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汉成帝刘骜,是这天下最有权势的人。
他一出生,就注定是皇帝。别人一辈子都摸不到的龙椅,他从记事起,就是他的专属座位。金钱、美女、权力,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手和脚,他拥有,却也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
相反,他觉得很无聊。
01
今天早上,又是大朝会。天还没亮,他就被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拉扯起来,穿上那套重得要命的朝服。他闭着眼睛,任由宫人们摆布,脑子里一片空白。
“陛下,该上朝了。”
他“嗯”了一声,睁开眼,又是那座熟悉又空旷的大殿。文武百官跪在下面,黑压压一片。
“有事奏,无事退朝。”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
然后,就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陛下,黄河下游又有水患,请陛下拨付赈灾款。”一个老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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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骜打了个哈欠:“准了,户部看着办吧。”
“陛下,匈奴近日在边境似有异动,请陛下示下。”一个武将瓮声瓮气地说。
“知道了,让边关的将军们盯紧点,别总拿这点小事来烦朕。”
“陛下,礼部……”
“陛下……”
刘骜坐在龙椅上,只觉得一阵阵的烦躁。他看着底下那些大臣,一张张面孔,说着他听不懂也不想懂的大道理。国家大事?天下苍生?这些东西太大了,大到他感觉不到重量。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木偶,每天按照固定的程序,做着固定的表情,说着固定的话。
“退朝!”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拍龙椅扶手。
大臣们吓了一跳,赶紧跪下:“恭送陛下。”
刘骜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大殿,他扯了扯身上紧绷的朝服,大口喘着气。他受够了,他需要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一点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的东西。
他不想批阅奏折,不想听那些老头子讲课,他只想找点乐子。
“摆驾!去阳阿公主府。”刘骜突然说。
他姐姐阳阿公主那里,总能找到一些宫里没有的新鲜玩意儿。他今天不去串门,纯粹是想去换换空气,摆脱宫里这种让人窒息的沉闷。
他不知道,这个临时的决定,将彻底改变他那条无聊透顶的命运轨迹。他以为自己是去寻找片刻的喘息,却没想到,他一脚踏进了一个再也无法回头的漩涡。
马车缓缓驶出皇宫,刘骜靠在软垫上,闭上了眼睛。他什么都不想,只希望姐姐府上的酒,能比宫里的好喝一点。
02
阳阿公主府,今天正巧有一场宴会。
刘骜的突然到访,让阳阿公主又惊又喜。她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弟弟的脾气,他不喜欢被规矩束缚,说风就是雨。
“陛下驾到!臣姐未能远迎,还望恕罪。”阳阿公主赶紧带着一众宾客出来迎接。
“行了行了,姐姐,都是一家人,别搞这些虚礼。”刘骜不耐烦地摆摆手,“朕今天就是来歇口气的,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
话是这么说,但皇帝来了,谁还敢真的“玩自己的”?
宴会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原本的欢声笑语,变成了小心翼翼的窃窃私语。
刘骜被安排在最尊贵的位置上,他喝着闷酒,看着眼前的歌舞。
老实说,很无聊。这些舞姬,虽然个个貌美,但跳的舞,和宫里的没什么两样。动作规范,表情标准,就像一个个精致的木偶。刘骜看了两眼,就觉得眼皮发沉。
阳阿公主看出了他的倦怠,凑过来小声说:“陛下,这些都是俗物,入不了您的眼。不过,我这新得了一个舞姬,那舞姿,可真是天下独一份。不如让她上来,给陛下解解闷?”
“哦?”刘骜总算提起了一点精神,“那就让她上来看看吧。”
音乐换了。
之前的音乐,雍容华贵,听得人想睡觉。而现在的音乐,空灵,悠远,像是从云端飘来的。
接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不,不能说是“走”。她是“飘”进来的。
她太瘦了,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仿佛没有重量。风一吹,她整个人都像要随风而去。
刘骜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他见过的美女太多了,宫里的妃子们,个个珠圆玉润,代表着富贵和福气。可眼前这个女人,完全超出了他的审美认知。
她不像是人,更像是一个精灵。
音乐响起,她开始跳舞。那一刻,刘骜屏住了呼吸。他看过的舞蹈,都是用“力”的,舞姬们使出浑身解数,扭动、旋转,生怕皇帝看不见她们。
但这个女人,她跳舞是“不用力”的。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轻盈到了极点。她可以在鼓点上旋转,快得让人看不清影子,但落地时,却悄无声息,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
传说中,有人能在手掌上跳舞。刘骜以前不信,现在他信了。
她不是在跳舞,她就是舞蹈本身。她仿佛脱离了尘世的束缚,整个人都在发光。
刘骜看痴了,他感觉自己胸口那股沉闷之气,随着她的舞蹈,一点点被带走了。他觉得自己也变轻了,也想跟着她一起飞。
这种感觉,是他当皇帝以来,从未体验过的。
一曲舞毕,那女人盈盈下拜,全场鸦雀无声。“啪!啪!啪!”刘骜猛地鼓起掌来,“好!好!太好了!”
他指着殿中央那个身影,问旁边的人:“她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她叫赵飞燕。”
“飞燕,飞燕……”刘骜念叨着这个名字,“好名字!果然人如其名!”
他站起身,走到赵飞燕面前,亲手扶起了她。
当晚,刘骜没有回宫。
从那以后,刘骜的魂,仿佛就被赵飞燕勾走了,他走到哪都带着她。他把她接入宫中,为她修建了华丽的宫殿。
他每天什么都不想干,就喜欢坐在大殿里,看着赵飞燕为他一个人跳舞。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有趣的事情了。
他沉迷于这种飘然的、仿佛能随之飞升的感觉,他觉得,这才是他这个皇帝,该享受的生活。
03
赵飞燕成了皇宫里最耀眼的星星。
刘骜对她的宠爱,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他甚至为了看她跳舞,好几天都不去上朝。
宫里的人都在说,这个赵飞燕,怕是要成为第二个卫子夫了。
但赵飞燕自己,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比谁都清楚,皇帝的爱,到底有多么不可靠。
她出身卑微,深知世态炎凉。她知道,她的“轻盈”,是她唯一的武器。但她也知道,再美的舞蹈,皇帝总有看腻的一天。
她每天都在镜子前练习,她不敢胖一点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她跳得比以前更卖力,更轻盈。
但她发现,刘骜的眼神,开始变了。
最开始,他看她跳舞,眼睛里是有火的,是兴奋。现在,他看她跳舞,眼神里更多的是欣赏,甚至有时候会走神。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她知道,皇帝的“倦怠期”又要来了。他看腻了那些大臣,看腻了那些妃子,很快,他也会看腻自己。
不行,她必须想个办法。
这天晚上,刘骜又来看她跳舞。一曲舞毕,刘骜像往常一样鼓掌,但赵飞燕却幽幽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美人?”刘骜走过来,搂住她。
“陛下,”赵飞燕靠在他怀里,小声说,“奴婢这点微末伎俩,哪算得了什么。陛下您天天看,怕是也看腻了吧?”
刘骜一愣,哈哈大笑:“怎么会?朕这辈子都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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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摇摇头:“陛下,您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再好的东西,看久了也会腻。”
她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陛下,奴婢有个妹妹,叫赵合德,她才真是人间绝色。”
“哦?”刘骜来了兴趣,“你还有个妹妹?也像你一样,会跳舞吗?”
“不。”赵飞燕的表情变得很奇妙,“她不会跳舞,她那个人,懒得很,就喜欢待着不动。但是陛下,我妹妹她……”
“她怎么?”
“她比我美,而且,”赵飞燕的声音压得更低,“她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香气。她调配的熏香,是天下一绝。只要闻着那股味道,多大的烦心事,都能忘了。”
刘骜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开始好奇起来。
一个轻盈如燕,一个温软如玉?
一个能让他精神飞升,一个能让他忘掉烦恼?他越想越心动。
“宣!”刘骜立刻下令,“马上宣赵合德进宫!”
几天后,赵合德被接进了宫。
刘骜第一眼看到赵合德,就愣住了。
赵飞燕说得没错,如果说赵飞燕是灵动的仙子,那赵合德就是一潭深不可测的静水。
她不像姐姐那么瘦,反而有点恰到好处的丰腴。她的皮肤白得发光,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随时都能滴出水来。
她不像姐姐那样大胆,反而有点害羞,低着头,声音软软糯糯地说:“臣妾合德,叩见陛下。”
就这一句话,刘骜听得骨头都酥了。
他走过去,扶起她。当他的手碰到赵合德的胳膊时,他感觉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柔软。
很快,赵合德被安排在了离皇帝寝宫最近的宫殿。
刘骜发现,自己找到了新的乐趣。
他批阅奏折时,会把赵合德叫到身边。她不说话,就静静地在一旁研墨,或者摆弄她的那些香料。
她调配的熏香,确实很特别。那是一种很淡、很柔和的香气,闻到之后,刘骜觉得那些烦人的奏折,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他那颗总是烦躁、跳动不安的心,在赵合德身边,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他发现,赵合德就像一个“避难所”。赵飞燕带给他的是“刺激”,是“逃离”。而赵合德带给他的是“平静”,是“回归”。
这下,刘骜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左手是人间的“动”,右手是人间的“静”,他感觉自己的人生,终于圆满了。
04
刘骜的“圆满”,并没有持续太久。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他爱赵飞燕,也爱赵合德。两个他都爱,一个都舍不得。问题是,他只有一个人。
今天,他去了赵飞燕的宫殿。丝竹声声,鼓点激昂。赵飞燕为他跳着最新的舞蹈,身姿曼妙,看得他心神荡漾。
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血液沸腾、精神亢奋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又年轻了,又充满了活力。
可就在他看得最起劲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冒出了赵合德的影子。他会想:哎呀,合德现在在干什么?她是不是又调配出了新的熏香?她那个宫殿里,现在一定很安静、很舒服吧。
他这边一走神,赵飞燕就感觉到了。“陛下,是奴婢跳得不好吗?”赵飞燕停下舞蹈,泫然欲泣。
刘骜回过神来,赶紧掩饰:“没,没有,跳得好,跳得好……朕只是,想了点朝政上的事。”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缺点什么。那股亢奋过去后,他感到一阵空虚和疲惫,他突然很想念赵合德宫里那股让人安心的香气。
于是,第二天,他吸取教训,一整天都待在了赵合德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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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赵合德就迎了上来,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她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帮他换下朝服,点上熏香,又端来了新泡的茶。
刘骜抱着她那温软的身体,闻着那股奶香,觉得整个人都化了。
这总该满足了吧?并没有。
他刚闭上眼睛,享受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安宁,耳朵里就好像听到了隔壁宫里传来的鼓点声,那是赵飞燕在练舞。
他的脑子又开始作怪了:飞燕今天是不是又排了新舞?她那个小蛮腰,扭起来可真带劲。合德是好,就是太静了,待久了,总觉得有点……闷。
刘骜“噌”地一下坐了起来。
赵合德吓了一跳:“陛下,怎么了?”
“没事!”刘骜烦躁地摆摆手。
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面前摆着两碗饭,一碗是辛辣刺激的水煮鱼,一碗是温润养胃的白米粥。
他吃着水煮鱼,被辣得过瘾时,就想着白米粥的温和。他喝着白米粥,觉得舒服时,又惦记着水煮鱼的滋味。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变得特别暴躁。早朝上,大臣们刚说两句,他就拍桌子:“行了行了!别说了!退朝!”
他堂堂一个皇帝,富有四海,难道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吗?
他既想要赵飞燕的“动”,又想要赵合德的“静”。他两个都想要,他要她们同时存在。
他不甘心,他觉得自己快被这个难题逼疯了。他白天的倦怠和晚上的亢奋,现在变成了白天的烦躁和晚上的失眠。
他发现,得到赵氏姐妹,非但没有解决他的“无聊”,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05
刘骜决定,他要自己解决这个难题。既然他无法在“动”和“静”之间做出选择,那他就把“动”和“静”结合在一起。
他下令,把他自己的寝宫旁边的两座宫殿,打通。“把这两座宫殿,给朕合并成一座!朕要建一座全天下最华美的宫殿。”刘骜对着工匠们下令。
工匠们不敢怠慢,日夜赶工,花了半个月,造出了一座前所未闻的“合欢殿”。
这座大殿,一半按照赵飞燕的喜好,装饰得富丽堂皇,铺着能让她起舞的坚硬地砖,还设立了乐队的席位。另一半,则按照赵合德的喜好,布置得温馨雅致,铺着柔软的地毯,摆满了各种香炉和软塌。
刘骜得意极了,他觉得,这下总该万无一失了。
他兴奋地宣布:“今晚,你们两个,都来合欢殿!”
赵飞燕和赵合德被带到了这座奇怪的大殿,两人都愣住了。
刘骜率先坐在大殿的中央,那个“动”与“静”的交界处。“来啊!”他大手一挥,“飞燕,给朕跳舞!合德,给朕点香!”
于是,灾难发生了。赵飞燕那边的乐队,鼓声震天,丝竹齐鸣。赵合德这边的香炉,青烟袅袅,需要绝对的安静才能品味其意境。
结果就是,鼓声一响,赵合德精心调配的熏香,那点微妙的香气,瞬间就被激昂的乐曲冲得七零八落。刘骜坐在中间,只闻到一股被鼓声震碎的、乱七八糟的混合味道。
而且,赵飞燕的舞蹈,需要观赏者全神贯注,才能体会到那种“飞升”的感觉。
可刘骜刚把注意力集中到赵飞燕身上,眼角的余光就瞥见赵合德在那边安静地坐着,显得楚楚可怜,孤零零的,他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愧疚感。
他赶紧把目光转向赵合德,想去感受那份“宁静”。可他刚一转头,赵飞燕的舞蹈就慢了下来。她停在半空中,表情幽怨地看着他。
“陛下!”赵飞燕抱怨道。
“陛下……”赵合德也小声地喊他。
刘骜被夹在中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他想要的“动静皆宜”,变成了“鸡飞狗跳”。
激昂的鼓点,混合着安静的熏香,让他非但没有享受到双倍的快乐,反而得到了双倍的疲惫。他的头开始嗡嗡作响,太阳穴突突直跳。
“停!都给朕停下!”刘骜终于爆发了,他捂着脑袋,大吼一声。
音乐停了,舞蹈停了,熏香也撤了。
“滚!都给朕滚出去!”他把姐妹俩都赶了出去。
他一个人瘫坐在那座空旷、滑稽的大殿中央,只觉得无比的失败和愤怒。
他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把事情搞得更砸了。
这天夜里,他又一次失眠了。他看着空荡荡的寝宫,只觉得一阵烦躁和空虚。
他再也忍不住了。“来人!”他低吼了一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贴身太监张放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陛下,有何吩咐?”
张放是伺候刘骜几十年的老人了,是刘骜最信任的人。刘骜屏退了左右,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背着手,在殿里来回踱步。
过了好久,他才停下脚步。他背对着张放,声音沙哑地开口了:“张放,你说,朕是不是很没用?”
张放吓得一哆嗦:“陛下!您是天子,何出此言!”
“呵,天子?”刘骜冷笑一声,转过身来,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天子又怎么样?朕连自己想要的都得不到!”
他死死地盯着张放,一字一句地问:“张放,朕问你,朕喜欢赵飞燕,也喜欢赵合德,两个都喜欢,一个都放不下。”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狠劲:“可龙榻一次只能睡一个!朕到底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太惊世骇俗了,张放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他知道,这个问题要是答不好,自己的人头今天就得落地。
但他更知道,这是个机会。
他趴在地上,磕了个头,声音不大,但很坚定:“陛下,小人……有办法。”
06
刘骜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一把抓起张放:“你有什么办法?快说!你要是敢骗朕,朕诛你九族!”
张放被他抓得生疼,但脸上却不敢有丝毫异样。他顺势跪好,恭恭敬敬地又磕了个头。
“陛下息怒,小人这个办法,不敢说是最好的,但或许能解陛下的燃眉之急。”
“别废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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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放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陛下,您的问题,不在龙榻,也不在合欢殿。您的问题,在于您想同时得到两种‘感觉’。赵飞燕娘娘给您的,是‘飞升’之感;赵合德娘娘给您的,是‘安宁’之感。这两种感觉,水火不容,硬凑在一起,自然是相互冲撞。”
刘骜愣住了,张放这话,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那你有什么办法,让它们不冲撞?”
张放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陛下,既然不能在‘外面’合,那我们就在‘里面’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