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不要脸的贱人！这包是我老公送的，你也敢背出来？"
何岚的尖叫声刺破办公室的宁静。
我低头看了眼手上的包，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杯滚烫的咖啡就泼到了我身上。
"跪下！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跪下道歉！"
茶水间里，十几个同事围观，有人窃笑，有人低头。
我的白衬衫湿透了，咖啡顺着衣角滴落。
何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你这种实习生，勾引上司的老公，就该滚出公司！"
我抬起头，擦掉脸上的咖啡渍，笑了。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吴总，我们需要谈谈。"
01
毕业那年夏天，我投了三十几份简历。
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邮箱，期待着面试通知。
可是等来的，全是自动回复的感谢信，或者干脆石沉大海。
有些公司会礼貌地回复："您的条件很优秀，但我们目前没有合适的岗位。"翻译过来就是：你不够格。
名校毕业又怎样？没有工作经验，没有人脉关系，简历连人事部那关都过不了。
室友们一个个拿到了offer，有的进了外企，有的去了国企。
聚餐时，她们兴奋地讨论着未来，我只能笑着说："我还在看机会。"
回到出租屋，看着手机里余额不足的提醒，我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是不是应该降低要求？
父母打来电话，我说一切都好。他们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说："加油。"
直到收到这家公司的面试通知，我激动得一夜没睡。
面试那天，我提前一个小时到。站在写字楼下，反复检查着装和简历。
白衬衫熨得笔直，简历打印了三份，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检查过。
电梯里，我深呼吸，默念着准备好的自我介绍。
会议室里，三位面试官轮流发问。人事经理问我的职业规划，部门主管问专业问题，还有一位不苟言笑的女性——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何岚。
"你为什么选择我们公司？"何岚问。
"贵公司在行业内有很好的口碑，我希望能在这里学到..."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话说到一半，何岚就打断了。
"这些话每个人都会说。我问的是，你能为公司带来什么价值？"
我愣了一下，努力组织语言："我虽然缺乏工作经验，但我学习能力强，愿意从基层做起..."
何岚没什么表情，只是在简历上写了几个字。
走出大楼时，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尽力了就好。
一周后，offer来了。
我站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盯着邮件看了十几遍，确认不是诈骗信息。
单间不到十平米，窗户对着隔壁楼的墙，采光很差。
月租一千二，占了工资的一半。
但那一刻，我觉得未来充满希望。
入职前一天，我去商场买了新的白衬衫和职业装。
站在镜子前试穿时，我突然有种恍惚感——这真的是我吗？那个曾经投了三十几份简历都没回音的我，真的要开始工作了吗？
柜姐看我犹豫，笑着说："姑娘，这套很适合你，第一天上班穿肯定没问题。"
我咬咬牙，刷了卡。
回家路上，我路过一家奢侈品店。橱窗里摆着一个包，款式简约大方，适合上班背。价格标签上写着五位数。
我停下来看了很久。
店员很热情："小姐，这是限量款，很多人都在等货。您运气真好，这是最后一个。"
我拎着包走出店门，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心疼。
入职第一天，我早到了一个小时。
大楼里还很安静，保洁阿姨在拖地，前台还没上班。我在楼下来回走了几圈，生怕迟到，又怕太早显得不自然。
七点五十分，我走进大楼。
前台小姐礼貌地微笑："你是新来的实习生吧？何总监在办公室等你。"
我点点头，心跳得很快。
何岚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是开着的。我敲了敲门："何总监，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江晚晚。"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背的包上，停留了几秒。
那个眼神，我现在还记得。不是惊讶，不是欣赏，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这包，哪来的？"她的语气冰冷。
"我自己买的。"我如实回答，心里有些忐忑。难道公司有着装要求？我背错包了？
何岚嗤笑一声："就你？买得起？"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是什么意思？质疑我的经济能力？
"多少钱买的？"她又问。
"三万二。"我小声说。
何岚笑了，那笑容带着明显的嘲讽："三万二？实习生工资才四千，你攒八个月才买得起。我倒想知道，你哪来这么多钱？"
她的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
"我...我大学做兼职存的。"我解释。
"兼职？"何岚翘起二郎腿，"做什么兼职，一个月能赚几千？"
"家教，翻译，还有..."
"行了。"何岚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去你的工位吧。记住，这里是公司，不是你炫富的地方。"
我咬着嘴唇走出办公室，眼眶有些发热。
第一天，就被泼了冷水。
02
第一周，就是噩梦。
何岚分配给我的工作量，是其他实习生的三倍。
周一，她给了我一沓资料："这些数据，今天下班前整理成表格。"
我看了一眼，至少有两百页。
旁边的实习生小声说:"天哪，这工作量至少要两天。"
我没说话，埋头开始做。
中午，其他同事都去吃饭了，我啃着面包继续整理数据。
下午六点，其他人陆续下班，我还在敲键盘。
晚上九点，我终于做完了。
发给何岚，她五分钟后回复："字体不对，全部改成宋体五号。重做。"
我愣住了。字体？这需要重做全部表格？
"何总监，能不能用格式刷批量修改？"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说重做，就是重做。有问题吗？"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
改字体用了两个小时。晚上十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
房东大妈看到我，皱眉说："这么晚才回来？女孩子要注意安全。"
我笑着说："加班。"
第二天，何岚看都没看那份表格，直接扔给我另一个任务："去把这个月的发票整理一下，按日期分类。"
一整天，我都在整理发票。
晚上，何岚检查时，挑出一张："这张日期错了，怎么分类的？"
我仔细看，发票上的日期确实有问题——是财务那边录入错了。
"何总监，这是财务录入的错误..."
"我不管是谁的错，你负责整理，就要保证准确。重新整理，明天给我。"
又是一个加班的夜晚。
周三，何岚让我当着客户的面端茶倒水。
"江晚晚，去给客户倒杯茶。"
我放下手里的工作，去茶水间准备。
客户是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我给他倒茶时，他看了我一眼："小姑娘是新来的？"
"是的，实习生。"我礼貌地笑。
"不错，年轻人要多学习。"
何岚接过话："是啊，她就是个实习生，端茶倒水不是应该的？"
客户愣了一下，场面有些尴尬。
我站在一旁，脸上火辣辣的。
会议结束后，同事小李私下跟我说："何总监今天有点过分了。"
"没事。"我低着头。
小李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针对你。小心点吧。"
周四的部门会议上，何岚当众批评我。
"江晚晚，你做的上周数据分析报告呢？"
我站起来："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我没看到。"
"我昨天下午五点发的。"
何岚打开电脑，翻了翻邮件，冷笑："你管这叫数据分析？连个图表都没有，就是罗列数字。这种低级错误，我真怀疑你的学历是怎么拿到的。"
会议室里，十几个同事都看着我。
"对不起，我重新做。"我咬着嘴唇。
"重新做？你以为时间是用来浪费的？"
何岚拍了拍桌子，"我告诉你，公司不养闲人。再有下次，就不用来了。"
散会后，小李追上我："别往心里去，何总监就是这样。"
"我知道。"我勉强笑笑。
其实我心里清楚，何岚不只是严格，她是故意针对我。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咬牙坚持着。实习期没过，随时会被开除。
毕业在即，简历上不能有污点。
我投了那么多份简历，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不能就这么放弃。
深夜回到出租屋，我常常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手机里有父母的电话号码，我想打过去，告诉他们我过得很辛苦。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们也不会理解吧。
我给父母发了条消息："一切都好，别担心。"
那边很快回复："好。"
就一个字。
我盯着那个字看了很久，眼泪掉下来。
第二周，情况更糟了。
何岚开始在细节上找茬。我的座位被调到了角落，靠近厕所，每天都能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工作安排也越来越离谱——让我统计公司五年的采购数据，手工录入，不能用软件导入。
"这是对你能力的锻炼。"何岚说得冠冕堂皇。
我知道，这就是变相的惩罚。
同事们看在眼里，却没人敢帮我。有一次，我在打印室整理文件，听到外面有人议论。
"何总监好像特别针对那个新来的。"
"谁知道呢，可能看她不顺眼吧。"
"我看是因为那个包。何总监那天看到就变脸了。"
"什么包？"
"你不知道？江晚晚第一天背的那个包，限量款，要三万多。何总监可能觉得她炫富吧。"
"一个实习生背那么贵的包，确实有点..."
我站在打印室里，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
原来，是因为那个包。
我用尽了积蓄买的包，想给同事留个好印象的包，却成了何岚针对我的理由。
转折发生在第三周的商务晚宴。
那天下午，何岚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今晚有个项目洽谈，你代替我去。"
我愣住了："我？"
"怎么，不敢？"何岚挑眉。
"不是，我担心我..."
"项目资料在这里，好好准备。别搞砸了，否则你就走人。"她把一个文件袋扔给我。
我拿着文件袋回到工位，心里七上八下。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正式的商务洽谈，何岚居然让我去？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李走过来："晚晚，何总监让你去洽谈？"
"嗯。"
"小心点，她可能是想找你麻烦。"
我苦笑："我知道。"
晚上六点，我换上职业装，赶到约定的餐厅。
包厢很安静，一个中年男人已经在等了。他看起来四十多岁，西装笔挺，谈吐得体。
"您好，我是江晚晚，代表公司来洽谈项目。"我递上名片。
"吴铭。"他接过名片，多看了我一眼，"何总监没来？"
"何总监临时有事，让我代劳。"
吴铭点点头，没说什么。
洽谈开始了。我照着何岚给的资料，一条条讲解。吴铭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提问。
"这个合作模式，风险怎么控制？"
"我们会建立风险预警机制..."
"预算呢？"
"初步预算在这里。"我打开文件。
吴铭看了一会儿，突然问："江小姐，你做这个方案用了多久？"
"三个小时。"我如实回答。何岚下午才给我资料，我能准备的时间很短。
吴铭笑了："三个小时就能做出这么完整的方案，看来何总监手下有能人。"
我松了口气。看来洽谈还算顺利。
饭后，吴铭突然问："江小姐，你平时喜欢什么？"
"啊？"我愣了一下。
"别误会，我是想送你个小礼物，感谢你今晚的专业。"吴铭笑着说。
"不用，真的不用。"我连忙推辞。
"别见外，就是个小礼物。"
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礼品袋，递给我："正好今天带了，送给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打开一看，是个精致的手袋。
款式简约大方，质感很好。
"这太贵重了..."
"不贵，小意思。"
吴铭摆摆手，"你帮了大忙，这是应该的。"
我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客户给的商务礼物。公司应该常有这种事，收下也无妨。
"那谢谢吴总。"
散场时，吴铭送我到门口："江小姐，期待我们的合作。"
"我也是。"
回家路上，我拿出那个手袋仔细看。做工精致，皮质柔软，一看就不便宜。
我心里有些不安，但转念一想，这应该是正常的商务往来。
第二天，我背着那个包上班。
地狱，就此拉开序幕。
03
早上九点，我刚进公司。
何岚在茶水间看到我背的包，当场僵住。
她手里的咖啡杯停在半空，眼睛瞪得很大，盯着我的包看了足足五秒。
"你，过来！"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走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何岚一把抓住我的包，力气大得惊人："这包哪来的？！"
"吴总上次晚宴给的，说是商务礼物..."我老实回答。
话还没说完，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耳边嗡嗡作响，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茶水间里的同事都围过来了。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拿出手机偷偷录像。
何岚咆哮起来："吴总？你叫得倒亲热！那是我老公！"
我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您老公？可是...他只是说商务礼物..."
何岚歇斯底里，眼睛通红："商务礼物？你当我傻？这包是他上个月在国外给我买的同款，我不喜欢颜色没要，怎么就跑到你手上了？"
她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几乎贴到我脸上："看看！看清楚了！这是我老公一个月前在国外发给我的照片！"
照片里，确实是同款的包，放在奢侈品店的柜台上。
"何总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您丈夫。"我试图解释，"那天晚宴是您让我代替..."
何岚打断我，声音尖锐得刺耳："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年纪轻轻就学会勾引男人！看你平时装得清纯，原来是这种货色！"
围观的同事窃窃私语。
"原来是这样..."
"这实习生看着挺清纯，没想到..."
"何总监的老公可是身价过亿啊。"
"现在的年轻人啊，为了往上爬什么都干。"
"三万多的包，就这么轻易拿到手了。"
我的辩解被淹没在议论声中。耳边全是指指点点的声音，每一句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何岚继续发飙："我就说你第一天背那个包就不对劲！原来早就惦记上我老公了！"
"我没有！"我大声说，"我真的不知道吴总是您丈夫！"
"还狡辩！"何岚冷笑，"你知道那天晚宴之后，我老公回家说了什么吗？他说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我当时还以为是工作伙伴，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
她说得越来越难听，周围的同事越围越多。
小李想要上前帮我说话："何总监，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你给我闭嘴！"何岚瞪了她一眼，小李吓得退了回去。
何岚转向我，眼神里全是恨意："你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什么针对你吗？就是因为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好东西！果然，我没看错！"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包，狠狠摔在地上："这种肮脏的东西，也敢背出来？"
包掉在地上，金属扣件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弯腰去捡，何岚一脚踢开："别碰！"
她转身拿起桌上的咖啡，我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液体就泼到了我身上。
白衬衫瞬间湿透，咖啡顺着衣领流下来,烫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何总监！"有同事惊呼。
何岚充耳不闻，指着地面："跪下！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跪下道歉！"
茶水间里静得落针可闻。
同事们都在看热闹，没人敢帮我说话。小李低着头，不敢看我。其他人有的在窃笑，有的在录像，有的在交头接耳。
我站在那里，咖啡顺着衣角滴落在地上，一滴一滴。
何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审判犯人："像你这种不要脸的贱人，勾引上司的老公，就该跪下认错！"
"我没有勾引任何人。"我一字一句地说。
"还嘴硬？"
何岚冷笑，"那你说，吴总为什么要送你包？为什么要特意跟我提起你？"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何岚提高音量，"一个实习生，凭什么让我老公念念不忘？你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普通的商务洽谈！"我的声音也提高了。
何岚步步紧逼："跪不跪？不跪就收拾东西滚蛋！反正你这种人，留在公司也是祸害！"
周围开始有人起哄。
"跪吧跪吧，何总监都发话了。"
"一个实习生，还想怎么样？"
"赶紧认错，说不定何总监能饶你一次。"
"都被抓包了，还不认？"
我看着这些人，心里一阵悲凉。
这些平时跟我打招呼的同事，这些我加班时还会关心我的同事，现在却变成了起哄的看客。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何岚还在咆哮："听见没有！跪下！现在！立刻！"
她走上前，想要按我的肩膀。
我往后退了一步。
何岚的手落了空，脸色更加狰狞："你还敢躲？"
围观的同事里，有人开始起哄。
"跪吧跪吧，何总监都发话了。"
"一个实习生，还想怎么样？"
"赶紧认错，说不定何总监能饶你一次。"
"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
"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突然笑了。
笑得何岚一愣："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擦掉脸上的咖啡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何岚脸色一变："你要干什么？"
"打个电话。"我平静地说。
"打给谁？报警？"
何岚冷笑，"你以为警察会管这种事？"
我没理她,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号码。
何岚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大变："你敢！"
她想要抢我的手机，我往后退了一步，按下了免提。
"你给我！"何岚伸手去抓。
电话接通了。
"吴总，打扰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茶水间里瞬间安静了。
电话那头传来吴铭疑惑的声音："江小姐？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何岚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瞬间煞白。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颤抖："你...还敢和我老公打的电话？"
周围的同事也都愣住了。
我看着何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吴总，我想令夫人可能对我们的合作有些误会。"
我一字一句地说，"关于我家那个23亿的项目，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合作对象了。"
茶水间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呼吸都停止了。
何岚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23亿？什么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