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老婆，爸突然晕倒了！医生说是脑出血，必须马上手术！"
电话里，老公周凯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严重吗？"
"刚送到医院，医生说很危险，手术费要80万，让家属赶紧准备钱！"
"80万？家里哪有这么多......"
"我知道，所以......"
他停顿了一下，"你能不能回娘家一趟？借一下？就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加倍还给你爸妈。"
我看了眼旁边熟睡的女儿，咬咬牙："行，我现在就回去。"
挂了电话，我手心全是汗。
父母辛苦了一辈子，我从没主动要过钱。
可这是救公公的命，我必须开这个口。
我不知道，这通电话，会让我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
01
七年前的秋天，我在大学同学的婚礼上认识了周凯。
那天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站在宴会厅的角落，手里拿着一杯果汁，看起来有些拘谨。
新郎是他的工友，硬拉着他来参加婚礼。
"你好，我是新娘的同学。"我主动打招呼。
他有些紧张地点点头："你好，我叫周凯。"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一家机械厂当技术员，每个月工资五千块，除了房租和生活费，剩不下多少。
第一次约会，他请我吃了一碗牛肉面。
我们坐在街边的小店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工资不高，等我升职了，一定请你吃大餐。"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真诚得让人心动。在这个到处都是花言巧语的年代，难得遇到这样老实本分的人。
我被他的真诚打动了。
交往的一年里，他每天下班都会来接我。
那时候我在商场做销售，经常要加班到晚上九点。他就在外面等着，从不抱怨。冬天的时候，他会提前半小时到，在我下班的路口买两杯热奶茶。
"我自己不喝，就是想让你一下班就能喝到热的。"他笑着说。
周末的时候，他陪我逛街。虽然不太会挑衣服，但会很认真地看着我试穿每一件，然后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但做的每一件小事都让我觉得踏实。
认识他半年后，我带他回家见父母。
父亲看了看他，问了几个问题："在哪工作？工资多少？家里什么情况？"
周凯老老实实地回答："在机械厂当技术员，每月工资五千，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弟弟，父亲身体不太好，母亲在家务农。"
母亲皱了皱眉："家里条件不太好啊。"
周凯低下头："阿姨，我知道我现在条件不好，但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对悦然好，让她过上好日子。"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我："你自己怎么想？"
我握住周凯的手："爸妈，他人很好，很踏实。我相信他。"
父母对视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母亲说："既然闺女喜欢，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但是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
周凯站起来，郑重地说："叔叔阿姨，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对悦然好一辈子。"
月光下，他的侧脸看起来格外认真。我想，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
婚礼办得很简单，在一家小餐厅，只请了双方的亲戚朋友。
周凯的母亲来了，一直在挑剔这个不好那个不对，说我们花钱太浪费。
周凯一直在打圆场："妈，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您别说这些了。"
婚礼上，他握着我的手，对我说："悦然，我知道我现在给不了你最好的，但是以后咱俩一起努力，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保证。"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用力点了点头。
那时候的我真的相信，我们会一起努力，会一起过上好日子。
我信了。
02
结婚的第一年，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也算平静。
我们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家具都是二手的，但我收拾得很干净。每天早上我们一起起床，一起吃早饭，然后各自去上班。
那时候的周凯还算上进。
他每天按时上下班，从不迟到早退。每个月发工资的那天，他会把工资全部交给我，只留下一点点午饭钱和车费。
"悦然，我们要攒钱，以后买房子，生孩子，都要钱。"他很认真地说。
晚上下班回来，他会主动做家务。虽然做得不太好，洗碗经常洗不干净，拖地也拖得不均匀，但我从不挑剔。至少他愿意做，这就够了。
怀孕后，他变得更体贴了。
每天早上会给我准备营养早餐，虽然就是煮个鸡蛋配牛奶，但也是他的心意。晚上下班后会主动做家务，不让我碰重的东西。他会主动照顾我，陪我去产检，紧张得比我还厉害。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
但女儿出生后，一切都变了。
最开始的变化是，周凯开始频繁地回婆家。
月子里，他几乎每个周末都回去。我一个人在家带孩子，累得腰酸背痛，但他说："我妈一个人在家，我得回去看看。"
我理解他的孝心，没有说什么。
但慢慢地，他回去的频率越来越高。从每周一次，变成了每周两次，后来甚至一待就是一整天。
婆婆总是说："儿子回来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而我呢？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喂奶、换尿布、哄睡觉，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他却在婆家享受着母亲的照顾。
慢慢地，他周末都不在家了。
家务也不做了。下班回来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短视频看到半夜。我抱着孩子在旁边忙前忙后，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凯子，帮我抱一下孩子，我去做饭。"
"等会儿，我这局游戏快打完了。"
等我做完饭，他的游戏还没打完。
我带着孩子忙前忙后，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我提过几次，他就说："我上了一天班，累了，歇会儿不行吗？"
婆婆也说："男人在外面赚钱不容易，你要体谅。"
我试着跟他沟通："凯子，你能不能多帮我分担一点？我一个人真的很累。"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上了一天班，累死了，回家还不能歇会儿？你在家带孩子又不用上班，有什么好累的？"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
再后来，他干脆辞了工作。
他说是要自己创业，让我先养家。
"悦然，我在家是为了找更好的机会，你要支持我。"他说得理直气壮。
从那以后，我每天早出晚归去上班，他在家却连碗都不洗。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嫁错了人。
03
女儿三岁那年，我升职了。
从普通的销售员升到了销售主管，工资从五千涨到了八千。那天收到升职通知，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这是我努力了三年的结果。
我迫不及待地想跟周凯分享这个好消息。下班后，我特意买了他爱吃的卤菜，想着一起庆祝一下。
推开门，他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凯子！我升职了！工资涨到八千了！"我兴奋地说。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才八千啊？我以前一个月都不止这个数。"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才八千块，有什么好高兴的？"他不以为然地说，"我要是没辞职，现在工资都过万了。"
我愣住了："那你现在呢？你创业创出什么了？"
他猛地坐起来，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的声音也提高了，"我只是想说，我辛苦工作升职加薪，你作为我老公，不应该鼓励我一下吗？"
"鼓励？"他冷笑，"我在家创业，也是为了这个家，我容易吗？"
"创业？"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创的什么业？天天在家打游戏、看电视，这就是你说的创业？"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思考，在积累！"他恼羞成怒。
我们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我先服软道歉。
不是因为我错了，而是因为女儿被吵醒了，在房间里哭。
第二天，婆婆专门来了家里。
她坐在客厅里，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悦然啊，我听凯子说，你们昨天吵架了？"
我低着头："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他吵。"
"你知道就好。"婆婆的语气很严厉，"悦然啊，凯子是为了更好的未来才辞职的，你要支持他。"
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再说了，你们结婚这几年，我们家可没少帮衬你们。"婆婆继续说。
我想反驳，想说这三年都是我在养家，想说周凯根本没有在创业。
但想到女儿还小，我忍了。
婆婆走后，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心里一片迷茫。
父母知道我的处境后，几次劝我。
"闺女，这日子没法过了，离了吧。"母亲心疼地说。
"妈，不行，孩子还小。"我摇头。
"孩子小怎么了？难道你要为了孩子委屈自己一辈子？"父亲也劝我。
我总是说："算了，孩子还小，再看看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也许是在等周凯改变，也许是在等一个转机。
但我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转机，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04
那天是周五的晚上，我刚哄睡女儿，准备洗个澡早点休息。
最近项目很忙，连续加班了一个星期，整个人累得不行。
正要走进浴室，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周凯。
我接起来："喂？"
"老婆，爸突然晕倒了！"他的声音急促而慌张，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心里一紧："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回事？"
"刚才！我妈打电话给我，说爸晚饭后突然说头疼，然后就晕倒了！现在已经送医院了！"
"哪个医院？严不严重？"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医生说是脑出血！"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周凯突然打来电话，说公公病危。
"说情况很危急，脑出血，必须马上手术，不然...不然爸可能熬不过今晚！"
脑出血？我的腿一软，差点站不稳。
"医生怎么说？需要80万手术费准备什么吗？"
"手术费！"周凯的声音带着哭腔，"医生说手术费要80万，必须在天亮前准备好，不然不给做手术！"
"80万？！"我的声音都变了调，"怎么要这么多钱？"
"医生说脑出血的手术很复杂，要用进口的材料，还要请专家会诊，所以......"他说得很急。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80万，这是一笔天文数字。
"家里的积蓄呢？"我问。
"都用完了。"周凯的声音更加绝望。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他在电话里哭着求我："老婆，只能找你爸妈了。"
"咱家的钱都给我创业了，现在拿不出来。"
"你爸妈有店面，肯定有钱，你去借一下，行吗？"
我心里五味杂陈。
回娘家借钱？
这三年，他一分钱没赚，全靠我养家。
现在出事了，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我娘家。
但人命关天，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05
凌晨一点，我开车回到娘家。
我站在门口，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按响了门铃。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才传来动静。
敲门声惊醒了父母。
门开了，母亲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母亲开门看到我，吓了一跳："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
"妈......"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父亲也从卧室出来了，看到我，立刻问："是不是孩子出事了？"
"不是，是公公。"我哽咽着把情况说了一遍。
听完，母亲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父亲沉默了很久："80万不是小数目。"
母亲叹气："闺女，不是妈不帮你，是这钱......"
"妈，我知道这钱是你们的养老钱，但公公真的病危了。"我抓着母亲的手，"但是这是一条人命，我不能见死不救。"
"他们家的钱呢？"母亲问。
"都没了。"我低下头，"凯子这几年创业，把钱都花光了。"
母亲叹了口气，看向父亲。
父亲走到窗前，点了支烟。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过了很久，父亲终于开口了。
父亲走进房间，拿出一个存折。
"这是我们这些年的积蓄，58万，全给你。"
他把存折递给我。
"你自己卡里还有多少？"
我接过存折，手在颤抖："我有24万，加起来82万，够了。"
母亲的眼圈红了。
母亲眼睛红了："悦然，你要记住，这是借给他们的。"
"一定要让他们打借条，还款日期也要写清楚。"
父亲："对，不管是不是一家人，这个规矩不能破。"
我用力点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我点点头："我记住了，爸妈。"
拿到钱后，我没有多待，立刻准备开车往医院赶。
临走时，母亲追出来，拉着我的手。
"悦然，到了医院先别急着交钱，看看情况再说。"
我以为母亲是心疼钱，随口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妈。"
车开出去很远，我从后视镜里看到，父母还站在门口。
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06
清晨五点，我赶到医院。
医院的急诊部还很安静，只有几个值班的护士在忙碌。
我按照周凯说的，去了急诊部。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穿着病号服的家属坐在长椅上打盹。
我加快脚步，寻找着重症监护室的位置。
转过一个拐角，我找到重症监护室。
我远远地就看到三个人站在走廊尽头。
远远地就看到婆婆、周凯和小叔子周磊站在门外。
三个人围成一圈，正在小声说着什么。
奇怪的是，他们的神态看起来并不像是在为病人担忧。婆婆甚至还在笑，虽然笑得很小声。
三个人不像是在为病人担心，反而在小声说着什么。
我的脚步慢了下来，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放慢脚步，靠近他们。
离得越近，他们的声音就越清晰。
婆婆的声音传来："凯子，你媳妇那边搞定了？"
周凯："嗯，她去娘家拿钱了，应该快到了。"
我的脚步顿住了，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
周磊嬉笑着："哥，嫂子还真去了啊？她爸妈愿意拿这么多钱？"
婆婆嗤笑一声："那丫头就是好拿捏，说什么信什么。我早就说过，她就是个老实的，根本不用担心。"
我躲在拐角处，背紧紧贴着墙壁，手心全是汗。
她们在说什么？什么叫"好拿捏"？什么叫"说什么信什么"？
我躲在拐角处，手脚冰凉。
"妈，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周凯的声音有些犹豫，"毕竟咱们是在骗悦然......"
周凯说："妈，爸真的没事吧？咱们这样骗悦然......"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你说什么呢？"婆婆压低声音，但能听出她的愤怒。
婆婆压低声音："你说什么呢？这是骗吗？这是借！"
"什么叫骗？这是借！借懂吗？"
"可是爸根本就没有病危......"周凯还想说什么。
"闭嘴！"婆婆打断他，"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家了？你弟的婚事要紧还是她要紧？"
"再说了，你弟结婚的彩礼钱，你不想办法，让我一个老太太去要饭吗？"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公公没有病危？
彩礼钱？
这是什么意思？
我紧紧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骗局。
07
我贴在墙上，不敢出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妈，您别生气。"周磊在旁边劝，"哥也是担心嫂子会发现。"
婆婆哼了一声："发现什么？我们进去看老头子，她又看不见。等拿到钱，我们就说手术很成功，她还能说什么？"
"对对对，妈说得对。"周磊讨好地说。
我的手脚冰凉，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衣服。
"凯子，你就别担心了。"婆婆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周磊："妈，您放心，这次有了80万，我和晓敏的婚事就成了。"
"她家要78万彩礼，剩下2万够办酒席了。"
78万彩礼？
我差点叫出声来。
原来，他们要这80万，是给周磊准备彩礼钱！
婆婆："你也真是的，找个要这么多彩礼的。"
周磊："妈，晓敏条件好，人家父母就这一个女儿，不多要点以后怎么养老？"
"人家大学毕业，在银行上班，人长得也漂亮。"周磊说，"她爸妈就这一个女儿，不多要点彩礼，以后女儿女婿怎么孝顺他们？"
"也是。"婆婆点点头，"只要娶进门，以后这钱还不都是咱们家的？"
周凯："那这钱怎么还悦然她家？"
我屏住呼吸，等着婆婆的回答。
婆婆不屑地笑："还？你傻啊？"
我的心一沉。
"到时候就说手术花了，住院花了，七七八八加起来，不就80万了？"
"再拖个一年半载，他们还好意思要吗？都是亲家。"
婆婆的语气理所当然，"再拖个一年半载，他们还好意思催吗？都是亲家，闹翻了多难看。"
"可是悦然她爸妈让她要借条，还要写还款日期。"周凯说。
"借条？"婆婆的声音提高了，"你敢给她打借条试试？打了借条，那就是欠债了，她还能不催你还？"
"就是不打！"周磊也说，"咱们是一家人，要什么借条？太见外了。"
"万一悦然非要呢？"周凯还是有些担心。
"非要？"婆婆哼了一声，"那你就跟她闹，跟她吵！问她是不是不信任你，是不是觉得咱们家会赖账！把她的气焰压下去，她就不敢再提了。"
周凯犹豫："可是......"
婆婆打断："可是什么？你现在没工作，全靠你媳妇养着，不丢人吗？"
"等你弟结婚了，有个正经媳妇，还能帮衬着你们。"
"到时候让你弟媳妇给悦然介绍份好工作，不就抵了？"
我听得气血翻涌，差点当场冲出去。
但母亲临走前的话在耳边响起：先看看情况。
我强压怒火，悄悄退了回去。
七年的感情，三年的婚姻。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个提款机。
08
我悄悄离开了医院，手一直在抖。
我开车离开医院，手一直在抖。
七年的感情，三年的婚姻。
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个提款机。
什么公公病危，都是骗我的。
就为了给小叔子凑彩礼。
我把车停在路边，给自己点了支烟。
虽然我不抽烟，但这一刻，我需要冷静。
车窗外，天色渐渐亮了。
手机响了，是周凯打来的。
"老婆，你到哪了？医生催着要交费了。"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我在路上，马上就到。"
"那你快点，我在急诊大厅等你。"
挂了电话，我冷笑。
既然你们要演，那就陪你们好好演一场。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