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嫌我烦,让他兄弟用小号加我引诱我出轨,我开门见山: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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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昏暗的酒吧里,灯光闪烁。未婚夫萧铎又在好兄弟面前抱怨我,他满脸不耐烦,皱着眉头,语气嫌弃:“她呀,太恋爱脑了,烦死人。要不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早把她甩了。”

好兄弟听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抱怨,拍了拍他的肩膀,思索着说:“我帮你把她勾引到手,到时候你有了她出轨的证据,不就可以正大光明把她甩了吗?”

萧铎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不屑地说:“她?恨不得和我殉情,怎么可能出轨,不信你试试。”

几天后,我收到一个陌生小号发的腹肌自拍私信,还问我猜猜他是谁。我眼睛一亮,嘴角勾起,手指快速在屏幕上点击,秒回:“宝宝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给人一种疏离感。”顿了顿,又迅速打字,“算了编不下去了,我直接问吧,你那里大不大?”

消息发过去很久,对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突然手机铃声大作。我一看是萧铎的电话,眼睛瞬间放光,兴奋地秒接,故意夹着嗓子,娇声说道:“宝宝,你怎么主动打电话给我呀?是不是这周末有时间陪我了?”

电话那头,萧铎沉默了好几秒,语气冷冰冰的:“嗯,你不是总嚷着要见我朋友吗,这周末我带你见见。”

“啊!”我惊喜地叫出声,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开心,“带我见朋友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打算接受我了?你有点喜欢我了?考虑和我结婚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比上次更久。过了好一会儿,萧铎才冷笑一声:“呵呵,是,你等着吧。”

话音刚落,“嘟”的一声,他就挂了电话。我撇了撇嘴,心里想着,哼,早就习惯他这态度了,根本不生气。呵呵,装货。等我把你的钱都捞走,看你还有没有心情装。

我和萧铎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我心里清楚,他绝不会娶我。回国之前,我和他连面都没见过,哪来的感情。而且,我家已经破产,我现在还是他的未婚妻,只是因为萧铎他妈挂念着和我妈那点手帕交的情谊。

人家只是为了体面,才等我懂事一些,主动开口提解除关系。

本来,我也确实打算做个懂事的体面人。毕竟好聚好散,大家都不难堪。

可初次见面时,约会的餐厅灯光柔和,周围人轻声交谈。萧铎一落座,就掏出手机,头也不抬地和别人聊起了天。

我坐在对面,尴尬又恼怒,强忍着情绪。整整过了五分钟,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看我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你也没必要一直盯着我看吧,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花痴吗?」

我张了张嘴,却一时语塞,心里火冒三丈:「……」

我强忍着一巴掌抽死他的冲动,到嘴边的好聚好散四个字又咽了回去。哼,好,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别怪我这「捞子」的地狱之门向你敞开了。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会给他发无数条消息。

早上发:「老公在吗,你好帅我好爱。」发完后,我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小得意。

晚上发:「老公在吗,你不理我,我好伤心,为什么对你的未婚妻这么狠心。」发完我就抱着手机,等着他的反应。

萧铎不想理我,每次看到我的消息,眉头就皱成了「川」字,烦得不行。

他知道我现在很穷,每次被烦得实在受不了了,就会给我转钱,发消息说:「别发了,闭嘴。」

我看着手机上的转账信息,心里乐开了花,但还是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嘴里念叨着:「哎呀,我真是无地自容,泪流满面啊。」然后一秒把钱收了。

这天,萧铎说带我去见朋友。我心里琢磨,他肯定是想当着朋友的面冷暴力我一波,给我个难堪,让我知难而退。

我确实准备退了,毕竟我也捞够了。再捞笔大的,我就走人。

到了聚会的地方,是一家热闹的饭店,人声鼎沸。见到他的好哥们儿任之远后,我突然觉得不对劲。

任之远的态度很奇怪。据说他妹喜欢萧铎很久,他妹常在他面前抱怨,所以他一直都对我很反感。

可今天我们一见面,任之远眼睛发亮,开始对我发骚:「美女,今天真漂亮啊。」

吃饭时,他全程对我殷勤备至,不停地给我夹菜:「这个好吃,你尝尝。」

快吃完时,他假装不小心把饮料洒在了我的裙子上。任之远一脸慌张,连忙道歉:「对不起,我的我的,正好旁边就是商场,我给你买条新的,当赔罪了。」

一直冷着脸、眼神有些不耐烦的萧铎,突然板着面孔开口道:「我不喜欢逛街,去车里等你们了,快去快回。」

说完,萧铎起身,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店里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地上,我坐在原位,一边拿着湿巾仔细地擦拭着裙子上的一点污渍,一边轻声说:「没事。」

不经意间,我瞥见了任之远挽起袖子后露出的手臂。那手臂白皙,有着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又性感。这画面似曾相识,我在这方面一向有天赋,看过的男人很难认错。

我的心猛地一紧,瞬间反应过来:这就是私信勾引我发腹肌自拍的那个人!一瞬间,我聪明的小脑瓜开始飞速转动。

这两个狗男人,居然敢阴我!先通过发照片试探我,发现我是个老色坯,就跑来线下找我。等他们拿到我出轨的铁证,往萧铎家里一递,我就彻底完了。

我只是反感萧铎最初的无礼,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那点钱加起来还不够买他一块表。他们却想毁了我的名声,玩弄我的感情。真是毒,太毒了。

这么想着,我缓缓抬起脸,目光紧紧地盯着任之远。任之远察觉到我的注视,又冲我笑了一下。他那张脸丝毫不逊色于流量明星,在吊灯柔和的光芒下熠熠生辉。

「咱们走吧?」他笑着说道,声音温和。

好一个兄弟 help 兄弟,真令人感动。我在心里冷哼一声,倒要看看,你们俩友谊的小船还能划多久。

任之远做局倒也舍得下本。他直接带我走进一家奢侈品店,店里的装修奢华,玻璃橱柜里的商品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他对导购说道:「帮她挑条合适的裙子。」

导购很快挑出一条七万八的小黑裙,任之远看着我说:「你看看还有什么喜欢的,当我送你个见面礼。」

他又指着一个包包说:「这个包和这条裙子挺配的,你试试?」

导购连忙把包包拿过来,我眼睛一亮,这是我喜欢了很久却舍不得买的新款。

任之远含笑站在一边,目光温柔地看着我试包,适时给出赞赏:「真好看。」

接着他又说:「那个包喜欢吗,一起拿走吧。」

我回头看看他,眼神里有些不确定,轻声问:「我们……好像是头回见面?」

商场里,灯光明亮,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任之远笑容满面,眼神自然又亲和,他看着我,开口说道:「我和萧铎那可是好哥们儿,你是他未婚妻,以后就是我弟妹啦。给你买点见面礼,这算得了什么呢?」

说着,任之远往前迈了一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伸手接过我手里的包。他微微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萧铎那人啊,最不会哄女孩儿开心了。估计连商场都没陪你好好逛过吧?以后要是觉得闷了,就找我,我随叫随到。」

任之远站在我面前,英俊帅气,气质不凡,又多金阔绰,还把情绪价值给得足足的,那若有似无的暧昧氛围在空气中弥漫。不得不说,他还真挺会展现自己的魅力,就像孔雀开屏一样。他专注地看着我,目光温柔,那眼神里似乎藏着期待,估计是等着我脸红害羞,然后他再开始那套极限推拉的把戏。

然而,我只是与他对视了几秒,心里一阵酸涩,眼圈慢慢红了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噼里啪啦往下掉,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任之远显然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赶紧手忙脚乱地递给我纸巾,脸上满是关切,问道:「怎么了这是?」

我故意抬起手捂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决绝:「你不用浪费时间了。需要我配合什么,我直接配合就行。你可以直接和萧铎说,我就是个见钱眼开水性杨花的贱人。」

任之远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错愕,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他张了张嘴,急切地解释道:「小橙你扯哪儿去了,我只是作为萧铎的朋友给你买点见面礼而已,你……」

我打断了他的话,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任之远,我知道昨天那张照片是你发的,我也知道你们打算抓到我出轨的证据。」

我顿了顿,声音带着几分悲愤:「我昨天回复的那些还不够吗?你们还想要什么,接吻照,床照?」

任之远一时语塞,他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挑明这件事,有点头大。他故作镇定,眼神却有些闪躲,说:「你想多了。」

我一直用手盖着眼睛,眼泪顺着指缝不断落下,声音哽咽,带着深深的委屈:「我知道他是怎么和别人说我的,说我恋爱脑,说我让他很烦。但我真的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讨厌我。」

我的声音颤抖,心里满是痛苦:「他是我未婚夫啊,我喜欢他,想和他说说话,多给他发了几条消息,真的有这么可恨吗?」

我缓缓放下手,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微黄,我坐在沙发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我低垂着头,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衣角,“他讨厌我,他的朋友也讨厌我。为了和我解除婚约,甚至恨不得毁了我。”

回忆起过往的种种,我曾经挺直的脊背渐渐弯了下去,“我以前很有自信的,但我现在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我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与痛苦,喃喃自语:“我真的很可恨吗,喜欢一个人就这么十恶不赦吗?”

任之远坐在我对面,身体微微僵硬,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心里暗自懊恼,没想到只是一时兴起帮兄弟个忙,竟会遭到如此程度的良心拷打。

我哭得几近崩溃,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臂,眼神里满是祈求:“任之远,你也是男生,还是他的好朋友,你肯定懂他,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好不好?”

我急切地看着他,声音颤抖:“是我真的很讨人厌,还是因为我家破产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接着说道:“我爸妈已经把债务处理好了,我有学历,也有自己的小事业,我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我真的不会拖累他的啊!”

我直直地盯着任之远,眼神里满是伤痛。任之远被我看得有些慌乱,脸上露出明显的后悔之色。

我在心里想着:恋爱脑和纯爱战神有区别吗?有的。纯爱战神一般来说长得比较好看。所以现在我是纯爱战神。

任之远看着我,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说道:“小橙,你、你先别哭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我更加迫切地看着他,仿佛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的未来。任之远又张了张嘴,可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刚刚止住一些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我闭上眼睛无声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心里想着,我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漂亮,非常有破碎感。毕竟我特意用了巨防水的化妆品,天上下暴雨都冲不花我的妆。而且我还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一个有人性的女性,是哭不出我这个兼具伤心和美感的表情的。

我在心里呐喊:OMG,小橙碎碎的,谁来一把抱住!

任之远紧紧握住我的手腕,我能感觉到他手心有细微的汗意。

商场里,灯光柔和地洒在地面,音乐声若有若无地飘荡着。任之远一脸焦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急切地说道:「你真的想多了小橙,什么照片,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这肯定是个误会,你先别哭了好不好?」

我抽抽搭搭地又哭了一会儿,心里满是委屈。我轻轻推开他的手,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任之远,我让你为难了,对不起。」

我用力擦掉脸上的眼泪,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嗯,是我想多了,我们走吧。」

站在不远处的导购,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适时走过来轻声询问:「女士,您的衣服和包……?」

我勉强勾起唇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拿着吧。」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那个两包,一起拿着吧。」

我看着任之远,眼神里满是自嘲,轻声说:「我收下这些东西,你和萧铎都会很高兴吧?他终于有理由甩我了,我见钱眼开,上不得台面,他不用费心思找我出轨的证据了。」

任之远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有些狼狈地说:「你别说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苦笑着想:嘻嘻,说不说都不影响我是见钱眼开的捞子一枚呀。我伸手一把夺过东西,说:「拿来吧你。」

任之远一路沉默,眉头紧锁,他默默地刷了卡,然后拎着东西,垂着头跟在我身边。

走了一会儿,他扭过头,眼神有些躲闪,突然对我说:「小橙,其实——」

我心里「咯噔」一下,慌乱极了,一把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柔软的手心贴上他的嘴唇。我像被烫到似的,赶紧把手放下了,脸也瞬间红透了,急忙解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着急了。」

我右手握成拳,不安地捏来捏去,紧张地说:「任之远,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很害怕,刚刚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吧,好吗?你千万别对萧铎说刚才的事。」

任之远沉默了两秒,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我,问道:「你就这么喜欢他?」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坚定地说:「嗯!」

任之远皱了皱眉头,又问:「你喜欢他什么?」

我忍不住翘了翘嘴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很喜欢很喜欢,一看见他就很开心,想时时刻刻和他粘在一起,他偶尔理我一下,我能开心好久。」

说完,我偷偷瞥了眼任之远。

咖啡厅里,灯光昏黄而柔和,悠扬的音乐在空气中弥漫。我轻轻凑近他,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声音也不自觉放柔:「任之远,你感觉我怎么样呀,你讨厌我吗?」

任之远微微一怔,随即眼神坚定,果断地说道:「我怎么会讨厌你。」

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捏着衣角,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笑着说:「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在萧铎面前说点好话呀?」

我微微歪着头,继续说道:「你就说,小橙这人还挺好的,也没那么讨厌,让他没事了多理理我,好不好?」

任之远微微皱眉,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眼睛还有点红红的。我特意选的无锁边淡褐色美瞳,此刻肯定让我的眼珠看起来明亮又温柔。

任之远被我看得有些慌张,他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我立刻绽开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关切地说:「谢谢你,你是不是有点热啊,都出汗了。」

我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冰激凌店,接着说:「我去给你买冰激凌吃吧,这家的冰激凌好像挺好吃的。」

说完,我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去冰激凌店。

站在冰柜前,我一边挑选着口味,一边暗自得意:呵呵,他汗如雨下了,心虚了,肯定有龌龊的小心思了。

不一会儿,我打了几个冰激凌球回来。任之远还拎着东西,静静地站在原地等我。

他看到我回来,想伸手接过冰激凌,可拎着东西的手不太方便。我赶紧挖了点冰激凌,举到他嘴边,娇声说道:「我喂你吃。」

任之远的脸微微泛红,有些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说道:「小橙,你不用这样。」

我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抿了抿嘴唇,轻声说:「我怕把你惹不高兴了,你不帮我说好话。」

说着,我把勺子塞进他嘴里,挤出一个含糖量很高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我心里暗自想着:真是天真又痴情,长得漂亮还恋爱脑。仔细看看,好像更让人怜爱了呢。我对自己今天的人设真的太满意了。

很明显,这么想的还有任之远。我喂他吃了一个冰激凌球后,他没有急着带我去找萧铎。

他抬手扶了扶眼镜,思索了一下,然后带着我走进一家咖啡厅。

我们面对面坐下,任之远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认真地看着我,说道:「小橙,我不知道你说的照片是什么,但肯定是误会。」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萧铎,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其实不太合适呢?」

我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眼圈也在刹那间泛红。我满心焦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直直地盯着任之远,声音颤抖着问:「哪里不合适啊?我到底哪里不好呢?我真的可以改的啊。」

任之远缓缓抬起手,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想要碰一碰我的脸。可那手伸到一半,最终还是收了回去。我心里一慌,像是抓住最后希望般,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握紧,仿佛那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任之远,你之前不是说要帮我说好话的吗?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你都已经答应我了啊。」

任之远的手明显有些僵硬,不过他并没有挣脱,只是任由我握着。他微微皱着眉头,轻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真的没有哪里不好。」

他顿了顿,又认真地看着我说:「是萧铎配不上你。」

这场劝我分手的谈话就这么结束了。任之远向来很怕看到我哭,他看着我红红的眼眶,有些手足无措。

商场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五彩的灯光洒在地面上。任之远带着我在商场里逛了一大圈。我严词拒绝他给我买东西,可他根本不听。他眼睛里满是坚持,拉着我一家一家店地看。

最后,他给我买了一堆东西。整个过程中,他任劳任怨地拎着包,毫不犹豫地买单,还时不时地夸我好看。我假装很不好意思,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角,可心里其实得意得很。我心想,他愿意这么做,只能说明他觉得值。钱不过是用来换感觉的工具罢了。他有机会花点钱,换那种只有他自己懂的暗爽,说不定还能给自己买点赎罪券,那他还真应该谢谢我呢。哼!我心里暗自嘀咕:说好的兄弟 help 兄弟呢?你们友谊的小船,怎么买个包的功夫就翻了?

任之远似乎完全忘了萧铎还在等着我们。逛完后,他直接开车送我回家。我站在家门口,脚边堆满了大包小包。我有些疲倦,心里又有些不安,眼神担忧地看着任之远,再次叮嘱道:「任之远,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许忘了。」

我急切地补充说:「帮我说好话,你就说,我性格很好,很可爱,和我在一起肯定会很幸福的。」

任之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轻轻点点头说:「嗯,不用你教,我本来就觉得你很可爱。」

说完,他似乎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妥,立刻轻咳了一声。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活像个清纯害羞恋爱的小美女。

我看着面前这人设,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好土的人设啊。”不过转头看到兄弟那副模样,他满脸兴奋,眼神发亮,喉结还动来动去的,显然是快爽死了。我心里暗忖:“真是个骚货。”

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为了缓和这令人窒息的氛围,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开始转移话题。

我凑到他跟前,一脸苦恼地说:“你说萧铎过生日,我送点什么好啊?”

他撇了撇嘴,眉头微皱,那表情仿佛在说,想建议我送口棺材。

我们正尬聊着,突然门铃响了。不用想,肯定是萧铎找上门了。

就在刚才,他很装地给我发了个问号。我回答说:“任之远送我回家了。”没想到他就兴冲冲地赶来了,估计是想和好兄弟打配合捉奸。

萧铎一进门,眼睛瞪得老大,一把抓着我的手腕,用力把我往外拉,扯着嗓子喊道:“卫橙你行啊你!”

他满脸怒气,唾沫星子乱飞:“看着挺老实的,见个面就把我兄弟勾上手了?你真是见钱眼开见色起意,就迫不及待把人往家里带了?”

我表面上装出惶恐的样子,眼神闪躲,心里却在冷笑:哼,还真会演。

任之远眉头紧皱,满脸怒色,大声喝道:“萧铎!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有事回去说。”

萧铎以为任之远在配合他演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更来劲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回去说?老子今天就要在这儿把事情说明白,卫橙,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勾搭我兄弟了?你——靠!”

任之远急了,脸色涨得通红,狠狠推了萧铎一把:“我都说了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根本没有的事,我和小橙在商量给你送什么生日礼物!”

萧铎一个踉跄,赶紧扶着墙站稳。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任之远,脸瞬间黑得像锅底:“你来真的?你不是吧任之远?”

萧铎又指着地上的那堆东西,气呼呼地问:“你什么意思?”

我赶紧在任之远开口之前拦住他,低着头,满脸愧疚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最近很缺钱,任之远说送我见面礼,我就让他给我买了很多东西,他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好拒绝,所以才买了这么多的。”

说完,我伸手把任之远往电梯处推,着急地说:“你走吧任之远,我会和萧铎解释清楚的。”

萧铎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他猛地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胳膊,用力往回拉,恶狠狠地吼道:「你给我站那儿!」

我一个踉跄,没站稳,整个人不小心跌坐在地上。地面冰冷而坚硬,磕得我屁股生疼。萧铎没想到我会跌倒,他先是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就在这时,任之远冲了过来,他满脸愤怒,扬起拳头,狠狠给了萧铎一下。

萧铎捂着肚子,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半天都没能挺起身。任之远看着萧铎,大声说道:「好兄弟,来一拳!这友谊的小船这下彻底翻了,好耶。萧铎你别太过分了!行,我今天就告诉你,我为什么给小橙买东西。」

任之远走上前,一把将萧铎拎起来,怒目圆睁,质问道:「因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你这么对她了!你和她有仇吗?她只想和你好好谈个恋爱,至于被你数落成那样吗?你还——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周围安静得可怕。我靠在斑驳的墙壁上,眼神空洞地看着任之远,眼睛里满是绝望。我心里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要让我的梦破碎,为什么要让局面变得这么无法收拾?可下一秒,我又想,为什么不再多给他两拳?想着想着,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慢慢掏出手机,手微微颤抖着,点开之前收到的腹肌照,举到了萧铎面前,声音颤抖地问道:「萧铎,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这张照片是你找人发的吗?」

萧铎沉默着,嘴唇紧闭,眼神有些闪躲。

其实我只是顺嘴回了句骚话,谁知道会有这么精彩的后续。不过我很会胡扯,这对我来说并不难,无非是避重就轻,只找自己想要的重点说。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可能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一直都觉得,你在想方设法甩了我吧。任之远什么也没和我说,都是我自己猜的。事已至此,我只想当面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为了甩掉我,想过做局,让我身败名裂?」

萧铎愣住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完全无法接受这个默认的答案。我脸色苍白如纸,眼泪成串滚落,打湿了我的衣襟。深爱的男人想毁了自己,这种打击谁能承受得住啊。我紧紧握着手机,手背上的血管都鼓了出来。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把刀割着,破碎不堪。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再努力一点,你可能会慢慢喜欢上我,」我哽咽着说道,「但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这么久以来,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说完,我当着他的面,手指颤抖着删除了他所有联络方式。然后,我转过脸看着任之远。我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含泪点点头,一语不发。我感到无比疲惫,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我缓缓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轻轻带上了门。

萧铎站在原地,表情怔愣,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们俩在门外又拍了好一会儿门,砰砰的敲门声让我心里一阵厌烦,我自然是不会开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终于安静下来了。我小心翼翼地凑到猫眼前,眼睛紧紧贴着猫眼往外看,仔仔细细地确认外面没人后,才轻轻打开门,像一只偷摸的小老鼠一样蹑手蹑脚地窜出去,快速把礼物拎了回来。

我把礼物放在地上,蹲下身子一件件翻看着,喜欢的我就留下,不喜欢的就准备挂到咸鱼上卖掉。本来我是打算这件事到此为止了。看到他俩闹掰,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这下总算能清静了。

毕竟我最近为了赚钱忙得晕头转向的,一会儿要给客人搓美甲,一会儿要算塔罗牌,还要当自媒体,更新留子破产回国的日常,实在是没什么时间陪他们折腾了。

可刚才,萧铎那家伙居然害我摔倒了,我心里对他的怨恨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我这人啊,可是非常记仇的。

正这么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任之远打来的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通键。

“你没事儿吧?”任之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担忧,好像生怕我会想不开似的。

我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泛红,沉默了很久,才哽咽着说:“我很累,想睡觉,但是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不想吃安眠药了……任之远,你别挂电话,陪陪我行吗?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电话那头的任之远正沉浸在我老公死了的喜悦里,他连忙说道:“不麻烦不麻烦,你安心睡吧。”

睡觉之前,我迷迷糊糊地说:“任之远,我睡了,晚安。”

对面传来一声低低的晚安,还有一阵几不可闻的叹息声。我仿佛能想象出任之远那着急又期待的模样,可把他给急死了。

从那天起,任之远开始经常主动联系我。而我呢,秉持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

过了一个礼拜,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萧铎生硬的声音:“我这里还有你的东西,要当面交给你。”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满是疑惑,心想:他家大门朝哪边开我都不知道,他家里能有我什么东西?不过是想找借口和我见个面而已。

其实他的心态很好理解。男的都贱。

之前我那么主动,一天给他发八百个消息,像个热情的小太阳一样围着他转。可突然之间,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断崖式消失了。

他肯定心里不适应,觉得少了点什么。如果是他甩了我,那也就算了。

可事实是我发现了他的计划,揭露了真相,伤心欲绝之后提出分手,然后一个礼拜都没和他联络。

于是,他按捺不住了,主动找我,想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面色冷漠,一言不发地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心里暗自想着,这下他应该没办法再联系我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门铃就急促地响了起来。透过猫眼,我看到萧铎站在门外。他一边抬手敲门,一边喊道:「卫橙,开门。」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我有事和你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只见他特意捯饬过自己,一身合体的休闲西装,笔挺又帅气。头发做了精致的造型,根根分明。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儿。光看这副卖相,确实挺唬人的。怪不得他那么自恋,一直觉得我对他一见钟情。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闪躲,移开目光,不自在地搓了搓手,说:「东西还你。」

说着,他拿出一个盒子。我定睛一看,是我之前送他的礼物,一副挺贵的墨镜。想起这副墨镜,我家还没破产的时候,我弟整天瞎买东西。我有次去他那里玩儿,顺手拿了这副墨镜,拿回来后我也没用过,就顺手送给他了。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连看都没再看一眼,随手就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然后,我打算关门。

「……等一下!」萧铎反应迅速,用胳膊拦住门,眼神里带着一丝焦急,「卫橙,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你说你爹呢,崽种。我在心里狠狠骂道,但面上还是冷冷的,没有说话。

半晌没等到我的回答,萧铎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说:「你就这么和我断了,不打算给双方家长一个交代?我妈前几天还提起你呢,你这么做事儿也太不成熟了吧。」

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来找我的理由,他挺直了腰板,底气十足地说:「明天和我一起去我爸妈家里吃个饭,当面把事儿说清楚了。」

「你确定要当面说吗?」我微微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萧铎噎了一下,脸色有些变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牙,笃定道:「对,就当面说。」

我点点头,淡淡地说了声好,不等他再说话,就把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萧铎爸妈家位于一个闹中取静的地段,周围绿树成荫,环境十分优美。那是一座设计非常漂亮的别墅,白色的外墙,红色的屋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家宴,没想到里面十分热闹。客厅里坐满了人,林林总总算下来有十几个人,都是些萧家的亲友。我一眼就看到了任之远一家,他们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见我来了,萧母眼睛一亮,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切地迎了过来。她一把握住我的手,上下打量着我,关切地说:「卫橙啊,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今日的氛围,与之前客套中透着生疏的感觉大不相同。大厅里灯火通明,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我礼貌地应和着周围人的寒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心里却有些不安。

萧铎站在一旁,眼神得意,他瞥了任之远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挑衅。任之远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握着椅背,指关节都泛白了,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似乎有千言万语想对我说。

可就在他要起身朝我走来时,萧铎突然提高了音量,打断了他:「吃饭之前,我先和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我和卫橙的订婚仪式,定在两个月后,请大家务必捧场。」

我瞬间愣住,心中五味杂陈,嘴巴微张,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铎仿佛没看到我的表情,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他拿着一个文件袋和几个礼品盒,迈着大步向我走来。「一套商铺,一辆法拉利 488,还有我们家传给儿媳妇的镯子,我又给你添了点小礼物,亲爱的,祝我们订婚愉快。」

他把东西捧到我眼前,眼神里满是笃定和得意。我在心里暗暗骂道:真是个贱人!他分明知道我现在过得窘迫,故意在这么多萧家亲友面前说要娶我,然后用钱来砸我。他以为我会看在钱的份儿上,碍于面子稀里糊涂地答应。顺便还能给任之远看看,让他觉得我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他这算盘打得真好,只要我答应,他就扳回一局,我就彻底失去主动权。就算我拒绝,他也当着众人的面表明了态度,赢得先机,到时候说出去,反倒是我不识好歹了。

我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萧铎,微微低下了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头,坚定地说:「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众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我顿了顿,接着说:「你只要给我一万两千八百块就够了。」

一时间,大厅里炸开了锅,宾客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大家都一脸疑惑,还以为一万两千八百块是什么吉祥数。

我打开包,从里面掏出一叠病历,手微微颤抖着。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萧铎,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喜欢上了你,我从未掩饰过这一点,对你主动追求,表达好感。」

「可我付出的一切,换来的是你的冷暴力,言语打击,甚至还有手段卑劣的算计。」

「我因此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不得不去挂号,开药,进行心理疏导。」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神情显得平静,将手里的收据递给萧铎,说道:“其中心理疏导费用较高,每次八百块,剩下的是药钱和挂号费。所有收据都在这里,加起来一万两千八百块。你检查无误后,把钱转给我吧。”

说完,我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哦,对了,你还我的那个墨镜,是我给别人做美甲赚钱买的。”

我看着萧铎,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继续说道:“我看盒子上还有灰,你应该收到之后就扔在一边,根本没动过吧?”

我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低落:“你不喜欢我送你东西,可以直说的,我也没必要那么辛苦攒钱了。给别人做一次美甲要十多个小时,很累的。”

说罢,我抬起头,看向萧铎的父母,礼貌地冲他们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一脸懵地看着我。

“……等一下!”萧铎突然喊道,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他的手有些颤抖,眼神中满是慌乱,抢过我手中的病例,哗啦啦地翻起来。

我心里很坦然,不怕他翻,因为这些病例都是真的,我确实抑郁过。唉,谁家破产谁不抑郁啊。

曾经的我衣食无忧,可一下子消费降级,连电费都得用花呗交,却发现花呗逾期不能用了。我坐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肚子饿得发痛,那种茫然的感觉,谁能懂啊。

其实当时我特别想哭,可纸巾用完了,我只能拼命忍着,生怕把鼻涕哭进嘴里。幸好我还有个弟弟。

那天晚上,弟弟转了点钱过来,我才把电费交上。他还给我点了个火锅外卖,买了一大包纸巾。

我问他哪来的钱,他笑嘻嘻地说:“姐,我在做模子呢。你别担心,至少吃水果不用自己花钱了。我长得帅,多吃点果盘也没人骂我。”

那一刻,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虽然还是很抑郁,但吃完那顿火锅,我就挣扎着爬起来开始赚钱了。

很庆幸我有两个爱好,一是美甲,二是算塔罗。我每天睁开眼睛就是搓指甲,闭上眼睛就是算塔罗。

隔三差五在萧铎那里捞点钱,和弟弟互相接济,日子居然也就这么过下来了。

对萧铎,我到底是什么感觉?说实话,我没时间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此时此刻,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他哗啦啦翻病历的声音。趁着这个空当,我微微皱眉,在心里仔细思索。

答案很明确,我打从心底里讨厌他。他就是个冷漠、自大又粗暴的家伙,根本不值得我对他说一句实话,付出半点真情。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比起被动地被伤害,我更愿意主动出击,好好保护自己。

“你、你为什么从来都没和我说过?”萧铎的声音颤抖着,眼眶微微泛红,满脸都是震惊与不可置信,“我从来都不知道……”

我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眼神平静,仿佛真的是个心如止水的人。“请问可以把钱转给我了吗?”

任之远猛地推开身边的椅子,“哐当”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格外刺耳。他大步走到我身边,神情急切地说:“我送你回去。”

萧铎双眼圆睁,愤怒地冲他吼道:“你特么装什么好人!”

不等任之远回话,萧铎迅速伸出手,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把我拉到他身前。他涨红了脸,大声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个算计你的主意是谁先提出来的?是任之远!他才是那个卑鄙小人!”

任之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其实说实话,我并不意外。能和萧铎这种人混在一起,任之远又怎么会是什么好人。只不过之前我是伪装后的模样,是个漂亮且性格讨喜的年轻女生,还是个完美受害者,才激发了他那隐藏很深的保护欲和悔意。不然,我估计也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

哼,萧铎是个大贱人,任之远就是个中贱人,只是他贱得比较隐蔽,也就这点区别。我装作一脸惊愕,瞪大了眼睛看着任之远。任之远脸色愈发苍白,他咬了咬牙,狠狠推开萧铎,然后一把拉住我的手,快步出了别墅大门。

萧铎还想追上来,却被他爸妈拦住了。他爸妈一脸焦急,连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萧铎根本没心思回答,只是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的名字,让我等一等。

我心里暗自骂道:呵呵,等我一个中指插进你的鼻孔吗?崽种。

我沉默着上了任之远的车,一路上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我却无心欣赏。任之远把车开出去没多久,就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他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嘴唇动了动,“小橙,我——”

我看着窗外,眼神有些空洞,缓缓说道:“我刚才一直在想,我有哪里得罪过你吗?”

昏暗的车厢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任之远还在说着什么,我轻轻皱起眉头,轻声打断他:「任之远。」

我直视着他,眼中满是不解与委屈,质问道:「那天之前,我们甚至都没见过,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让你这么恨我?」

这几天不见,此刻的我仿佛站在了道德的高地上,心里那叫一个畅快。任之远被我问得一愣,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满是尴尬。

我冷哼一声,说道:「好吧,你答不出来,那就算了。以后请不要再联系我,我们不再是朋友。」

说罢,我伸手拉开车门,打算下车。任之远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拉了回去。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似乎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愧疚,说道:「对不起。」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接着说:「萧铎嘴里的你和真实的你毫无关系,我没想到你们之间是这样的,我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我在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个锅被你们俩甩来甩去,锅也很无辜啊。我别过头,没有说话。

任之远见我不回应,急得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他莽撞地说道:「小橙,真的对不起,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好吗?我——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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