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意外摔断腿后,我哥让我卖房给妈治病,隔天老宅开来三辆奥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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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你不就是个开破网店的吗?离了婚,没出息,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妈跟着你,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这房子,必须卖!”

听着电话那头哥哥理直气壮的咆哮,徐静默默地挂断了电话,脸上看不出喜怒。

卖房?他当然卖不成。

这一切,都要从昨天,母亲在浴室里摔倒说起。



01

南城的夏天,闷热得像个蒸笼。

徐静正在花店里修剪着新到的洋牡丹,

接到了嫂子李娟的电话,语气焦躁,背景音里是医院嘈杂的人声:

“徐静!你赶紧来市一院!妈洗澡摔了,腿好像断了!”

徐静的心猛地一沉,她丢下手里的剪刀,外套都来不及拿,冲出花店打了辆车,直奔医院。

急诊室外,哥哥徐峰正背着手来回踱步,一身笔挺的西装在这混乱的环境里格格不入。

他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素来看不上徐静这个开着半死不活鲜花网店的妹妹。

“哥,妈怎么样了?”徐静跑得气喘吁吁。

“刚拍完片子,股骨颈骨折,医生说要手术。”

徐峰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真是会添乱,我下午还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见。”

徐静没理会他的抱怨,趴在病房门口的玻璃窗上,

看着里面躺在病床上,眼神有些迷茫的母亲,鼻子一酸。

母亲今年七十有三,有点轻微的老年痴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手术很顺利,但术后的康复和照顾,才是真正的大问题。

医生办公室里,医生对着他们兄妹俩交代术后事宜:

“老人家年纪大了,骨头脆,恢复慢。”

“最关键的是需要人二十四小时看护,不能再摔了。”

“最好呢,是找个专业的康复中心,有专业的护士和设备,对老人恢复有好处。”

从办公室出来,嫂子李娟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请护工,住康复中心,一个月不得万把块?”

“妈那点退休金哪够啊?再说,谁出这钱?”

徐峰顺势接话:“我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开,你也知道。”

“再说,总不能一直住在康复中心吧?以后呢?”

“她现在这样,一个人住老房子肯定不行了。”

徐静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把妈现在住的老房子卖了,”

徐峰终于图穷匕见,

“卖个百八十万,送妈去个好点儿的养老院,一劳永逸。”

“剩下的钱,我们两个分了,也算妈提前给我们的。”

“你那小破店也需要钱周转吧?”

徐静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父亲过世早,母亲一个人拉扯他们兄妹长大,

如今她摔断了腿,他们想的不是如何照顾,

而是如何卖掉她唯一的安身之所,瓜分家产。

“我不同意,”徐静的声音有些发抖,

“妈在那个房子住了一辈子,那就是她的根。”

“把她送进养老院,等于要了她的命。”

“你不同意?”徐峰的调门瞬间高了八度,

“你拿什么同意?你一个月挣几个钱?”

“你离了婚,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想照顾妈?你照顾得了吗?”

嫂子李娟也在一旁阴阳怪气:

“就是,别在这儿唱高调了。”

“我们也是为了妈好,养老院有吃有喝有人照顾,比跟着你强多了。”

“房子我来想办法,妈我来照顾。”徐静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你?”徐峰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徐静的鼻子,

“行啊,那医药费、康复费你全出,你也别住那老房子,我们明天就找中介挂牌卖房!”

“我告诉你,户口本房产证都在我这儿,这事由不得你!”

说完,他拉着李娟,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徐静一个人,在冰冷的走廊里,浑身发冷。

02

病房里,麻药劲儿过了,母亲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嘴里却念叨着:

“别花钱,妈没事,能省就省……”

徐静握着母亲干枯的手,强忍着泪水,柔声安慰她:

“妈,没事,不花钱。咱们过两天就回家。”

母亲混沌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安心。

安顿好母亲,徐静独自坐在医院的花园里,夜风吹不散心头的郁结。

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是个木匠,沉默寡言,但手艺极好,一辈子都在跟木头打交道。

他最常对徐静说的话就是:

“阿静,看人不能看表面。”

“有的木头,外面光鲜亮丽,里面早就被虫蛀空了;”

“有的木头,看着普普通通,却是做顶梁柱的好料。”

“做人,要做那根实心的料。”

父亲去世前,曾把她单独叫到床边,交给了她一个上了锁的红木盒子,很郑重地对她说:

“阿静,你哥性子浮,靠不住。”

“这个家,以后要靠你。”

“这盒子里的东西,是爸留给你和你妈的底气。”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它。”

从那以后,徐静就成了那个最不起眼的“普通木料”,

结了婚,又离了婚,守着一个小小的花店,勉强度日。

而哥哥徐峰,则成了那个“光鲜亮丽”的徐总,

开公司,住大房,是亲戚邻里口中“有出息”的榜样。

可现在,这根“光鲜”的木头,要拆掉母亲的家了。

父亲的话,又清晰地在耳边响起。

徐静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哥哥徐峰的电话。

她想做最后的努力,告诉他卖房子的钱她会想办法凑给他,只求留下房子给母亲安度晚年。

电话接通,还没等她开口,就传来了徐峰不耐烦的声音。

“……我告诉你,明天上午十点,我就带人去看房,识相的,就过来把你的东西搬走!”

挂掉电话,徐静眼中的最后一丝犹豫和软弱,也彻底消失了。



03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徐静提前回到了那栋充满了回忆的老房子。

这是一栋带着小院子的两层老式居民楼,

院子里有父亲亲手搭建的葡萄架和母亲种的各种花草。

她没有收拾东西,只是泡了一壶茶,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下。

没多久,一辆宝马X5停在门口,徐峰和李娟带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中介走了进来。

“哟,还真在呢,”李娟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想通了?准备搬东西了?”

徐峰则直接对那中介说:

“黄经理,你看看,这就是房子,地段好,面积也不小,关键是带个院子,稀缺资源。稍微装修一下,转手就能赚一笔。”

那个黄经理推了推眼镜,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不错,徐总,要是产权清晰,今天就能签意向合同。”

“产权当然清晰!”徐峰拍着胸脯,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得意地在徐静面前晃了晃,

“房产证、户口本,我爸的名字,我是唯一合法继承人,都在这儿呢!”

徐静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小丑表演,没有说话。

“你看什么看?”徐峰被她看得有些发毛,

“我告诉你,今天这房子我卖定了!耶稣也拦不住我!”

“你赶紧签个字,放弃继承权,还能分你二十万。”

“不然,一分钱都没有!”

他把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扔在徐静面前的石桌上。

徐静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只是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将手机屏幕朝下,静静地放在了桌子旁边的花盆里。

04

“还装什么清高?”李娟见她不为所动,叉着腰走上前,

“徐静,我劝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哥说给你二十万,那是看在兄妹一场的情分上。”

“你现在就是个累赘,妈也是个累赘,两个累赘凑一块,你还想怎么样?”

“就是,”徐峰冷笑着,

“你不会真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吧?”

“我把话放这儿,这房子今天签了合同,下周就过户。”

“妈,我会把她送到南城最便宜的养老院去,让她自生自灭。这都是你逼的!”

他说着,甚至伸出手,想要去拽徐静的胳膊,逼她签字。

徐静看着他那副丑恶的嘴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哥,”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知道爸去世前,给了我一个红木盒子吗?”

徐峰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

“什么破盒子?几块烂木头,你还当宝贝了?你以为里面有传国玉玺啊?”

“那倒没有,”徐静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不过,里面的东西,确实能让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院子。”

就在徐峰和李娟觉得她是不是疯了的时候,院子外面的巷口,传来了一阵沉稳的引擎声。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三辆黑色的奥迪A8L,在狭窄的巷子里,排成一个精准的队列,缓缓驶来,最终在老宅门口,呈品字形停下。

这突如其来、与周围破旧环境格格不入的豪车阵仗,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个原本滔滔不绝的中介,瞬间闭上了嘴。

徐峰和李娟脸上的得意和嚣张,也僵在了那里。

一种莫名的、巨大的压迫感,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笼罩了整个院子。

在徐峰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三辆车的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嗒”的一声,解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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