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蛊术救回妻子性命,她却带新欢来逼我解蛊,当晚她跪着求我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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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确诊脑癌那天,霍青禾带着情夫上门,将解蛊的银针抵在我心口。
“姜砚,取出它,我放你走。”
恍惚间,我看着她,想起三年前车祸时,她浑身是血抓着我的手:
“阿砚,这共生蛊把我们命连在一起了,你死我绝不独活。”
可如今,她却嫌弃这蛊是枷锁。

林沐风依偎着她,声音带笑:
“姜砚哥,强求来的,终究不是你的。”
没看那根扎进肌肤的银针,我笑了。
抓起桌上的拆信刀,就狠狠刺进自己右腕。
毕竟,这只为她挡过刀的手,早就废了。
瞬间,因为共生蛊,伤痛同感,霍青禾手腕洇出鲜血。
在她骤缩的瞳孔中,我猛的拔出刀,声音凉凉。
“霍青禾,你的自由,从一开始就沾着我的血!”
“我们之间只有同生共死!”
1
“姜砚,你疯了!”
霍青禾右手骤然飙血,目眦欲裂的瞪着我。
林沐风看见血惊慌抱住女人,红了双眼:“姜砚!你何必呢!青禾她不爱你!”
强忍着痛意,看着眼前抱作一团,如胶似漆的一对。
讥讽溢出眼底,我笑了。
“爱不爱不重要!只是我的东西宁可毁了,旁人都别想染指!”
抓起拆信刀,我又全身力气狠狠刺进自己小腹。
可下一秒,脑癌发作。
剧烈的搅疼让我疼痛到麻木,直接瘫软在地,视线模糊。
而霍青禾的脸色也愈发苍白。
她咬着牙强撑着身体看着我,忽的笑了,笑的讥讽。
冷汗滑下,恍惚间我又看见了那个以命相救的女孩。
为了留住我,他不惜给自己种下共生蛊。
她捂着我冰冷的手红着眼说:
“阿砚,从今以后我们只是我们,你的命我以命相护!”
我们无父无母,做彼此的依靠。
深夜她一遍遍呢喃:
“阿砚,我要做你一辈子的靠山,以后绝不会有人伤害你一根头发!”
后来她真的做到了。
可现在呢?
为了林沐风她将我们的誓言抛诸脑后。
足以见得,她爱惨了这个男人。
她想要解脱,可我偏要像鬼一样缠着她,不过是一条命而已。
终于强撑不住,彻底昏睡了。
我和霍青禾同时被送到医院。
望着相同位置、深度的两个伤口,医生上着药满脸匪夷所思:
“奇怪,你和隔壁病房的患者竟然伤得一模一样,真是有缘啊。”
我敛眉,有缘吗?
大概是孽缘吧。
“你们干什么吃的,赶紧把那个瘟神送走!离我越远越好!”
隔壁适时传来砸东西的巨响,霍青禾对着保镖怒吼。
我愣了愣,瘟神.....
原来瘟神说的是我?
扯出个苦笑,我按下呼叫铃,声音平静:
“医生,伤口麻木的没意思,给我停了止痛泵吧。”
医生虽然不解,但还是依旧照做。
果然,没了止痛泵,痛感迅速蔓延,脑癌蚀骨的疼痛也尽数喷薄。
默默紧攥手心,我笑了。
我疼,她也必须陪着我疼!
隔壁传来她用头撞墙的咚咚声和压抑的闷哼:
“我头疼!疼!止疼药....给我...加....”
“别这样,青禾,你的伤口又裂开了!”林沐风失声尖叫。
下一秒,霍青禾却暴怒地踹开我房门。
她手腕纱布渗血,眼神恨的似要吃人。
“姜砚!你非要这样互相折磨?”
“互相折磨?”
迎上她阴狠的眼神,我冷笑一声。
“这痛是你自找的,管好你的头和男人,别让他吵到我休息。”
她粗喘着死死盯着我,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我却转头紧闭双眼。
“还不快滚!”
狭小的病房一片混乱。
林沐风低声安抚着。
“算了,青禾,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霍青禾沉下脸,语气冷冽。
“姜砚!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当晚,电铃声响起,对面助理语气慌张。
“不好了,姜总,公司出事了!”
挂断电话,我下意识的冲到隔壁病房。
果然空无一人。
紧攥双手,我无视医生劝阻,就强行出院回到公司。
助理递上文件:
“姜总,核心团队被霍总的人高薪挖走,三个重要项目被截胡。”
“现在估计已经开始签约仪式了!”
带着人我直接闯入霍氏内部签约仪式。
不理会霍青禾铁青的脸,保镖直接将她按倒在地。
看着她狼狈但仍旧不肯服输的样子,我嗤笑一声。
抬脚踩在她手背的伤口上,用力碾压,拔高声音。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偷我的东西?”
“需要我提醒你,你这霍氏总裁的位置是怎么来的吗?”
2
参加会议的众人面面相觑。
霍青禾怒吼着挣脱桎梏,强行结束了线上会议。
“我警告你姜砚,赶紧滚!”
“我的手段你知道的!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笑了,强忍着痛意屏蔽左右,将一把精钢匕首塞进她手中。
“来呀!杀了我!”
我步步紧逼,女人紧咬牙关,眼中的恨意不似作假。
如果不是共生蛊,说不定她今天真的会杀了我。
林沐风扶住她,声声哭诉:
“砚哥,青禾只是想要自由。”
“你明知道你死了她也活不了,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看着林沐风护着他的手,我心脏蛊虫处猛地一抽。
一股属于霍青禾的、强烈的烦躁和一丝被戳穿隐秘的心虚传来。
努力抑制住心底翻涌的杀意,我冷哼:
“自由?霍青禾,踩着那么多尸骨和秘密爬上来的你,也配有自由?”
“要不我再说几件事,上个月,上上个月,还是去年,亦或者前年?”
“对了,你的沐风知道你的那些恶心事吗......”
“住口!”
话没说完,霍青禾猛地抬头,眼神复杂,咬牙在我耳边低声。
“姜砚,我们之间的事,别在台上说,你跟我出来。”
不顾林沐风的呼喊,她拽着我来到天台。
“你到底还有多少把柄,现在赶紧交出来!”
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她眼神阴鸷:
“交出所有备份,取出蛊,我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强忍着窒息感,看着女人那张同样因为窒息铁青的脸。
我气极反笑,笑得格外放肆。
“霍青禾,我为你废了的手,为你挡的灾,就只值一笔钱?”
“你还真是廉价!”
霍青禾眼底翻滚着近乎疯狂的猩红,她一寸一寸用力,恨不得将我的脖子扭断。
我不想反抗,讥笑溢出眼底,死死盯着她。
此刻,我们痛感共通,像两只困兽同体顽抗。
任何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仿佛用尽了彼此全身力气。
终于,她受不住放开了手,我扶着栏杆才勉强站稳。
看着大口喘气的霍青禾,我语气玩味。
“怎么?怕死?要不我现在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话没说完,脑癌又是剧烈的搅疼,我猛地踉跄。
女人也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眼神中蕴藏着骇人的风暴。
“姜砚!你做了什么!”
“我...”没必要瞒着,我刚想说自己脑癌活不了了。
身后就传来林沐风夸张的语调:
“姜砚哥怎么了?青禾,他是不是又在用苦肉计....”
看着我不似作伪的痛苦,霍青禾紧抿薄唇,烦躁的扯了扯衣领。
盯着我看了许久,她没再逼问,最终拉住林沐风:
“姜砚你记住,我们之间远远没有结束!”
可我早就没有力气反驳,强忍着喉间的血腥低头沉默。
离开前,霍青禾看我的最后一眼,带了一丝疑虑。
我自嘲地笑了笑。
可当晚,我被霍青禾的人半强制地带到一家私人诊所。
女人嘴里咬着烟,青白色烟雾模糊了她的脸,冷声吩咐。
“给他做个全面检查!”

3
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我勾起唇角。
“霍青禾,你还真是个贱皮子,怎么就跟一条狗一样?”
“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分分钟弄死你!”
霍青禾偏着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捏住我的下巴,语气戏谑。
“你放心,就算我是狗也对你这个贱骨头没兴趣!”
“只不过最近你的状态有点差,搞得我在床上都不能让沐风尽兴......”
强制做完了全身检查,我被摁着等检查报告。
霍青禾靠在墙上,神色阴晦暗沉。
她有些烦躁的点燃一支烟,目光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我,语气冷冽。
“你是不是故意的折磨自己,顺带折磨我?”
垂眸没有应声,看着她不自然流露出的些许紧张,我忽然想起从前。
当年车祸碰撞的瞬间,她将我护在身下,玻璃渣扎进她的眼尾,险些失明。
后来蛊虫将我们的性命连接,她将我奉为珍宝。
短短三年替我扫清障碍,成为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罗刹。
甚至做了很多不为世人所容纳的事情。
可一切都在她遇见林沐风的那刻崩塌......
要是她知道我命不久矣......会不会也会有一丝伤心?
复杂的情绪在我心口左冲右撞。
“霍青禾,其实我......”
我想说我快死了,林沐风却又冲了进来,抱着霍青禾嚎啕大哭。
“青禾!我活不了了,难怪我最近心悸失眠,原来......”
说着,他掏出一个贴着她照片,扎满银针的瓷娃娃,语气凄切。
“这是我在姜砚床下找到的,我是不是要死了?”
浑身一凛,我瞬间讥讽出声:“林沐风,你有病就去看......”
可话没说完,霍青禾冷着脸将玩偶砸在我头上。
瞬间,头破血流。
霍青禾的额头也流出鲜血。
她手指发颤,眼神彻底冰冷透露着几分失望。
“姜砚,亏我还对你有一丝期待!你竟然恶毒到用这种东西!”
她的质问震耳发聩。
瞬间,我头痛欲裂,一阵阵抽疼,眼前发黑。
强撑着身体,我抓起娃娃狠狠砸了回去,字字铿锵。
“霍青禾!你的脑子呢?你用你的脑子想一想!”
沉寂半晌,女人狐疑的眼神游走在我们之间。
可迎上霍青禾审视的目光,林沐风却突然捂着肚子喊疼,噗嗤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紧拽着女人的手:“青禾,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要死了!”
鲜血染了一地,他转头看着我泫然欲泣。
“姜砚哥,求你了,停止这个诅咒好吗?我还没看到我们的孩子出生!”
脑袋嗡的炸开!我愣了。
孩子?他们竟然有孩子了?
可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霍青禾双眼赤红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语气冰冷:
“贱人!要是沐风有任何闪失,我一定叫你血债血偿!”
血腥味瞬间在嘴里蔓延,我脸颊肿胀,耳边嗡嗡作响。
看着这个我曾深爱、也曾说为我生下孩子的女人。
我苍凉笑了。
笑着笑着,又是一口血咳出来,喷溅在她名贵的衣裙上。
看着胸口那抹刺眼的红,霍青禾愣住了。
下一刻,主治医生匆匆跑来,神色严峻的低语出声:
“霍总,姜先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非常不好,您最好亲自看一下。”
4
医生递过检查单,她不屑扫了一眼。
随即愣在原地,声音因为激动扭曲变形。
“......脑癌?!”
半晌,随着一声轻笑,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愠怒和讥讽。
女人将检查单撕个粉碎,语气冷冽。
“姜砚,你什么时候买通了医生?连脑癌这种荒诞的借口都编的出来?”
可这一刻,我明显感觉出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干涩。
甚至,还有一丝逃避的紧张。
原来她也是会紧张的,是害怕我死吗?
顷刻,我颅内一跳接着一跳剧痛无比。
霍青禾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头,紧抿嘴唇。
她不虞瞪着我,冷声警告。
“姜砚,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又是吐血,现在又是头疼?你就这么恨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痛意。
“我都吐血了,你说呢......”
林沐风却忽的打断,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
“姜砚哥!你这血包还真是做的很逼真呢?”
“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是强扭的瓜不甜!”
“你就高抬贵手别折磨我们了,这几天她为婚礼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
婚礼?
话落,霍青禾的质疑彻底被消磨殆尽。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请柬甩在我身上,戏谑开口:
“看清楚了!下月初八,我和沐风的婚礼!我请你亲眼见证!”
“我的新生!”
说完,她扶起林沐风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请柬上两人甜蜜拥吻的模样,我笑的比哭还难看。
我等不到的婚礼,有人替我赴约了。
瘫倒在地,我止不住的咳嗽,鲜血一口接着一口喷薄在地板上。
黑暗中,藏在暗处的大长老现身扶起我。
愤愤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
“少主!这个霍青禾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您上次吩咐我寻找解蛊之法和调查林沐风身份的事情,有结果了。”
率先打开林沐风的身份资料,只一眼我却如坠冰窟。
南洋降头师?!
一股荒谬的感觉涌了上来。
难怪......难怪他会接近霍青禾......
呵,上天真是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接着往下翻,看到白纸黑字上的解蛊方法。
我愣了愣。
一股极致的绝望涌上心头。
颤抖着紧捏着请柬,在极致的荒谬感觉中,我却反而更加平静。
看着地上灿金的婚礼请柬。
我惨白一笑,低声喃喃。
“霍青禾,我一定到场,送你一份......‘大礼’。”
二人世纪婚礼当天,高朋满座,极尽奢华。
随着婚礼进行曲庄严浪漫,霍青禾幸福站在台上等待他的新郎入场。
大门缓缓打开,所有人却惊惧到尖叫。
只见,我拖着浑身是血的林沐风,缓缓入场。
满地鲜血淋漓。
霍青禾瞳孔骤缩,声音颤抖着。
“你疯了,姜砚......你发什么疯!”
可随即,我却拿起枪,对着她心脏就猛的一枪。
感受着自己心脏传来的剧痛,我向她扯出一个极致惨淡又决绝的笑:
“霍青禾,恭喜新婚,这份大礼……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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