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布雷得知地下党女儿被捕后,竟要毛人凤立即枪毙,此举反救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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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的笔杆子陈布雷在书房里。

接到了亲女儿陈琏因涉共被捕的消息

他掌着国民党满肚子核心机密。

稍为女儿求情,就会被多疑的蒋扣上通共帽子。

父女俩都得丧命,这绝境让他后背冒冷汗。

毛人凤拿着案卷紧盯他:

“您女儿是中共间谍,怎么处理?”

陈布雷却突然大声对毛人凤说道:

“查实了就毙,不用请示任何人!”

所有人都骂他绝情,可后来陈琏竟被悄悄释放。

直到陈布雷自杀后,大家才惊觉。

他当时哪里是狠心,分明是他在乱世里。

用极端方式给女儿铺的唯一生路!



01

1947年南京的阴雨连绵。

陈布雷的书房里,台灯亮得刺眼。

他手里攥着支派克金笔。

正替蒋介石改一篇剿共讲话稿。

忽然就门口传来脚步声,不轻不重,却带着股让人发紧的沉劲儿。

是毛人凤。

陈布雷没抬头,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他跟毛人凤打交道多年,这人是保密局局长。

手里攥着全南京的人命,没事绝不会往他这书房跑。

果然,毛人凤没敢坐。

就站在书桌旁,手里攥着个牛皮纸档案袋。

边角都快被汗浸软了,声音压得低低的:

“陈先生,有件事……必须跟您禀报。”

“说。”

陈布雷没有抬头,钢笔依然在写着文章。

他这人一辈子细,跟了蒋介石22年。

从西安事变写《西安半月记》,到抗战时写《告国民书》。

蒋的每一篇要紧稿子都出自他手。

连蒋50大寿的《报国与恩亲》都是他熬了三个通宵写的。

侍从室第二处主任、总统府国策顾问这些差事。

让他知道太多国民党的核心机密。

往浅了说,他是蒋的第一笔杆子;

往深了说,他的命早跟蒋的信任绑在了一起。

可毛人凤接下来的话,像道惊雷。

直接劈得他手里的笔嗒一声掉在桌上。



02

“您的女儿陈琏,还有女婿袁永熙,在北平被捕了。”

毛人凤顿了顿,眼睛盯着陈布雷的侧脸。

补了句更狠的:

“罪名是……涉嫌为中共间谍。”

陈布雷的手僵在半空,半天没动。

他今年56了,头发白了大半。

平时连拿笔都稳得很,可这会儿。

指尖竟控制不住地发颤。

他想起陈琏小时候的模样。

那年陈琏才五岁,扎着两个小辫子。

踮着脚帮他磨墨,墨汁溅到衣服上,还仰着小脸跟他笑:

“阿爸,我以后也跟你一样,写字给人看。”

那时候他妻子刚因为生陈琏难产走了。

他抱着女儿在产房外哭,心里发誓要护这孩子一辈子周全。

谁能想到,这孩子20岁那年。

在重庆国立二中读书,竟偷偷入了共产党?

1941年皖南事变后,陈琏突然失踪。

只给姐姐留了封信,说时代要在我和家庭之间排演悲剧。

他当时急得满嘴燎泡,找周恩来打听。

周恩来只说若进了八路军驻区,一定告知。

后来八路军复电说没这人,他才松了口气。

以为女儿只是被进步思想带偏了。

躲到乡下避风头去了。

去年陈琏要跟袁永熙结婚。

他还特意托北平市副市长张伯瑾查了查这女婿。

张伯瑾说人正派,有才学,就是思想有点左倾。

他当时还琢磨:

左倾就左倾吧,年轻人正派就好,只要不是共产党就行。

哪成想,这两人不光是共产党,袁永熙还是北平地下党的负责人!



03

“档案……能给我看看吗?”

陈布雷的声音有点哑,他想伸手拿毛人凤手里的档案袋。

可手刚抬起来,又缩了回去。

他不敢看,万一里面真有陈琏通共的证据,他怎么办?

蒋介石是什么人?

多疑到骨子里,最恨身边人背叛。

他陈布雷掌握的机密,足够让蒋杀他一百次。

如今女儿成了中共间谍,蒋会不会怀疑他早就知情?

会不会觉得他是故意把女儿安在北平,替共产党刺探情报?

书房里静得吓人,只有窗外的雨哗啦啦打在玻璃上。

毛人凤站在旁边,没敢催。

可眼神里的打量藏都藏不住。

他等着陈布雷求情,等着陈布雷辩解。

毕竟是亲生女儿,哪有不护着的?

可陈布雷慢慢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毛人凤。

他的后背抵着窗棂,能感觉到玻璃上的凉气,顺着布料渗进骨头里。

他想起刚才改的讲话稿。

里面写着剿共不力者,杀无赦。

现在这话像根刺,扎得他心口疼。

他必须做个选择:

要么替女儿求情,把自己也拖进通共的泥潭,父女俩一起死;

要么……

他得想个办法,既让蒋放下疑心,又能保住陈琏的命。

就在毛人凤以为他要开口辩解的时候。

陈布雷忽然转过身,脸上没半点表情,眼神冷得像窗外的雨水。

他盯着毛人凤,一字一句地说:

“毛局长,要是查实了,她真是共产党——”

话没说完,他的喉结滚了滚,可声音却没半点犹豫:

“那就是陈家的耻辱。

你不用请示任何人,直接……枪毙她!”

毛人凤当场就愣了,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陈布雷竟然会说出枪毙女儿这种话。

这到底是真的绝情,还是藏着别的心思?



04

毛人凤走的时候,脚步都有点飘。

陈布雷看着那扇关上的书房门。

刚才硬撑的劲儿一下子泄了,腿一软,差点摔在椅子上。

他赶紧扶着桌沿,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立刻枪毙她这五个字,像烧红的烙铁,刚说出口就烫得他心口发疼。

第二天一早,他照旧去行政院上班。

可刚进大门,就觉出不对劲。

往常遇见的官员,老远就笑着打招呼。

一口一个陈先生,客气得不行;

今天倒好,教育部长朱家骅跟他擦身而过。

本来想说什么,眼神扫到他脸。

又赶紧把头扭过去,假装看天上的云。

那躲闪的样儿,跟见了瘟神似的。

还有秘书处的小科员,端着文件走过来。

脚步放得轻轻的,递文件时手都在抖。

连陈先生都没敢叫,放下就跑。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陈琏被捕的事,早传开了。

这些人要么是怕沾上通共的边。

要么是等着看他的笑话,还有的,说不定正盯着他的错处。

想在蒋介石面前递话,抢他的位置。

更让他揪心的是蒋介石的态度。

05

那天开中央政治会议,轮到他汇报文稿进度。

刚说了两句,蒋突然放下手里的红蓝铅笔。

抬头看着他,语气软乎乎的:

“布雷先生,最近看你脸色差得很。

是不是夜里又熬夜了?

家里没什么事绊着吧?”

这话听着是关心,可陈布雷心里就是试探了。

蒋介石是什么人?

全中国的事他都装在心里,陈琏被捕这么大的事,他能不知道?

现在故意这么问,就是在试探!

他要是敢提一句女儿被捕,蒋立马就会怀疑他护短;

要是说没事,又怕蒋觉得他心大。

连女儿的事都不上心。

他只能低着头,声音放得特别轻:

“劳总裁挂念,是老毛病了,睡眠不好,跟家里没关系。”

说完这话,他偷偷抬眼瞄了蒋一眼。

见蒋没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说那就好,要多休息。

才悄悄松了口气,可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湿了。

晚上回到家,书房里的灯亮了一夜。

他从抽屉最里面翻出一个木盒子。

打开来,里面全是陈琏的东西。

有她小时候扎辫子的红头绳,有她用毛笔写的阿爸辛苦了。

还有一张她考上西南联大时的照片。

照片上的陈琏才二十岁。

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旗袍,手里攥着录取通知书。

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跟她母亲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送陈琏去昆明,在车站,陈琏拉着他的手说:

“阿爸,我到了联大就好好读书。

等将来毕业了,回来陪你。”

他当时还摸着女儿的头说:

“不用陪我,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对我最好的孝。”

可现在呢?

女儿成了中共间谍。

他这个当爹的,却要说出立即枪毙她的话。

06

他又想起去年陈琏结婚.

袁永熙送来的那套《鲁迅全集》。

红布封面,烫着金字,现在还放在书架上。

当时他翻了两页,觉得文笔好。

还跟陈琏说“这书不错,年轻人多看看也好”。

哪能想到,这套书竟是地下党之间传递消息的掩护?

他当时要是多问一句,多查一点。

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越想越后悔,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桌上的笔筒哗啦倒了,毛笔滚了一地。

他蹲下去捡,手指碰到一支断了尖的毛笔。

那是陈琏小时候学写字用的。

当时她把笔写断了,还哭着说阿爸我没用,他哄了半天才好。

眼泪终于忍不住,砸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不是不想救女儿,是不能明着救。

他太了解蒋介石了,要是他敢为陈琏求情。

蒋只会觉得他公私不分,连他这个第一笔杆子都要怀疑。

到时候别说救女儿,他自己都得掉脑袋。

可他说立即枪毙她,就是赌。

赌毛人凤能看出他的心思,赌蒋能信他的忠诚。

赌这狠话能换来女儿的一线生机。

可这赌局,他输得起吗?

第三天早上,侍从室的电话突然打过来,声音特别急:

“陈先生,领授请您现在去官邸,有要事面谈。”

陈布雷挂了电话,手都在抖。

他赶紧换衣服,衬衫的扣子扣了三次都扣错了。

蒋突然找他,是为了陈琏的事?

还是毛人凤把他要枪毙女儿的话报上去了?

蒋要是问起这话,他该怎么说?

要是蒋不同意,非要重审陈琏,那女儿会不会遭刑讯?

司机把车开得飞快,窗外的梧桐树往后退,像一道道模糊的影子。

陈布雷坐在后座,手紧紧攥着衣角。

心口跳得快要蹦出来。

他这一去,是能保住女儿的命,还是把自己也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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