了给我准备"惊喜"。
字里行间全是爱与期待,直到去年开始,日记的语气逐渐变了:
"陈默最近越来越苛刻,连买瓶矿泉水都要查问。我开始怀疑,这样的婚姻还有意义吗?"
"今天在网上接了个大单子,客户很满意,支付了丰厚的报酬。我把钱藏起来了,这是我的秘密,也许有一天我会需要它。"
"欣欣问我为什么爸爸总是对我们大吼大叫,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个孩子眼中的婚姻是什么样的?她会把我们的相处模式当作正常吗?这个想法让我害怕。"
日记越来越消极,充满了迷茫和绝望。
我颤抖着手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
"如果他能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主动给我买一束哪怕最便宜的花,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他,包括那张..."
字迹在此中断,仿佛她突然被什么打断了。
包括那张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结婚纪念日...我努力回忆着,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情。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回家后发现小雅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点了蜡烛。
我却只顾着询问这顿饭花了多少钱,甚至没有意识到那天是什么日子。
就在我沉浸在自责和惑中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严肃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