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清末民初,江南的乌镇旁有个叫 “落钱湾” 的小镇。镇名听着吉利,可镇上的人大多日子过得紧巴巴,唯独镇西头的张老爷家,家底厚实得能压垮半条街。镇上人都说,张老爷家的钱会 “生钱”,柜里的银子放着不动,隔些日子就能多出几锭 —— 这话虽玄,可张老爷家的生意确实一年比一年兴旺,从最初的小绸缎庄,慢慢开起了粮铺、药馆,连码头的货栈都占了一半。
镇东头的王阿福,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推着辆旧木车,车上装着针头线脑、胭脂水粉,每天吆喝着 “针头线脑,换糖换枣”,挣些零碎银子养家。阿福三十出头,为人老实,就是有点急功近利,总盼着能一夜暴富,早点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他看着张老爷家的气派,心里总琢磨:“为啥人家的钱能越赚越多,我这银子却总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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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秋收后,镇上来了个游方道士,穿件洗得发白的道袍,手里摇着个铜铃,在镇口的老槐树下摆了个小摊,摊前挂着块布幡,写着 “观气断运,点化迷津”。镇上人大多不信这些,可阿福心里憋着想不通的事,就凑了过去。
道士眯着眼打量阿福,笑道:“施主面带‘财滞’之气,是为银钱之事烦忧吧?”阿福一惊,连忙点头:“道长说得对!我每天起早贪黑挣银子,可总攒不下多少,想多赚点钱,却总找不到门路。您说,这钱是不是真的有偏心,只往有钱人家里跑?”
道士捋了捋胡须,摇头道:“非也非也。钱是有灵性的,它不偏心,只往懂它的人身边去。你若想让财富源源不断,记住三句话便是。”阿福赶紧掏出怀里仅有的两个铜板,递过去:“道长,您快说说,是哪三句话?我一定记牢!”
道士却没收铜板,只是道:“这三句话,不是我凭空说给你听的,得你自己在事上悟。你且先记第一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沾手必跑。”说完,道士便收了摊,摇着铜铃往镇外走,留下阿福站在原地,琢磨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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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琢磨了几天 “取之有道”,心里却没太当回事 —— 他觉得自己一个小货郎,哪有机会碰 “不义之财”。可没过多久,机会还真来了。
那天,阿福推着木车去邻镇进货,路过一片竹林时,听见路边草丛里有动静。他走近一看,是个布包,打开来,里面竟是一锭五十两的银子,还有几张银票,加起来足有两百两!阿福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 —— 两百两啊!他做货郎十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要是把这钱拿回去,能在镇上买个小院,再开个小铺子,再也不用推着车走街串巷了。
他左右看了看,没人,赶紧把布包塞进怀里,推着车就往家跑。一路上,他心里又喜又慌,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可回头看,又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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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阿福把布包藏在床底下,没敢告诉老婆秀兰。可从那天起,他就像变了个人 —— 夜里睡不着觉,总梦见有人找他要银子;白天推着车吆喝,也没了精神,眼睛总盯着别人的口袋,生怕人家发现他藏了银子。
更邪门的是,没过几天,他的货郎车突然坏了 —— 车轮子莫名其妙断了根辐条,差点把他摔进河里;车上的胭脂水粉,不知咋的,全变了味,顾客买回去都说不好用,再也不找他买了;就连他最宝贝的儿子小豆子,也突然发起高烧,咳嗽不止,请来的郎中看了好几回,都查不出原因。
阿福急得团团转,这天夜里,他又梦见一个穿长衫的男人,怒气冲冲地找他要银子:“那是我给母亲治病的钱!你拿了我的钱,我母亲的病治不了,我儿子也病了,你快把钱还我!” 阿福惊醒后,浑身是汗,突然想起了道士说的那句话:“不义之财,沾手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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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明白,自己拿的是别人的救命钱,这钱沾了 “不义”,不仅不会带来好处,还会招来灾祸。第二天一早,阿福就抱着布包,按照梦里男人说的地址,找到了邻镇的李家。
李家果然在找钱 —— 李掌柜的母亲重病,他好不容易凑了钱去城里买药,路上不小心把布包丢了,母亲的病越来越重,儿子也急得生了病。李掌柜看到阿福送回布包,当场就跪了下来,哭着说:“恩人啊!你救了我们全家的命!”
阿福把钱还回去后,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奇怪的是,他去修车轮子,铁匠铺的师傅说,只是小毛病,修修就好;更巧的是,之前嫌胭脂水粉不好用的顾客,竟又来找他买货 —— 原来那天他进货时,不小心把胭脂和醋放在了一起,才变了味,换了新的胭脂,顾客又满意了。
阿福这才真正悟了道士的第一句话:钱有灵性,不义之财就像带刺的玫瑰,看着诱人,碰了只会扎手,只有靠自己辛苦挣来的干净钱,才能花得安心,守得长久。过了半年,阿福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他攒了些银子,不再满足于走街串巷,就在镇上租了个小门面,开了家 “阿福杂货铺”,卖些日用百货,日子比以前宽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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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福是个爱攒钱的人,银子进了他的手,就像进了铁匣子,再也舍不得拿出来。店里的伙计嫌工钱少,想让他涨点,他不肯;镇上的邻居家里有事,想找他借点银子周转,他也推脱;就连秀兰想给小豆子买件新棉袄,他都要念叨半天 “省着点花”。
慢慢地,镇上的人都觉得阿福小气,伙计辞了工,邻居也不怎么跟他来往了,就连常来买货的老顾客,也渐渐去了别家。阿福的杂货铺生意越来越差,有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